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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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今晚發生的事覺像夢一樣，有點不真實，算了，還是練習吧。我對著少爺說:“師弟，我們開始練習吧！”少爺似乎在想什麼，無意識的回答。師弟一臉堅決“好，我一定會比大師兄厲害，到時候…”少爺沒說完就蹦了起來。

似乎有點彆扭，希望少爺不是三分鐘熱度。我試著雙手下垂，深一口氣站直，前腳一點，蹦了起來，我體質明顯比師弟好，一口氣能跳一刻鐘，少爺就有點不濟，不過馬上又站了起來，師弟認真幹一件事的樣子，我只在少爺跟劉家少爺比賽時見過。兩個時辰過去了。

在大師兄喊停後我整個人脫力坐在地上，著氣，汗水早已浸溼衣裳，身體表皮似乎膨脹起來，熱氣從孔中大量排除。少爺早就倒在地上臉發青，數刻鐘前師兄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他接過水一灌“哇”地吐了一地，師兄連忙一隻手搭在師弟後背，沒多久師弟臉明顯好了很多，還在地上無力的坐著。

“沒事，李師弟身體差了點，不過以後就會好一些了，嘿嘿…”接著大師兄笑了起來，我問:“大師兄，剛去哪了？”師兄神秘地把手伸向布袋“你們看。”大師兄出一張紅布，像珍寶一樣捧在手裡。

我仔細一看“這不是肚兜嗎？”師兄小心地撫摸柔順的布料“對啊，我已經留意她幾天了，就在今晚終於得手了，哈哈，我是天才。”我嘴一歪:“大師兄，是誰的？”

“是城裡劉大戶的閨女，劉翠婷的，年齡和你們差不多大，不過那脯，唧唧…”大師兄嘴裡發出興奮的叫聲。師弟回過氣來說:“是劉星的妹妹？賣米的劉家？”

“對啊，小師弟，你認識？”

“雖然我不認識他妹，不過劉星可是我敵人，天敵，哈哈。”大師兄了嘴“師弟們，別說做師兄的不照顧你們，這可是我在她洗澡的時候偷出來。

拿在手上還熱呼呼的，今天就送給你們做見面禮吧！”大師兄把肚兜了過來，我看到上面繡著幾朵鮮豔花。

“很香的哦，嘿嘿…”我接過手，肚兜入手柔滑，我在上面一嗅，似乎有點汗味，不過更多的卻是帶著甜甜的味道，我小腹一熱。我把肚兜遞給坐在地上的師弟問“師兄肚兜上面的不是花香，這是什麼香味，真好聞。”大師兄嬉笑著說“這可是正宗的女兒香哦，而且還是處子，今天還貼著劉家閨女那兩座山的，嘿嘿…”轉過頭，發現靠坐地上的師弟使勁抓著肚兜嗅著，我在想，如果劉家小姐發現不見了內衣，會有怎麼樣的反應，一定不會想到有男人在嗅自己的內衣吧。三個人穢地笑了起來。

“意守丹田，凝神寂照，神歸照臨之所…”師兄開始教我們‘花中游’輕功心法，並說如果我們練心法，達到收發由心，配合花中游步法則可飛燕掠空，其落如晴蜒點水，著瓦不響，落地無聲，當你們可以看到‘氣’的時候，才算學有小成。就像我這樣“晚安”師兄消失了，我扶起地上的師弟“我們回去吧！”他說:“等等，再休息一會，師兄，這個給我怎麼樣？”我說:“好。”師弟興奮地收起，藏在懷裡。師弟臉還有些發青，不過還是一臉興奮笑容，望著漆黑天空上那一輪明月嘆道:“師兄，其實做採花賊也不錯啊！”我說:“雖然剛開始有點辛苦，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不是嗎？而且我覺開始有點喜歡了。”師弟站了起來“回去睡覺吧，累死了，明天還要訓練呢！”

