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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要和哥哥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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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

“夏小溪沒有爸爸,夏小溪沒有媽媽,夏小溪是個可憐蟲…”幾個孩子顛的圍在夏小溪的身邊邊轉邊唱。

“嗚嗚嗚——”夏小溪嚇壞了,以前從來沒覺得沒有爸爸媽媽有什麼關係啊。

“壞蛋,你們是壞蛋。”洪文宇勇敢地衝上去推搡著那些孩子,一些孩子被推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立刻,班上亂成了一鍋粥。

夏小溪的家。

“,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我為什麼沒有爸爸媽媽呀?”夏小溪瞪著大大的眼睛問。

“當然有啊,寶貝的爸爸媽媽去天國了。”

“天國是哪裡?”

“天國在很遠的地方。”

“為什麼去很遠的地方?爸爸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了,爸爸媽媽最喜歡我們小溪寶貝了。”

“喜歡小溪為什麼不回來呀?爸爸媽媽可以坐飛機回來呀。洪文宇的爸爸去很遠的地方就是坐飛機回來的。”

“爸爸媽媽去的地方沒有飛機。”

“為什麼沒有飛機?”

“等我們小溪寶貝長大了就懂了。過來小溪,拿爸爸媽媽的相片給小溪寶貝看。”小學一年級。

秋高氣,洪媽媽和夏坐在洪文宇家的客廳裡喝著下午茶。

有風吹過敞開的窗戶,吹動著窗戶上飄飛的白紗;溫暖的陽光湧進來,讓整間客廳沐浴在金燦燦的光線下,也照在客廳裡喝茶的人和互相追逐的兩個小孩的身上。

“洪媽媽…洪文宇搶了…我的頭髮…卡子。”夏小溪跑到兩個大人跟前,著租氣斷斷續續的向洪媽媽告狀。

“文宇!”洪媽媽一聲斷喝,洪文宇趕緊循聲跑過來,手上拿著一隻漂亮的類似蝴蝶樣的頭髮卡子。

“拿過來!”洪媽媽從洪文宇手上奪過卡子,嚴肅地對洪文宇說:你是哥哥,哥哥就要有哥哥的樣,怎麼可以欺負妹妹呢?”

“我只是要看看,誰讓她這麼小氣的。”洪文宇不服氣的反駁。

洪媽媽看著洪文宇的眼睛,語氣有些緩和,“你可以和妹妹好好說啊。如果她還不肯讓你看的話,你也可以等她戴在頭上的時候再看啊。”然後,拉過兩人的小手合在一起,對洪文宇說:“你帶妹妹好好玩啊,別再惹妹妹生氣了。”洪媽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輕輕稻了口氣。

“唉,文宇這孩子,太不懂事,真讓人心。”夏用慈愛的眼光掃視著兩個玩耍的孩子,“孩子還小嘛,一會吵,一會好的,不用太介意的。再說文宇可沒有不懂事,成績好,懂禮貌,自己還是個孩子,就懂得照顧小溪了,小溪也喜歡粘著他。”夏很喜歡洪文宇。對於缺少父母關愛,又沒有兄弟姐妹的夏千柔,乖巧懂事的洪文宇在夏小溪健康成長的過程中,起到了自己不可替代的作用。讓夏小溪的生活裡遠離了孤獨,這是夏最的地方。

“,我不要長大。”夏小溪跑過來帶著哭腔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把兩個大人都嚇了一跳。

“為什麼?”兩大人異口同聲的追問,這話也太不吉利了吧。

“我長大了就會老了,老了就會…就會…嗚嗚…就會死的。”眼淚終於從夏小溪的眼眶裡奔湧而出。

死亡是什麼東西,夏小溪並不是很清楚,可她很清楚的是,死了,就意味著就會永遠的離開自己,就像爸爸媽媽離開自己一樣。

“寶貝別哭。”夏伸手把夏小溪抱進懷裡,撫著她的後背,“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嗚…不是我…想的,是洪文宇…說的。嗚嗚嗚…我不要長大嘛。”夏小溪哭得肝腸寸斷。

“噢,別聽文宇瞎說。你是不會死的,你會一直和你在一起,別擔心了啊小溪。”洪媽媽安著夏小溪。

“我打哥哥幫你出氣,別哭了啊,乖。”洪文宇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看著哭泣的夏小溪,不明就裡的就被洪媽媽一把拖過來按在茶几上,手掌就往洪文宇的股上拍去。

“我讓你亂說,我讓你亂說!”

“哇!”的一聲,滿腹委屈的洪文宇也跟著大哭起來。

聽見洪文宇的哭聲,夏小溪抬起淚眼看見了捱打的洪文宇,突然就想起自己被欺負時洪文宇保護自己的情景。

夏小溪使勁掙脫出的懷抱,立馬衝向洪媽媽,雙手抓住洪媽媽的手,“不要打哥哥!不要打哥哥!”那掛著淚花的小臉上焦急的神情看得洪媽媽和夏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喜歡文宇哥哥嗎?”洪媽媽拿過巾給哭得滿臉花貓似的夏小溪擦著臉。

“喜歡。”夏小溪靠在洪媽媽溫暖的懷裡,聽見洪媽媽說起洪文宇,逐轉頭看向洪文宇。

洪文宇坐在沙發上,皺著眉心,低著頭,長長的眼睫在面頰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隨著哽咽般的泣,眼睫如蝴蝶的翅膀一樣在輕輕地煽動。臉上還明顯的印著兩行清淚過後的痕跡。

夏小溪扯過洪媽媽手中的巾,跑過去要給洪文宇擦臉。一個要幫擦,一個在躲避。拉拉扯扯,兩個小孩上演著一出滑稽的啞劇,樂壞了一旁的洪媽媽和夏。

真是愛煞了小溪這個可愛的小鬼頭。洪媽媽一伸手把小溪抱過來,在她圓嘟嘟的小臉上猛的親了一口。笑眯眯的問:“小柔,你很喜歡文宇哥哥是吧?”

“嗯,喜歡。”夏小溪的頭點得和洪文宇小時候的玩具雞在琢米的時候一樣。

“那長大了和文宇哥哥結婚好不好啊?”洪媽媽笑著捏住夏小溪的小翹鼻子,輕輕的搖了搖。

“結婚是什麼?”夏小溪好奇的問。好像曾經有聽小朋友說過這詞,可沒去注意是什麼意思。

“結婚就是和爸爸媽媽一樣永遠住在一起呀。”看著夏小溪一臉好奇的面孔,洪媽媽覺得這孩子簡直是太可愛了。

“好耶!我要和文宇哥哥結婚,我要和文宇哥哥結婚。”夏小溪開心的歡呼雀躍。跑到洪文宇跟前抓著洪文宇的兩手使勁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