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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縱情猶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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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歲那年途經梁州,偶遇一夥綠林強盜,幸被遊歷天下的秋書院女劍士季婉情所救,貪花好的秦琅俊略施溫柔手段,稍顯風才情,便虜獲了武林聖地高足的芳心和貞

然而此君素來喜新厭舊,且嗜成癮,僅僅歡好月餘就偷偷不告而別,遠赴南州獵豔去了,季婉情悲憤絕,當時卻已暗結珠胎,無法選擇輕生。

十月後,季婉情在大師姐的幫助下,生下女兒雨仙,自覺再無顏面重返秋書院,遂將孩子託付給師姐,獨自去尋負心郎報仇,然而等季婉情利用江湖情報。

在江北尋到秦琅俊的時候,人家正在和闡州總督的千金詩作對,更恐怖的是,自己本來滿腔的怒火殺機,待看到那雙溫柔多情的眸子時,瞬間便煙消雲散,哭泣著撲進了愛郎的懷裡。

實際上秦琅俊為人寡情薄倖,時隔一年,早已忘了這麼個略有點土氣的武林美女,敷衍幾句花言巧語後,便繼續去勾引總督之女,希望可讓自己進軍仕途,成為中原寒門書生最渴望的新閥貴族。

單純的季婉情則整做著漫美夢,憧憬著後接回雨仙,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秦琅俊和總督千金成親大擺酒席的那天,季婉情才徹底夢碎。不顧女人的矜持和顏面,一怒拔劍,大鬧婚宴,區區官府差役,當然擋不住秋書院的嫡傳劍客。

讓秦琅俊和總督慶幸的是,闡州鐵家的族長鐵如峰也在,人家可是稱雄一個大州的絕頂高手,空手二指對鋒利長劍,僅一招就奪下兵刃,制服了季婉情。

“給我義弟菱溪個面子,也念你是女之輩,請回去吧。”鐵如峰風度沉凝,也還算客氣“人總要向前看,希望你活的有尊嚴一些。”為了展現風度和表明立場,秦琅俊也沒有為難眼前蓬頭淚、歇斯底里的俗女子。鐵如峰提到了秋書院的大才子、名劍客,素有王佐之才的張師兄名諱,季婉情為了書院,只能在賓客指點嘲笑下,黯然離開。

這段故事,季雨仙大概每天都要聽一遍,已聽了好幾千遍。

“雨仙,入得秋書院定要學成武藝,為母親討回公道!報仇雪恨!”直到抑鬱的母親去世多年後,報仇言語也依然會出現在她的夢裡,久而久之,報仇對季雨仙來說完全不算仇怨,已經變成了生命中的本能。中原武學六大聖地之一的秋書院,不同於其他書院或武林門派,所有學生不僅秉承恪守“知大義、明道理、懂恩仇、達神靈”這些中古諸子留下的祖訓。

而且還需修習《四季劍譜》和《百聖天道》兩門神功絕學,已達文可安邦,武可定國,總理江山社稷的天下人傑。

季雨仙從小就繼承俊美父親的容貌,生得明豔照人,清麗絕俗,同時也被師父教育得知書達禮,溫柔良善,不管是同齡學子還是書院前輩老師,無不嘆此幼女將來必是傾國傾城的絕佳麗。可惜,人們不知道季雨仙的另一面,她十二歲生那天。

由於太早起,肚兜不慎系得略松,所以在讀完早課練習長劍擊刺的時候,肚兜上的繡花糙處,總是會刮擦到她嬌的小頭。

那種顫慄酥麻的快,哪怕在二十多年後想起來,依然會令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有時實在忍耐不住,便會如練劍那天一樣…

午休時躲在書架後面的隱秘處,用纖細的蘭指來更用力地尖,進而羞恥的把手伸進裙子裡,去摩擦泥濘氾濫的

從那天起,季雨仙為了貪圖體上的神奇快,總會偷偷將內衣系得松一點,把褻褲提得高一點,如此一來。

在練功的時候,衣物自然就會擦到身子的部位,使她進一步加深體會酥麻酸脹的快。這種隱秘的羞恥,足足持續了將近三年,隨著季雨仙年紀略長、讀書漸多。

她已然明白此乃蕩無恥行為,但因為天生異常,媚骨無雙,哪怕小小刺都會引燃無比的身體,所以只能以身體贏弱為由,早早的就放棄了學武練劍。

在外人面前更是永遠一副行為謹慎、少言寡語、我見猶憐的名門大家閨秀做派。憑藉武功找那負心爹報仇是終生無望了。

直到某一天,年輕英俊的九華派高手馬紅源拜訪秋書院,也就一眼而已,他便深深上了楚楚動人,清麗婉約的季雨仙。

或許不靠武功也能替媽媽報仇,也或許自己的身體遠遠比劍法拳法更強、更有用。銳捕捉到這一點的季雨仙莫名興奮。

她自己並不知道是即將能為母親正名而興奮,還是終於能體驗那銷魂滋味而興奮。時值深秋,書院四季閣的後花園特別幽靜,季雨仙先是不著形跡的引馬紅源少俠尾行自己,再假裝失足落水,當血氣方剛的少年救下一個渾身溼透,曲線畢的絕少女時,興奮得差點七竅血。

淳樸的正派少俠目眥裂、表情若狂,直接掏出陽,猴急無比的破了季雨仙的‮女處‬完璧,佔有了那雪白嬌的完美體。

“一起去闡州,求紅源大哥幫我殺一個仇人。”

“是誰?快說,哪個天殺混蛋得罪了我的親寶寶小雨仙!”

