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緩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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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太仙勉強下地,替她緊了緊緞襖,柔聲道:“我說了,不會死的。”紀翩翩嘆氣道:“哪怕現在狠心丟下你,我也找不到回酒肆的路了,你可別想甩掉我。”華太仙道:“嗯,我不會離開你的。”紀翩翩笑道:“我知道,你是當世驕子,人中龍鳳,我這樣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自是配不上你的,你對我無意卻又不說是顧及我的顏面…呃。
但願那個可怕的燕蒼生不會追來,能讓你再陪我多說一些話我也就心滿意足了。”華太仙道:“我也是很喜歡翩翩姑娘,但是…”
“叫翩兒吧。”一聽這個“但是”紀翩翩已知果如所料,若非命難保,她本也不會說這般羞人言語,如今心冷手冷,只能扭頭不語。
“我也很喜歡翩兒,但咱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避雪?”
“好的…啊!你說什麼?!”華太仙抹去血漬道:“我說找地方避雪。”紀翩翩急道:“前一句前一句!”
“我說我喜歡你,遇到翩兒也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回去後定找你爹孃師父提親,但翩兒小姐,咱們能走了嗎?”華太仙眼神溫和,笑容很暖。紀翩翩生平未有的欣喜若狂,若不是怕觸動華太仙傷勢,恨不得拉他手跳一跳舞。
但片刻後又哭喪臉道:“我也想走,但走哪去啊,我不認得路。”華太仙苦笑:“其實…那個…我認得。”
“啊!你…你怎麼不早說?!”
“我早說了咱們死不了,你小嘴兒嘰裡呱啦說太快,也沒容得我往下說。”紀翩翩秀臉通紅,心中卻道:幸虧我嘴快,你嘴慢,否則借我八個膽子也不敢說的…時間已近夜午,風雪略小一點。
但溫度又更冷了些,紀翩翩還好,華太仙則受傷極重,他功力本就略遜燕蒼生半籌,只能憑藉悍不畏死一往無前的強硬個拼個兩敗俱傷,如今內力全失,臟腑經絡衰竭。
此外嘴泛白、皮膚紫紅,眼看要頂不住這嚴寒了,紀翩翩忙道:“照這麼走下去,天亮也到不了碼頭,不如在附近找找有沒有避風的地方。”華太仙想了想道:“有兩個地方可去,其中一個是錦瑟山莊。”
“確實是好地方,可燕蒼生如果沒走怎麼辦,咱們豈不是自投羅網?”華太仙傲然道:“估計他也只剩半條命了。否則早該追上來…”他忽然又心道:如果估計錯誤或燕蒼生有什麼靈丹妙藥療傷,豈不是害了翩兒命?接著道:“還有一個就是慘死的張獵戶家,我早上路過那裡,往南走不多久就到,可是…”
“可是什麼,到了那就不用凍死了。”紀翩翩扶著他就開始往南前進。等到了張獵戶家,少女終於知道華太仙支吾什麼了,一間東修西補的小房子,四周牆壁又是泥土又是碎磚,雖能避雪。
但屋裡絲毫沒比外邊暖和。華太仙盤膝坐在炕上,自己從懷裡摸出一粒藥丸下,安心閉目運功修補破碎的血脈經絡。
紀翩翩長那麼大頭一次到院子裡拾掇些柴枝煤塊,分別丟進火炕和灶裡,又從桌上找到燧石,可噼裡啪啦打了半天。
那點可憐的火星又如何能引燃凍得邦邦硬的木柴,到後來急的差點掉眼淚。
“給我一塊木頭。”華太仙睜眼笑道。
“我是不是太笨了些?生個火都不會,你可不許笑。”紀翩翩羞紅臉遞給他兩木柴。華太仙出鳳天舞,削起了木頭。紀翩翩喜道:“你想鑽木取火?我只是聽說過,還沒親眼見過呢。”
“翩兒小姐…”華太仙實在哭笑不得,他抓起一把削下的薄薄木片和木屑道:“你把火石往這上面打就好了。”
“這你都懂,可真是個天才!”紀翩翩孩子一般興奮的再次嘗試,終於在木屑上打著火種。
然後小心翼翼呵護那可憐的火苗,再將柴枝由細到一點點燃起火炕和大灶,室內漸漸溫暖,她不由鼓掌喝彩起來道:“鳳天舞出世以來,大概是第一次用來幹家務活的。”
“水缸估計早凍實了。翩兒你拿個陶盆擓些乾淨的雪來,燒些熱水洗一洗,否則待會寒氣沁入,對身子不好。”
“討厭,你倒和指使小媳婦似的,呵呵,等著,我找盆子去。”嘴上笑罵,心裡卻甜絲絲,覺得這種窮人農家生活也幸福的,關鍵是和心愛的人一起過就好了,她和華太仙相識不過一晚。
