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越會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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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葉塵後,輕輕頷首回以一笑,彷彿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葉塵初始對於二人的荒唐風相當後悔自責。
但昨晚他連續兩次出之後,季雨仙久逢雨的身體竟似還沒徹底滿足,嬌豔滴的紅微微張開,宛如糜的地獄魔花綻放,深深的將那剛剛發完的含入了檀口之中,配合旋動的柔媚舌尖,前後反覆吐,希望能幫助少年第三度起。
“夫人,還好嗎?”
“天冷,有點睡不踏實,我沒事,嬤嬤您早點休息吧。”哪怕門外傳來那個老太婆的詢問,季雨仙還是一邊用端莊語氣的打發走了她,一邊扭動纖,用還在淌白漿的泥濘,把三度雄起的納了進去。
臨近寅時,葉塵才把這位妖豔魅惑婦少幹得滿足的閉上眼睛,不再繼續起身求歡,他腦中只覺狂躁戾氣一掃而空,說不出的神煥發。
然而彼時彼刻,連四次後的他,也只能一手扶,一手扶牆,蹣跚回到自己的房間,對於這種陰差陽錯。
但你情我願的水姻緣,似不用過於掛心…想必人家鐵夫人季雨仙也是這樣想的吧?葉塵想罷,立刻調轉轡頭,和方楚倩二人朝城門飛馳而去。
“葉塵,你和那個鐵夫人有什麼事嗎?”出了燕城,方楚倩才問出心中疑惑。
“我和她八竿子都打不著,能有什麼事?”葉塵目視荒蕪官道,淡淡笑道:“再說來,我有沒有問過師姐你許配給何人?何時成親?”
“唉…”方楚倩嘆口氣道:“沒有是沒有,但你不想知道嗎?”葉塵搖頭道:“知道了又如何,我不擅長搶親這種事呢。”方楚倩沉默好一會才道:“你個臭賊糟蹋了師姐身子,看起來就像這麼過去了啊。”
“哈哈,師姐當時叫得可了。”葉塵笑道:“你嫁你的人,若那老公敢說亂七八糟的,我就繼續去給他帶綠帽子,若師姐改主意不想嫁了,我就委屈點娶你好了。”
“那可說不準,只怕別人不讓吧。”方楚倩頗少見的雙頰緋紅“怎麼萬事到你嘴裡都那麼簡單…”多來朝夕相對,葉塵對她的情當然遠比季雨仙深厚得多。
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第一個女人,一起學了神奇武功…想罷,葉塵忽然運勁勒馬。雄壯的北燕馬揚蹄長嘶!
落後一點的方楚倩也停了下來,問道:“怎麼,要娶姐姐嚇著你了?”葉塵稍微猶豫片刻,從懷中取出一個緻木盒,堅定地說道:“我們芷青殿每個弟子的藥盒都刻有自己名字,將來師姐你若是不想嫁人。
或者有其他什麼困難,便想辦法託人把這個藥盒還給我,縱是千難萬難,刀山油鍋,我也一定會趕到的。”
“莫忘了,我也能打出一拳破天雷,不是隻有你脫胎換骨。”嘴上這麼說,方楚倩還是飛快搶過藥盒,卻沒放進馬鞍行李,而是踹進了懷裡,鄭重貼身收起。葉塵再次抿嘴笑了。
他或許長得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心折的英俊美男子,但笑起來的樣子如風吹過原野,總是讓人心生莫名暖意。
“咱們倆也不要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方楚倩展顏笑道:“正好到岔路。
就這裡分開吧,我準備先過燕江,搭船回青州老家一趟,向家中爹孃報個平安,免得扶雲殿師兄弟先趕到報我的死訊,驚嚇到兩位老人家,你迴天元宗後麻煩通知我師父一聲,半個來月後我再向她覆命。”
“好的,那…”葉塵言又止,忽然發現縱再說千言萬語,也是意義不大,只能道:“那我先走一步,師姐前程保重。”方楚倩心中頗為不捨,剛要橫心回頭趕往燕江渡口,葉塵忽然湊頭過來,重重一吻,兩人火熱的舌絞纏片刻,便再不猶豫,策馬狂奔而去。其時風雪止息,晴空萬里。
看著少年漸行漸遠的背影,方楚倩覺得葉塵這十天裡可謂變化極大,不單指武功造詣,還包括通體的氣度,也難怪,短短十天,大生大死,大悲大喜,居然有些歷經磨難的覺。
她摸了摸懷中藥盒,若有所思,也執韁策馬,徹底離開了改變她一生的燕城地界,忽然間,一個宛若白幽靈的詭異身影從路旁枯樹後現身,看了看兩個路口,略一猶豫,便施展出踏雪無痕的卓絕輕功,飛速奔向了方楚倩所走的路徑…
葉塵體內混沌真氣經季雨仙無意間的雙修調和滋潤,幾乎再無失控危險,僅存的那一點微小不妥處,已可忽略不計。
他如今神光湛然、內力雄渾,若是招式和臨敵經驗再進完善一些,絕對可以和天元宗多半數英弟子分庭抗禮。其時四野浩瀚無垠,葉塵策馬揚鞭。
