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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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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初娶走牛香的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他到處用廉價的價格從山裡愚昧落後的地方,以結婚為名騙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後再把她們租給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單身漢。

一個月租金500塊錢,生了男孩五千塊,生了女孩三千塊,牛香因為長得漂亮,所以極受歡,這幾年下來,已經陸陸續續的生了好幾個孩子,比奴還慘。

小女兒牛蘭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歲的時候進山採藥一去不回,大家都以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後,她竟然著肚子把兩個男人領回了家。

原來這兩人是護林員,也是一對父子,碰到了路的牛蘭後,見她年輕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蘭擄了回去,父子倆竟然不分倫理,先後姦了她,把她大了肚子,得牛蘭懷的是誰的種都不知道。

之後的幾年裡,她只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來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來,與以往一樣,她這次也不知道懷的是哪個混蛋的種,每次見到母親,牛蘭都哭得傷心至極,可是韋花一個寡母,除了伴著女兒傷心落淚之外,也沒有任何辦法。

花還是第一次知道兩個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悽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著嘴巴,嚇得渾身發抖,徐嬌也嚇得躲在我的懷裡,稚的臉蛋上滿是驚懼,我也是猶如聽到天方夜譚般的驚訝,牛香和牛蘭兩姐妹本就是在做奴嘛,這種我只在情小說和電視報道中見過的東西,第一次離的我這麼近。

雖然我也到很同情,但是與此同時,卻也讓我到有些刺和興奮,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覺,我儘量壓下心中的煩躁與興奮,將母女三人摟入懷中,柔聲安道:“別擔心,別擔心,有我在,我以一定會救出她們的,我保證。”因為兩姐妹的事情,香蘭母女沒有了與我做愛的心情,我也不願勉強她們,保證下起來很容易,不過真做起來可就難了,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找到她們。

韋香蘭只是隱約知道小女兒住的方位,我和她們討論之後,打算先把牛香蘭解救出來,趁著酒宴還未散,我拿出一萬塊錢扔在桌子上,僱了八個青壯年,答應事成之後,再加一萬,果然有錢就是好,幸好這次回來我裝了不少現金在身上。

帶足了乾孃,我和八個青壯年按照韋香蘭所提供的方位便進了山,在山裡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終於在一個山窪處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一圈柵欄圍著幾間簡陋的茅草屋,中間有一個火堆,得倒是跟原始社會差不多,幾個小孩子正在院落裡玩泥巴玩得不亦樂乎。

我帶著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裡面有濃重的息聲和呻聲,顯然是在做愛,一同來的都是壯小夥,聽到這聲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馬,相視笑。

既然裡面忙的歡,那我就全然不擔心了,直接帶著人衝了進去,把正在屋裡的兩人嚇了個半死,看到被的女人,所有人頓時大倒胃口,那本就不是個牛香蘭。

就算再憔悴也不至於變成個渾身雞皮的老太太吧,這女人花白的頭髮都掉落了大半,前的兩坨子,怕是都已經垂到肚臍眼了,滿臉褶皺,說七十怕是都算輕的。

這個老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個頭,身材倒是結實的,我們闖進去的時候,他的雞巴還停在女人的老裡,雙手扶著女人的股,的正歡呢。

“你們是誰?為什麼闖進我家?”男人拔出雞巴,用西南土語問道。隨行的人知道我聽不懂,便給我解釋了下,我冷笑道:“我來找人的,牛蘭呢?”聽到牛蘭這三個字,那男人頓時面一變,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叫踹在他的股,將他踢了個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嚇得哇哇亂叫,我聽得心煩,直接一巴掌賞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安靜下來。

我踩著還在掙扎的男人說道:“混蛋,見了警察還想跑,想死不成。”那男人聽到我這邊的翻譯,疑惑的說道:“你們是警察,那為什麼隨便亂打人。”我冷笑道:“喲,你還知道警察不能亂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對什麼人,哼哼,你涉嫌強姦、非法拘、聚眾亂等多種罪行,小子,你這次死定了。”那男人一聽,嚇得大小便都失了,連連哀求道:“我沒有啊,我什麼也沒幹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聞言問道。男人哭喪著臉說道:“俺爹昨天帶著蘭去觀測站了。”

