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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據理力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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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福相救許仙:“白福,不要傷人。”白福“許相公,我本無意傷人的,但白娘娘代我要保護你的安全,如果他們再為難你,那就很難說了。”

“大膽狂徒,”拔刀,扭手白福“有我在,許相公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如果你們敢出手阻攔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白福“許相公,我們走。”陳倫:“我已經將許仙重罪輕判,他不但不知道謝,還要上京去告御狀,你說我怎麼能夠讓他離開蘇州城呢?”陳夫人“我相信許仙他不是這樣的人。”陳倫:“盡是些婦人之見,太情用事了,夫人,以後衙門裡的事你少管,我派人追許仙回來是有道理的,”陳夫人“我看你也別指望了,許仙呀是捉不回來了。”陳倫:“為什麼?”陳夫人“我聽班房裡的人說那押解許仙的差人在半路上遇見了一個叫白福的傢伙,他呀早就把許仙給救走了。”陳倫:“真有這種事啊,他們人呢?”陳夫人“那些人嚇了個半死,哪還也來見你啊。不過我倒聽他們說這個叫白福的傢伙本不是個人。是個妖怪。”陳倫:“要是真有這種事,那白素貞跟小青。”陳夫人“白素貞她端莊賢淑,小青知所進退,她們怎麼可能是個妖怪呢,這”師爺“啟稟大人,關於押解許仙的事,那個班房。”陳倫:“好,我都知道了,陳師爺,你馬上帶兩個人到臨安城去稟告梁王爺,務必提防,千萬不能讓許仙有機會去告御狀啊。”

“是。”石碑白福:“臨安,鎮江。”白福:“許相公,你要去鎮江就往北走,你要去臨安就往南走,你要是往北走呢還是往南走?”許仙:“我要儘快找到我娘子,當然是先往杭州了。”白福:“那就是要去臨安了。”許仙:“是的。”白福:“不過此去杭州的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再過幾個時辰天就黑了,再加上你的傷勢沒有完全復原,怎麼辦呀?”許仙:“白福,我認得前邊不遠處有家茶鋪的老夥計,我們前往借宿一宿,明天再趕路,好不好?”白福:“許相公,你是主我是僕,只要你高興,茶鋪的老夥計又借宿,什麼都好。”許仙:“白福,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不管你們兄弟跟小青有什麼關係,我可從來沒有把你們當作是僕人看待,”白福:“這,許相公,我是說著玩的,你又何必當真呢?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我們走吧。”跟蹤師爺“這不是冤家路窄嗎,那就是許仙跟白福。”方臉“我們現在就去抓他。”惡臉“對我們這就去抓他,”師爺:“不,咱們不能之過急,再說你們兩個也不見得是那個老傢伙的對手,咱們暗下跟蹤。”許仙:“老伯,老伯,”

“哎,掌櫃的,”掌櫃“哦,許相公啊,好久不見了,”許仙:“老伯你好,我要到杭州去,一路上錯過了宿頭,所以想在你這茶鋪借住一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掌櫃“許相公,如果你不嫌棄我這茶鋪簡陋的話就請進來吧。”許仙:“謝謝,謝謝老伯。”掌櫃“請進。”跟蹤梁王爺:“什麼,許仙想告御狀,”陳師爺“是的。所以陳大人請王爺設法阻止,以免,,措手不及。”梁王爺:“連白素貞都答應老夫不向皇上告密了,許仙只不過是一介平民,既然敢和老夫作對。”陳師爺“啟稟王爺,其實只要陳大人同意,將白素貞和小青改判無罪,那許仙就會打消告御狀的念頭了。”梁王爺:“嗯,你去告訴陳倫,要他改判白素貞跟小青無罪,”陳師爺“這個”梁王爺:“怎麼樣”陳師爺“啟稟王爺,陳大人判案一向是獨斷獨行,卑職怕他不會聽王爺的指示將白素貞跟小青改判無罪呀,”梁王爺:“你告訴陳倫,他敢違背老夫的意思,老夫會在一個月之內摘掉他頂上的烏紗帽,”陳師爺“是,”梁王爺:“來人啊,”

“在,”梁王爺:“送陳師爺下去休息。”

“是。師爺請”師爺念“陳倫,在你手下受了好幾年的怨氣,你擋住了我不少的財路,這一回可別怪我對你不義了。”梁連:“爹,只要許仙不死,就有如芒刺在背,早晚,,以免夜長夢多。”梁王爺:“嗯,許仙他是不能活,但是現在不還不能殺他,”梁連:“為什麼”梁王爺:“因為有白素貞替他撐著,等我收拾了白素貞之後才能動手殺他。”梁連:“話是不錯,可是萬一讓許仙搶先登殿告御狀,那我們這一家就會完了。”夫“是呀,老爺,這可不是兒戲呀。”梁王爺:“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雙管齊下,連兒,你一方面到金山寺拜託法海和尚無論如何要對付白素貞,另外再派人劫殺許仙。”

