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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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咯咯笑道:“知道啦,我的好姐夫,我還能害小希不成,我給她服用的是一種見效慢,但是後期效果很顯著的物藥,配置起來繁瑣的要命,而且其中很多物藥都少見而且昂貴,以前在山裡的時候從來沒有配成過。”我哦了一聲說道:“怪不得前段時間你讓我買了那麼多奇怪的藥材回來,這是什麼藥啊。”
“這個方子名字已經失傳了,我給它取名叫少女之心,只要長期服食,可以有延緩衰老的神奇功效。”
“這麼神奇?”我有些驚訝的說道。蘭點點頭,笑道:“是啊,書上是這麼說的,不過實際效果誰也沒見過。”說到這,她突然有些鬱悶的說道“可惜啊,這藥得從小吃才有效果,咱們家也就小希和嬌嬌有希望能青常駐,唉。”我聞言連忙圈住她漸肥碩的肢,柔聲說道:“傻丫頭,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姐夫都喜歡。”蘭紅著臉幸福的點點頭,靠在我懷裡說道:“姐夫,這種藥還有個作用就是可以使女人提前發育,最多再過一年,小希就能上你的了。”我聽了有些擔心的說道:“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蘭搖了搖頭笑道:“當然不會有啦,這是以前宮裡的物藥,專門給那些年幼入宮的嬪妃們吃的,要是有副作用那還得了。”我聞言點點頭,說道:“你把藥給我點,過兩天我拿起研究所那邊讓他們化驗一下。”蘭點點頭,撒嬌的說道:“姐夫,以後有了小希,你可不許專寵她一個哦。”我哈哈大笑道:“怎麼會,我的小醋罈子,哈哈。”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慾,尤其是在這種靡的環境中,想不犯慾也難,整個下午我都泡在波之中盡情遨遊,四個成的女人加上一個純潔美好的蘿莉,真是讓我樂不思蜀。
當我離家去接嬌嬌放學時,客廳的沙發地毯上橫陳著她們赤的身體,一個個都是雙目失神,滿身紅暈,好半晌才各自回過神,攙扶著爬起來進了浴室清理身體。
“媽,舒服嗎?”浴室裡,韋香蘭坐在塑料凳子上,大女兒花正小心翼翼的幫母親洗頭,按摩頭皮。
韋香蘭慈愛的點點頭,笑道:“舒服,大妮,待會娘幫你洗。”花笑了笑說道:“不用啦,娘,洗好了你就出去歇歇,從昨晚忙到現在,你一定很累了。”香蘭紅著臉說道:“還好,娘不累。”一旁抱著肚子泡澡的蘭聞言笑道:“娘,真不累?那你剛剛大呼小叫的向姐夫求饒幹嘛,哈哈。”
“我哪有。”香蘭爭辯道。
“怎麼沒有,姐,你也看到的吧,娘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想逃回去,結果被姐夫撞開門拽出來,壓在地毯上的。”香蘭紅著臉解釋道:“我只是當時有點沒睡醒罷了。”
“是嗎?”
“當然啦,你這個死妮子,看我等會咱們收拾你。”
“哎呀,我好怕呦,哈哈哈哈。”聽著外婆和小姨的嬉笑聲,正拿著澡巾幫母親擦拭身體的小希不心底有些黯然,她真的好想能儘快長大,治好自己的眼睛和母親的痴傻病,能像正常的女人般服侍親愛的爸爸,這就是她最大的夢想了。
當我趕到光華小學的大門口時,學校還未放學,無聊的坐在駕駛座上本想支菸,但是想想香菸的危害,還是壓住了這個心思,等了約莫一刻鐘,終於盼到了下課鈴聲,我坐直身子,緊緊的盯著校門口,生怕有絲毫遺漏,過了幾分鐘,從人群中看到了悉的倩影。
還是穿著海軍衫的校服,略顯稚的童裝掩蓋不了嬌嬌那絕美的身材,她一邊往校門外走,一邊和身旁的兩個女生說笑,顯然是已經到了朋友,讓我多少放心了不少,之前我一直很擔心她會不會受到排擠,看來是我想得多了。
遠遠的看見停靠在馬路對面的suv,王嬌興奮的對同伴擺擺手說道:“彤彤,雨晴,我爸爸來接我了,我先走了啊。”說完,便急急忙忙的往馬路對面奔來。一拉開車門,我便迫不及待的將她圈進懷裡,古人說一不見如隔三秋,我現在的情緒就是如此,一個沉沉的深吻將小女生吻得七暈八素,軟軟的癱倒在我的懷裡,隔著衣服撫摸著少女豐滿堅的房,實在是美得很。
好半晌,我才鬆開氣吁吁的少女,深情的說道:“嬌嬌,我愛你。”嬌用力的點點頭,抱緊我的輕聲說道:“爸爸,我也愛你。”我們兩人忘情的擁抱著,也不知抱了多久,待回過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開始暗了。
