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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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掃把,紗美奈賣力的掃著地上的黃葉,眼睛則緊盯著水池旁的銀杏樹。若非周遭人來人往,她早就忍不住衝去將藏匿於樹下的珠寶盒給挖出來,但現在只能伺機行動;話說回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今竟會被安排到“魁居”來清掃。只可惜她被分派到庭院,不過對她來說這已算是天大的喜事。
“紗美奈。”一旁的石本靜子輕聲叫道。
“靜子,有事嗎?”紗美奈邊掃邊抬起頭望向她,眼角餘光猶不住瞟向水池旁的銀杏樹。或許她可以請靜子幫她掩護一下,只是進出魁居難逃搜身一途,唉!看來她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當然有事!組長太過分了!叫葉子、貴美進室內去打掃,我們卻只能打掃庭院,她真是太偏心了!”石本靜子不滿的說。
“靜子,打掃哪裡不是都一樣嗎?”紗美奈不解的看著她。事實上她正高興被分配到庭院,況且在發生了那種事後,她還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少主;若萬一不幸在室內撞見了他…天啊!她簡直無法想像那一幕。雖說他極可能認不得她或早就把她這個人給忘記;只是她就是毫無勇氣去面對他,所以她…還真是幸運啊!
“紗美奈,我真是服了你!大家來到這兒圖的是什麼?你以為只是打掃?別笑死人了好不好!大家還不就是希望能教少主給瞧上,到時就算不能變鳳凰,至少也有不少的好處。你就是太…啊!我看見了,我看見他了!”石本靜子只要一想到裡頭那兩個八爪女正使出渾身解數在勾引少主的注意,她就不到極點。所以當瞧見了玄關處出現了那一抹身影,她便如中了頭彩般的興奮大叫。
“誰?你看見誰?”紗美奈心慌問道,但就是缺乏勇氣轉過頭去。
是他嗎?齊藤隆史…天!應該沒這麼幸運吧?
“鬼煞組的第一護法武田!老天,給他看上也一樣,我真是太幸運了!紗美奈,你得幫幫我!”石本靜子幾乎興奮得快控制不住;若非手抓著掃把,她差點就忘形的衝上前去。
“第一護法?”紗美奈這才定下心的轉過頭去,既然不是齊藤隆史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站在玄關處的男人有著相當魁梧的身子,一張臉卻像石雕般的表情,突出的五官線條分明,給人相當剛毅又冷酷的覺;這是一個讓人心生畏懼又難以接近的男人,不像郭靖海給人平易近人的覺。
“天啊!紗美奈,他在看我們這邊耶,他是不是發現到我了?天啊!我今天的妝化得還可以吧?我的頭髮有沒有亂掉,我…”
“靜子,你鎮定一點好不好!你的妝很好、頭髮也梳得很漂亮。武田護法是往這裡看沒錯,你…”紗美奈真是被打敗了。她不明白她們為什麼這麼想讓給齊藤家稍具身分地位的男人給看上,就不怕自取其辱嗎?好比她…但似乎也不能怪她們有這種心態,畢竟乘龍快婿誰不愛,她不也痴心妄想著那個高攀不上的少主?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這段情終究是毫無結果的,愛情啊!豈是容人隨心所?
“那個站在水池邊的女傭過來!”驀然,玄關處傳來武田的叫喚聲。
“水池…咦?紗美奈,武田護法在叫你呢,他怎麼會叫你卻不叫我?”石本靜子看向比她還靠近水池的紗美奈,萬分驚訝不解叫道。
她的姿在眾女傭中雖是中上,但站在紗美奈身邊卻算得上出非凡,原因無它…誰教紗美奈有張平凡又滿是雀斑的臉。所以嘍!這教她心裡如何平衡?
“靜子,武田護法可能只是要我去打掃而已。”紗美奈暗歎一口氣。
若不是和她相處了近十一個月,她這說法早刺傷了她的心;但不可否認的,她的確是長得平庸。
“喔。”石本靜子稍稍釋懷。
紗美奈瞟了她一眼,然後快步往玄關跑去。
“武田護法,你叫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做?”一來到武田面前,她忙恭敬地問道。
“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少主的寢室竟無人去打掃,你…現在馬上就去!務必在少主起前打掃乾淨;還有,千萬不要驚動少主的睡眠,否則就看你自個兒的造化了!”武田冷冷打量著紗美奈,看見她讓他相當驚訝,可驚訝也只是一瞬間,而她的存在…到現在,他還是不懂她到底是哪一點引住少主的注意力;雖說少主對她並非男女之間的喜歡,只是也未免在意過了頭,當真只是無聊好玩嗎?他懷疑。
“少主寢室!”紗美奈驚呼出聲。
天呀!才剛認為自己幸運,現在馬上就惡運當頭。雖說她很想看見齊藤隆史,但不是如此正大光明啊!她只是想偷偷在暗處瞧上一眼,不是面對面…
“還在磨蹭什麼!遲了大家都擔待下起。”武田面無表情的厲聲斥道。
愈看她就愈覺得平凡,這樣的女子別說和薰夫人相提並論,就連一般的女子…會不會真是他誤會了,少主對她只是打發無聊、充當消遣罷了。
“喔,是。我這就去!”紗美奈忙不迭的點頭,然後拔腿就往玄關走去。
儘管她有千萬個不願意,卻無法抗拒命令,因為她只是個地位低下、身分卑微的小女傭;話雖如此,她心中卻是矛盾的…她既害怕見到少主,卻又十分興奮自己能看見他。唉!怎麼會這樣?她都不知道自己到時究竟會有什麼反應和覺;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少主若看見她又會是何種反應和態度?她害怕,真的好害怕!
武田冷眼看著她像受驚嚇的小白兔慌張的走進室內,原本想開口叫住她的話語竟莫名的卡在喉嚨…算了!他還是快跟上去瞧瞧好了。
輕輕旋開寢室的門把,又輕輕關上寢室房門,紗美奈的一顆心早已高高吊在半空中。眼眸在觸及靠近落地窗旁的木雕大,她幾乎是如遭電殛的匆忙移開視線。她慌忙的走到近門邊的沙發桌椅,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的放輕手腳擦拭桌椅,眼角餘光卻仍不自的偷瞄著幃幔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