“師弟，你為什麼做採花賊了。今天的你不像你。”我疑惑的問。

“其實我想採一朵花，就是上次讓我神魂顛倒那個美婦人。”我恍然大悟“就是那天那個，讓你發呆那個？”師弟點了點頭。

躺在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著究竟任務是怎麼樣的，偷肚兜好像有趣的，劉家閨女真的像大師兄說的那樣美麗嗎，算吧！想看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按著大師兄教導的心法，我試著運行吐納。

覺一股力量由丹田遊向腳底湧泉，一個時辰後覺全身輕飄飄的，就像一片羽在空中輕輕地飄著，在糊中睡著了。＊＊＊“等等，馬上起來！”我卷著身子，捂著耳朵賴，白菜鍥而不捨地拍著門“大寶快點起來啦，你這懶蟲，你再不起來我就去叫母親！”門外突然間靜了下來。我嚇得股一緊。

想起一個月前白大嬸用一個竹用力敲著我大腿的情景，我像蟲子一樣在上蹦了下來，嘩啦一聲推開門，衝了出去。

“哇…”兩個人的叫聲，我跟菜菜一前一後被撞得坐在地上，菜菜著部“哎喲，大寶你個懶蟲加壞蛋，痛，痛！”我坐在地上指著菜菜“我還以為你去告訴白大嬸了，你這個信鴿，居然威脅我，看，遭報應了吧，哈哈…”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人家好心才來叫你起，我以後都不跟你玩了，嗚…”我細心一想，原來菜菜怕我被罵所以才代替白大嬸來叫我，我暗罵自己皮癢，蹲下來跟坐在地上捂著眼睛哭的白菜說。

“菜菜，對不住了，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我抓住菜菜的手輕輕扇了下臉，菜菜還在哭“菜菜乖，你別哭啊，只要你不哭你要我幹什麼都成，”我闊出去了。

“真的？”菜菜把哭聲轉為泣，我拍了拍脯“真的。”

“我還要糖葫蘆！”我說:“好！”我扶起菜菜給她拍了拍部上的灰塵，用手擦了她臉上的淚痕:“別哭了，我給你買兩個！”菜菜破涕為笑“好哦，嘻嘻！”洗漱完我直接去了廚房:“師兄，我、嗚…”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張大手蓋住了嘴巴，師兄快速環顧四周，湊在我耳邊小聲說:“不是說了隱藏身份嗎，白天不能亂說話，我還是老張，切記、切記。”說完鬆開手“呸，呸！”聞者老張手上的血腥味我直想吐“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我表示明白。老張轉身切著豬說:“大寶，幹什麼？”

“老張，我昨晚想了想，你真的不會武功？”

“不會。”我蹲下挑著菜籃的菜“那遇到厲害的敵人怎麼辦，”

“咱打不過，逃還不成麼？”我想了想還有道理的“那我學別人教我的武功可以嗎？”老張轉過身“你指的是上次你說的銷魂拳？這樣吧你試一下打我。”

“嘿”我運足了勁對著龐大的目標擊了過去，意想不到卻打了個空，而且脖子一涼被老張的手指抵住了。

“想要打中我就要有相當的武功造詣，相對來說，只要我願意，我是處於不敗之地。”我回身又擊出一拳“如果你有不得不打倒的敵人怎麼辦”老張又一閃，繼續切著豬“這我倒沒想過，因為我除了在李家幹活就是一個人出去任務，正所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沒有東西能威脅我。

對於自己的速度還有自信的，至少在大和鎮我覺不到任何威脅存在。”我無語，老張手中菜刀一頓，背對著我說“只要你心中有點花存在，你學任何武功，加入任何門派都沒關係，點花的存在只是一種形式，一種信念，有任務時候堅決執行就可以了。”接著繼續切著砧板上的豬頭，我回答“哦！”忙了一個早上，時間不早了，得叫少爺起。敲著門“少爺起了，少爺？少爺？”喊了幾聲沒反應，我轉身想走，既然本人不想起來就算了。

