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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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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本來就打算告訴你的。”

“你當真願意告訴我?”

“傻瓜,你即將成為我的子,這事不需要瞞你了。這隻『封印』關係著帝位的爭奪、人民的福祉啊!”是到了對她吐實的時候了。

“怎麼說?”她大驚。

“現在四處都有即將爭戰之說,你也應該知道,那是因為現任皇帝好大喜功,生殘暴、好戰,他覬覦鄰國豔后,一心開戰奪取、不顧百姓安危,視朝政為遊戲,他不是個好皇帝!”他重言。

“不過這與『封印』有何關聯?”這位皇帝繼位只有短短一年,但其以暴政治國眾所皆知,已惹得天怒人怨,卻又無可奈何,但這關“封印”啥事?

“當然有關聯,你可還記得去年先皇突然駕崩,傳言先皇留有遺詔傳位嫡皇子,但當時擁權派卻因私利,以詔書遺失為由極力擁護當今皇上登基,但當今皇上其實為庶出,且殘暴不仁,憂國忠臣不忍國家遭此劫難,便秘密意圖尋回『遺失』的詔書,讓具才略愛民的嫡皇子登基。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找到遺詔,可遺詔遭先皇封印,一時不察竟臣保管,臣將開放封印之鑰藏起,製造所謂的『遺失』,但前裡叔,便是那你所見到的死漢,他即是當今內務大臣,他拚死由臣身上取回封印之鑰,原約定將此物秘密由我轉呈嫡皇子,卻不知因何死於途中,我幾次密查,非當今皇上爪牙所為,死因成謎,封印之鑰也因而下落不明。”

“你是說我無意間取得的這隻『印』即是開放封印之鑰?!”她原就認為這不是隻尋常的玩意,出乎想象的是,竟還不是普通的不尋常!

她驚得不敢相信如此重要的東西竟在她身上。

“正是,板兒,此物非比尋常,如今你已知道它的重要,可惜此物已不在你身上了。”

“若我說『它』還在呢?”她俏皮的眨眼。

“它不是已由秦客商取走了嗎?”她嬌俏的搖搖頭。

“板兒,你的意思是沒將『封印』由秦客商帶走,它還在你身上?”見她神,他驚喜的追問。

“哎!眾人越想得到它我就越不願出,我原是要自行查出手上掌握的到底是『珍寶』還是『禍』,所以並沒有給大哥,現在既已知道此物如此重要,我怎能納為私有!只是我有一事不解,大哥怎會也牽扯上此事,急於得到此物?”她不明白大哥為何也要奪取此物,取得此物對他並無用處,除非他知道此物的秘密,但這是深宮機密,他這個尋常百姓又怎麼會得知?

“據我所知,你大哥秦客商多年前就被當今皇上的爪牙收買,負責搜查各地民情,採取地方官機密,以做為皇上排除異己的證據,而這隻『封印』已落民間,想必皇上必是派你大哥秘密追查。”

“大哥原來另有身分,而我一點都不知道,這——”她震驚不已。怎麼會?她與大哥多年來相依為命,她竟沒發現他的秘密,“其實我也是由你身上才發現他的異狀的,但事實則是跟蹤他多時才發現的。”他跟蹤秦客商至裡叔埋屍處多次,見泰客商多次採集線索,四處詢問有誰見過埋葬裡叔之人,且他對與板兒相似的紫瀟殷勤有加,這種種作為只指向一件事,那就是他就是殺害裡叔之人。

“赫茲,你可曾懷疑過我?”她顫著聲問。

“我承認一開始我也曾懷疑過你與此事有關聯,然而慶幸的是,幾次試探發現你對秦客商的作為完全不明瞭,你並沒有介入此事,這著實讓我鬆了一口氣,否則面對你,我真不知自己是否下得了手,為裡叔報仇,為國家除害。”她低頭不語,心中難受,大哥竟是害死裡叔的兇手,而且還是幫著皇上殘害百姓的劊子手,她真不知該如何自處。

“板兒,這不關你的事,你不必為秦客商的所作所為而難過。”他安她。

“可是他是我大哥,卻是你的仇人,這——”她思及他的為難處。

“不用擔心,一切自有天理。”他只能這麼說。

“答應我,別殺他,起碼不是由你動手。”她做最後的哀求。她不要在愛人與親人間做選擇。

“這…好,我答應你,但你大哥壞事做絕,就算不是由我動手,也會有人收拾他的。”他不得不說。

她好難受,大哥的事她一定要找機會問清楚,不相信大哥真如赫茲所說的曾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他可是她唯一的大哥啊!

