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八門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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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龜兒子能在這硬疙瘩上鑽盜?吃飽了撐得慌哦。”麻大想到自己就是鑽了那麼點,手臂就痛到現在。這要是鑽這麼多,不死也得脫好幾層皮了。
“大侄子,你明白什麼了?”鬼三望著眼。
“八門吉凶和太極圈啊。”我說道。
我站了起來,理清一下思緒說道:“那太極圈只不過是我們胡亂猜疑的,但我們誤打誤撞卻來對了地方。也就是說,本來這裡是沒有這八個眼的,卻也有。”
“你說什麼顛倒話?我聽不懂,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怎麼能說又有又沒有啊?”麻大腦袋想不通。
“你的意思說是,我們運氣好,從怨音殿堂出來後直接被肚兜送進八門了?”鬼三似解非解地說道。
“我的世界,你不明白。你們很幸運,通往納布瀾墮陷落城的機會每二千年才會到來。孩子,你趕上了,又有這麼好的幫手。他們是你爺爺留給你最好的禮物。時間到了,我該走了。直接穿過這個石壁吧,這就是穿越。”我回憶著肚兜的話。
原來直接穿過石壁,就同時等於是在進行穿越了。穿越是一種非自然的能力,所穿越的時間、空間都會受到某個人的限制。也就是說,是肚兜故意將我們送到這裡的。
“不會沒有目的的。”我說道。
“那難道我們錯了,本來就是肚兜指使的一切?是我們剛才搞錯意思了,牽扯出什麼奇門遁甲,什麼八門吉凶,又什麼皇后的?”鬼三說道。
“不,恰恰相反,一切都是存在的,而且…”我吐吐。
“說,有什麼不能說的。”麻大喊道。
“我想我們自從下到墳墓之後就被人算計了。”我說道。
“不會吧,除了老太爺,我還真就想不出來,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麻大說道。
“而且,這個絕無僅有的地宮圖,唯一一份絕版就在我手中。”鬼三也不相信我的猜想。
“我如果沒有猜錯,應該還有一夥人比我們先到。”我指著地上的說道“他們就是從這裡鑽進去的。”
“暫時不說你的分析是如何漏百出了,”鬼三白了一眼“你以為他們有幾個人,個個都會縮骨功嗎?你知道練成縮骨功的概率多大嗎?”
“我不管這些,”我指著其中一個口,強光直至。
“你們看仔細了——腳印,還有這個…”我掏出放大鏡,對準眼的邊緣。鬼三探著眼睛,差不多就擱在放大鏡上了。
“皮和頭髮絲。”我說道。
透過放大鏡,可以看見一塊小小的皮,皮上面連著短短的頭髮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在我們剛才被屍體追的時候,有人乘機鑽了進去。”我說道。
“不可能!我不是瞎子,又不耳聾。”麻大當即反對。
“我知道你剛才不是故意的。但我們都沒有人注意棺材後面的動靜。”我說道。
鬼三和麻大慚愧地點了點頭。棺材二米寬長,後面別說藏個把人,就是再來三五個的也是足夠。開始我們只是看到了棺材裡的屍體,被她的容貌驚住了。後來再看到滿棺材的寶貝,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捨身忘死地來盜墓是為了什麼?雖然這次是盜我們家的祖墳,但誰都知道,我們家的祖墳裡寶貝多。我們傻就傻在大意上了。我和麻大見鬼三從黑暗中出來,這樣的覺,讓我們忽略了一件特別重大的事情。
棺材蓋是不是鬼三打開的?
我潛意識地認為棺材蓋一定是鬼三偷偷打開的。以我對鬼三的瞭解,他那麼長時間一定在裡面搗鼓過癮了才肯出來。而鬼三卻以為是麻大打開的,因為他剛把巖壁上的燈點著,麻大就迫不及待地說了聲:“小發一筆了,大個子的定屍珠咧。”
“我只知道定屍珠值錢,那時候哪裡能想到不遠的前面,還躲著個人啊。”麻大叫屈說。
“好了,事情還有不明白的。”我說道。
我把事情總結了一下。
第一,那個棺材上刻著阿魯特氏,裡面的主人到底是不是皇后本人?