“咚…”似乎一個人倒在地上的聲音，我推不開門，門被鎖著“少爺，少爺！”我推開房側的一扇半開的木窗戶，看見少爺倒在地上，我連忙從窗戶攀了進去。

“水，水…”少爺用鴨子般的聲音說著。

我從地上抬起他上，看見躺在上的少爺滿臉通紅，在桌子上倒了杯水，把杯子送到少爺的口中一下就被乾“咳咳…”少爺咳嗽著，我一摸他的額頭。

“不好啦，少爺發燒了！”我看見面走來的張管家“在哪，很嚴重嗎？”

“是的，額頭髮燙。”

“帶我去看看。”看著少爺的辛苦樣，張管家對著我說:“大寶，叫孔爺騎馬上到鎮裡叫大夫，少爺病得不輕啊，我得馬上告訴老爺夫人。”我飛奔出房間，在練武場找到赤上半身的孔爺在打著套拳，孔夫人就坐在旁邊的石坐上邊喝茶邊看著壯碩的相公入。跑到孔爺面前，孔爺看見我“大寶，來陪老子練武。”我了兩口氣:“孔爺，少爺發燒了。

病得很嚴重，張管家請你騎馬進城請大夫，”因為全家只有孔爺會騎馬，所以唯有叫他了，孔夫人一邊幫孔爺穿著衣服，一邊溫柔地說:“夫人，老子得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相公，一路順風，請儘快請大夫為成龍看病。”孔爺握著住孔夫人雙手“夫人等我！”說完轉身大步地走向門旁的馬廄“相公…”孔夫人對著孔爺的背影喊著。

是那樣的淒厲，就好像孔爺要永遠消失。我看著兩人的噁心樣無語了，整個李府就像爐上燒的水，一下沸騰起來，老爺跟夫人在少爺房間蹲點，大夫人堅持自己照顧兒子，不斷地給少爺擦著臉上冒出的汗水，二夫人卻在進去後沒多久就被大夫人吼了出來。

路過我旁邊看了我一眼就低著頭回房了，我看到姐姐似乎不開心，我想安姐姐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我建議給少爺額頭敷冷巾，我說這樣可以降溫，這樣少爺可以舒服些。

大夫人想了想就用我端來的冷井水，一次次地擰換著巾。如果這時有人問我在哪裡知道這個方法，我想我一定說不出來，半個時辰後，孔爺帶著一個揹著藥箱的中年大夫回來。

“哎喲，顛簸得我這骨頭都快散架了！”大夫還沒站穩就被孔爺暴地拽進內堂，大夫被連拽帶拉好不愧狽在後面喊:“慢著，慢著。”大夫人一見人帶來了。

用高分貝的聲音喊:“胡大夫，總算把你盼來了，快救救我兒子啊，跟我來！”大夫人拉著說著:“成、成！”的大夫手上的長袖向房間走去。

房裡除了老爺、大夫人跟大夫就只有我在旁邊候著，大夫探病，銀針侍候。忙碌一陣後“李老爺，不用太過擔心，令郎只不過體力透支而且染些許風寒，只要定時喝藥，吃清淡點的菜，好好調理身子幾天就會慢慢轉好，只不過！”見大夫有點猶豫，大夫人急了:“不過什麼？只要能治好多少錢我們都能給。”大夫連忙擺手:“俺不是這個意思，俺想說令郎有點腎虛，導致體質變弱，請老爺夫人勸誡令郎切勿縱慾過度，切記，切記！”我聽到這裡轉身就想跑。

“大寶你別動！”後面傳來大夫人陰沉的聲音。老爺送走大夫，中間孔爺主動程英說可以騎馬送大夫回去，大夫一臉客氣婉言拒絕並堅持步行回去，最後大夫說請儘快進城撿藥給李成龍喝，收起診金慢悠悠地往城裡回去了。

“大寶，龍兒究竟什麼回事，你們經常進城究竟幹了什麼？”老爺溫怒地問，大夫人拍了拍桌子“快說！”我不由自主地縮了下脖子心想絕對不能把採花賊訓練說出來，就撿了些針對少爺腎虛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