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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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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普瑞國王品嚐著皇后親手製作的幾道美味的小菜,皇后想要博他一笑,掃去心中煩躁,但效果不佳,雖然他在和皇后溫言調笑,但心中卻始終被不快纏繞著。達克曼親王一直以來就是他最優秀的智囊,帝國最堅實的支柱,但現在卻已經被兒子的不幸擊倒了。親王府管家那裡傳來消息,親王在醒了以後一直在喝酒,一天之內已經醉過去三次了。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安他的叔叔,在他有兒子以前也許不能體會這種痛苦,但現在他深深的知道一個父親對自己兒子所投入的情以及期待,當所有的一切突然變成了虛無,那種痛苦如何才能解脫。更何況這次親王的兩個兒子都出了事,親王的痛苦想必要更加強烈。

親王的大公子赫斯-曼奇,一直都是他父親的驕傲。少年老成,為人持重,知書答禮,簡直就是年輕人的榜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年輕人。帝國的人們都說,十年以後帝國宰相之位一定非他莫屬。

二公子政輕-曼奇雖然做什麼事情都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但卻自小就有一股想要帶領曼奇帝國稱霸大陸的念頭,而且也確實在為這個目標努力著。如果他沒有失蹤,或者他能完好的歸來,那麼帝國元帥中一定會有他的身影。

但現在卻被無情的事實把希普瑞國王的一切有關未來的設想全都打亂了,兩個帝國未來的希望都這麼完了。而唯一能對此事到高興的就是皇后了,希普瑞國王曾不止一次的從皇后嘴裡聽到過要為年幼太子清除障礙的言論了,但他知道,他叔叔達克曼親王就以身作則的告訴過他,一個年長的叔叔是如何輔佐年幼的國王的,所以他也確信他的兩個表兄弟也會做到幫助太子以後成功繼位的。

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會讓帝國不穩,大家都會以為是自己清除了太子登基的障礙,這樣還會有誰不怕因此牽扯進去,恐怕帝都的那些官員們現在都已經沒有力在為帝國盡心工作了,只是在觀望著局勢的發展。

但希普瑞國王也沒有辦法消除大家的這種觀點,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自己真的要做出一種事不關己的姿態,大家也會認為他在企圖撇清自己,還會有一種越摸越黑的效果。

希普瑞國王沒來由的一陣頭痛,現在的局勢實在太難以掌握了。

這時,一個侍衛傳報,說警務部部長佛朗士求見。國王立刻宣見,他真的太希望聽到好消息來安一下自己以及親王了。

撤去食物後沒一會,佛朗士就帶著微笑單膝跪在國王面前了。

“佛朗士,昨夜之事可有進展?”

“稟告陛下,已經有進展了,但結果可能會過幾天才能水落石出。”

“你先告訴我你發現了什麼吧。”

“陛下,是這樣的。今天早上軍部派人給臣送來一份公文,說在軍官學院進修的從軍官選拔比賽上選拔出的一個新軍官昨晚被人殺了。然後臣仔細研究了一下資料,發現了幾個疑點。死者叫做波奇,在參加選拔賽前是卡拉奇城中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而且在選拔賽上的表現非常出,曾和今年選拔賽冠軍一起打敗過綽號怪物的一個選手。可是在他被殺的現場上勘測到的結果卻讓人非常吃驚,波奇連一招都沒有發完就被人打死了。這說明兇手首先實力強大,而且可能不是一個人,是多個人一起動手才能做到一招擊斃波奇的。”希普瑞國王立刻明白佛朗士所要表達的意思了,立刻說:“你的意思是…”看到國王有些猶豫,佛朗士就接著說:“臣以為昨天在親王府邸中發生的事情一定是一群高手所為,而波奇一定參與到其中,但因為某些原因被人滅口了,所以只要徹查和波奇有關聯的人一定可以揪出主謀的。”

“好,你立刻對這個叫波奇的周圍人等進行徹底調查,去吧。”但佛朗士跪在那裡沒有動,希普瑞國王不太明白他要幹什麼,就問:“佛朗士,還不去辦事跪在這裡幹什麼?”

“稟告陛下,因為要調查那個波奇的話,就一定要調查他曾在卡拉奇城中的事情,可是從天湖城到卡拉奇城單程就要二十天,那個…”

“好了,我明白了,十天之限改為五十天,不能再拖了,越早破案你立的功越大,破不了案的話,你就好自為知吧。”

“是,臣告退了。”離開皇宮的佛朗士心情大好,也許他破案的能力不是最強,但屈打成招的本事在帝國中肯定首屈一指,他就不信在大刑之下,波奇學藝的武館眾人能嘴硬,到時候讓他們怎麼說不行呢。他現在已經編排好如何案件的劇情了,這是一起通敵大臣收買武館進行刺殺的行動,只要五十天內親王二公子一直沒有出現,那麼這個結果將非常完滿,如果出現也可以說成是在自己的領導下,讓這些匪類受到了壓力才把二公子放回來。現在得考慮這個黑鍋讓帝國中的那個和自己不和的大臣背,不如就叫財務部的葛抬-果抗來背吧,誰讓他總是想調查自己的收入狀況的。想到了這裡,佛朗士開懷的笑了,一天的陰鬱一掃而空。

深夜,親王府,親王的寢室。

剛剛酒醒的達克曼半躺在上,抓著一瓶不知道是什麼釀的酒囫圇的往嘴裡倒著。短短的一天,他平時保養極好的面部已經爬滿了皺紋,不會有人相信這個醉貓一樣的老頭會是幾天前還神采熠熠、神矍鑠的親王,他現在看起來和一個無為的貧民老酒鬼幾乎沒有什麼分別,只是身上的衣服要名貴些。

搖了搖酒瓶,達克曼發現已經沒有酒了,大聲呼喝著管家,讓他再去取酒來。管家不敢違抗,只好去窗前的酒櫥取酒。

過了一會,達克曼依舊沒有等到管家送來的酒,於是他努力睜開朦朧的醉眼,想要看看管家為什麼這麼半天都不給他拿酒。

平時一直斯文的他剛剛要把一句口罵出,就呆住了。

他看到在被風吹動的窗簾前站著一個悉的身影,一種來自血脈的讓他立刻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但他卻不敢肯定,努力的搖了搖頭,睜大雙眼盯著這個人看了半天,才從喉嚨中發出一句顫抖的毫無意義的喊聲。

那個人來到他的身旁,把已經快要從上掉下來的老親王溫柔的扶正,然後輕輕的坐在旁邊。

“政輕,真的是你嗎?”老親王抓著這個人的手,興奮的說。

“是我,當然是我了。”政輕溫柔的說。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親王一邊說,一邊又下兩行清淚,哽咽的繼續說:“你還好吧?他們沒折磨你吧?”

“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好過,也不會有人能折磨我,沒有人能折磨我的。”政輕帶著驕傲,有力的說著。

“管家,給我拿酒來,讓我和我的兒子喝一杯。”看著兒子驕傲的神情,達克曼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樣子,暫時淡忘了大兒子的事情。

“管家已經睡了,永遠的睡了,你要喝什麼,我給你拿。”政輕還是那麼溫柔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