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水漫金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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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呀。”許仙:““你有沒有看見我家娘子，”

“你娘子是誰啊，”許仙:““白素貞，”

“沒有，”許仙:““娘子，你到底在哪裡，快回來呀，”小青:“姐姐，我們現在什麼地方不好去，為什麼偏要來這個傷心之地杭州呢？”白素貞:“杭州有官人的姐姐在這裡，這是他唯一的親人，官人要是從金山下來找不到我們，就一定會回到杭州這裡來。到時候我們夫就可以團聚了。”小青:““那個患難許仙把你我害到這個地步了，你怎麼還念著他嘛，”白素貞:“小青，他是我相公，是我肚子裡面孩子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我最親最親的人，我又怎麼能忘記他呢？”小青:““那金山寺的事就可以忘掉嗎？”白素貞:““金山寺的事錯不在官人，只怪那法海，”小青:““法海殺人是許仙給的刀。”白素貞:““小青，我不許你這樣說，官人他，他不是壞人。”小青:““他不是壞人，我是壞人，那我走。”白素貞:“小青”簪掉白素貞:““我的苦處難道還不知道嗎？在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夠，”小青“姐姐，我看你這個樣子怎麼得了，這麼大的肚子，唉，”白素貞:““他，他倒還好，我在金山寺跟法海鬥法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我就怕傷了我跟官人的孩子。”小青“姐姐，我現在才知道我跟你都不是妖怪，許仙才是妖怪。”白素貞:““官人是妖怪？”小青“他要是不是妖怪，他能把你成這樣，”白素貞:““青兒，你這張嘴真象刀，”小青“對，刀子嘴，豆腐心，”白素貞:““好了，我們走了。”小青“哎，他姐夫家我們又不是沒有去過，為什麼不飛去呢，偏要用走呢，”白素貞:““青兒，你又忘了，我就快足月了，再隨便使法術的話我怕會傷到肚子裡面的孩子。”小青“好了好了，又是官人又是孩子的，我看你這個樣子還怎麼能修煉成仙，”白素貞:““走吧。”小青“姐姐，我們到哪去？”白素貞:“有點口喝，”小青“姐姐，你累了就先坐會吧，我去摘點鮮果來。”白素貞:““好。”白素貞:““青兒，你快來，”小青“什麼事呀，姐姐”白素貞:““青兒，你看，那不是斷橋嗎？”小青“對呀，那是斷橋呀。”白素貞:““斷格，就是當年我跟官人相遇的地方，”小青“一點也沒錯，我們倒黴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名字就不吉利，叫什麼斷橋。”白素貞:““名叫斷橋，其實橋並沒有斷，這表示我跟官人還可以再續前緣，”小青“姐姐，算了吧，橋還沒斷，許仙的情早已斷了，你就別再痴心妄想了，姐姐，你累了，你坐一會吧，我去摘果，你休息一下。”見金簪許仙:““這不是娘子的金釵，娘子，娘子，”

“你是怎麼回事呀，神經病，”許仙:““對不起”許仙:“娘子娘子，”白素貞:““真是他，”許仙:““娘子，”白素貞:““果然是那個冤家，”白素貞:““官人。”許仙:““娘子，”斷橋上相抱白素貞:““官人，”許仙:““娘子，”許仙:““對不起，我該死，我不應該信別人挑撥，誤會娘子，更不應該到金山寺，害得娘子受這麼大的苦，”白素貞:““官人，不要這麼說，”許仙:““娘子，你饒恕我吧，”要跪白素貞:““官人，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官人，你不要這樣子，起來”白素貞:““官人。”許仙:““娘子。”小青:“許仙，你好大的膽子，來得正好，我今天要你的命，”白素貞:““青兒，”小青:““姐姐，你不要攔著我，我非殺了這個無情人不可。”許仙:““小青姐，我說。”小青:““閉嘴，我再也不要聽你的花言巧語，”白素貞:““住手，小青”小青:““姐姐，你休想攔住我。”白素貞:“不要這樣子，明明是法海，”小青:““法海差點要了我的命，到現在我口還疼，這筆帳我要算到這薄情人的頭上。”白素貞:““青兒，”小青:““姐姐，你被他害成這個樣子，你還處處袒護著他。”白素貞:““青兒，你要我說幾句，金山寺的事不能怪官人。”小青:““不能怪他，好，你讓他自己講。”許仙:““怪我，都怪我，是我疑心太重，才會相信法海的話，把你當作是妖怪，”小青:““妖怪，我是妖怪，怎麼樣，怎麼樣。”許仙:““那，那也要比法海好，我現在才知道愛我最深的是娘子，害我最深是法海，青姐，就請你看在娘子份上，就饒了我一命吧。”小青:““犯了滔天大罪，三言兩語就可以遮掩過去，那這個世界還有公道嗎？