“是。”梁連:“你們確定許仙住在城外那個茶房裡。”方臉“不錯,許仙明天一早就進城,”梁連:“馬上召集人手今天晚上我們就行動。我要先殺了許仙,再上金山寺。”方臉“公子,就算我請出王府所有的衛士也殺不了許仙的,”梁連:“笑話,許仙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化弱書生,殺他就象捏死一隻臭蟲般的易如反掌,憑你們還殺不了他,難道你們只會吃飯。”惡臉“公子,如果只有許仙一個人,我們就不需要勞師動眾了,問題是他身邊有一個不知道是妖是魔的傢伙,就算我們再多的人也殺不了他,這個除非,”梁連:“除非什麼,快說,不要吐吐的。”

“除非我們請一些會玄門法術專門對付白福才行啊。”梁連“哼,不管他是魔是妖,充其量也不過是白素貞身旁的一名奴僕,我曾經在蘇州府衙和他過手,也沒什麼可怕的,”夫“哎呀,連兒,你先別逞強啊,趕快去金山寺請法海來了以後再作打算。”梁連:“娘,殺雞何必要用牛刀呢,就算那老傢伙真的是魔是妖,你忘了關在地牢裡的一僧一道就足夠應付了。”

“哦。”掌櫃:“許相公,我這間茶鋪只是給過往行旅客商歇歇腿潤潤喉而已,所以呢沒有很好的酒菜招待,實在太委屈你了。”許仙:“出門在外不比在家,有的吃有的住已經很不錯了,”

“謝謝,”白福“老伯,這間茶鋪本沒有房間,晚上睡哪?”掌櫃:“平常睡在地窖裡,如果兩位不習慣,你們兩位想睡哪裡就睡哪裡,”許仙:“不用麻煩了,你睡哪我們就睡哪。”白福“老伯,我覺得很奇怪呀,人家說人死入土為安,你活得好好的,幹嘛地上不睡要睡地下呢?”掌櫃:“呸,我是睡地窖,不是睡地下,你少咒我。我這老頭子還不想死呢。”白福“老伯,我不是咒你,我是奇怪,問問而已。”掌櫃:“來,我告訴你,”掌櫃:“你看看地窖裡面科暖夏涼,有什麼好奇怪的,”白福“老伯,我還是覺得你睡地下,不,不睡地窖不太妥當,萬一地牛翻身,地窖垮了,我看你真的要睡地下了。”掌櫃:“你,”許仙:“哎呀,白福,你就少說兩句吧。”白福“呵呵,許相公,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耍耍嘴皮子又無傷大雅。是不是啊。說真的,晚上你們睡地窖,我就在這裡打地鋪,”許仙:“老伯說地窖涼快,你為什麼不睡呢?”白福“不不不,地下我睡了幾十年了,我睡怕了,”許仙:“你胡說什麼,你又不是死人,怎麼可能在地下睡了幾十年呢?”白福“我,許相公,我是說我從小在地窖里長大的,所以我,我睡怕了。”梁連:“你們要盡其可能的活抓許仙,將他帶回來當人質。要是活抓不成,就一把火燒了那個茶房,要乾淨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是。”梁連:“你們只要負責施法拖住跟許仙隨行的那個叫白福的人,事成之後本公子就不再為難你們了。”道士“梁公子,我聽說白素貞本不是人,萬一他是妖魔鬼怪那該怎麼辦?”梁連:“你們平常不是打著降魔伏妖的旗號在京城裡面招搖嗎,怎麼這回一聽到白福不是人你們就怕了,”僧人“梁公子,不管白福是魔是妖,我們都不必怕,只不過他的功力勝過我或者贏過這位道長,那,那就請您自求多福了。”白福驚醒梁連:“只要白福一出現你們就作法困住他,”道“梁公子,萬一困不住怎麼辦?”梁連:“如果困不住的話,那你們就死路一條。”

“好啊,你們這些世間人真是太可惡了,連許仙這麼善良的人你們都不放過,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哼”

“去。”

“是。”臉查看,回來“公子裡面沒有人,”梁連:“沒人,”

“是。”梁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臉“公子,我是親眼看見許仙進入茶棚,我敢保證他一定在裡面。”梁連:“用火把他給我出來,”

“是。”

“散開,”

“是。”扔火白福:“許相公,不管生什麼事都不要出去。”

“到底生什麼事了,”

“啊,起火了,”白福:“老頭子,要命的話乖乖給我呆在地窖裡邊。”出去“許相公,你別上去啊。”作法梁連:“怎麼還不見他們出來,叫他們把茶棚掀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拆房跳出梁連:“快作法圍住他。”丟,打中“打中他了,梁公子,他被我的木魚打中,不管他是妖是魔,準死無疑,”打鬥,刺“還不現出原形。”