“板兒,開心點,明兒個就是咱們大婚,我要你做個開心的新娘,可不希望見你愁眉苦臉。”她這才勉強齒一笑,“明兒個大婚,我要送你一個大禮!”如果大哥真做了這些事的話,也許出東西能為大哥贖一點罪。

“什麼大禮?”他笑得了然,猜出她所謂的大禮指的是什麼。

“知道了還問!”她撒嬌的睇了他一眼。

“只是…那東西我藏在一個很隱密的地方——”她一副難為情的嬌態。

他會意,仰頭大笑。

“哦?什麼地方?”他原就緊抱著地,這會兒抱得更緊。嗅問她的髮香,猜測著何處是她曖昧的隱藏處。

她不安的扭動身子。

“東西在…在這裡。”她靦腆的指著懷。

他吹了聲口哨。

“好地方!”低笑,一隻手不安分的摸了上去。

“可是這裡?”她緊咬雙,羞得猛點頭。

他老實不客氣的探手進去,由她懷裡拿出一樣東西,訝異地問:“這不是我平時用的鼻菸壺?”

“這…是你案上的寶貝,本想要帶走,留做紀念。”她不好意思的援搔頭。

“那這些也是要留做紀念的?”他莞爾的又拿出幾串大小不等的珍珠項鍊。

“這是你送我的聘禮,要走了當然得一併帶走。”她乾笑著。

“那這些可不是我送的聘禮吧?”他陸續又從她身上取出不少他私人珍藏的名家畫作,價值不菲,就連他祖傳的配飾都難以倖免的出現在她身上。

她這回可沒話好說,只能低著頭,直絞著手指頭,懊惱早知道就不在身上這麼多東西,這回丟人丟到家了!

“我真懷疑當初你是怎度將這些東西全上身的。”他不可置信的瞧著由她身上取出的滿桌子珍寶。難怪抱她時就覺得她怪怪的,原來是當了偷兒,真是服了這丫頭了!

她糗斃了,活像是被逮個正著的賊。

“還有,折騰了半天,你究竟將『封印』藏在哪?”他頭痛的問。瞧她身上已教他剝得只剩一件單衣,仍不見他要的東西,不過瞧著地令人熱血沸騰的光,倒教他強忍著,暗地裡猛了不少口水。

沒注意她自個兒已成為何等人的模樣,羞赧的由肚兜內摸出一隻方長之物。

他立即取餅,審視“封印”的真偽。

“沒錯,這就是開放詔書之鑰!”他大為振奮。

“東西終於到手了,國家有救、百姓有救了!”他動不已。

“板兒,真是謝謝你。”她亦漲滿喜悅。

“那你還不趕緊將『封印』拿去給嫡皇子。”

“不急,我想先做完一件事之後再去也不遲。”他充滿**的盯著她的,很多事是不能忍的。

“什麼事?”她已然瞭解,羞怯的貝齒緊張的咬著下,此舉更加顯得

“提前房!”他早按捺不住,橫抱起她走向鋪,吻住她的紅,輕啄向她細緻潔白的玉頸,一隻手輕扯去單衣,正脫下引人遐思的肚兜時——“我的天,還有!”他突然大吼,先是橫眉豎眼,接著竟豪邁的笑出聲。他瞧見在她的肚兜下竟還藏有房契。看來要是不娶她,他將要損失慘重了。

她吐吐舌頭,萬般不好意思。

“你喔!”他搖著頭,拿她沒辦法。拿開房契立即出她粉的嬌軀,全身的熱力重新燃起,痴述若狂的享受著折磨她雙峰的喜悅。

她心醉神向他,承受著莫大的歡愉,直到他進入她,那種脹滿的覺與初次的疼痛,讓她想尖叫出聲,但發出的聲音卻是誘人的呻

瞧著落紅一片,證明她的無瑕,令他更加興奮,疼惜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全身的張力終於在一瞬間爆發,隨著本能的律動,兩人登上高峰。

依偎著他,她有著濃濃的幸福,這是漂泊多年以來,首次有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