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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鬼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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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是從太陽扎進去的,叫人看了膽戰心驚,因為這地方可不能隨便折騰,搞不好真會死人的。

我也是服了,水伯看上去老實巴的,怎麼下起手來這麼狠。

銅錘齜牙咧嘴的,說這是什麼招兒啊,中醫那套路子話音剛落,水伯雙手對著布包一摸,每個指縫裡都夾著一銀針,誰都沒看清他是怎麼作的,就跟變魔術一樣。

水伯看我們愣在了原地,說你們幹啥呢,趕緊用糯米他的身體,最後一哆嗦了,別掉鏈子。

說完話,手裡的銀針噗噗噗,全都刺在了李井新的後背,看著非常雜亂,一點章法都沒有。

我和銅錘不敢耽誤了,扶著浴桶的邊緣,一隻手探進水裡,抓了一把糯米就開始

李井新的身上扎著就跟棺材釘,一動不動的,可是隨著洗的時間長了,他那無神的眼睛,開始一點點冒出光芒。

我心中大喜,看來真有效果啊,眼睛是人的心苗,眼睛活了,人就活了。

薔薇把她母親從地面扶起來,還安她,說水伯不會騙人的,我爸會好轉的。

一大幫人都圍攏過來,我和銅錘洗的更帶勁了。

而葫蘆爺一聲不吭的繞在水伯身後,看到了下針的位置。他的神更驚駭了,呢喃了一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鬼谷門的鬼門十三針”水伯的身子一陣顫抖,故作鎮定的捻動銀針,不斷的刺位,時間一長,李井新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原本紫黑已經潰爛的皮,開始變得鬆弛,都潰爛了,能不腫麼,現在都鬆下來了,鎖骨,小腹,胳肢窩,腿彎,著釘子的幾個部位,全都開始冒黑血,沒用多久,浴桶裡的水都黑了,一股腥臭瀰漫上來。

水伯說別管這麼多,繼續,等他的皮膚變回正常顏才行。

其他的男親戚也過來了,紛紛幫忙,圍著浴桶就忙活起來了。

可是我還尋思葫蘆爺的話呢,他說水伯施展的是鬼谷門的鬼門十三針,鬼谷門也是玄門的一個宗派嗎銅錘也不是聾子,偷偷跟我嘀咕,說葫蘆爺看出了水伯的來歷,等清了這事兒,必須要合計合計,這老小子的秘密可不少。

我悶頭不說話,因為浴桶裡的味道很難聞,黑的水面就跟墨汁一樣,我都怕中了毒。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李井新的身體不再淌黑血了,身體幾乎迴歸了本來膚,不過整個人幾乎瘦了一圈兒,皮很鬆弛,尤其是臉上,五官都扭曲起來,看著很恐怖。

李井新喉嚨裡發出一聲呵呵的聲音,聲帶摩擦著,很刺耳。不過給人一種脫離苦海的意思。

水伯猛的抬起巴掌,對著他的後頸,後腦,分別拍了一下,力道很沉。

李井新悶哼一聲,嘴裡,鼻子裡,都噴出了黑血,舌頭吐出來,半黑半紅,似乎還潰爛著。

“不用了,把家裡的孝布拿出一匹,等他離開浴桶就給裹上,一定要裹的嚴實,不能見光。然後我再開藥調理,臥半月就差不多了。

說完,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猛地出了李井新太陽,身後的銀針,飛快的進布包裡。

最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包中草藥,像切成片的檸檬,拿出一把進了李井新的嘴裡。李井新的眼睛已經有神了,轉動了兩下,這才看清屋子裡的人,隨後開始嗚嗚叫著。

水伯說你病了,昏了很久,我們大夥兒在救你,嘴裡的東西千萬不能吐,吐出來,你的魂就沒了。

這話把我嚇了一哆嗦,有些太誇張了吧,吐了中藥,就魂飛魄散葫蘆爺陳靜的說:“聽他的,沒錯”李井新都蒙圈了,看看眼前的親人,又看看身處的環境,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是薔薇反應快,說爸,你現在別害怕,一定吧嘴裡的東西含住了,不能吐。我們都陪著你。

李井新看見了女兒,似乎心中踏實了,微微點頭。

薔薇的母親撲到跟前,死死的攥住了老伴兒的手,一時間,喜極而泣。

水伯說半個小時之後,把人從裡面撈出來,我現在回去配藥,你們忙活著。

說完就往外走,葫蘆爺一轉身也跟了出去,我和銅錘對視一眼,覺有事兒,就跟薔薇告退了。

出了院子,看到葫蘆爺跟水伯正說話呢。

葫蘆爺拱拱手:“先前多有得罪了,沒想到是鬼谷門的兄弟。”水伯說了一句好眼力,但隨後又搖頭,說鬼谷門跟我沒有關係了,我也不是玄門中人,小眼睛裡有些悵惘,然後急匆匆的奔家走去。

我來到跟前,望著水伯的背影,覺很滄桑,似乎藏著數之不盡的故事。

銅錘問葫蘆爺,鬼谷門是啥葫蘆爺半天沒言語,暗自沉著。

我急了,說你跟我倆還賣什麼關子,這個水伯神秘的。

葫蘆爺嘆息了一聲,說水伯恐怕是有難言之隱,至於鬼谷門,恩,怎麼說呢,這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宗派,是武當派分支出來的,也沒出過驚天動地的人才,低調的,主要以醫術行走天下。他們不光能治人,還能治鬼啊我打了一個哆嗦,說你跟我們玩兒呢人吃五穀雜糧能生病,鬼就是一縷煙,一股怨念,也有發燒冒的時候葫蘆爺衝我笑了,說你小子可以啊,幾天不見,對鬼怪還有了一些見解。不過你這都是皮。鬼的確不會冒,但他們有心病。厲鬼怎麼來的就是你所說的怨念,怨氣,這東西不調節好了,就會越來越多,找了替身才能消散,有的厲鬼以殺人來積攢怨氣,久而久之,就變成鬼王啦。鬼王一出,赤地千里。剛才水伯的鬼門十三針,那手絕活就是專門扎鬼的,不論你是中了,還是鬼上身,一紮一個準兒。論起狠來,鬼谷門比茅山還狠。

我都傻了,鬧了半天,水伯是給鬼看病的大夫,難怪他一直自稱赤腳醫生呢。原來是個鬼醫。

銅錘抓了抓頭髮,說這個村子哪兒有鬼啊,水伯一待就是七年,我看他是退隱江湖,過來養老了。

也不知怎麼的,我張嘴就來了一句:“不是還有個北山溝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