“嬌嬌,我想要你。”嬌紅著臉點點頭,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部上說道:“爸爸,我們還去昨天那個地方吧。”
“嗯。”還是那個停車場,還是在後排的座椅,赤的少女依舊是那麼的人,她的肌膚如同牛般白皙,她的身體如同綢緞般絲滑,她的熱情如同火一般融化了我的心,我貪婪的抱著瓷娃娃般緻的她,用力的著她嬌多汁的,用我全身心的愛將她送入一波又一波的高。
情過後是溫情的愛撫與親吻,少女的雙和嬌落入了我的五指山中,滑膩而充滿彈,讓我愛不釋手。
“爸爸,你好。”緩緩的恢復了力的少女忍不住讚美道。我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乖女兒,你也好。”嬌嗯了一聲,奇怪的說道:“奇怪,我覺得做愛很舒服啊,為什麼有的人說不舒服呢?”我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誰說不舒服?你姨娘嗎?”嬌搖了搖頭笑道:“怎麼會,我媽她們每次都快活死了,我說的是我的同學。”
“不會啊,你同學才多大啊。”
“十三,比我小一歲,就是今晚和我一起放學的那兩個中的一個,稍微胖點的那個。”我好奇的接著問道:“她也和別人做過?”嬌點點頭。我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你才去兩天啊。”嬌咯咯笑道:“爸,這是她自己說的,全班都知道。”
“呃,這很值得炫耀嗎?”我有點茫然的問道,真沒想到現在的小孩子居然這麼開放。
嬌撇撇嘴說道:“可能她是這麼覺得的吧,她還說等小學一畢業就去做那個人的二,那個人好像很有錢的樣子,就是年齡有點大,我聽她講,頭髮都白了。”我聞言有些無語,雖然很想說教一番,但是以我現在的立場,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
嬌貼心的笑道:“爸爸,你別擔心,我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我會把咱們家的事往外說的,我又不缺心眼,嘻嘻。”我寵溺的吻了下她的額頭,笑道:“乖女兒,時間不走了,咱們回家吧。”
“嗯。”衡州市白雲區的一棟聯排別墅裡,裝修的豪華緻的寬大臥室中,一名頭髮花白卻神矍鑠的老者正斜躺著享受著一名少女的口。
少女渾身赤蹲在地上,代表了清純的馬尾隨著頭顱的起伏一甩一甩的,縱然腮幫子已經酸楚難耐,她卻不敢有絲毫抱怨,因為她服侍的這個老人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要是惹得對方不快,輕則喝罵,重則鞭打,血淋淋的教訓歷歷在目,讓她本不敢反抗。
“好啦。”隨著老人的一句話,少女如釋重負的吐出醜陋的陽具,努力做出一副笑臉看著對方。老者捏著少女的下巴,滿意的笑了笑,說道:“雨晴,你現在的口技真是越來越了,不錯,不錯。”雨晴低眉順眼的說道:“都是爺爺您調教的好。”老者點點頭,笑道:“來,到爺爺懷裡來,讓爺爺好好疼愛你,呵呵。”雨晴嗯了一聲,支起痠麻的雙腳,撲進對方的懷裡,縱然心裡不情不願,但是為了給母親治病,她不得不對這個老者百般獻媚。
雨晴姓孔,單親家庭,雖然從小缺少父愛,但是無微不至的母愛讓她依然有一個美好而值得回憶的童年,直到三年前母親查出患上一種很奇怪的病,大量的醫藥費很快就讓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陷入了窘境之中。
半年前,在求遍了所有人也借不到一分錢之後,年幼的孔雨晴獨自敲響了第一人民醫院張猛院長的家門,在那天晚上,剛剛過完十三歲生的她失去了最寶貴的童貞。
身體被入的痛讓孔雨晴再次想起了半年前的那一晚,她無神的仰躺在上,默默的承受著老者的,她的房被對方捏的生痛,痛得她想哭但是卻又不敢哭,因為她知道,這個變態的老人不喜歡看到她哭,哭不換不來同情心,反而會遭到無情地毒打。
一刻鐘之後,張猛快活的在少女的中了,他喜歡玩少女,只因為一個原因,她們是貨真價實的女處,身為醫生的他明白自己的這個變態嗜好從何而來。
年輕時候的他為了往上爬,不得不違心的娶了身為破鞋的衛生局局長的女兒,從那天開始就落下了病,當他好不容易熬到院長的位置後,第一件事就是趕緊跟厭惡了多年的子離婚。
