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瘋道棋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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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光光四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拍著股上的灰塵,回到位子上,四人頭又湊在一起,低聲商議著。
蘇光光道:“咱們現衝一陣,他們兩人只剩三成功力,咱們拚上全力,一定打得過。”朱承戒道:“怎麼五成只剩三成?”蘇光光道:“天下哪有散功丸能制住五成功力,我只不過讓藥力緩慢地散開來,現在趁人們還未察覺之時,衝過去包贏不輸,又不出馬腳來,走!依計行事!”
“好!拚了,比做三年苦功還來得好!”蘇光光一聲“衝啊!”兩人一組,對上了棋痴與瘋道長。
衰尾仔與孫麗麗兩人使劍對上了瘋道長,剎時之間滿場都是雙劍的閃光,耀人眼目,兩人一剛一柔圍攻瘋道長,卻只有捱揍的份。
蘇光光與朱承戒夾攻棋痴,朱承戒仗著多與天竺神奇內功與棋痴較上內力來個硬碰硬,而蘇光光意在這短短時間之內,使出不下十幾種的招式,得棋痴又驚又奇,只見他礙於面子問題,坐在椅上只用雙掌拆招。
場外之人見兩方人員打得塵土飛揚,有驚無險。
半炷香時光。
突然蘇光光躍開了戰圈,大叫道:“不打了,全體集合!”他一聲令下,孫麗麗忙躍出了戰圈,蹲在地上嬌不已,可憐的衰尾仔一跛一跛地走了回來,後頭還有瘋道人的罵聲,衰尾仔身子又疼又被師叔罵得一無是處。
棋痴深深了一口氣,平息氣息後才道:“怎麼又想休息了?”蘇光光笑道:“贏了還打什麼?”瘋道人怪叫道:“贏個,再來啊!”蘇光光道:“喂!老小子你回頭看看,你的帥都離家出走了,還打個!”此言一出,棋痴忙往下一看。
可不是嗎,棋痴坐在椅上應付他兩人,卻中了蘇光光的計,原來蘇光光暗示朱承戒儘量打,卻不要忘了,不論進退都要踢一下椅腳,如此一來,棋痴應付蘇光光的奇招怪式,又要與朱承戒對掌,不知不覺椅子已離開方位,退出格子半尺有餘。
棋痴看了不搖頭苦笑道:“老夫真的輸了這一盤。”瘋道人罵道:“他的,元帥離開出來,我還打得不亦樂乎,喂!吃棋子的,這事你可全權負責向人待,我可不管!”瘋道人忙對蘇光光叫道:“喂!小於把解藥拿來,他的,什麼只制住我五成功力,我都快沒力了。”蘇光光笑道:“輸了就不要賴皮!”瘋道人道:“我可沒輸,我就是剩一成功力,也能將你那個衰尾道人打得滾!”衰尾仔聞言,低下頭去,卻又聽到瘋道人罵道:“衰尾仔,你給我好好記住剛才過招我所教的,別像飯桶笨蛋,只會鑽地就了事,一輩子做二角,丟人臉!”衰尾仔點點頭。
此時瘋道人又吼道:“喂!害人,你還不拿解藥來?”蘇光光笑道:“沒有解藥,老小子,你只要喝下一碗陳年老醋,立時可解去毒-。”
“他的,一大把年紀又不談戀愛還要吃醋,碰到你們真是有夠衰的,好了,吃棋子的,後事你自個兒料理了,我要去吃醋睡覺去。”當瘋道人最後一個“去”字,飄進眾人耳朵之中時,他人卻早已在三十丈之外,憑他只三成功力,卻依然矯健,無不令人咋舌,怎麼也猜不出瘋道人的功力有多深。
棋痴搖頭苦笑之際,蘇光光便對朱承戒道:“財務部長,你去向他領七萬兩銀子,要現金可不要支票哦!”突然之間,棋痴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以“滿天花雨”手法向蘇光光。
但見那一疊銀票不下二三十張,從棋痴手中出,有如破巢蜂般夾帶著破空勁急,想不到棋痴只剩三成功力,仍如此深厚,且用的是輕飄飄的白紙張。
“錢來也,快撿哦!”蘇光光大喝之際,也施展出蝶燕身法,一瞬間滿天急而來的銀票全抓在手上,只有兩張銀票飄落於地。
棋痴哈哈笑道:“好一招千手觀音,只可惜你內力不夠,招法生疏。”蘇光光笑道:“這樣已經不錯了,單單這一招讓我足足練了半年,不知捱了多少揍,才練個七分。”棋痴嘆道:“你的功夫多且雜,而且只練個五六分,無法將妙之處發揮淋漓盡至,實在太可惜了。”蘇光光道:“我一個人要學二三十個師父所教的,能有這樣成績已是不錯了,不然你來試試,才知其中的甘苦。”棋痴道:“蘇公子的天資、骨魄可是百年難得奇材,不使老夫動了收徒之念!”