但二人心中都覺得這一夜的經歷可比整膩在一起風花雪月豐富得多,江湖兒女,敢愛敢恨,並不複雜。
等水已燒開放溫,紀翩翩找塊乾淨帕子浸溼,小心擦去華太仙的血漬,又替他除去鞋襪,找來棉被蓋上,真和個賢惠媳婦一般。
躺下沒多久的華太仙頭上忽然冒出氤氳白氣。
“他琅琊劍樓的內功這般厲害,睡覺都能自行調息療傷。”紀翩翩料想這未來丈夫命無礙,這才大大伸個懶,轉身又去燒水準備自己來用。琅琊劍樓修劍術,為天下劍宗之首。
但於內功修為上卻是六大聖地中的末座,百年來只出了華太仙這麼一位內外兼修的奇才,他十三歲開始負劍闖蕩江湖,尋山入澗,投師訪友,是以武學極博,又結合門派無數劍譜劍經,以劍入道,另闢蹊徑,自創《太仙神劍圖》,乃是一門天下無雙的內家絕學,和自創涅盤樂章的燕蒼生一般天賦蓋世。
華太仙先用聖藥龍王丹護住心脈,再以神劍圖心法龜息養傷,並非真的睡著,等他稍微回過真氣睜眼想找些吃的東西,卻被眼前景象惑得差點走火入魔…
只看紀翩翩背對著他,上身僅穿一件短款衣,細細的絲帶在脖頸和後背打個結,整片光潔白的背脊盡收眼底,少女正半蹲在水盆前擦洗頭髮。
等她將萬千青絲浸在溫水時,潤腴豐圓的美竟高高翹了起來,因為外褲長裙早除,少女雪腿只著一條小小的絲質褻褲,圓這麼彎一翹,輕薄絲布自然而然在她腿心陷出一道凹痕,更顯得私處之肥美脂酥,宛如多汁桃般甜誘人。
華太仙自幼讀書守禮,先後三次閉眼,結果把持不住,又三次睜眼,心中只道:翩兒早晚也是我的人,現在只看看而已,似乎算不得什麼非禮猥褻。
洗完頭髮的紀翩翩用自帶的淺黃絲帕和簪子攏起秀髮,端上水盆半撅著股又往爐子處挪了挪,原來是天氣過於寒冷,裡屋又沒生火。
她這才趁著華太仙睡著趕緊洗一洗,倒不是有意在男人面前脫衣服抄刺。
“可冷死五姑娘了…”紀翩翩凍得起了雞皮疙瘩,忙側身去拿衣服。
但又不想讓剛洗完的腳踩溼鞋子,只能踏著鞋面用指尖去夠。短短的貼身小衣哪裡遮得全那如雪、形如月的嬌丘?
側身半邊,華太仙好像夜窺彎月,從高高頂起的衣內隱約可見峰頂尖,澤淡紅,如嬌蕊,一時間竟望的痴了一般“哦,你這麼快就醒了,好些…啊!”紀翩翩本正眼皮打架,見華太仙睜大眼睛看著自己,起初竟沒什麼反應,轉瞬才想起自己幾近體,極速扯過衣服擋在前,立時叫出了聲。
“我…我不是有意的…咳咳咳…”少年竟破天荒的面紅耳赤起來,驚慌下盪傷勢,不由咳嗽起來。
紀翩翩怕他傷勢有變,顧不得閃避,一邊披上衣服一邊彎去看他傷勢。卻不知這等姿勢,讓一對沉甸甸的雪白美正對華太仙,彷彿灌滿瓊漿酪,皎潔豐滿的和那一線深邃溝更讓少年下幾乎頂穿炕被。
神功未復,定力全失,羊脂白玉似的未婚半在眼前,華太仙又非上古聖賢,禮防一下崩潰,飛快展開手臂將紀翩翩放躺,隨即翻身將嬌軀壓在身下。
“你…你要幹嘛…不成不成…”身子被愛人壓住,少女芳心大亂,雙手正好推在他堅實的臂膀上,看著華太仙英俊、窘迫外加渴望的面目,紀翩翩驚慌之心逐漸變淡,面越來越緋紅。
雪白柔,玲瓏浮凸的體就在身下,豐因緊張顫巍巍地上下起伏,華太仙低聲道:“翩兒,我…知道使不得,我這就起來。”一條香滑藕臂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更低的聲音細細嬌道:“太仙哥哥,你真的會娶我嗎?”
“當然會了。”華太仙沒有絲毫猶豫。
“抱著我…”紀翩翩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了三個字。
少年不聽,反而輕柔地解開她貼身衣的絲扣,一對兒豐腴雪彈出,登時散發甜甜幽香,抬手覆在其上,覺軟滑柔膩,豐若瓜,忍不住道:“好舒服,這麼盈手。”紅頭被得硬硬起,紀翩翩紅著小臉道:“太大的話…和人動武總是不方便。”
“嫁給我之後,只怕很少有人敢和你動武了。”說罷低頭含起一顆硬中透著軟的蒂細細品嚐,舌和牙齒的挑讓紀翩翩痙攣似的顫抖幾下。
少女只覺得下被一硬得異乎尋常的東西貼著,兩人那裡滲出的羞人汁把襠下漿膩得濡溼火熱,另外尖被咬,溼熱的舌頭混著口水,讓脯又漲又酥。
她害臊之下不敢呻出聲,只能掩住檀口,誰知指縫內淡淡的嗚咽,實在比久經沙場的婦人還要加倍嫵媚誘惑。
華太仙愛憐之下便斜俯低頭,吻著少女朱,潤溼之後便伸舌撬開她的牙關,含住那條甜粉舌緩緩攪動,不出片刻,二人情動,俱盡由青澀柔和變成了貪婪探尋、抵舌相舐。
口中纏綿香舌,情不自探手去摸紀翩翩雪大腿,觸手嬌彈細膩,緩緩向上,直滑到那條短小絲質褻褲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