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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若犯了門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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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心中卻想:神功到底有啥用?餓不當飯,渴不當水,不如美女好看漂亮,還引高手覬覦…他正想著美女,門外卻走進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嫗,鶴髮雞皮,鼻如鷹勾,目似夜梟,渾身充斥著匪夷所思的戾之氣,客棧所有人看了後無不骨悚然。

“喂,來人伺候著。”老嫗尖聲尖氣的對著堂倌道:“快準備三間最乾淨的房間。”堂倌暗中打個冷顫,小心陪笑道:“我說婆婆,咱們福來客棧哪間房間都特別乾淨。”

“呵呵…”老嫗冷笑瞪了他一眼,道:“好,待會兒老身親自去看,若是髒一點,撕了你的狗嘴。”

“你個…咳咳…”堂倌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少年,哪能受這種窩囊氣?正要還嘴罵回幾句時,大門厚簾子忽然一掀,又進來了一位華貴‮婦少‬和一個手大腳的丫鬟。

堂倌驀地面紅耳赤,生生把髒話又咽了回去,那丫鬟笨頭笨腦、滿臉麻子,天生就是服侍人的樣貌,倒完全不起眼,但那華貴‮婦少‬可實在太他媽美了。

看起來大概二十七八歲年紀,錦緞披風也掩不住身段兒嬌弱苗條,窈窕動人,小臉生得膚光粉膩,下頜尖尖,櫻,美眸顧盼溫婉卻又隱含一絲說不清的幽怨冶媚,完完全全滿足了少年對女人一切的幻想。

葉塵也和那個堂倌一樣痴了,看得是神馳目眩,魂兒都有點發飄,心道:這位天仙夫人從哪冒出來的?相貌和風韻加起來的話,簡直比溫雪和沐蘭亭兩位師姐還美一線啊。

但這麼個應該住在侯府深閨中的貴婦,又怎會和一個醜丫鬟一個老婆子到冰天雪地來投客棧?想必有什麼離奇的秘密吧。

“喂,眼珠都瞅直了。”方楚倩揶揄道:“看你那胚子醜樣,她年紀都這般大了你也想要嗎?”葉塵低聲笑道:“看看總不妨事的,誰讓人家生得如此國天香,竟好像畫兒裡邁出來的雲宮仙子。”

“什麼仙子。”方楚倩忽然道:“這女的我認識。”

“啊?”葉塵奇道:“師姐認識?那怎麼沒見她和你打招呼。”

“我只說我認識,但人家可不認得我的,她是鐵如峰大俠的老婆,沒記錯好像是叫季雨仙。”方楚倩見葉塵一臉茫然的樣子,又再解釋道:“闡州鐵家為中原四大家族之一,武林威望與咱們天元宗可謂不相伯仲。

而鐵如峰就是鐵家的大族長,不僅權勢顯赫無匹,一身霸道神功,更是不可測量。”

“怪不得,怪不得。”葉塵瞭然道:“想必那鐵如峰還是個英俊瀟灑的英雄豪傑了,否則也娶不到季雨仙如此美貌的仙子老婆。”

“他三四十年前興許真是個英俊的大豪傑吧。”方楚倩翻了個白眼,續道:“兩年前鐵如峰七十大壽時,師父帶著我和其他師兄弟給他祝過壽,所以我遠遠見過這位鐵夫人。”

“什麼?鐵如峰今年都有七十二歲了?”葉塵驚了一下,嘆氣道:“可鐵夫人看起來才二十多歲吧,最多也就三十出頭,怎會委身嫁給個比她爹還老的老爺爺?沒道理,沒道理啊。”

“真沒見過世面。”方楚倩氣得笑出聲:“呵呵,你知道鐵氏一族擁有多大的財勢,多高的武功麼,到闡州後,騎快馬跑七天都出不了人家的土地,削尖腦袋想嫁進豪門的少女多不勝數,還要你這個臭小鬼來窮心不成。”

“我也沒心來著。”葉塵偷偷地把手伸進她的衣內,趁人不注意美美地了一下,笑道:“再說,我這臭小鬼好多世面都見過的,天黑看我怎麼收拾師姐。”

“小賊。”方楚倩忙拍掉他的魔爪,臉紅啐道:“忘了下雪山時我和你說過的話了?”葉塵湊近她道:“你說回宗門後絕不能再碰你。但這不是離宗門還老遠呢。”方楚倩俏臉通紅,嗔道:“才騙去了師姐冰清玉潔的身子,竟又去想別人家老婆,你還真是個天生的小賤種、小蟲。”

“但師姐昨天可不是這麼叫的,可風騷了,什麼親弟弟、好哥哥、俊老公…”

“你再敢亂說,當心師姐我揪斷你的賤舌頭!”就在兩人舉止親暱打情罵俏,季雨仙和僕人正準備上樓的時候,諸人忽覺冷風徹骨,門簾再次被掀開,走進了倆個頗為引人注目的漢子。

當先一個身形瘦長,面蒼白,眼神陰森銳利,另一人相貌普普通通,屬於扔人堆裡肯定找不到那種。

但額頭橫了一道長長的刀疤,使其顯得異常猙獰,這二人同樣也被季雨仙的絕容光所引,呆了片刻,目中掠過一絲貪婪,隨後才找張空桌子坐下。

掌櫃老臉都快笑開了花,心說這種天氣的燕城平和酆都鬼城一樣,今天居然生意興隆,來了這許多客人,他連忙讓對著美貌‮婦少‬痴呆的堂倌過去招呼。那瘦子淡淡地道:“盛兩碗米飯,隨便炒兩個下飯好菜,再給外邊栓的馬添些草料,我們睡一宿,明天走。”

