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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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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瑚明白,他必須要培養些自己的人才好的,否則難免會縛手縛腳,這讓他很沒有安全,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賈瑚搖了搖頭甩開腦中那莫名其妙的想法,跟在賈赦的身後,隨著他來到了雪嬌的那個小院。

這個小院子裝扮的很是溫馨,院中的主道是用石頭鋪就的整整齊齊的小路,兩旁的修剪著漂亮的花朵兒,那幾口水缸中有著魚兒游來游去,給人的覺著實不錯,想來那主人亦是用了些心思的,那雪嬌雖說子不討喜些,可是侍花草來著實是一番好手呢。

這院子雖好,可卻被住在這裡的人辱沒了。

賈瑚撇撇嘴,有些無趣的加快了些腳步,從雪嬌的院子中必然會搜出些什麼東西來,他確定。

有時候,一些小小的手段雖然不光彩,可是總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不是麼?

就好比王氏,如今他沒有能力證明王氏同母親的產有關係,他只能通過旁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雪嬌就是其中最好的棋子,他很確定雪嬌同王氏之間有著某種別人所不知曉的關係。

賈瑚站在賈赦的旁邊冷靜的看著那些婆子們翻箱倒櫃,卻不想王氏被鄭善家的攙扶著走了過來,看到跪在地上,臉頰紅腫的雪嬌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道:“大爺,這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鬧了這麼大的動靜來?”賈瑚連忙上去,從鄭善家的手中攙扶過來,急聲道:“母親怎地過來了?您不在屋子中歇著,到這裡平白的汙了您的耳朵來。”他並不想王氏參與這事,她的身子剛剛才好,受不得刺的。

“無礙的。”王氏眼中雖然帶著暖意,可是卻很明白的表示,她不想離開,“瑚兒放心,母親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省的。”賈瑚抿了抿,看到王氏眼中的堅持,他亦是明白王氏為了什麼在堅持,只得作罷。

王氏並非什麼軟弱的人,她的兒子被人沒了,又怎能咽得下這口氣來,她來到這裡,定然是什麼都知曉了的。

不消片刻,就有婆子拿出一個香囊來,道:“大爺大,這香囊怕是有些問題的。”賈瑚的目光閃了一下,看了紅喜一眼,只見紅喜輕微的點了點頭,賈瑚連忙走了上前,道:“母親,你別往前去。”說著賈瑚伸手去拿那香囊,卻被賈赦和文氏連忙喊住,只聽賈赦,道:“哥兒年紀小,莫要往前去。”賈赦將荷包拿到手心中,湊到鼻尖聞了聞,卻是夾雜著一股奇異的香味,賈赦皺了皺眉,道:“這荷包中有麝香。”雪嬌驚愕的瞪大眼睛,她知道自己這是被人陷害了,她雖然恨文氏,可是終究還是做不出去直接謀害文氏孩子的事情來的!

那香囊…雪嬌細長的眉尖輕微的蹙起,看起來很是眼

卻在這時,又有人遞上了一樣東西,這可出乎賈瑚的意料了,揚了揚眉,看向那被針的娃娃有些哭笑不得。

這算是意外之喜麼?

只見那娃娃倒是真做的栩栩如生,賈瑚挑了挑眉,伸手拿了過來,卻只見那上面寫了他自己的生辰八字,尤其是那頭髮,竟似真的一般。

他是不在意這種玩意的,難道想要一個人倒黴出事,在背後拿個娃娃扎扎小人就能成功的麼?那這個世界上豈不亂套了,誰想一個人死,只消拿了娃娃扎一紮就都解決了,也沒了什麼煩心事兒了。

賈瑚不在意,可卻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文氏的產究竟是不是她所為暫且不提,可這娃娃卻是不容抵賴的,更何況看那雪嬌難看的臉,賈赦也什麼都明白了!

賈瑚是他的兒子!居然被人這般黑心腸的詛咒,這叫他如何能忍!

當下,賈赦一腳就踹了上去,怒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賈赦氣急,直轉圈,拉起慶兒,怒道:“說,這東西,還有那香囊都是從哪裡得來的!”慶兒嚇的直哆嗦,她只是從府上從人牙子處買來的丫頭,進府j□j了幾,就直接跟著雪嬌,平裡仗著雪嬌的寵愛,有些個臉面,可是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仗勢,更遑論還全是些害人的玩意兒。

“奴奴…奴奴奴婢不知道。”慶兒哆哆嗦嗦的說完,就被賈赦甩在了一邊上,賈赦咬牙道:“給我打,狠狠的打,什麼時候知道了再停下來!”賈瑚抿了抿,耳邊傳來慶兒那丫頭的慘叫聲,握緊了手心,微閉了閉眼睛,睜開後卻是一片淡然,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賈赦拉著雪嬌的頭髮,拖到慶兒的身邊,道:“你好好看著,你也想要如同這慶兒一般麼?你可知,瑚哥兒是我榮國府的嫡長孫,以後可是要襲爵的!你謀害的,詛咒的是誰,你心中可明白?!”賈瑚動了動,卻是沒有說話,看來賈赦他一直都很明白,並非表面上表現的那般的胡作非為,即使賈母他們對他如何的不公平,他默默的忍受著賈母對賈政的偏心,是因為他明白,只要不頂撞賈母,不做出什麼禮法所不容的事情來,那麼這榮國府的爵位,早晚都是他的。

他的花天酒地,胡作非為,也不會讓賈母將他讓在心上,從而更加的防備於他了。

“來人!將雪嬌關入柴房!”

“這是做什麼!”賈赦的話音還未落,卻被一道怒聲喝斷,只見賈母在賈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看到院中的陣勢,賈母皺緊了眉頭道:“你在自個兒院子裡耍的什麼威風!”看著雪嬌,賈母又道:“當初是你瞧上了雪嬌,怎麼的也要抬了做姨娘,今兒這是怎麼了,卻是動那麼重的手來。”在賈母出現的一剎那,賈瑚眼中的暖意,就消失的徹底。

“都是一家人,縱使雪嬌有什麼錯處,也好好的說出來,這般喊打喊殺的做什麼?!”賈母板著一張臉,直接數落道:“只打量你是個爺們,在自個兒姨娘處耍些個威風來?若真是個有本事的,就做出些爺們兒該做的事兒來!”說著賈母似是委屈的抹了抹眼睛,道:“你平裡只道我偏疼著你弟弟,可你瞧瞧你自己做的這些事兒,平裡就常與府中的丫頭胡鬧,哪裡有做大哥的樣子來?!你雖痴長你弟弟幾歲,可卻沒一件事兒讓我同你父親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