“闡州舞陽省巡撫,秦琅俊。”馬紅源大驚,嚇得說不出話,一省巡撫乃地方最高長官,總領軍政民生,乃是由天子欽點的封疆大吏,地方上僅次於賜王封侯的一州總督,如若刺殺,非同小可,搞不好會給九華派惹下滔天大禍。季雨仙沒有繼續求他。而是選擇了“消失”不再出現在馬紅源面前。這位名門俠士兩天後已急的發瘋,三天後形銷骨立,五天後憔悴枯槁,搞得秋書院快馬加鞭去請九華派前來領人。七天後季雨仙又緩緩地出現在了馬紅源面前。

“我現在就帶雨仙去闡州!”馬紅源連夜帶著季雨仙趕往江北舞陽省。十多年的苦心經營,秦琅俊早已今非昔比,不僅在當地權勢熏天,魅力也是更勝少年,採花獵豔外,還結了很多武林高手,圈養了大批殺手死士,區區九華派一個二弟子,外加一個柔弱少女,本連面都見不到秦大人。

季雨仙手託尖削的下巴,終幽怨的輕聲哀嘆。馬紅源猶如瘋魔,選擇在了長街中秋賞月那天動手,持刀悍然殺向秦大人和一眾貴賓所在的煙水樓。

好像命中註定,喜好熱鬧的鐵如峰這次還是在秦琅俊身邊,略有區別的地方在於鐵家的勢力比十七年前又強盛了許多,這次本不用族長親自出手。

他的屬下就已經夠用,三人合力,無驚無險的拿下了草莽刺客。馬紅源奮力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季雨仙,如同幽幽白蓮,清絕脫俗…絕不能因我而曝身世可憐的仙女…逆運內功,馬紅源自絕心脈,為愛殉身。季雨仙走出人群,留下了兩行清淚。

“小姑娘你認識這個刺客?”鐵如峰心中一蕩,他縱橫天下,卻從沒見過如此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季雨仙輕輕搖頭道:“不認識,只是覺得這個瘋子有點可憐。”從那天開始,五十五歲的鐵如峰恍若著了魔,茶飯不思,疏於練功,家族事務也都給兒子們打理,自己整不是在街上游蕩,就是躲在書房發呆。

十天後下人來報,有位秋書院的雲遊學生前來拜謁族長老爺,看到季雨仙那一刻,鐵如峰哭了。

從有記憶那天起,他就沒過眼淚,當年單槍挑八寨,九箭蕩四省,使得闡州三十二城獨尊鐵氏一族,血都快乾了。

也沒過淚,但眼前的柔美少女就好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可以使和她望之人情難自地鴆溺其中。當天他好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瘋狂熾熱的佔有了季雨仙。

後來為了避人耳目,甚至厚顏找到了他的結義兄弟,秋書院的院長張菱溪,說是會選幾個聰慧的書院學生傳授幾手獨門的劍術。

同時也讓他們教授年幼孫兒們讀書學習,理由當然無非是鐵家和秋書院同氣連枝,開此先例,將來可以有更多的學習。

張菱溪彬彬君子,哪知這義兄老來發,自是欣然答允。鐵如峰武功絕頂,體力沛然,且經驗豐富,花樣和持久度都比那年輕的馬紅源強太多了,兩個月下來。

只把季雨仙舒死,徹徹底底解了晚晚酸癢酥軟的難受覺。鐵如峰本來也覺得自己應該就是閒得無聊,嚐嚐新鮮,以自己的年齡、身份、地位、名聲,絕不可能像小鬼那樣動心什麼愛情。

但每逢季雨仙赤著雪白柔膩的身子,用那幽怨、靡卻又純澈的矛盾眼神向他一瞄,他就彷彿又回到了二三十歲巔峰狀態時的意氣風發、自信莫名,對其寵愛得近乎溺愛。

“平安縣的醜縣令老爺總盯著人家看,真討厭。”看到季雨仙小嘴一撅,鐵如峰不動聲,三天後就讓縣令老爺丟了官位,回鄉途中偶遇強盜,金銀盡被劫走,外加斷了兩條腿。

“那天的江邊龍舟會,清虹劍派的登徒子趁亂偷摸雨仙,太噁心了,人家要回去告訴師父,過來給雨仙做主。”鐵如峰額頭青筋直跳:整個江北哪個不知道這美人是老子的心肝兒寶貝?小小清虹派趕來捋虎鬚!轉天下午,清虹劍派上下七十六口被“南疆魔教”偷襲,雞犬不留。

季雨仙內心知道…時機已經成,但對付爹爹那種封疆大吏,單靠撒嬌是不成的…她先是利用秋書院才女和鐵如峰半公開‮婦情‬的身份,廣邀闡州達官顯貴,到舞陽城華樓參加她舉辦的詩酒會。

來賓中自然少不了一代美公子,舞陽巡撫秦琅俊。酒過三巡,才子才女們各書華美錦繡詩篇,當秦琅俊所作的《天河晚望》一出,於情於理都屬當夜魁首,季雨仙輕咬櫻,親自敬酒一杯,羞澀道:“浩渺浸雲,煙嵐出遠村,鳥歸沙有跡,帆過無痕,望水知柔,看山斷魂,縱情猶未已,回馬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