“好您嘞。”堂倌客氣笑道:“二位爺不篩點酒嗎?咱們北燕白酒天下出名的。”刀疤煩躁的擺擺手道:“不要不要,你走開些就好。”此二人外表兇悍,堂倌不敢造次,嘴裡輕微嘟囔兩句便出去餵馬了。

葉塵低聲道:“今天還真熱鬧的,這倆人壯硬朗,寒冬中衣衫單薄不懼嚴寒,身上似乎有很高明的內家功夫,不會是哪個山寨的土匪強盜吧。”

“北燕周邊都是雪山,沒山寨。”方楚倩皺眉道:“其實這倆人我也認得。”葉塵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開個小玩笑道:“怎會那麼巧啊,看不出師姐你年紀輕輕,竟如此遊廣闊。”

“少貧嘴。”方楚倩道:“他倆是天元宗獄屠殿的掌刑弟子,遊宏和厲奎,去年我們扶雲殿有個師兄對一富家小姐始亂終棄,搞大人家肚子還不認賬,結果曝後被這倆人活活扒掉半層皮。”獄屠殿這仨字聽上去就有點讓人骨悚然,乃是天元宗執法機構,執掌戒律刑刀,專門嚴查嚴懲犯戒弟子,出手極是狠毒。

裡莫說那些心中有鬼的弟子對獄屠殿畏如蛇蠍,就算沒犯門規戒律的人遠遠看見他們,也會選擇退避三舍,不願招惹這群煞星。

當然,反過來也一樣,獄屠殿自知身份特殊,不比同門普通師兄弟,也很少和其他殿的弟子談往來。葉塵撇嘴道:“遊魂和厲鬼。

他們爹媽還真會起名字,再加上這幅尊容,入獄屠殿簡直再合適不過,我要是犯錯,不用等執法供,看見他們就怕得要死了。”

“你真是該怕一怕了。”方楚倩斜眼笑道:“天元宗有一條不得姦同道女的戒律,犯者要受肋下三刀之刑呢,但願小葉弟弟熬得住。”葉塵調笑道:“那師姐姦同道有為少年不知要挨幾刀刑法?不過你放心,弟弟我一定不會揭發師姐的。”方楚倩揚手還要再打,他又接著說:“這倆掌刑弟子幹嘛來的?是搭救我們的嗎?不如過去相認,一起回宗門也好有個照應。”方楚倩搖搖頭道:“蘭亭師妹恐怕早將咱們的死訊通知了宗門,但要尋屍體也不會這麼快,退一步說。

就算你家溫雪師姐著急,宗門也犯不著派獄屠殿弟子來收屍,他們到燕城來多半另有任務…或許是為了鐵夫人季雨仙來的吧,這裡行蹤最古怪的就是她。”葉塵腦筋轉得極快,馬上說道:“鐵夫人身份高貴,要想動她,最少也得派獄屠殿首座大師兄屠無道主持行動,不會只派兩個執法弟子前來得罪堂堂鐵家。”

“也有道理…呀,差點忘了。”方楚倩恍然大悟“我知道他們為什麼來了。”葉塵同樣也琢磨到了,點頭道:“九成九是為了那晚逃跑的餘少英師哥吧,獄屠殿真是好快的腳程。”

“嗯,貪生怕死,臨陣脫逃,也是宗門一大罪過,需廢掉武功,逐出門牆,願少英好自為之吧。”遊宏並沒有留心角落裡那對低聲談話的小情人,目送嬌豔滴的季雨仙消失在二樓走廊,才開口:“餘少英的老子是燕城地方官餘凌濤,倒是有些棘手。”

“沒什麼了不起的。”厲奎刀疤一挑,笑比不笑更加可怕“區區一個邊境小城太守而已,何必掛心,咱天元宗中出身王侯公卿、封疆大吏的同門不知多少,充其量我們就給餘大人個面子,不挑斷餘少英那小子的手筋腳筋,賞他吃一顆金蟻丸就是了。

原先天元宗執法廢人武功,就是暴的用法刀挑斷其筋脈,如此一來武功的確是廢了,但這個人卻終生不能用力,走路都晃晃悠悠,僅比癱子強一點點而已。

後來還是芷青殿殿主路峰迴菩薩心腸,遠赴東淮群島尋得多種奇蟲怪草,配置了一味神奇的金蟻丸,服下後平時行若無事,只要打坐運氣、運功對敵,丹田小腹就猶如萬蟻撕咬,苦不堪言。

獄屠殿每人都攜帶一顆這金蟻丸,可掌刑弟子都覺得此舉太便宜那些犯戒叛徒,反正也沒有明文規定必須用金蟻丸廢人武功,多數執法弟子依舊用老辦法執刑,除非收了大量賄賂、分攤到了一定贓物。

或者面對家族富貴的人時才會讓其免受挑斷筋脈之苦,本來葉塵對餘少英並無好惡,也覺得讓他服食金蟻丸退出江湖算是最好結果了。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就要和方楚倩回房去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但聽到接下來的對話。

他生平第一次不可抑制的動了殺機。厲奎調侃道:“近兩年扶雲殿沐蘭亭名頭好大啊,沒想到這次那麼慘,恐怕再也不能和神武殿諸大天才爭鋒了。”

“依仗老爹和姑姑的世家小妞兒,能有多了不起。”遊宏笑道:“再說了,神武殿就算再神氣,若犯了門規,也得乖乖看咱們獄屠殿的臉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