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星月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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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瓶價值千金的療傷聖藥天王護心丹更加無關緊要。鐵曉慧有意無意地笑道:“大哥果然英明神武,不知爹孃和家裡人可好?”鐵玄甲起身不答,平淡地道:“虧你還記得他們,沐姑娘身子有傷,我們出去再說,就不在這裡閒話家常了,現行告辭。”沐蘭亭微笑還禮,葉塵起身相送後回來問道:“司馬凌、鬼麵人之類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不如早點回去讓我師父來開藥治療你的傷勢。”
“冷月殿盧師叔就是被這鬼麵人所殺,嗯,當然了。
也許是不止一個鬼面金刀人,但這個線索不該放過。”葉塵見她幹練的樣子,不搖頭嘆氣“我如果說你身體為重,是不是你反而要說我婆婆媽媽、難成大器了?”沐蘭亭蒼白的秀臉微現紅暈“不好意思,因為我耽誤你和溫雪師姐團聚了?”提起溫雪,葉塵心中柔情被觸,隨即笑道:“不同燕城,今天在月仙樓鬧這麼大,相信不用兩三天就會傳到天元宗,肯定不至於讓溫雪姐像上回那樣擔驚受怕。”
“從被藍碎雲劫出宗門,我還沒來得及道謝…”比起平英,今天的沐蘭亭嬌顏如畫,重傷後更顯柔弱嫵媚,葉塵心中一蕩,鬼使神差地在她微張的柔潤櫻吻了一下,鼻尖輕觸滑面頰,處子清香陣陣傳來。
覺特別舒適。少女人生初吻丟得迅雷不及掩耳,滿面通紅,驚嚇、羞澀、喜悅、甜、憤怒等等矛盾重重的情緒狂湧,一時痴呆無語。相比起臉皮愈加厚實、經驗越發豐富的葉塵自是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葉塵鎮靜至極地笑道:“你現在吃不了什麼南湖魚羹和花菊鱔絲,我去找人給你煮個粥好了。”在他轉身正要出門時,沐蘭亭忽道:“喂,你等一下。”冷汗順著鬢角下,葉塵有點後悔適才輕浮,強笑道:“我…”只聽背後沐蘭亭道:“還是你親自給我煮一碗好了。”天王護心丹神妙無比,兩後沐蘭亭傷勢已大有好轉,酥骨丸的藥也漸漸消退,期間鐵玄甲自稱身有要事,已經告別諸人,順便收回了鐵曉慧私自偷走的天龍霸王槍,宋鐵衣、古孝恭和辛蕊已經先行去了司馬家的輕水山莊。
對於這三人的身手作用,沐蘭亭內心是不以為然的,鬼麵人武功多高不知道,但神出鬼沒,能和藍碎雲夜闖天元宗,想來單憑那幾位低輩弟子很難獲取什麼線索,更不會對他有什麼威脅。
鐵曉慧張開雙手蹦蹦跳跳走在路上,姿勢好不活潑婀娜,和母親季雨仙那種看片衣角都能猜到是大家閨秀的姿態完全不同。
嚴青竹走在前面兩步三回頭,一直幻想如果站在沐蘭亭身邊的是他該有多妙?秀麗湖畔才子佳人。
那才叫天生一對,這個葉塵不修邊幅,相貌談不上什麼英俊瀟灑,橫看豎看也配不上身段綽約、飄逸如仙的沐蘭亭。鐵曉慧忽然笑道:“青竹你看,沐姐姐和這位葉兄弟還般配的。”
“也不算很配吧。”嚴青竹暗自翻了個白眼,心道師姑最近的眼光差了好多。葉塵則在琢磨,什麼宗主、殿主、施主之類的愛誰當誰當,將來出師後攜著溫雪、沐蘭亭在這裡買些田產住下來。
那才叫人生巔峰。差不多痊癒的沐蘭亭回覆了往本,眉宇間冷冷淡淡的,話也少了很多。
“沐姑娘,你大傷初愈,不如歇歇再走吧。”嚴青竹脖子回得有點酸,提議找個攤子坐一坐。沐蘭亭淡淡地道:“司馬伕人遭逢大變,不能因為我再耽擱。”鐵曉慧道:“想必輕水山莊已經被一刀門的弟子擠滿了,而且只剩半路程,歇歇就歇歇唄。”嚴青竹涕零地想: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曉慧師姑,鐵曉慧和她大哥救過二人命,沐蘭亭自不會反駁她的意見。
四人隨便找個路邊零食攤子坐下,要了一壺涼茶,兩碟糖藕。嚴青竹舉起杯子,優雅笑道:“在下以茶代酒,先敬沐姑娘…”話沒說完,見葉塵夾起一片糖藕,蘸了蘸桂花醬,小心地喂到沐蘭亭嘴邊,柔聲道:“這個在北方可是不方便吃到。”沐蘭亭略顯窘迫害羞,又不便拒絕,暈暈乎乎嚐了一口,也沒注意什麼滋味兒。嚴青竹看著頰生粉暈的玉人,心都酥了。
