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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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湖城中的百姓在晚上的時候得知了國王遇刺身亡的消息,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為國王的死而悲傷,並且在刻意的宣傳下,大家都認為這是某個敵對國家的行動。
接連的幾天中,國王被刺殺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帝國,到處的人們都在議論紛紛。
第一天。
“什麼?國王被殺了?連腦袋都被人搶走了?”
“看來戰爭是避不可免了!”
“怎麼會這樣?國王可是一個好人啊!”
“聽說連親王的兒子都被殺了一個,親王也悲傷過度倒下了。”第二天。
“那如果打仗的話,咱們國家不就混亂了嗎?”
“是啊,整個帝國都沒有領頭的了。”
“聽說現在是親王的二公子攝政,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管二公子是怎麼樣的人,希望他能帶領我們抵抗住敵人的進攻。”第三天。
“你說那些小國家居然敢惹咱們曼奇帝國,一定要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是啊,二公子還不發佈全國動員命令,他行不行啊!太膽怯了吧。”
“咱們必須要先下手,不然等敵人在咱們的國土上打仗,就算贏了也吃虧啊!”
“就是,就是,在敵人發動前,咱們要先行動!”整個帝國的言論在強大的宣傳機構的鼓吹下,所有的人都開始希望帝國率先發動戰爭。
而攝政的政輕卻先下達了安葬國王的命令,而沒有從民意發動戰爭。
百姓們為了明志,在安葬國王的儀式中,無數人刺破手指,用鮮血表達求戰的**。當安葬儀式結束後,整個天湖城隨處可見班駁的血跡。
參加國王葬禮的人們還沒有離開天湖城,就聽到了抓到刺客同謀的消息。來到天湖城最大的廣場銀石廣場後,人們聽到了關於警務部部長佛朗士和皇家武士近衛團團長勒布朗通敵叛國的消息,並且看到了兩個人的頭顱,大家的熱血又一次沸騰了起來,在銀石廣場再一次情願,要求帝國對敵人宣戰。
這次,政輕順從了民意,先是發佈了全國戰爭總動員。然後宣稱這次國王遇刺身亡的事情經過調查,和希爾曼帝國有關,同時宣佈對希爾曼帝國進入戰爭狀態。
這時軍官學院中新軍官也正好完成了為時四十天的培訓,在軍部派來的引路軍官的帶領下,所有的新軍官都向著自己服役的部隊開拔。
耐特和克爾依依作別後,跟著同僚們向南方的第二軍團駐地前進。
在第三天上,耐特和其他的新軍官剛剛離開驛站不遠,就看到前方塵土飛揚呼喝連連。一群年輕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熱鬧,急急忙忙的趕了上去。
只見在一片荒地上有十餘人正在殊死相搏。其中有九個武士正在圍攻一老一少,但卻明顯佔不到上風,反而處在防守的一方。
那一老一少和耐特一樣,都沒有使用鬥氣,只憑藉著自身的強悍勇猛的發動著進攻,尤其是那個年輕人更加厲害,不論是對手的遠程鬥氣彈攻擊還是武士的近身搏,他從來不躲不避,用身體接下後立刻反擊,在敵人狂風暴雨的攻擊下,他就像是一棵萬年蒼松一樣屹立。
那個老人就不同了,削瘦的身體在敵人當中鑽來鑽去,偶爾才打出一拳踢出一腳,但每次都會有人被打的滾地葫蘆一般。他擊拳踢腿的速度極快,那九名武士雖然處處提防,卻總也逃不過。
耐特一群人不知道雙方的身份,而且除了耐特以外的人都清楚的看出來,他們的實力要比正在戰鬥著的任何一個都要差,就算上前幫忙也起不到作用,不如在這裡好好看熱鬧。
看了半天后,叫做迪安的領路軍官決定帶著眾人離去,他不知道面前的這場戰鬥和最近帝國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關係,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打算不再繼續觀戰,儘快把這些新軍官帶到第二軍團駐地接手續。