“他媽的,你爹倒是愛崗敬業的啊。”我氣得踢了男人一腳,喝罵道“牛蘭不是懷孕嗎?怎麼能怕那麼高,你耍我啊。”男人連連搖頭,說道:“沒有耍你們啊,蘭四個月前產了,她現在剛懷上沒多久,上山沒事,我爹晚上不摟著她睡不著覺,所以每次去觀測站都會帶著她。”

“我,”我喝罵道“帶我們去觀測站,快點。”把男人的手捆了個結實,一個在村裡打了四十年光的老青年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那個女人怎麼辦?”我看他眼光,驚訝的笑道:“這你也想上?”老光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們比,的,長這麼大,我還沒碰過女人是什麼味道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觀測站你別去了,在這裡給我守著,免得這個老孃們給我們惹出什麼麻煩。”老光興奮的連連點頭,連聲道謝,然後便扯著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裡屋。

被捆的男人見狀氣得破口大罵,都是些土話俚語,我一個字也聽不懂,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我反而不急著走了,給每個人散了煙,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後,我再掏一萬讓你分。”這話一出,這七個人頓時高興起來,本來還有點羨慕常老三不用上山還有的待遇,此刻全部變成了嘲諷,一個老哪能值一千多塊。

我拉過一個同伴,說道:“你去問問對方,那個老騷貨是他什麼人?”年輕人點點頭,問了一通,然後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你親孃的,的,這次出來真是長見識了。”我心道,這算啥,我還了牛家的祖孫三代呢。裡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孃們的嗷嗷直叫,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人押著罪魁之一,往監測站趕去。

經過院落的時候,我數了下那些被嚇的不敢說話的小孩子,最大的不過八九歲,最小的只有一兩歲,合計有七個之多,我心道不會都是牛香蘭生的吧,她今年應該是二十二歲,十四歲被擄走,難道一年生一個?

我好奇的撬開了男人的嘴,在被我們暴揍了一頓之後,他才告訴我,蘭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死掉一個,剩下的都是他老孃生的。

我實在是很驚訝,這老孃們這麼老了還能生,而當我得知他媽才五十五的時候,驚訝的實在是無加以復,那貨怎麼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觀測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們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當看到觀測站時,我直接把對方打暈了過去,快速的接近那兩間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後門都被鎖上了。

饒了屋子轉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上鎖的窗戶,我們搭成人梯爬了進去,找了兩個房間都沒人,當推開第三間屋子的門時,裡面的一幕讓所有人的下都硬了起來。

看房間的裝潢,這應該是一間廚房,一個身材幹瘦的老男人正在食用晚餐,不過他的晚餐不是我們平常吃的食物,而是一個漂亮女人的汁。

餐桌上,與牛花有些三四分相似的女人,正赤的身體,託著一對超級巨大的雙給老男人餵,那對房比韋香蘭的似乎還要大上不少,滿屋子都是香,看到有人闖入。

她尖叫了一聲,試圖用纖細的胳膊遮擋住豐滿的巨,但是卻又哪裡遮得住,汁受到擠壓,順著硬頭汩汩的往外,似乎進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裡,讓我們不由自主的齊刷刷的狂咽口水。

“你們是誰?”老男人有些驚恐的看著我們問道。

我這才回過神,氣惱的衝過去,將他推倒在地,一同來的年輕人裡,有好幾個都是牛蘭小時候的玩伴,見到蘭被人成這副模樣,也是氣得火冒三丈,我們八個連問都懶得問,直接把這個老男人先打了個半死。

“住手,住手,你們想幹什麼?”老男人抱著頭,痛苦的哀嚎道。

“老混蛋,你敢這樣欺負阿蘭,去死吧。”一個年輕人氣惱的一腳踢向對方的太陽。我見狀趕忙攔下他,喝道:“你瘋啦,死他你要償命。”