多年被壓制的對女處的渴望也猛地爆發出來,但是他悲哀的發現,那些為了名利投懷送抱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女處,在變態慾望的發酵下,他將魔手伸向了未成年的少女。
孔雨晴是張猛的第一個目標,也是他這輩子碰過的第一個女處,三年前他就見過她,那個時候,他還對本沒有發育的她有絲毫興趣,只是有些憐惜她的勇氣,那個時候的他在孔雨晴面前還是一幅慈眉善目的形象,而孔雨晴也非常他,把他當成爺爺一般的崇敬和愛戴。
隨著相處時間的增加,張猛對少女的情發生了變化,尤其是在少女進入青期之後,身體發生的蛻變更是加劇了這種情況,孔雨晴一直以為半年前自己的那次主動才是失貞的開始。
其實早在一年多前,張猛便藉著下藥多次猥褻她,只是擔心事發一直不敢做最後一步,直到孔雨晴半年前的主動,他才徹底的釋放了慾,奪去了少女的童貞。
“舒服嗎?”有些疲憊的張猛抱著少女嬌的身體上下其手問道。
孔雨晴違心的點點頭,小聲說道:“舒服。”張猛有些得意的點點頭,摸著少女渾圓飽滿的房說道:“雨晴,你這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待會爺爺再給你打一針,保證你以後會有一對漂亮至極的大子,嘿嘿。”孔雨晴聽了不覺有些恐懼,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謝謝爺爺。”張猛手上用力捏了一把,在少女的呼痛聲中,陰陰的笑道:“別謝我,我這也是為了我自己啊,哈哈,雨晴,你實在是太美了,我一定把你打造成一個完美女人,一個只屬於我自己的完美女人,哈哈。”孔雨晴所注的針劑是一種催劑,可以促進部海綿體的膨脹以及刺腺,因為少女尚幼,張猛也不敢用藥過猛,每個禮拜注兩次,另外還要持續不斷的服用進口雌素,短短的半年時間,原本乾瘦如同豆芽菜的少女現在已經有些微胖了,這就是物藥帶來的副作用。
刨除這個副作用,物藥帶來的效果是極其明顯的,堅的部比一些成年女還要豐滿,粉的頭偶爾還會分泌出一些透明的體,脹大的部給她帶來了很多的不適應。
尤其是上體育課,一跑步雙就會劇烈的甩動,從而成為男生嘲笑的目標,害得她不得不戴上罩,結果更是惹來眾人側目。
如此這般,受人排擠的孔雨晴乾脆自暴自棄的將自己有經歷的事情公佈於眾,並且用鄙視的言語與攻擊那些以往瞧不起她的人,結果這種潑辣的作風反倒是讓那些人產生了畏懼,好奇進而出現了崇拜,這種結局倒是讓人有種哭笑不得。
當小半管的黃針劑注入部後,孔雨晴頓時到部一陣火熱,急漲漲的有點疼,張猛急忙握住她的雙,用力的捏起來,手勁很大,平時絕對能讓少女痛叫出來,但此刻卻大大緩和了部的灼熱。
一直捏到少女的雙通紅,頭聳立之後又憋下去,張猛才停住手,說道:“咱們去洗個澡,今天我興致好,待會再做一次。”孔雨晴強顏歡笑的點點頭,在浴室裡,她又幫老者口了一會,還沒等她自己洗乾淨,便被急不可耐的老者壓在馬桶蓋上起來,待老者心滿意足的離開後,她赤身子蜷縮在地上,淚水混合著洗澡水,也不知了多少。
衡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眼科辦公室裡,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醫生將腦ct的照片遞給我說道:“王先生,您女兒眼疾的病因已經基本查清了,不是眼睛有問題,而是腦子裡長了個東西,壓迫到視覺神經”
“難道是腫瘤?”我焦急的問道。醫生點點頭說道:“是的,不過您不用擔心,這個腫瘤是良的,只需要做一個小手術就可以切除,而且這種手術的成功率很高,術後要不了多久病人就能完全康復了,不過由於病人的視覺神經長期受到壓迫,術後很難恢復到正常人的視力,這點您需要知道。”
“好的好的,謝謝醫生,只要能重見光明,什麼都好,對了醫生,什麼時候能做這個手術,我希望越快越好。”醫生翻了翻手中的排表,說道:“那就給您安排在三天以後,一切順利地話,最多半個月之後她就能重見光明瞭。”
“好的,好的,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不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離開醫生辦公室,我快速的趕往小希所在的病房,知道她怕生人,我特地給她了個高級私人病房,負責陪護的是她的大姨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