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變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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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團黑火焰,我又驚又喜,這麼牛的一團煞火,竟然被我封印了。雖然我不懂般弱的用意,但她肯定有某種打算。
這時候耳邊傳來般弱的聲音:“你已經學了控靈篇,對養鬼,煉鬼,控鬼都有了一定的基礎。這團煞火我會幫你煉化,到時候就充當你的鬼卒。鬼怪也分條件,條件不好的煉化了也沒用,這個屬於得天獨厚的,機不再失,失不再來。你自己琢磨一下。”聽完之後,我愣住了,眼睛瞪成了牛蛋,這個想法未免也太大膽了吧。這可是綠瞳鬼猿,親孃啊,這要是成了我的鬼卒,那以後就不用我出手打架了。
我覺這很不真實,說就算你幫我煉化,那我也控制不了啊,畢竟我的道行有限。
般弱說隨著你修煉天授巫決,道行會提升的,血咒篇你幾乎懂了,你的道行已經有了,加上我的幫忙,不會有事的。
說完,她就沒了聲息,可我的心裡已經掀起了滔天巨。
山魈直勾勾的看著我,說你跟誰說話呢我這才反應過來,說沒什麼,自言自語而已。
山魈明顯不信,眼中出現狐疑的神,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就沒有追究了。
等我站起來,銅錘都看傻了,連說帶比劃的:“你,你竟然把那玩意兒幹掉啦”我雲淡風輕的點頭:“幹掉啦,不就是綠瞳鬼猿嘛,小意思。”銅錘上來給我一個耳刮子,說你還跟我裝上了是不,俺沒跟你開玩笑,到底咋回事尼瑪,裝個還捱打啊我沒辦法,只好說這幾個血咒比較厲害,三下五除二就給幹掉了,都是屠惡佛心的功勞。
銅錘倒了一口涼氣,說這玩意兒真夠神的啊,難怪這麼多人想搶你的。
回來他攥住了我的手腕子,看手裡的那團黑火焰,說你還不趕緊滅了這東西,怎麼還封印到身體裡了,多懸吶。
我說你不懂,這東西留著有用。具體的以後再談。咱們先看看大夥兒的傷勢。
銅錘也不言語了,七手八腳的把葫蘆爺扶起來,說你現在怎麼樣葫蘆爺的臉還是白的,擺擺手,說了聲死不了,但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噬心不單單是痛苦,還會削減自己的道行,甚至創傷五臟六腑,乃至靈魂。
聽著怪滲人的,我說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吧。
葫蘆爺點點頭,罵了句娘,沒想到這個大點的地方,還有這麼兇的東西。
銅錘說俺尋思半天了,綠瞳鬼猿不是煞氣凝聚的麼,而且是長時間的煞氣,所以俺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北山溝子在抗時期死了不少相親,幾乎成了屠宰場,本鬼子沒有人,殺了人地掩埋,估計附近有一個萬人坑,不然的話,哪兒來的這麼多煞氣。
這話有些道理,但萬人坑太誇張了,方家集一共才多少人。
葫蘆爺說必須找到這個萬人坑,不然早完是禍害,能滋生出一個綠瞳鬼猿,就能滋生出第二個,乃至第三個。
我說您老就消停會兒吧,咱們現在哪兒有力去找那些,即便找到了,就你現在的狀況也不可能做法啊。
葫蘆爺垂頭喪氣的,說這件事先放一放,以後再談。你們別管我呢,看看我三弟和水伯。
說話的功夫,和尚已經站起來了,嘴還有些紫,不過好多了,眼睛也有了神采。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說我僅僅是衝了一下煞氣,就休養了這麼久,那煞火鑽進你的體內,你早死了,可你現在生龍活虎,一定有原因,李九成,你到底再瞞著我們什麼這是一個眼裡不沙子的主兒,什麼也騙不了他。
可是般弱的事兒不能隨便說,一時間,我騎虎難下,有些尷尬。
銅錘看我有苦衷,說誰還沒點兒秘密,要不是九成,咱們不定怎麼樣呢,還是別問了,抓緊時間離開吧。
這時候般弱突然說:“不論到什麼境地,我的事情都不能說。”擦,又給我告誡了,所以我把嘴巴閉的更緊。
氣氛凝固了一些,後來山魈轉身走了,乾脆利索,和尚也嘆息了一聲。
可是下一秒,山魈驚叫了一聲:“水伯”一嗓子差點兒給我嚇,不祥的預頓時籠罩在了我的心頭。
等大夥兒過去一看,都呆若木雞,因為水伯變成了一堆土他的衣服還是原先的,但衣服裡面的人變成了土,就是一個土形的人,死寂的躺在地上。這不是鬆土,而是土塊,說成泥塑也行,五官相貌還勾畫了出來。
我就,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土呢難道是被煞氣給衝了和尚說不可能,被煞氣衝體,頂多是個死,血跟泥土是兩個概念。
葫蘆爺的臉很豔軍,他猶豫了半天,才說道:“除非水伯是個傀儡,只有傀儡才會突然間顯現出原型”驚的我倒退一步,這,這怎麼可能呢水伯先後幫助我和銅錘,有血有,有敢情,怎麼會是傀儡。
和尚說目前的情況來看,傀儡的幾率很大,可是我跟水伯是多年的好友,進山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再說了,他一個傀儡跟咱們進山,是什麼用意銅錘說,你們別瞎尋思了,萬一是敵人的傀儡呢,專門混進咱們之中,然後趁咱們不備,進行偷襲。
我說你可拉倒吧,水伯三番幾次的用醫術救人,哪兒偷襲過啊。要是真偷襲,咱們早遭殃了。
銅錘抓抓頭髮,說也是啊。
誰知山魈斬釘截鐵的說:“只能說明,是最近一段時間,水伯變成了傀儡。也就是說,他本人被控制了,或者殺死了,敵人安了一個傀儡,咱們都沒注意。”最近一段時間我立馬想到了閣樓的戰鬥,還有跟水伯長得一模一樣的鬼獸宗弟子。
對,這其中一定有某種關係。可能在水伯中箭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時候,他就被鬼獸宗弟子抓走了,然後丟了一個傀儡在角落裡,我們找到他,就誤以為他是真的。
但後來我靈機一動,說這也不對啊,傀儡是沒有血的,水伯中箭之後,是咱們幾個親手給他包紮的,血如注,本騙不了人。
和尚幽幽的來了一句:“既然如此,那隻能是剛才這段時間了。有人利用戰鬥的混亂,悄悄的帶走了水伯,然後留下了一具傀儡,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