忽地仰天長嘯,只覺江山錦繡,自己神功初成,天下之大,任可去得,但心中著實掛念溫雪,只怕這位比親姐姐還親的人聽到自己死訊後會傷心憔悴。一念及此。
他竟依仗內力運轉補給,全然不做休息,快馬連續穿過三個市鎮,星夜趕路,直到轉下午才在龍淵城外一個小村莊停下,給馬歇歇腳補充草料,自己則找到個旅人驛站,隨便花了一兩碎銀子就得到了最好招待。
客飯隨便盛,隨便吃,管飽管夠,另有熱水沐浴和乾淨的新衣服替換。驛站同時也經營酒肆。
這時正巧有幾個莊稼漢手持瓷大碗,以五香蠶豆下酒,喝得好不痛快,剛洗完澡的葉塵見他們雖身無武功,但壯淳樸,如此喝酒也頗有幾分豪氣,不由得心生喜歡。
其中一個漢子見葉塵不住張望,招手大聲道:“小兄弟面生得很,外鄉來的吧,不嫌棄的話,過來陪大叔們喝上一碗。”葉塵從櫃檯也拿了一隻瓷大碗,走過去笑道:“幾位叔喝得好快活,怎麼的?村中有什麼喜事了嗎。”一個虯髯大漢美滋滋地道:“不算啥喜事,是前幾有個特別氣派、特別漂亮的大小姐路過咱們村,不管不顧,騎馬踏壞了咱的不少莊稼。”
“啊?”葉塵差點要說一句:大叔您腦子不好使就別喝酒了,另一個黝黑青年笑罵:“滾蛋吧,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莊稼都被踩壞了,咱還當喜事喝酒,那不成傻呆子了。”他給葉塵滿滿斟一碗酒,接著說:“本來大夥合計進城找衙門胡大人評評理,誰想到就在剛才。
那位大小姐居然又回來了,還主動賠大夥一人足足五兩銀子,咱那一季的麥子也值不到二兩啊,哈哈,你說這不是因禍得福是什麼?”
“確實有點意思。”葉塵大飲一口,農家米酒清甜味薄,多喝也不容易醉“好像富家大小姐們的脾氣差不多都是這樣。”虯髯大漢微醺道:“我瞧小兄弟你也夠痛快的,長得也俊,和那位大小姐倒也像是一對兒。”葉塵大笑,幾人居然越聊越投機,一罈子酒很快就見了底,葉塵對著夥計道:“就這個酒,再搬過來一罈,另切三斤羊片,點一個火鍋。”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個驚奇的女聲:“啊!葉塵,怎麼會是你?”葉塵回頭,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來人粉衫長裙,細高挑,秀眉微微上斜,氣度冷豔華貴,隨意一站都顯得天生高人一等。
正是分別多的沐蘭亭。一個敦實的中年人笑道:“大小姐您怎麼又回來了,剛才都算清楚啦,錢一文也不少。”
“我…那個…”葉塵滿臉尷尬,和幾個莊稼漢道:“實不相瞞,這個小姐我認得…我先去和她說幾句話,馬上就回來。”幾位大叔一臉我懂得的恍然表情,忙催他快去解釋,待二人出門,虯髯大漢才笑道:“我說呢,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會到咱們這個小村子,原來是找情哥哥來了。”
“小兄弟也真夠有意思的,家裡有個這麼美的小妞,還要偷跑出來喝酒。”虯髯漢子指點道:“一看你就沒經驗。
那小姑娘如此富有,而且看起來兇得很,平時在家肯定把小兄弟吃得死死的,這回捉到他啊,定是有大大的苦頭吃嘍。”倆人出驛站後踱到了樹陰下,葉塵深一口氣,不等沐蘭亭一句一句慢慢發問,便用最簡潔明瞭的話,把那雪崩之後的情形說了一遍。
當然其中隱去了混沌陰陽道和遊宏、厲奎的事情,代完方楚倩暫回家之後才問道:“師姐你呢?怎地會在這裡?又是怎麼找到我的?”饒是沐蘭亭深沉內斂。
也不替葉塵和方楚倩慶幸,遂嘆息道:“我那時心中沮喪,回城後拜託太守餘大人先去山神廟收斂二位師哥的屍體,隨即直接回了宗門,稟告完師長和你溫雪師姐詳情後。
就到了這龍淵城辦一件事情,今天一早才出城經過這裡。”葉塵好奇道:“看來咱倆到這村子是巧合了。但我可是一直都呆在驛站,師姐你又怎知道我在裡面的,簡直是神機妙算。”
“一點也不神。”沐蘭亭淡淡地道:“驛站門口馬兒上那口鐵鍋實在太顯眼了。又是鍋又是刀,我還道是誰這麼別緻,行頭居然和你一樣,沒想到你跟方師姐能大難不死,真的是太好了。”葉塵知道以她的格能發出這種嘆,絕對屬於欣喜至極了。
自己也隨之慨道:“實屬僥倖,想想都無窮後怕,既然如此,我就和沐師姐結伴回宗門好了,一路上煮起湯來,也能有個伴兒品嚐欣賞。”好像冰山融化,沐蘭亭嘴角一翹,點了點頭:“那這就上路吧,路師叔和溫雪師姐看見你平安,一定很高興。”臨行時幾位大叔被沐蘭亭無形氣勢所懾,不敢和她搭腔,只能偷著和葉塵囑咐:“家中惡婆娘,該收拾還是要收拾的,你平越讓著她,她越會得寸進尺,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祝小兄弟一路順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