“天啊!老前輩拜託你找別人吧,我已有七個義父,二十位脫水爸爸,三十二位師父,學得我腦子都快要爆炸了。”蘇光光叫道。
棋痴笑道:“也許我倆無師徒之緣,老夫要奉勸蘇公子一句話,練武最忌貪玩、中斷,你能得天下妙招式十之五六,只要用心苦練,將來前途無量。”蘇光光笑道:“就怕我練得頭光發亮,成了個白痴。”棋痴笑了笑,道:“年輕人不吃點苦頭,是不知反悔,希望你福星高照,還有大悟之,老夫言盡於此,有空到老夫棋莊喝杯茶,下下棋。”蘇光光道:“老前輩好像輸得不服氣?”棋痴哈哈大笑道:“輸就輸,哪有什麼不服氣,要氣也只能氣自己怪不得人,這就有如下棋般,敵方能贏你一步,也是人家下苦功得來的甘果,絕無僥倖之功!”蘇光光道:“怎麼你說話跟我師父豆腐羅漢一樣,語中充滿玄禪之學。”棋痴道:“原來鐵羅漢三十年來躲在豬哥莊,怪不得你會千手觀音的掌法。”蘇光光道:“什麼鐵羅漢是豆腐羅漢,我最怕他教我武功,人家教武功是又打又罵,單單他用哭來求我,我都被他哭怕了。”蘇光光念頭一轉,道:“對了!老前輩是受何人之託,來擺我們的道。”棋痴道:“你猜呢?”蘇光光道:“我想這人名頭一定不比你差,武功一定使老前輩折服,才請得動你老,只是我不知道誰而已!”孫麗麗低聲道:“廢話一大堆!”棋痴哈哈大笑之際,不見他做勢,人卻如被龍捲風捲起一般,揚至十丈之高。便往西飛而去,棋痴一走,林子頓時火光大滅,場中數十名大漢剎時走得一個不剩。
衰尾仔譁一聲道:“老大!那棋痴老前輩功力如不失,你自信能走過他幾找?”蘇光光笑道:“他們都在假仙啦,其實他們四人下我的散功丸,早在我們第二回合時,就已把毒藥用內力出體外了,不然他們還能飛才怪。”朱承戒道:“你怎麼知道?”蘇光光笑道:“吃了我的散功丸如用內力出,必定在眉心上留下一顆如黃豆般大的黑汗水,只是他們動作快,一眨眼就擦掉,只可惜我的眼睛比他們還快。”衰尾仔吁了口氣,道:“原來如此,我以為人家用二成功力把我玩死了,使我幼小心靈都碎了,不想玩了。”蘇光光道:“別高興得太早,單單一位紅袍老者,合咱們四人之力要勝他,可要拚命呢!”衰尾子道:“那兩名紅袍老者,是三十年前黑道中高手的高手龍虎雙兇。”蘇光光笑道:“管他多兇,到頭來還不是變成龍虎雙乖,倒是這個棋痴七老八十了還出來混,那我們還混什麼?”孫麗麗道:“這點我也正納悶得很,四十年前四痴,為了爭奪一匹玉馬,鬧得反目成仇,為了這隻玉馬死在四痴手裡的,都是些江湖上武林高手,使得武林英損失大半,後來聽說他們四人被一位神秘人物引誘到華山後,四痴-下華山便宣佈退隱江湖,怎麼四十年後的今天又出現在林中。’蘇光光有成竹地道:“嗯!我看這事不簡單。”朱承戒道:“會不會是冷血門?”衰尾仔道:“別傻了!冷血門連要為棋痴捧洗腳水都不夠看,再說依棋痴見人就殺的脾氣,早就把咱們解決掉了,還忍氣聲跟我們玩遊戲了,又不是吃飽撐著,再說,能請得動我師叔,那可要天大的面子才行。”蘇光光道:“那這個人又是誰,能請得動這幫老古董人物?”衰尾仔笑道:“這可要去求神明指點明牌了。”朱承戒嘆道:“這下可好了,來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神秘人物,冷血門又躲在暗處,以後咱們了可不好過了。”蘇光光呵笑道:“這叫考驗著我們。”孫麗麗哼聲道:“我看是搗亂才是!”蘇光光大聲地抹嘴巴,聲大作地道:“我說釘鞋小美人,你是不是很久沒家法侍候,嘴在癢才專門洩我小豬哥的氣。”孫麗麗咯咯嬌笑,施展輕功趕快先溜,空中飄著道:“這叫互相洩氣求進步。”
“遠山含笑…”蘇光光又在大展豬哥歌王的喉聲,於人煙稀少的官道上。
“喂!小豬哥你是不是牙齒痛,唱歌好像豬大叫,實在有夠難聽!”孫麗麗笑罵道。
蘇光光叫道:“哼!我這豬哥歌王可不是輕易唱的,你們現在有機會聽免費的,還嫌東嫌西,哪天我成了紅牌的,要看我作秀,可要排隊買票入場。”此時,道旁突然有聲輕微的坤聲傳來:“救…命…啊…”衰尾仔忙道:“老大,有人在喊救命哦!”蘇光光道:“栽啦!(知道),我又不是臭耳聾(重聽),咱們過去瞧瞧。”孫麗麗忙道:“所謂逢林莫入小心有詐!”蘇光光點點頭道:“不錯,不小心點等會可會被油炸,衰尾仔你先衝進去看看。”
“怎麼又是我?”衰尾仔叫道。;蘇光光呵呵笑道:“沒辦法,你現在身價不僅跌停板,且又欠我們一千兩銀子,所以危險工作由你先衝了。”衰尾仔手道:“這衝總該有點代價吧?”朱承戒忙道:“算十兩銀子好了。”
“哇!殺千刀你有點良心好不好,十兩銀子騙小孩啊!”衰尾仔叫道。
“騙小孩子十文錢子就夠了!”朱承戒笑道。
“不幹!要不你自己去,十足的小氣鬼!”衰尾仔道。
“銀子不好賺啊!我們要量入為出才行!”朱承戒道。
“哇!烏龜咚!你吃飯時候怎麼不吃少點!還大言不慚量入為出!”衰尾仔哼聲道。
“好了,不要吵了,人家說教人如救火,你們再吵下去,等一下就去給人家收屍了!”蘇光光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