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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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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花給我,花就是我的了,我要如何處理與你何干?”回到臺北走出捷運站後,他提議:“陪我吃頓飯如何?我肚子餓了。”

“找別人陪吧,我今晚不想進食。”她站在公車站牌下直視公車來的方向,身旁跟著英俊非凡的男子,不管多大年紀的女人,在經過他們身邊時,都會忍不住地將目光往房祖敖身上擺。

她覺得很好笑:“看來我乾脆向成大姐拜師算了,改行做媒肯定賺錢,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捧成我的搖錢樹。”

“你這麼高興讓別的女人碰我啊?”他覺得自己真的踢到了一塊大鐵板。

“是你自己作踐自己的嘛,成大姐本來就是你在臺灣時的‘首席媒’,如果不是她,我們也不會認識。”他受教了。

“你訓得有理。”

“我的公車來了,你別再跟著我了,大家好聚好散。”然後,她上了公車,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朝身後瞄了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跟著她上了公車。

結果,他沒有跟來。

死房租敖!把白己說得跟情聖一樣,他哪裡是什麼情聖嘛連跟人也跟得半途而廢。

奇怪,她在氣什麼?是她命令他不準再跟著她的,還說要好聚好散,他不過是聽進了地的話罷了,她咒他個什麼勁?

女人心,誨底針,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

她望向車窗外,他是不是打算就這麼放棄了’因為她太不識好歹了。

xxx房祖敖並沒有放棄的打算,他只是不想讓阮冬陽覺得他太低俗,追女孩子只有死纏爛打這一招。

“祖敖,容先生的婚禮會在近舉行,你是不是要親自去參加容先生和冉小姐的婚禮?”唐少文問。

“看情況再說,不過人雖不一定會到,禮卻是一定要送的,到時候若我沒法子去,就由你和方年代表我參加。”他可能會在臺北再待一陣子,若容海堯最後決定要到歐洲舉行婚禮,屆時他未必得出空。

“容先生來電話時,整個人像是吃了似的,光聽聲音就能聽出他的喜悅。”容海堯比他更不屑婚姻制度,沒想到這樣的他也有走進禮堂的一天。

“他是人逢喜事,說話的語氣自然像是喝了。”房租敖一臉羨慕的說著。

“阮小姐還是無動於衷啊?”唐少文小心地探問。

房祖敖的心事唐少文略知一二,不明白的是阮冬陽為何不解風情,也或許她的不解風情正足她人之處!

“她為了一種奇怪的原因一直逃避我,”

“倒是譚矯嬌一天打來十幾通電話追問你的行蹤,不過我沒告訴她你在哪兒,好在方年擋得好,不然她怕要守在這裡等著了。”

“嬌嬌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方年說她以為你要娶她為。”啥?

“不會吧,我從小到大和她說過的話加起來還不到三十句,她怎麼會以為我要娶她?”

“由她去吧,小女孩就是喜歡白作多情,你越是把它當作正經事處理,她越是往牛角尖裡鑽。”唐少文說得頭頭是道,儼然是位心理分析師。

“如果她再打電話來,直接告訴她我和心愛的女子逍遙去了。”他要斷了她的念。

“好的,還有一位古慧書小姐打電話來找你,祖敖,她該不會就是你要找的人吧?”心思捷的唐少文憑一點蛛絲馬跡就能臆測出什麼,房祖敖也不瞞著他:“沒錯,古慧書就是我要找的人,她是仇人之女。”唐少文見房租敖表情嚴肅,心裡有一種不好的覺,他直接問他:“你是不是準備報復?”

“既然找到她了,自然不會輕易饒過她,她父親的罪行害死了我的父親,這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對於仇人,房祖敖不曾刻意尋找,因為他還沒想到該如何報仇,若要復仇總要先有個周詳的計劃,敵人出現時才可以直接給予致命的一擊。

如今古慧書的父親古振已亡故,古慈書和她父親一樣,也是十大律師。能幹又美麗的女人往往最是寂寞,若他想趁其不備打擊她可謂易如反掌,可他後來改變主意,他要慢慢折磨她。

他不是真要她死,而是要毀掉她的事業,讓她痛不生。

“你預備怎麼做?”唐少文刊。

“看著辦,現在我心裡還裝著別的事,沒辦法全力復仇。”他自有分寸,事業第一,復仇第二。

不!還有阮冬陽.她也很重要。

“那個譚嬌嬌三番兩次打電話來找人,咱們公司的總機小姐不堪其擾了,說真格的,你對她到底有沒有一點意思?”房祖敖反問:“你說呢?””如果拿譚嬌嬌和方年比較,我寧願投方年一票。”方年可愛些,不會無理取鬧。

xxx一直以來冷靜能幹的方年是不會無理取鬧的,她永遠扮演著潤滑劑的角,當決策高層有任何衝突時,她會跳出來打圓場,通常都能得到圓滿的結果,她的表現令人賞。

可,這個情況最近發生了變化,方年忍耐已久的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

她找上了阮冬陽,原米應該於一個月前進行的計劃,她挑在今天執行。”阮小姐。”她喚住阮冬陽。

阮冬陽愣了下,她記得方年,一個多月前在愛情大飯店的電梯口,她代表房祖敖來接地,成為那個荒唐之夜的幫兇。

“有事嗎?”她不得不謹慎些。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聊幾句,請你吃頓飯如何,”阮冬陽撥了撥耳後的髮絲,很自然的道:“換我請你吧!我今天發薪水。””這怎麼好意思?”阮冬陽搖搖頭“不會啦,你能吃多少東西’放心!一頓飯吃不垮我。”她無意與方年為敵。

“我叫方年,年紀肯定比你大,如果待會兒我說了太多倚老賣老的話,你一定要請我閉嘴。”阮冬陽點點頭,不管方年想跟她說什麼,她相信一定與房祖敖有關係。

她很慶幸自己很有骨氣的拒絕了他,否則今時今不知會有多少人前來鬥爭她、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