“天快亮了,看有沒有許仙的屍,”笑臉“公子,這茶棚的範圍就這麼大一丁點兒,找不到許仙的屍。”梁連:“哼,身為梁王府四大衛士之一,竟然連一個文弱的許仙也看不住,還害本公子損兵折將,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留你何用。”刺笑臉“好狠毒啊,”梁連:“哈哈哈,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梁連:“走。”

“是。”掌櫃:“許相公,外面好象沒動靜了,”許仙:“我們出去看看。”掌櫃:“好,我們走。”掌櫃:“許相公,這個人我認識,他是梁王府的衛士,”許仙:“我知道,”

“白福白福。”掌櫃:“許相公,你到底跟梁王府有什麼恩怨,他們為什麼要殺你呀?”許仙:“我也不知道呀,”

“啊,我家娘子,糟了,”掌櫃:“哎,許相公,你要去哪。”許仙:“梁王府派人殺我,那我娘子一定有危險,我要去救他。”白素貞:“怎麼樣,小青,看我現在象公子哥了吧?”小青:“很象,象一個英俊瀟灑,翩翩風度的公子哥,”笑小青:“哎,那我呢。”白素貞:“你也不錯呀。”白素貞:“小青呀,等下我們去李公甫家時,一定要裝作不認識他,還有講話要小心,千萬不能出破綻,”小青:“我知道了,哎,姐姐,其實我們不用親自把銀兩送過去,讓我那四個好朋友暗中把銀兩送過去不就行了嗎?”白素貞:“小青,李公甫他是一個正直無私的衙門捕頭,你想想他家裡要是平白無故的多了那麼多銀兩的話,他會怎麼辦?”小青:“家有銀財不白,他都把它藏起來羅。”白素貞:“你錯了,他一定會把銀兩繳官查究,”小青:“姐姐,我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不愛財的人。”白素貞:“小青,人世間壞人是不少,但是好人也還是很多,象許仙和李公甫不都是好人嗎?所以我們行事一定要心存善念,知道嗎?”小青:“我知道了,只要是跟許仙扯得上關係的人,在姐姐眼裡都是好人,因為姐姐你愛烏及屋嘛,對不對?”白素貞:“你少貧嘴了,我跟你講正經的。”小青:“是的,是正經的。”李公甫:“老婆,我去衙門了,”許嬌容:“哎,公甫,收班的時候早點回來,不要再去喝酒了。”李公甫:“哎呀,從一大早起到現在你說了十幾次了,我只不過是偶爾喝一次而已嘛。”許嬌容:“偶爾喝一次,你就喝得醉熏熏,吐得滿屋子都是,常喝還得了。”李公甫:“好了,好了,我不是答應你以後要儘量少喝了,你還要怎麼樣?”許嬌容:“你要是再喝醉,我就不要你進房門,讓你睡柴房,”李公甫:“睡柴房就睡柴房,又不是沒睡過。”敲門李公甫:“哎,你們找誰呀,”小青“請問你是不是李公甫李大人呀?”李公甫:“哎呀,我是個捕快頭,不是個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呀。”小青“不管你是李捕頭還是李大人,只要你是李公甫就行了。”白素貞:“不可以這樣說話,李捕頭,我是許仙許公子的朋友,特地從蘇州過來拜訪你的。”李公甫:“哦,原來你們是漢文的朋友啊,快請裡邊坐。,來”

“啊,”白素貞:“李捕頭,李夫人,這些元寶都是許公子特地請我從蘇州帶回來給你們保管的。”李公甫“不,不不,我不能替他保管,你們拿回去給他。”許嬌容:“公甫啊,漢文既然拿這麼多的銀兩給我們保管,這表示他信任我們,”李公甫“他信任我們,我不信任他呀”許嬌容:“你,這話什麼意思呀,漢文他是我親弟弟耶。”李公甫“哎呀,你不想想看,漢文是被配到蘇州的人犯,怎麼在短短時間裡攢這麼多銀兩呢?”許嬌容:“那你是懷疑這些銀兩的來路不明。”李公甫“豈止是來路不明,而且我敢斷定八成以上是贓銀,我再也不想受到牽連挨板子了。拿回去,拿回去。”小青“你不要汙辱人好不好,許仙他是蘇州的名醫,要不是他經常舉辦義診,他還可以賺得更多,”白素貞:“怎麼可以這樣講話,”小青“這是事實嘛,”白素貞:“李捕頭,李夫人,請你們放心,這些銀子都是許公子一分一毫辛苦賺回來的,我可以保證它來路正當,絕對不是贓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