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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釘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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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呢!”衰尾仔道、“跑的比飛還快,人家早就走遠了。”孫麗麗噓口氣道。

只見大樹下哪還有白天常姚幸的影子,連那個小不三點也已在十丈開外一跳一跌地逃了。

“阿彌陀佛!灑家終於找到了…哈,哈,哈,終於找到了…”樹上突然傳來了大笑聲,當蘇光光大叫道:“是半禿…”時,樹上飛出一條人影有如大鷹般夾帶著笑聲已走遠了。

“老大,那個半禿頭陀說什麼終於找到了,到底找到什麼?”衰尾仔道。

蘇光光瞪了他一眼,道:“你問我,我問誰,誰知道他又發哪門神經?”孫麗麗笑著道:“真是‘黑矸裝醬油’(無底看),這是我有史以來看到小豬哥這麼正經的一次。”這就是友誼的可貴,蘇光光等人平時打鬧嬉笑相互惡作劇,恥笑,但一到關頭可又心連心地相互關切,哪像白無常姚幸來個大難臨頭各自飛,丟下親兄屍首於荒地而不顧。

衰尾仔忙對朱承戒道:“哇烏龍咚,殺千刀的,你師父叫殺萬刀?”

“是啊!”朱承戒點頭道。

衰尾仔促狹道:“殺萬刀,殺千刀,那你將來徒弟不就叫殺百刀。”

“對,對,萬刀門傳到殺十刀,殺一刀後就要轉回叫殺兆刀,億刀,百萬刀…”

“好了,我勞你徒於徒孫殺幾千幾萬刀,你倒說說看,你練的是什麼功,竟能白刀子進白刀子出,一點也不礙事。”朱承戒忙道:“我所練的不是功,據我師父說他無意間在山谷中撿到一本武功秘籍,面裡面所畫的圖形,與練功法門都是和尚圖形我師父說那是一本上乘的武功秘籍,但他活了那麼大歲數走遍大扛南北也未曾見過施展這種武功,所以我師父就將它掠為已有,用這本秘籍教我練刀練功。”蘇光光狐疑道:“奇怪了,那個死人分明一刀從你肝的部位進去,而人體的肝臟是量脆弱的部位,你怎麼一點事也沒有?”朱承戒道:“在他刺入我腹部肌時,我的內功心法早已將我體內肚髒移到別的地方,所以他那一刀雖刺人我肚子中卻傷不了我,而這傷口不用三天便可不藥而痊。”衰尾仔與蘇光光兩人互蹬地道:“老大!他是不是在說夢話?”

“嗯!可能是神話,天方夜譚,聊齋文集。”蘇光光點頭同意道。

朱承戒忙道:“不相信你們摸摸看。”朱承戒拉著蘇光光與衰尾仔的手按放在自個心口處。

衰尾仔笑道:“有在跳啊!”

“廢話!不跳不就翹了!”蘇光光道。

“咦,奇怪,沒有跳了。”衰尾仔驚道。

此時朱承戒把他倆按在心口的手掌往下移了三寸,他倆才又應心跳的震動。

“阿媽喂!你到底是人還是鬼?”衰尾仔縮回了手,一股坐在地上驚怒叫道。

朱承戒笑道:“這就是我師父命名的天竺神技練成初階段。就有如我們的軟骨功能將人縮到小蒸籠裡,練到中階段可隨意念自由移動五臟內腑,到了高階段便能在外力觸及肌膚一剎那間體內器官便可移位!”蘇光光等人聽了後好似聽了一段神話故事一般,每個人都愕愕的,要不是孫麗麗害臊,還真想摸摸朱承戒的心口。

蘇光光吁了口氣道:“媽的姑隆,這種秘功的內功心法可真玄之又玄,對你這大胖子來說可是最好不過了,敵人攻來,本躲也不用躲,就給他‘咔嚓”一刀,而你的敵人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朱承戒嘆道:“說得容易練起來可難了,至今我都還記得四歲時所受分筋錯骨那蝕心之痛。”四歲之齡的記憶到了成長年歲平常人早巳全忘光了,朱承戒還能記得如此深刻,可知那種痛楚非常人所能忍受。

蘇光光拍拍殺千刀的肩頭,安撫道:“我也是四歲之時就被十幾位師父丟人藥桶裡煮來煮去如同煮殷,你的怕怕我能瞭解。”衰尾仔笑道:“我可幸運多了,只是兩個耳朵被我師父吼得成臭耳聾(重聽)而已!”孫麗麗笑道:“咱們老么往後可是武林一高手,而且是史無前例的胖高手!”

“唉!我只不過是我師父及師孃打賭的彩頭,師父就為了爭這口氣,我從小除了吃、睡、練功,還是練功、吃、睡。”蘇光光忙道:“你師父和你師孃打什麼賭?”朱承戒道:“我師孃收了一名瘦如0酌小女孩為徒傳她劍法,我師父就說師孃的徒弟一付夭折相教也是白教。”朱承戒又道:“那時我師孃一氣之下便與師父打賭說師父如能調教出一位超級大胖子,將來成為武林一高手,我師孃就免除師父服侍她,反過來師孃伺候他,他倆便打賭二十年後我跟小師妹來個比武,師孃便帶著小師妹離家出走了。”

“喂!原來你還有個小師妹。”衰尾仔笑道。

“媽的姑隆!”蘇光光敲了朱承戒一記垧頭道:“原來你是出來尋找師孃和師妹的,怪不得我要你出來玩,你甘願放棄美食,一口答應就跟我們出來了。”朱承戒咕嚕笑道:“這可是我師夫父臨睡時待我出來尋找失蹤十六年的師孃回去。”蘇光光耳尖的聞言後忙道:“臨睡?”朱承戒發覺自己說溜了嘴,忙用手撫住嘴巴。

“來不及了。”蘇光光笑道:“你們師徒在玩什麼把戲?

從實招來。”朱承戒苦著臉,賞了自己兩個五百道:“我真是大嘴巴,老大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一定要保守秘密!”蘇光光舉起右手道:“我們發誓這總可以了吧!”朱承戒見了笑了笑才道:“我師父想看看我師孃為他哭得死去活來的模樣,報一報這十幾年來的單身生活如此而已,別無目的。”蘇光光笑道:“看來你師父師孃可是一對歡喜冤家,如三天投小吵,五天不大鬧可能活不下去的。”

“清早吼起來鬧啊采采,看到水姑娘啊!未吃(不吃馬林)也不會餓!”

“哎唷!老大別唱了,我的肚子又在‘靠妖’(哭餓)了。”衰尾仔大叫道。

“是啊!老大我也餓得冷汗直快走不動了。”朱承戒和道。

蘇光光瞪了他一眼,罵道:“媽的姑隆,你們餓我就不餓,只是口袋空空只有喝西北風了。”孫麗麗謔笑道:“虧你還是跑路族老大,連我們三人都養不起,我看把你逐出族外好了。”蘇光光呵呵笑道:“小美人釘鞋小姐,別忘了你可是他倆口中的老大嫂,老大不行還有你這靠山啊!”孫麗麗嘟著嘴,罵道:“我的銀子都被你這小豬哥挖光了,我哪還有銀子。”蘇光光嘿嘿笑道:“那我問你,人家說男人哪個不風,這個話你同不同意?”孫麗麗哼聲道:“男人沒一個是東西。”

“哇烏龍咚,老大嫂你可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和殺千刀可是例外,老么你說是不是?”朱承戒嘿嘿笑道:“是啊!我可是標準丈夫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