“今天我將用我手上這把寶劍為世間討公道。”白素貞:““小青，”白素貞和許仙變走白素貞:“官人，這次你可是看清楚了，法海雖然是出家人，但他還是心懷惡念，他不會放過我的，”許仙:“娘子，我知錯了，”小青:“哼，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白素貞:““青兒，”白素貞:““小青，你真的要殺官人嗎？”小青:“‘“他不是官人，他是仇人，我非殺他不可。”白素貞:““他已經知錯了，你還不能原諒他。”小青:““姐姐，你待他恩重如山，他卻恩將仇報，這口氣我咽不下。”許:“小青，娘子為了我受盡千辛萬苦，我是至死不忘的，請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聽別人的閒話，我要全心全意陪伴著娘子白頭偕老，如果我做不到，就讓天打雷劈。”白素貞:““官人，不許你這樣說。”許仙:““娘子。”送金釵白素貞:““官人。”小青:““姐姐，既然你們兩個已經和好如初，那這片霧就算散了，我小青也不願在這裡繼續當惡人，就此告別。”白素貞:““小青，你不能走。”小青:““哼”白素貞:““哎喲，”許仙:““娘子，你怎麼了，你千萬要小心，你是有身孕的人，當心肚子呀。”白素貞:““沒事的。”小青:““姐姐，你沒事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白素貞:““沒事了，你還要走嗎？”小青:““折騰了幾天，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

“好，走吧。”承德客棧許仙:“好餓，”白素貞:“官人，那就多吃點，”許仙:““娘子也多吃，你現在是兩個人了。”挾菜小青:“我不要，我自己來。”白素貞:““青兒，”小青:““我自己有手嘛，我自己可以挾菜，不要別人幫忙挾。”許仙:““沒關係，沒關係。青兒生我的氣，我是可以體諒的，只是彆氣太久才好啊。”小青:““我才不會生你的氣呢，你以為我是那種肚量狹窄的人嗎？我只是不習慣在這裡挾來挾去的。”許仙:“““那就好，那就好，咱們趕緊吃，吃完了以後回錢塘門去。”

“啊，回錢塘門？”許仙:“““這裡離錢塘門還有一段路程，咱們趕緊在天黑之前趕回去呀。”白素貞:““我們要去錢塘門哪裡啊。”許仙:“““我姐姐，姐夫家呀，鎮江水患，咱們保安堂藥鋪也遭水淹，所有的家當都付諸水，我們現在是囊空如洗，一無所有了，只能暫時投奔姐姐姐夫了。”白素貞:““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跟你姐姐姐夫一起住了？”許仙:“““嗯，只是暫時住罷了，有錢了，我們就搬出去。”小青:““哎呀，官人，其實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早在鎮江水患之前我們已經把錢，”

“青兒，”許仙:“““你們把錢怎麼樣？”白素貞:““沒有，官人，我們把錢放在一個地方，將來再去取回來就可以了。”許仙:“““啊，這真是太好了，娘子，你設想真周到。”白素貞:““不過官人，我們今天晚上還是沒有地方住，我想還是要去打攪姐姐姐夫了。”許仙:“““自己人，說什麼打擾，我自幼父母雙亡，姐姐如母，姐夫如父，娘子你不要見外才好。”白素貞:““我怎麼會見外呢，只是醜媳婦要見公婆了，我的內心老是惶惶不安的。”許仙:““哎，是呀，你瞧我多糊塗，我差點忘了你跟姐姐姐夫素未謀面呢，不過娘子你請寬心，我姐姐個善良，隨和，她一定會喜歡你的，“娘子，你又這麼溫柔賢淑，貌美如花，他倆看到你不知有多歡喜呢，事不宜遲，我們趕緊上路吧，不要耽擱時間了，”許仙:“““小二，結帳了。”