“可是這個混蛋!”他不忿的怒吼道。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大聲說道:“冷靜!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但是打他一頓出氣可以,死了的話,難道你還想給他償命不成。”年輕人的膛急促的欺負著,好半晌他終於安靜了下來,握緊拳頭說道:“興元哥,你說的對,是我太沖動了。”我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冷靜點,找個繩子把他捆起來,這個王八蛋,不死他也要讓他掉層皮。”

“嗯。”年輕人殘忍的笑了笑。趁著他們去找繩子捆老男人,我走到餐桌邊,看了看四周,一件衣服都沒有,便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驚恐的看著我,卻也不敢反抗,只是那麼怔怔的看著,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我看得一陣心痛,柔聲安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叫王興元,是你姐姐牛花的丈夫,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叫我聲姐夫,我這次是專程來救你的。”牛蘭還是怔怔的看著我,我就那麼一直溫和的看著對方,過了好一會兒,她的面終於鬆動了,猛地撲進我的懷裡,大哭道:“姐夫,嗚。”我緊緊的抱著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安道:“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好好的哭吧。”牛蘭帶著哭腔嗯了一聲,放聲大哭起來。聽到女人的哭聲,那七個人愈發痛恨起這個王八蛋,把他扒了個光,用糙的麻繩將他勒地死死的,還特地用一麻繩從他的下穿過,幾乎要把他的雞巴和睪丸勒爆了,疼得他慘嚎連連,滿地打滾。

蘭哭了好久,情緒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抹著眼淚緊緊的靠在我的懷裡,這一刻,她到只有我的懷裡才是最安全最溫暖的地方,把其他幾個人差點要羨慕死。

我在這一刻,拿出所有的溫柔手段,表現的堪稱完美,在牛蘭的心底深深印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扶著牛蘭坐在椅子上,走到老男人的旁邊,使勁踹了奄奄一息的對方一腳,冷冷的問道:“死了沒?”老男人渾身顫抖著,眼神中滿是乞憐,哀求道:“別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我聞言冷笑道:“現在知道裝可憐了,早幹嘛去了,我現在要把你帶到山下的派出所,憑你犯的那些惡行,槍斃都是輕的。”

“對,讓警察把他斃了。”

“斃了。”

“別別,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老男人嚇得魂不附體,連連哀求道。我厭惡的看著他,用腳踩著他的背,惡狠狠的說道:“你這些話當著警察的面再說吧。”

“別別,只要你們饒過我,我什麼都給你們。”老男人哀求道。我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還有什麼,幾個破草屋,一個又老又醜的婆娘,一個白痴兒子,除了這些你還有啥。”老男人頓時苦著臉,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嗚,你們就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用力一腳踢在他的肋下,狠聲道:“就算我們原諒你,你看蘭是不是能原諒你。”老男人聞言,趕忙抬起頭,看著牛蘭哀求道:“小蘭,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求求您了。”牛蘭一開始還有點害怕,但是見到老男人被纏著跟粽子一樣,滿臉血汙,毫無威脅,便漸漸安下心來,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受到的屈辱,她頓時悲從心底起,抬起腳就往對方的臉上踩去,一邊踩一邊哭著罵道:“混蛋,混蛋,嗚,嗚。”我見牛蘭的情緒越來越動,連忙從後面將她一把抱住,連聲安道:“別害怕,別害怕,一切都過去了。”牛蘭轉身撲進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痛哭道:“姐夫,嗚,我好恨,我好恨。”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我知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未來會好起來的,你娘和你姐還在家裡等你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的。”牛蘭嗯了一聲,緊緊的抱著我,一絲一毫都不捨的放開,我抱著她進了隔壁的房間裡,這是一件帶的休息室,有些不捨的將她放在上,這個爆小‮婦少‬的身材實在是好到爆。

加上撲鼻的香,我已經越來越想將她按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但是為了長遠考慮,我還是得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現在可不是對她下手的好時機,我要她將來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就像她的母親和姐姐一樣,求著我捏她的爆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