第二,她為什麼會女扮男裝?(易容的手段更是失傳已久的西域妖術,和現在的植皮差不多,只不過比植皮好多了,可以靈活摘下)第三,一個清朝的頂戴花翎怎麼會死在這裡?(孔雀花翎的地位少說也是五品以上的。以前的事,我家爺爺對我說了不少,但從沒有提過我們家族中有做過官的。)第四,那個鑽進眼裡的又是誰?或者說他們?
現在,還有更棘手的事情,八個眼是找著了,可我們要怎樣下去?我們中只有鬼三練過縮骨功,現在也只有鬼三能將就進去了。
“我估計那個人的頭部受傷了。”鬼三說道“你們不知道,縮骨功不好練。可一旦練會了,別說就是現在這麼大的眼了,就是黃鼠狼的也照鑽不誤。”鬼三指著眼邊沿的皮說道“我如果沒有猜錯,那人一定是跑得太急。”
“就從這麼點東西上?”麻大有些不信。
“對真正的會家子來說,別說這麼點皮了,再小點,都能沒問題。”鬼三抱怨麻大說“老頭子叫你學點真本事,你就知道怕吃苦,現在好了吧。”鬼三無奈地拿出地宮圖,圖上畫到八個眼的位置,就突然空白了。然後後面又出現了一條直線,一直通到地下。
“看樣子,我們還是要到下面的。”我指著那條直線說道。
“可我們現在怎麼過這八個才是關鍵。”鬼三急道。
“這奇門遁甲就是不簡單。”麻大嘆曰。
我們三個大眼瞪小眼,一時僵直了起來。更可怕的是,不知道那棺材裡丟了還魂珠的女人,什麼時候不開心奔出來,那我們就有的受了。想到我們剛看見那棺材裡的時候,裡面絲毫沒動過。難道那個比我們先進眼的人,知道我們會出屍體裡的還魂珠,也知道我們沒有縮骨功的本事?
“把棺材推出懸吧,讓她來個粉身碎骨。否則,我們半夜一打瞌睡,她醒了,那我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鬼三提議說。
雖然,我也知道這樣做是對死者是大不敬,而且還是在我家祖墳的棺材裡躺著。我想即使不是我的祖宗,估計也和我的祖宗也是八拜之的世家吧。但是不這樣做,我們的小命可就懸了。
於是我們三個吃力地推著棺材,這棺材的外墜是上等的梨花木做的,裡面的胚胎可能是榆木的。看著就是二米長寬的一棺材,但我們三個推了半天才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休息了一會,我們繼續推起來。麻大在後面殺豬般的慘叫,我們也分外用力。這屍體擱這,的確有很大的危險,所以我們誰沒有當兒戲。又推了一會,確實是無法推動這棺材,麻大索就躺在棺材蓋上了。外面已經是黑乎乎的了,不過月亮也給面子的,不過卻更加詭異。因為我們剛才推測出有另一夥人比我們先到,所以我們就更加小心了,防鬼還要防人。麻大躺在棺材蓋上,我們都放心。鬼三自願看守外面,我知道他是關心我。那我就只有看護棺材後面的那八個眼了。
我坐在地上看著那八個眼,眼睛不敢眯著。生怕那麼一走神,下面爬出個鬼來,把我消滅在周公那裡。但我還是走神了,自從見到棺材裡的屍體後,我的心忽痛忽痛的,總覺得她與我有些牽連。
她到底是誰?
而我眼前的這八個眼,每一個又代表著什麼?一切都是超乎我的想像。我的腦袋生疼,我只是看著,麻木地看著。我在祈禱黎明快點到來,這黑暗真他媽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