可是這些正看的過癮的新軍官們還想再繼續看一會,這讓迪安有些生氣,他大聲的說道:“帝國已經進入戰爭狀態了,你們這些新軍官再不快點去部隊報道,等因為你們而導致部隊編制出了問題,你們都要受到軍部的處罰。你們是不是一定要試試被軍部處罰後前途蒙垢的滋味!”這時,那九名武士當中的一個突然向他們奔來。所有人都看著這個跑過來的武士,不知道他在打的烈的時候跑到這裡要幹什麼。
這名武士來到他們跟前,對迪安說:“你們是去部隊報道的軍官嗎?”迪安不明就裡,點頭稱是。
這名武士接著說:“我是達克曼親王府的侍衛,這幾個人和前幾天的親王公子被刺有關,你們現在立刻幫助我們抓住或者擊斃他們,快!”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張公文。迪安不敢怠慢,飛快的看了一下,對身後的新軍官說:“快上!抓住那兩個人!”說完便和那名求援的武士一起衝了過去,他可知道現在親王府在帝國的位置,自然不肯放過這麼一個機會。
那些新軍官們還在面面相覷的時候,耐特大吼一聲就衝了上去,他在一旁早就看的手癢了。其他人也只好緊跟著衝了上去,但他們都聰明的在外圍向那一老一少發著鬥氣彈,絕不向前一步。
耐特卻早已經衝進了戰圈。他早就看好了那個年輕人,他覺得這個人的戰鬥風格和自己非常相似,看著這個人在這裡痛快淋漓的戰鬥,耐特的血沸騰了起來。
沒有任何花俏,沒有任何變化,耐特一拳直接兜向對手的膛。對手也毫不示弱,同樣的一拳打了回來。
一聲悶哼後,那個年輕人繼續戰鬥。耐特卻吐著血飛了回來,重重的砸在地上,用了半天力也沒能站起來。外圍的那些新軍官看的都呆住了,他們沒有想到,一直以來在他們心中強大的像個怪物的耐特居然被人一拳就打了出來,而且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耐特倒在地上笑了,雖然被人一拳擊倒卻讓他更加興奮起來,他從來沒有被人打的這麼疼過,這種全新的覺讓他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笑聲越來越大,除了充耳不聞的少數幾個人外,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耐特被打的腦袋壞掉了。
耐特停止了大笑,慢慢的穩穩的站了起來。看著那個打的他現在還在疼的對手,咬著牙笑了笑。然後耐特張開嘴,無聲的吶喊著,全身的肌開始
動。
戰正酣的幾個人幾乎都沒有注意到耐特的這個變化,只有那個被圍攻的老人看到了,眼中還閃過一絲驚訝。
耐特大喝一聲,震的所有人一楞,然後跨大步向那個年輕人衝去。
正在圍攻中的武士們也出於對一種對耐特不服輸神的尊敬,給耐特讓開了一條路,並停止了對那個年輕人的圍攻,給耐特一個重新和把他打倒之人
手的機會。
耐特的眼中只剩下對手,所有的神都集中到了對手的身上,心中一片平靜,對手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抖動他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耐特從沒有體驗過這種面對強敵時的心情,以前他和對手
手的時候,是一種狂熱的心情,以擊倒對手為目標,現在卻以和對手
戰為目標,不論勝敗得失。
從來不曾有過的這種覺,讓耐特覺得似乎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他們
戰的結果。
耐特一步一步的跑著,他的動作是如此清晰,所有的人都看的非常清楚,但讓他們吃驚的是,耐特的這個並不快的衝刺卻讓他的對手臉上出了一種異常的凝重。然後也向耐特跑了過去,同樣的步伐,同樣的速度。
離兩人最近的一名武士似乎受到一種壓力正在壓迫著他們後退,在他努力的把鬥氣提至更高,卻發現沒有任何作用後,這才明白,原來壓力來自他的心中。
終於,兩個人奔到了一起,身後都留下兩行清晰的足跡。
揮拳相對,還是和剛才一樣,都是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向對方的膛,沒有任何花俏,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人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