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以解疲憊痠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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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對魔道妖宗中人似有神秘魔力,藍碎雲果然住手,起身問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魔尊名諱也是能直呼的麼。”沐蘭亭死裡逃生,艱澀地套上被扯掉的外衫。
也不明白葉塵什麼意思。葉塵道:“本來這是個天大的秘密,但我不能不說了,沐蘭亭其實是梵天情和沐靈妃親生女兒。”藍碎雲笑道:“你當我白痴嗎,人家剛才不是說了沐蘭亭是她姑姑,沐看天才是她老爹嗎,放心吧,只要你乖乖說服葉商拜見魔尊,等等我會讓你一下,總也算吃口剩的。”葉塵信心十足地道:“反正是葉商師傅和我說的,早年間魔尊風瀟灑、遊戲人間,身邊美女如雲,沐師叔也在其中,兩人相好生了孩子沒什麼奇怪,可惜後來沐師叔知曉魔尊身份,又不敢自己帶著女兒,自然是給兄長最穩妥了。”這番話乍聽之下匪夷所思,但卻是葉塵拼命推敲出來的,首先藍碎雲天不怕地不怕,只有他們魔道之主,元始天魔門的梵天情能嚇倒他。第二,梵天情少年時相貌俊美、風好的韻事無人不知。
第三,在天元宗大戰時,親耳聽藍碎雲說起過,魔尊也曾很仰慕沐靈妃,葉塵量他也不會知道人家梵天情全部隱私,所以冒險大膽胡編,哪怕是暫時保護沐蘭亭清白,也可以爭取時間再想別的辦法。
若是平時聽到這話,沐蘭亭早就拔劍了,但經歷適才地獄般的片刻,她噤若寒蟬,不敢反駁半句。
藍碎雲表情變幻莫測,還真是信了五分,因為正兩派很少人知道,早年間梵天情、沐靈妃外加他自己的確有一小段瓜葛。
大概二十年前,年輕的絕世奇才梵天情已經執掌元始天魔門,武功修為、地位威望比如今的青年才俊聶千闕、寧無忌等人高出幾十倍。
而且經常化名範青心,以翩翩公子的形象行走江湖,藍碎雲那時還是波旬教的一位護法,擅長阿諛拍馬,通第之術,頗能討得魔尊歡心,長期伴隨身邊偽裝成個跟班小廝。
某次機緣巧合,也算心血來,二人出手教訓了幾名意圖搶劫過路鏢車的悍匪,從而結識了初出茅廬的沐靈妃。
沐靈妃當年才十幾歲,嬌俏柔美,清秀出塵,而且活潑好動,彷彿靈仙子一般,她本意路見不平、見義勇為,沒料到這俊秀的範公子捷足先登,而且功夫不差。
她怕那夥悍匪帶更多人來尋仇,鏢師和範公子多半抵擋不住,所以自告奮勇要幫他們保護鏢車,以防賊人迴轉當時若是單獨行動,嗜如命的藍碎雲早就用強推倒沐靈妃。
畢竟這般靈秀絕的少女實在是生平僅見,但似乎魔尊也很喜歡她,那自己便是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有其他想法,只能暗中想著沐靈妃的樣貌自瀆而已。
之後沒兩天,先天太極門司空黃泉代表武林正道挑戰梵天情的消息傳遍天下,魔尊自然就沒時間再玩遊戲,翻手間端了山賊盜匪老巢。
就回天魔門備戰去了,之後蒼山決戰,沐靈妃才認出斯文的範公子原來就是魔道之主梵天情,老實憨厚的小云哥為惡名昭彰的藍碎雲,所謂情,僅此而已。
但藍碎雲心下嘀咕,若是結伴保鏢時或決戰之後魔尊去和沐靈妃勾三搭四也不奇怪,萬一沐蘭亭真是他倆女兒,而自己強姦了她…想到此處他冷汗外,連大的都軟了下去。
葉塵添油加醋道:“你劫走我二人,哪怕你不說,哪怕你滅口,哪怕天元宗保密,沐師叔也會告訴魔尊的吧?
你放了我們,大家相安無事,你若敢動沐蘭亭,嗯,聽說天魔門的水銀剝皮酷刑鬼神皆驚,你要當心了。”藍碎雲道:“我剝不剝皮和你有個關係?”葉塵掙扎起來過去一把摟住沐蘭亭,大聲道:“當然和我沒關係。
但她是我未婚,所以葉商師父才會告訴我這段往事,你意圖不軌,我自然不能再保守秘密。”沐蘭亭本能想要掙脫。
但她也不是傻瓜,事從權宜,只得羞愧的厚著臉皮道:“梵…我親爹梵天情和葉商聯手,你能擋得了幾招?”藍碎雲皺起眉頭,細想片刻,開始覺得這番話語漏頗多,又是梵天情又是葉商。
一會又是什麼未婚,實在有點可疑,但當年魔尊確實對沐靈妃很有意思,另外這名字…他忽然道:“你叫沐蘭婷?哦,是不是那個女字邊的婷?”沐蘭亭不明所以,只得老實道:“涼亭、亭子的亭。”藍碎雲心頭狂震,慶幸自己沒真的侵犯了她,長嘆一口氣,失魂落魄走到角落打坐調息去了。
沐蘭亭內力被,心神憔悴,只覺得靠在葉塵身上倍心安,沒氣再想別的,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局面僵持,葉塵調動陽力化解被寒冰勁封住的道,往高貴清冷的少女在懷中嬌憨沉睡。
他再度嘆世事離奇,盤算該如何加深謊言分量,可惜不敢直接問蘭亭和蘭婷有什麼分別,否則又可以編個故事出來。
天漸亮,藍碎雲療傷完畢,吐出大口黑淤血,起身摸出一顆藥丸進沐蘭亭口中“嚥下這酥骨丸。”沐蘭亭駭然,怕這是什麼骯髒藥。
但藥丸細小,順著喉嚨就了下去,藍碎雲冷冷地道:“我現在就帶你們去元始天魔門,讓你這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去相見,魔尊肯定很開心。”葉塵道:“你給她吃了什麼東西?”
