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侵蝕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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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你先回去吧。”她吐出濺到嘴裡的腥臭，又扯來紙巾幫我擦拭乾淨，最後才草草處理身上的那些白穢物。我表明心意，可她已走到了門邊。＊＊＊我從她家回來之後就像掉了魂，整消沉，最後還染了風寒，住進了醫院。

“都多大個人了，怎麼還不懂照顧自己。”姐姐在得知我的病情後，便趕了過來終守在邊，吃飯換藥，事無鉅細，一一過問。我哪敢將實情告訴她，只好隨意扯個藉口敷衍過去。

然後低頭認錯，再賣賣口才讚美一下姐姐的勞苦功高，這才消了她的怨氣。

“昨天來的那個女人，長得和我可真像呵！”我的那點心思自然逃不出姐姐的火眼金睛。

她也不怒，只是勸我別折騰壞了身子骨。

“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我可比她年輕多了…”晚上休息的時候，姐姐會縮進我的被窩裡把我得火大，然後到她的身上。

姐姐的確比她還要年輕，而且會玩的花樣也多，每次都恨不得把我榨乾，可我還是送姐姐上了飛機，再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半年後的事情了。

她自從在醫院見過姐姐後，就變得沉默了，也不再與我親熱了。我問她，她也不說話，搖搖頭就推開了我。

後來，她就不接我電話了，她的花店不知為何關了門，我再去她的家裡敲門的時候也沒人開門了。

她，也不理我了。幾天後，我心灰意冷地收拾了行李，訂了回程機票，給她發了短信，又在花店留了一封信，然後便離開了小鎮。＊＊＊我去了一趟西蔵，旅途中結識了一個佛教徒。

在他那裡得到啟示，最後又回到了小鎮。花店重新開張，只不過門內站著的不再是她，那個號碼打過去，悉的聲音在那頭響起，我只說了句話，便被掛了機。我和她在公園裡見面，她帶來的禮物讓我倍壓力。

“我沒告訴他，因為這是屬於你的。”她的孕肚初見規模，我一時之間竟有些晃神。

“我在嫁給他之前，生了個女孩。那時年紀還小，我怕得要死，就沒敢跟家裡說，把她偷偷送到福利院門口就走了。我只記得，她的手背上有個小小的蝴蝶胎記…”我突然想起了姐姐。

“你說，她會不會怪我？”我摟住她，沒有說話。一週後，我買來兩張機票，牽著她的手走向候機室，最後跨越幾個城市，站在了姐姐的面前。

“我都知道了，你以後就住在這裡吧。”自從她住了進來，姐姐就變得越來越忙。

最後就連回家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我去公司找她，好幾次都讓秘書給攔在辦公室外，甚至到我再去時就連保安都不讓我踏進門口了。

“我很忙，待會兒還有個會議要參加，你有什麼要說的請儘快！”我在停車場攔住了姐姐，並跟著她進了電梯，她冷冰冰的神情是我從沒有見過的。

“我沒有生氣！她現在著個大肚子，你又沒有工作，我再不努力一點，以後孩子出生了，誰來給粉錢？”我看著漸消瘦的姐姐，深愧疚。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姐姐便請來保姆專職照顧她，而我則加入了姐姐的工作團隊，為這個家的未來而努力。

後來，保姆請辭了，我們只能換人，她便來了。我和姐姐見到她的時候，都有些驚訝，的確是沒想到她會來到這座城市。

“我想來看看他，結果在路上出了點事兒，沒想到就耽擱了這麼久。”她的錢包在火車上讓人偷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來的。

家裡從此熱鬧了，可我和姐姐始終沒有帶她去看看我們口中提到的她“死去”的孩子。

很快，預產期就到了，我把她送到了醫院，最後陪她進了產房。母子平安，是我所期待的最好的結果。孩子滿月的那天，我和姐姐，她，以及她都喝了酒。

趁著她去孩子的空檔，姐姐藉著酒勁兒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起裙子就坐了下來。

然後如同征戰疆場的女將軍在我身上馳騁，卻體力不支，很快敗下陣來。姐姐猶有不服，便開始慫恿醉得糊的她加入戰場。我和姐姐赤狂歡。

甚至是三人行，她都是見過的。這次，她是真的醉了，糊糊地就脫光衣裳，按照姐姐的要求乖巧地跪在沙發一角。我第一次看到全的她，分外興奮，抱住她的肥美部再三撫摸。

最後在姐姐的催促下，第一次進入她的體內，徹底跨過了那道忌的邊界線。

“哇！你的子真白真大！”姐姐躺在她的身下，張嘴就咬住她的頭，如同初生嬰兒般用力著。

“要不，你也給我們家生一個孩子吧！”姐姐有百般技巧能撥她的情慾，讓她發出催情的呻聲。

我實在捨不得離開這婦人溫暖的身體，即便是千百次的衝鋒都不願意釋放慾望，她張開手擁抱著我，火熱的體腔訴說著她的渴求，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

“對！就應該這樣！”姐姐時而貼著我的背後如水蛇般扭動著身體，時而伸手去掏她的房。我在她的低泣聲中將華出，她欣然接受，然後如同八爪魚般把我纏住。

“哈哈…就應該這樣！

你了我媽媽，還讓她懷了你的種，那你也應該讓你的媽媽也懷上你的種！”姐姐酒醉得厲害，說話的聲音都比以往要大，震得她都瞪大了眼睛。

“這麼多年了，你難道不應該補償給他嗎？”姐姐已經瘋了，她用舌頭將強效藥送進了我倆的腹腔，藥力已經開始生效。瘋狂，只剩下瘋狂，哭聲和息之後是徹底的瘋狂。

我淪為了姐姐的奴隸，任由她指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在姐姐和她的身體裡出華，她無意奉，卻不得不接受饋贈，哭到最後聲音都嘶啞。

“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也應該屬於我！”藥效消失後，姐姐緊緊地抱住我，嘴裡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然後陷入沉睡。

我也無力處理這爛攤子，抱著她倆，在客廳裡大口氣，她終究還是離不開姐姐和我，一次接著一次的慾情最終侵蝕了她的心靈，以有孕之身來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