第340章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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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士一笑,把車調了個轉,行駛向郊區方向。海說:“你很聰明,知道怎樣配合。”佔士說:“出門是求財的,只要你給的價錢公道,咱們可以合作。”海說:“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佔士說:“邵雪梧的命,五百萬,美元!”海一笑,說:“太少了,如果你能提著邵雪梧的腦袋來,我給你一千萬!”佔士沉默了一下,說:“我如果真的殺了邵雪梧,怎麼知道你不會殺我?”海說:“你只能賭我的信用,就好像我在賭你的信用一樣,我又怎麼知道我把你放走,你就不會殺邵雪梧了哪?”佔士笑了,說:“有道理,咱們都只能賭!”這時,轎車行駛出了市區,行駛在郊區的一條馬路上,正在向一座懸空的高架橋行去。海說:“這次,你們來了多少人?”佔士說:“十個高手,二十個二的殺手。那天被你們在山上殺了二個高手和兩個二的殺手,今天又被你殺了兩個高手和一個二殺手。”海說:“你應該是高手了?”佔士說:“當然!我,以前被你殺掉的楊天,還有法蘭克,我們三人是超級高手。”說到這裡,佔士笑了笑,說:“楊天憑的是槍法,法蘭克憑的是功夫,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憑的是這裡!”在佔士的手指從自己腦袋上收回來的時侯,他的這隻手,突然閃電般一伸,一把就把海指著他的手槍,奪了過去。海似乎措手不及。
等到回過神來,黑的槍口,已經指著他的口了。海也夠鎮靜,並不反抗,他也知道被人用槍指著膛,反抗也是徒然的,只好放棄反抗,靜靜的望著佔士,說:“你果然很狡猾,你知道現在正高速行駛在高架橋上,如果我現在開槍,你的轎車就會駕駛不住,車子會掉下河橋去,咱們兩人都會沒命。你算準了我不敢開槍?”佔士一手用槍指著海,一手駕駛著方向盤,哈哈一笑,說:“我沒算準,我只是賭!就像你說的,咱們都只能賭,我剛才就是在賭你比我怕死,所以我賭你不敢開槍。”海微微一笑,說:“你喜歡賭命,我就再和你賭你一把,你說,你手中的槍裡,沒有手彈?”佔士側過頭來,笑道:“你不用賭我的耐,我不會低頭來查看手槍讓你有機可乘,我會直接向你身上開槍,來試驗有沒有子彈,反正殺掉你和活捉你一樣可以領賞。”海也笑道:“你可想好了,要一槍殺死我,不然,我還有第二把手槍,如果你一槍殺不死我,我就可以掏出手槍來殺死你了。”佔士哈哈笑道:“謝謝你提醒,我會一槍殺死你的。上帝保佑你,阿門…”啪,一聲槍響,卻沒有子彈擊出來。佔士愣了一愣,隨即又連發數槍,仍然沒有子彈出。
佔士這才知道被海耍了,只是笑笑,禮貌的把手槍放下來。海笑的伸出手來,手心中託著幾粒子彈,笑道:“我忘了對你說了,剛才上車的時侯,我把槍裡的子彈卸下來了。但有一件事,我沒有騙你,那就是我真的還有一把手槍!”說著,海又掏出一把槍來,這把槍正是藍天星送給他的黃金禮品手槍。佔士苦笑了笑,說:“我現在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了?”海沉下臉來,冷冷的說:“我已經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我現在當然不會再相信了!”海慢慢起身子,一手用槍指著佔士的腦袋,一手握住方向盤,笑道:“把車給我吧,你一路走好,阿門…”佔士的眼睛中,這才出了恐懼,原來死亡真的離他如此之近!
“門”字出口,海一扣鈑機,子彈貫入佔士的太陽裡,巨大的衝力把佔士的身體衝出車門,從快速行駛的轎車摔了下去,當然是活不成了。海迅速靈活的跳到駕駛員位置上,一手駕駛方向盤,一手把敞開的車門關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為什麼人們總是不喜歡把握機會哪?”轎車調了個頭,又向來路回去。海從車窗裡望著馬路上佔士的屍體,說:“我給你機會了,你不要,偏要和我賭命,害我還要去自己找出來邵雪梧,唉,真可惡!”***海向城區開去,半路上,他的手機響了,是長友打來的:“海哥,我已經來到你說的海邊的地方了,怎麼樣才能找到你要我接頭的人?”海說:“你在那裡等著,我讓他來找你。”隨即給小關打電話:“你到地方沒有?”小關說:“剛剛到,那個人在哪裡?”海說:“你到…找到他,說出暗號,他就會給你半張鈔票,你收到鈔票,就可以確定是他了,找個機會,殺了他,然後,扔到海里去就行。”小關說:“確定殺他?”海淡淡的說:“這個人跟著藍天星也不知做過多少壞事了,殺了他,不可惜!”說完,海就瀟灑的收起手機。
海把轎車開到城區,就隨便扔在路邊,打了個出租車,回到紅樓。海雖然沒有從佔士嘴裡得出邵雪梧藏身的地方,但他知道佔士至少有一點沒有說謊,那就是邵雪梧從美國帶來的十個高手和二十個殺手的事情。
其實海很想從佔士嘴裡進一步得到邵雪梧更為詳細的資料,但是他知道佔士是個高智商的殺手,留這種人在身邊,遲早出事,所以他寧願從阿財那裡入手來找出邵雪梧,也沒有時間和佔士玩捉藏的智力遊戲了。
海回到紅樓,已經是正午時分,他剛走上二樓,就遇到一個保鏢,這個保鏢正守在樓梯口,在專門等著他。保鏢說:“海哥回來了,藍總說讓你去夏荷閣,他正在陪客人喝酒。”海點了點頭,走向夏荷閣,推門進去。藍天星和歐陽正在陪著一對五十多歲的男女在喝酒,見海進來,招手讓他過來,介紹給這對男女認識。
這對男女是一對夫婦,男的身材很瘦,頭頂正中已經沒有了頭髮,把左邊長長的頭髮,斜斜扯過來,蓋住頂門上的禿處,很是可笑,那個女人卻很是肥胖,不但身高要高過她的丈夫,就是身寬,也可以裝的下兩個她的丈夫,一對夫婦,相得益彰,配套的天衣無縫!
這對夫看樣子,並沒有官樣,倒像是知識分子,不但男的鼻樑上戴著近視鏡,那個女的也戴著近視鏡。藍天星笑道:“這位是我的助手海。小海,你一定不認識這夏教授夫婦吧?”海笑道:“藍總為我介紹了,我就認識了。”藍天星說:“你剛上二樓的時侯,看到的那副畫,還有我辦公室裡的畫,都是夏教授的大作。”海笑道:“噢。
原來是夏博侯夏教授,失敬失敬!”藍天星說:“不錯,夏教授是聞名全國的美術家,現在是咱們省城美術館的館長,也是全國美術界的名,夏教授的夫人,是一位物理家,前幾年還得過諾貝爾物理獎的提名,在國際上都頂頂有名。”夏教授夫婦樂得四對小眼睛都眯起縫了,連聲道:“過獎過獎!”海當然知道是過獎了,這個夏博侯本不是什麼有風格的大畫家,只不過是學院派的一個教美術的教授,因為為人圓滑,善於揣摸人的心意,對症下藥,摸透了藍天星的格和野心,所以專門為藍天星花了那幾副畫,不但得到了藍天星大筆的賞賜,還讓藍天星引為上賓,引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