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連環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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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噗噗噗這個聲音要小很多,但也是噗噗噗,一連串的悶響,銀針準的紮在了乾屍的各個部位,就跟施了定身法一樣,當時就僵在了原地。
水伯的手段真是神了,這就是鬼門十三針吧。
葫蘆爺說了句別耽誤,趕緊上去。
銅錘就跟兔子一樣,竄上了梯子,使勁的向上推門板,可門板紋絲未動,不知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壓上了。
我一咧嘴,這回扯淡了,明明是來破咒的,結果被人困在地窖裡,還**有一具乾屍。
我的火氣很大,對著僵硬的乾屍就來了一腳,直接給踹地上了。
水伯說你瘋了,你踹他幹嘛,話音剛落,乾屍又站起來,五官七竅裡噴出一股灰的煙霧,對著我就撲了過來。
說真的,我本沒有反應,撲在我身上,不啃不咬,竟然死死的抱住了我的,得我生疼。
我以為這具乾屍要耍氓,趕緊掰他的雙臂,可這個功夫,那股子灰的煙霧,就跟漲了眼睛似的,順著我的五官七竅就往裡鑽。
當時我的腦袋一沉,渾身涼颼颼,眼睛出現了短暫的失明,並且神智開始模糊,口竄出了一股怨氣,看誰都不舒服,想毀滅一切。
下一刻,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比之前還要劇烈,甚至都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由於心臟的牽引,渾身的血速加快,一股燥熱從小腹傳來,緊接著傳遍全身。
抱著我的乾屍劇烈顫抖了一下,慘叫著向後倒退,身上都冒出了白煙,好像被潑了硫酸似的。
葫蘆爺都看傻了,說怎麼回事我晃了晃腦袋,剛才那種覺糊的覺不見了,口一片輕鬆,貌似心臟的力量,化解了剛才那股怨氣。
我不知是該驚喜,還是該疑惑,反正自從屠惡佛心的力量進入身體後,我的內分泌都紊亂了,真的,哪兒哪兒都不對頭。
我說別愣著了,這乾屍不是好餅,幹掉他。
水伯用一種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的語氣說:“要不是你踹他一腳,震掉了銀針,怎麼可能爬起來攻擊你。”我擦,原來是這麼回事。
還是葫蘆爺快,從懷中掏出了一道銀的符,上面用藍的筆劃勾勒出了符文,用紅的硃砂秒回了一團烈焰,口中嘰裡咕嚕唸誦咒語,直接就貼在了乾屍的口。
轟一團烈焰竄起,乾屍慘叫著倒退,雙手胡亂揮舞,把整個地窖都照亮了,可是那股燒焦的味道,嗆得人睜不開眼睛,本來空間就有限,門板還扣死了,如果不抓緊時間出去,我們都得憋死。
銅錘還在梯子上推門板呢,吃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可門板就是紋絲不動。
水伯說必須速戰速決,然後飛起一腳,揣在乾屍身上。
乾屍沒多大分量,直接被踢飛了,等落在地上,已經被燒成了枯骨,完全不動彈了。
我說這到底是什麼,是詐屍了,還是殭屍,還是被厲鬼控著水伯說我哪兒知道,反正這事兒亂套了,先出去再說。
葫蘆爺突然動了,一拽銅錘的小腿,說別費力氣了,先下來。
銅錘怪叫一聲,差點兒從梯子上掉下來。
只見葫蘆爺一拍大葫蘆,口中唸誦:“地獄門破,凌空道開,金銀童子,借法而來”拔掉葫蘆子,道道銀光就竄了出來,正是七十二隻銀鬼蛛。
這些鬼蛛密密麻麻的,順著梯子往上爬,然後倒附在門板上,張開鋒利的牙齒,咔嚓,咔嚓的啃咬。
也就是幾個呼的時間,門板被啃出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大窟窿,外面的陽光進來,清新的空氣叫人心曠神怡。
水伯僵在了原地:“這,這是…”他沒見過這個陣仗,所以顯得很驚駭,又是一眨眼的功夫,門板只剩下一半了,葫蘆爺說別愣著了,趕緊出去。
可沒等攀爬梯子呢,口出現了一個大木桶,木桶傾斜,一股黃的體就傾倒下來,刺鼻的氣息充斥在我們的鼻腔和鬧海。
我當時都快瘋了,因為這是汽油木桶裡的汽油全都灑在了梯子上,也濺在了葫蘆爺的身上,我們趕緊向後倒退,供桌都打翻了。
咚空空如也的木桶滾落下來,與此同時,一燒著了的火柴晃晃悠悠往下墜落,這是要燒死我們葫蘆爺怒吼一聲:“給我留住他”這話是給鬼蛛聽的,因為潑汽油,仍火柴的人,本沒面,也不知道是誰,只能叫鬼蛛出馬了。
鬼蛛不在啃噬門板,一窩蜂的爬出去。
我心說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乎那個兇手幹鳥,趕緊截住這火柴,那上要掉下來了。
就在千鈞一髮的當口,水伯一甩手,一銀針打出了銀的閃電,無比準的紮在火柴上。
火柴當時就飛了出去,勁風呼嘯,那縷要命的火苗子終於熄滅了。
葫蘆爺一馬當先的爬上梯子,衝了出去,我,銅錘,水伯,接二連三的逃命,都想看看兇手是誰。
可是我們剛出來,就覺光線一暗,土地廟後面的那塊大石頭奔我們砸來。
這塊石頭兩米多高,跟地窖口緊挨著,簡直重如千斤,如果被砸一下,腦漿子都得飛出來。
我叫了一聲親孃,拽著銅錘的胳膊就往旁邊閃去,水伯更利索,餓虎撲食,一個前滾翻,出去三五米。
轟隆大石頭正好封死了地窖口,一大片塵煙騰飛起來,大地都跟著顫抖,說實話,一連串的打擊,我腿都軟了,別看銅錘膽子大,可現在也是一臉傻白,就跟得了老年痴呆一樣。
不過這還不算完,大石頭倒了,土地廟也搖晃了一下,呼啦一聲,也坍塌了。
所有的所有,都成了土雞瓦狗,我置身在一片廢墟中,心裡跌宕起伏,麻痺的,真是死裡逃生,那個兇手真狠毒。
等抬頭一看,哪裡有兇手的影子,只有葫蘆爺站在不遠處,面沉似水的觀察。他腳下聚集了密密麻麻的鬼蛛。
可水伯突然驚呼了一聲:“你們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