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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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真快,距離任革非住院至今已匆匆過了近一個月了,手術的傷口已大略癒合,她已經回家養病,而南官修塵也再三告誡她,在傷口完全癒合之前不許過分勞,也不適合回工作崗位。
只是她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固執,官容寬本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公寓,於是出動了具分量的母親大人說服她暫且搬到官家同住。
待在官家養尊處優,官家下人都知道她是未來的少,大夥都對她必恭必敬,深怕得罪了這未來的女主人可吃罪不輕,更何況任革非是個十分隨和、好親近的人,官家傭人都很喜歡她。
這天一早,任革非又遊手好閒的晃到花圃裡來了,這幾乎是她每例行的一事。官家的花圃大,且官鳳君又是養花高手,因此官家四季都有不同的花輝粕欣賞。
前幾天任革非請教官鳳君的養花心得,她提到了玫瑰接枝移植的方法及季節、土…官鳳君喜逢同好,而任革非則聽得有趣,一直想找個機會自己試試。
打從任革非住進官家之後,官鳳君每天樂得有人陪,邀牌友到家中玩牌的次數明顯的少了很多,而且任革非來官家之後還教了官鳳君玩圍棋,兩人時常在客廳玩得不亦樂乎,興致來的時候連三餐都可忘了吃!
總之,任革非這未來官家的媳婦,官鳳君可滿意得不得了,直誇兒子有眼光。而任爾覺更是成為官家的活寶,他時常講些學校的趣聞給官鳳君聽,他能言善道的本事加上豐富的表情,常常逗得官家大小捧腹大笑,官鳳君直說他是官家的開心果,疼他如同自己的兒子一般。
任革非仰起頭,了一口清晨的新鮮空氣,在未睜開眼睛之前突然給人偷香了一個,接著對方更得寸進尺的吻到她玫瑰花瓣般的紅來了。
任革非伸手一推,睜開了眼“這裡是花園,萬一給人…”她紅了臉,責怪官容寬的不分場合。
“都快是我的新娘了,還害臊?”
“我又沒答應要嫁你。”她回過身,把頭垂下。這個大男人有時過於自信,得挫挫他的銳氣。
“不嫁我?”他頑童似的側著頭看她。
“真的不嫁?鐵定不嫁?”任革非這段時間和他進一步相處,發現他在成世故的外表下藏著大男孩似的一面。她偷偷一笑,來個不回答。
出其不意的,他將手往她腋下一搔,開始進行“婚”他一面搔著她癢,一面說:“嫁不嫁,嫁不嫁…”
“啊…哈…”任革非向來不起癢,她笑得連淚都快出來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話:“…嫁…哈…我…我嫁!別…別搔癢了!”
“就不信你不嫁!”官容寬婚得逞,得意一笑,他把她圈入懷裡,又偷香了一下,然後攜著她的手一同賞花。
“說真的,什麼時候肯嫁給我?”他這句話說得正經,一點也沒玩笑的味道。
“我…”這種事教她怎麼開口?哪有這種問法?更何況她心中一直藏有一件事,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麼不說話?”他止住腳步,面對任革非。
“媽媽昨天又問我,什麼時候讓你成為她真正的媳婦?”
“我…”她低頭沉默。
“不想這麼早結婚?”
“不是。”
“覺得我不夠理想,抑或是需要更多時間彼此瞭解?”任革非仍是搖著頭“不是。”
“還是…”官容寬不死心的往下問,他今天一定要把婚期訂下來,他愛她,希望她早成為他的子。
“都不是。”任革非慌亂的搖著頭。
“我…你…你娶了我,那沈小姐怎麼辦?”他忘了嗎?沈小姐懷有他的孩子啊!男人…男人怎可如此不負責?
“沈小姐?”任容寬一愣,隨即笑開了。
天!若不是她今天提起,他真的忘了沈淳妃一手導演的那件事了。原先他念在沈淳妃已經受到良心嚴重的指責,不想再提起她的錯事,就算母親問起,他也隨便找理由掩飾,不想往後沈淳妃連到官家作客都覺得不好意思。
對於革非,他以為在醫院的那段時間她已經想通了事情的始未,只是和他相同,對於沈淳妃以寬容相待,因此心照不宣呢!哪裡知道這小妮子至今仍以為他風成、敢做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