“酥骨丸和你們天元宗的金蟻丸差不多,有藥可解,畢竟寒冰勁點傷身,若她真是魔尊血脈,我可擔待不起。”實際這酥骨丸也是藥一類,能使人骨骼痠軟,無力可使,不過並無催情效果,藍碎雲嫌後麻煩,不願細說。
葉塵擒故縱說:“那您也給我一粒吧。”
“你就湊合一點吧。”藍碎雲冷笑拍手,昨夜那個侏儒推門進來撂下一盤早點、就又退了出去。藍碎雲三兩口吃下饅頭和雞蛋,昨夜他越想越可疑,雖然蘭亭正是當年魔尊和沐靈妃結識的地方。
但那裡又屬延洲,沐看天總管當地,用那裡標誌名勝給孩子取名倒也很平常,左思右想索決定帶著他倆覲見魔尊,若葉塵說的屬實,自己當然是大功一件,可得豐厚賞賜,若是謊言欺騙,再享受沐蘭亭不遲。
他換上一套俗不可耐的地主錦袍,穿金戴銀,活脫脫一個暴發戶土財主,又給沐蘭亭找到鞋襪,讓二人洗把臉就直接上路。
藍碎雲乃江湖大行家,看似鄙無禮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髮,沿路見誰都是笑咪咪客客氣氣的生意人模樣,竟毫無破綻。
葉塵心道除非瞎貓碰死耗子,沐師叔真和梵天情有一腿,否則自己和沐蘭亭十死無生,甚至生不如死,他想留下暗記或製造騷亂。
但藍碎雲那雙小眼光內斂,更兼通凌空打,任何小動作都很難瞞過他。更厲害的是每走大概兩個時辰。
就能看到和己方同樣打扮的兩男一女,繼而岔路而行,葉塵知道這是本心門教眾擾亂天元宗追兵,哪怕真有同門碰到己方,多半也奈何不了轉輪王的神功內力。
就這樣越走越遠,三人用六天工夫出了中州,沿路人們口音漸軟,飲食漸淡,又走四天半,終於來到了江南,這裡歷朝歷代都是魚米之鄉,富庶繁華。
而且波渺柳依,湖面清澈,鮮荷翠蓋,風景秀美甲於天下。多來沐蘭亭已經放下愁苦,回覆本,暗忖脫身之法,可惜魔王親臨,本身內力全失,竟也和葉塵一般無計可施,這時乍見南州秀麗美景,不由多看些眼,暗贊名不虛傳。
藍碎雲來到南湖之畔大名鼎鼎的月仙樓“你倆去洗漱換衣,完事再下來吃飯,想耍花招也請隨意,反正也不是沒試過。”葉塵環顧四周,這座大型酒樓客棧的亭臺樓閣一應俱全,部分餐桌設在花園,欄杆外正對秀美大湖,正廳富麗堂皇,估計是官府衙門開印團拜。
或者是豪門巨賈喜事宴請賓客開堂會之用,他見這裡客人雖然非富即貴,但也有文有武,算得上龍蛇混雜,腦中模糊有了主意,上樓時低聲對沐蘭亭道:“打扮漂亮一些。”沐蘭亭不等細問,酒樓小丫鬟已經引她進了樓上女子客房。
她只見房間寬敞整潔,青石地板光可照人,牆上懸掛字畫為名家親筆,裝潢雕樑畫棟,竟是比尋常大戶人家還要豪華三分,桌上另備綠粉紅白四雅緻點心,上好碧螺飄著陣陣香氣,妝臺邊紗簾後又有一大桶滴有玫瑰花的熱水。
她自幼出身官宦豪富,但除了自家之外還真沒見過如此客棧,江南奢靡可見一斑,她想起葉塵吩咐,回頭對那小丫鬟道:“能否去幫我買些…顏豔麗些的衣裳,走時一起算賬。”小丫鬟笑著答應出了門,沐蘭亭本愛潔,但連受制,加上兩個大男人跟在身邊。
她實在不便清洗,如今勉強算是自由,小心上房門才脫下衣服,當解開抹絲帶時,汗津津的布料刮動束縛多天的房,淡紅的尖都摩得翹立起來。
沐蘭亭羞澀地了被勒得酸脹的雙,頓覺舒適輕鬆,之後小心褪掉下裳小裙現出盈盈一握的細,再彎脫掉褲子,肚臍之下是如墨柔草,瑩白腴潤的腿雙修長筆直。
最後踢開鞋子,那雙讓葉塵看得臉紅心跳的纖秀玉足也頑皮地摳動腳趾,以解疲憊痠麻,隨後抬起長腿小心踏進浴桶。
暖洋洋的熱水讓沐蘭亭舒服得呻出聲,熱氣蒸騰下使她雪白的臉蛋泛出粉暈,讓那個長久威儀寡言的高貴少女前所未有的嫵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