“好，哦，客官，總共是一兩三錢，”許仙:“好，糟了，銀子呢，銀子怎麼不見了，”

“是不是剛才遊湖的時候丟了，”

“有可能，糟糕了。”許仙:““小哥，我叫許漢文，家就在離這不遠的錢塘門，飯錢可不可以改明個給你送過來，”

“這樣子啊，沒錢你就別裝，”小青:““哎，你這人講話怎麼這麼難聽呀，”

“怎麼，沒錢你還想聽好聽的，你沒看見牆上寫的幾個大字啊，小本經營，恕不賒欠。客官，你們三位是不識字呢還是睜眼瞎子。”小青:““哎，你這個人，我一定要教訓你。”白素貞:““青兒”白素貞:“店家，你也別這樣盛氣凌人，出門在外一時疏忽也是難免的，此一時急難也非我所願啊，，”

“是啊。”白素貞:““我這裡有一塊祖傳玉佩，可不可以暫時抵押一下，明天早上我叫家丁送錢來取回。”

“這玉佩好啊，可以可以。”小青:“誰說可以，”搶回“才不過一兩銀，用得著拿這玉佩來抵押嗎？姐姐，你快收起來，我去去就回來。”白素貞:““哎，小青，你去幹什麼”小青:““我知道了。”許仙:“青兒上哪去呀”白素貞:““沒什麼，可能去找錢去了。”許仙:““難道她在這也有朋友啊，”白素貞點頭許仙:““那她真是遊廣闊啊。”看見偷錢，偷錢小青:“五兩銀子，不用找了。”

“謝謝姑娘，謝謝大爺，謝謝。”小青:““我還沒把話講完，剩下來的給府上的牲畜加點菜。叫他以後招子放亮一點不可以狗眼看人低，”

“哎，你，”小青:““姐姐，我們走。”

“小青，”許仙:“哎，等等我。”許仙:““青兒，你還真行呢，居然在這裡也有朋友，嗯，你這位朋友肯定與你情頗深，”小青:“這話怎麼說？”許仙:““要不然他怎麼會借你一袋銀子呢，”笑白素貞:“青兒，你還笑呢？”小青:““哦，”白素貞:““以後少跟那些朋友來往了。”小青:“好。”’許仙:““娘子，你何出此言，天底下最難得的便是良朋益友，似這等雪中送炭的更是少見，為什麼不要青兒結呢？”白素貞:““哦，我的意思是朋友雖有通財之義，但是不經常麻煩朋友比較好嘛。”許仙:““說得也是，哎，青兒，那位朋友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在何處呀，”小青:““你問這些幹什麼”許仙:““哎，等我們回到錢塘門之後好派人把錢送還給她呀。”小青:““不急不急，我是想還是我親自把錢送回來比較妥當。”許仙:““對親自拜訪，當面言謝這才慎重啊。”

“嗯。”許仙:““你看，我枉讀詩書，竟不及青兒周到啊。”賓客棧“沒錢呀，想來這裡白吃白喝是不是。”公子:“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我的錢在路上給人扒了嗎？”

“那是你的事，不關我的事，你說錢給人家扒了，我看不是吧，我看是輸光了，要不是當孝子了，去孝敬那怡紅院的的姑娘，你說是不是啊。”公子:““你，”

“幹什麼呀，沒錢還想打人呀，轟出去。”公子:““放手，你們這個客棧我又不是第一回來，我以前給你的賞錢隨便哪一回都抵得過這次飯菜了”

“賞錢是賞錢，那是你大爺高興給的，飯錢是飯錢，是你應該給的，你拿賞錢當飯錢，那這樣子的話我乾脆把店關了算了，你們看看，拿賞錢當飯錢，你們聽過沒有，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呢，趕出去。”公子:““你，你給我記住，我沒想你那麼現世，”

“給我打，沒錢付帳還想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