訕訕地撂下杯子,咳嗽兩聲繼續攀談:“聽說天元宗有幾門劍法和我秋書院的四季神劍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葉塵喝口茶道:“曉慧妹子,司馬家為什麼叫輕水山莊?”嚴青竹難受得要死,面孔比剛才沐蘭亭還要紅。鐵曉慧嗜吃甜食,自己剛吃完一碟糖藕,現在正拿小勺吃著用菱角、蓮子、鴨梨、餞、雞頭米做的冰碗兒,聞言道:“古書說覽中域之珍輕,無斯水之神靈,指的就是溫泉熱湯,司馬家靠這個生意發的財,所以附庸風雅,起名輕水山莊了。”沐蘭亭道:“不知那個鬼麵人還有什麼其他線索嗎?”嚴青竹看了看葉塵,確定他不再打岔後才道:“除了惡鬼面具和金刀外,沒什麼線索了。
這個人一不劫財、二不為、三不貪什麼秘籍,除非臉對臉用武力擒住,否則真沒辦法。”葉塵笑道:“其實沒有線索也算線索了。
比如這個人肯定是武林名人,否則也不用戴個誇張的面具。”鐵曉慧贊同說:“嗯,多半是正道武林高手吧,若是藍碎雲這種魔道人物,巴不得人家認出他來,更用不著戴面具。”葉塵又道:“除非瘋子,要不沒人會胡亂殺人,找個博聞廣見的老前輩看看那些確定是鬼麵人所害的名單,多半能看出點聯繫。”四人走到仙氣氤氳、可堪恢弘的輕水山莊時已近黃昏,莊主夫人韓解語二十多歲年紀,全身縞素,玉顏花容,膚白。
前一對圓肥的峰一步兩晃,說到傷心處時哭得梨花帶雨,酥更是彈彈顫顫,讓葉塵和嚴青竹看得眼冒金星。
“夫君死得不明不白,我又資質愚魯,無能報仇,只能仰仗諸位了。”韓解語說著說著又是泫然涕。
沐蘭亭見這司馬伕人只是哭泣,似乎也不清楚鬼麵人蛛絲馬跡,到後來越哭越慘,已經說不出完整言語,她聽得微厭煩,再看葉塵和嚴青竹,眼球盯著人家羞人的地方瞧個不停,心中沒來由冒火。
鐵曉慧探頭探腦一會道:“怎麼一刀門的人沒到麼?還有洪武門的宋鐵衣他們呢?”韓解語哽咽道:“孀居不便久留先夫的師兄師弟,宋師兄他們三人今早已經離去了。”葉塵來時就見這諾大山莊空空蕩蕩,僕人也沒幾個,如今天漸晚,風吹樹葉,嘩嘩作響,蕭瑟之外竟有幾分恐怖氛圍。
韓解語接著道:“我已準備晚飯、水酒、浴場和房間,幾位歇一晚再走吧。”雖然人美如花。
但這個氣氛環境實在不知該怎麼吃飯喝酒沐浴,嚴青竹只想告辭,說道:“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我們還是…”鐵曉慧笑道:“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就試一試這江南名勝輕水浴場吧,說真的,我還沒來過這種地方呢。”她這話說得略嫌無禮。
但韓解語反而破涕為笑道:“我和先夫並無子嗣,如今樹倒猢猻散,青竹你也要嫌棄這裡嗎?”話說到這份兒,眾人只得從命,簡單用過晚飯,回房途中沐蘭亭低聲對葉塵道:“這所莊子和這個司馬伕人都妖里妖氣的,好生古怪。”葉塵皺起眉頭,內心正在測量韓解語和溫雪誰的玉更豐腴些。
最後得出結論:不摸不知,乍聽沐蘭亭有此一說,疑惑道:“她從頭到尾就是哭哭啼啼,不似武林聖地出身,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沐蘭亭道:“我卻注意她哭得聲音是響,但眼淚沒幾滴的。”葉塵微凜,隨後道:“也許只是博取下同情呢?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司馬伕人時哭時笑,不像個柔弱女子。”
“目前看是風馬牛不相及,也不知這件普通江湖命案和藍碎雲、盧隱玄師叔、天元宗內有沒有聯繫。”輕水山莊側面巨石環繞一潭人工修建的溫泉,泉邊栽有翠竹和雕打磨的暖玉平臺,水中有機括石管連通燒熱水的爐房,只要拉動譚邊的兩條鐵鏈,便可控冷熱水的溫度控制,鐵曉慧少女心,對這巧妙的機關新奇不已。
研究好半天。一天下來也疲乏得很了,鐵曉慧長衫溜褪,貼小褲掉掛在足踝上,出一大截健康結實雪滑的玉腿來,笑著道:“沐姐姐你瞧這地方,又方便又好玩。”沐蘭亭本不好意思在旁人面前體,但鐵曉慧和自己年紀、成長環境有些相似,兩人很是投緣。
而且此時水溫漸高,熱氣蒸騰,導致香汗膩體,只得背過身去攏起頭髮,脫掉薄衫羅裙和秀荷肚兜,雪臂橫掩軟綿柔的雙,一雙纖秀乾淨的腳兒輕輕地浸入熱泉,繼而整個窈窕柔腴的身子都泡了進去。
頓時覺暖融融的舒暢。鐵曉慧讚歎道:“除了我孃親,從沒見過沐姐姐這般美的人。”說著也徹底脫個乾淨,沐蘭亭見她年紀雖小。
但腿長高挑,玉肩潤腴,酥圓翹,粉頭風而立,雪微隆,陰茸也纖柔烏黑,嘴角那粒美人痣更添媚意。
兩位絕美少女出浴簡直能讓天仙羞慚,星月暗淡,沐蘭亭舒服得扭了扭秀長脖頸,靠在池邊道:“我覺得這莊子說不出的古怪,曉慧妹妹比我明得多,有沒有瞧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