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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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四片瓣膠著,當他著她柔軟的櫻,當他以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著她檀口裡的津,受到她如擂的心跳和嬌明顯的輕顫時,他清楚的聽見自己心頭的想望。
他之所以對其他女人視而不見,之所以都沒有和別的女人往,原來是他心裡早已住著一個她,容不下其他女人停駐的空間。
可惜他太過駑鈍,直至今,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在許久以前就對她動了心,才會一直將身邊那個位置空下,等待她來填滿。
貪戀的一嘗再嘗她甜美的紅,直到她雙頰赧紅、氣吁吁,他才不舍的放開她。
“你、很重耶!別壓著我啦!”她嬌嗔的推開他,心慌意亂的坐起,拉整自己身上被他壓縐的衣服。
衣服縐了可以撫平,但腦袋亂了可沒那麼容易平撫。
他怎會突然吻她?兩人的關係因這個吻而被打亂,會不會…因而從小時候的玩伴晉級成情人?
她為這個想法到羞赧,但神奇的是,她的心裡竟沒有一丁點的排斥,令她更為害羞,說什麼都不肯抬起頭看他的眼。
靳真一笑著放開她,不以為意的反駁:“還好吧?以我的身高來算,七十公斤不算重。”以他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搭上七十公斤的體重,最多也只能算壯,稱不上重。
“七十公斤?”她以眼角睨他,本能的略過那個吻,不在那個點上著墨;見他點了點頭,她的眼神更為睥睨了。
“你比我重了近二十公斤還不重?”
“拜託!我是男人好嗎?光骨頭就比你們女人重了。”或許是察覺到她可能的尷尬心態,靳真一也體貼的不鑽研那個問題,順著她的話題走。
“是啦是啦,怎麼說都你有道理。”汪丞妮啐了一口,拿起桌上的寶特瓶茶飲啜飲;直到現在她還口乾舌燥,都是他害的!
靳真一挑挑眉,發現她不小心拿到他剛才喝過的那瓶,他也不戳破,順手拿起原本該是她的那瓶茶就口飲下。
“咦?”雖然是同廠牌的茶飲,不過口味不同,因此口略有差異,當汪丞妮發現入喉的茶似乎不太一樣,又瞟見他手中那瓶飲料的瓶身後,愕然問道:“我好像喝錯…我是不是喝到你的?”
“有關係嗎?”他們都已經共同分享了一個吻,喝錯飲料似乎就變成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
“可是…那是我的啊…”意識到隱藏在他答案背後的可能理由,她的臉頰不飄起兩朵紅雲,無措的握緊手上的小寶特瓶。
“我喝過就變我的了。”他啞聲失笑,難得看她也有恍神嬌憨的一面。
“這才是你的啊!”怎麼會這樣?她的腦袋越來越亂了。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啊!”見她一直沒回神,他壞心眼的再灌了口茶,然後湊到她邊,將口中的茶喂到她嘴裡,並“順便”再偷了個香。
“你你你…”她傻眼,小臉爆紅,差點沒被他餵過來的茶水嗆到。好過分!一個吻就很超過了,他竟然還來“什麼你啊我的?走啦!”不由分說的將她由座位上拉起。
“去哪?”她愣住,呆呆的被他拉著走,臨出門前不忘勾起放在門邊鞋櫃上的鑰匙。
“吃飯啊!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在臺北生活久了,即便生活尚稱寬裕,可靳真一併沒有染上非得上館子用餐不可的習;他和汪丞妮隨意找了個路邊攤,便輕鬆解決了民生問題。
吃飽了之後,汪丞妮便被靳真一拉到他的新住處,幫忙整理他屋裡的一團混亂。
“奇怪了,你搬家關我什麼事?我幹麼來幫你整理?”拆開那一箱箱的大箱子,望著那到處散亂的雜物,她簡直哭無淚。
“欸,憑我們兩個的情,要你幫這點小忙,應該不是太超過的事才對。”他把大型傢俱擺到理想中的位置,邊目測著位置合不合宜,邊出聲和她鬥嘴。
“是這樣嗎?”拜託!她難得請假一天,可不是為了幫他勞動才請假的好嗎?
“當然。”他拿起掛在脖子上的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她咧嘴一笑。
“別的不說,光提當年你在我懷裡的淚,哭溼我的汗衫一事,幫我這點小忙也是應該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竟提到她當年的傷心事汪丞妮霎時沈靜了下來。
靳真一很快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頓了下,抱歉的凝著她。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以前的事。”讓她傷心。
“幹麼對不起?”她將手探進箱底,摸出一本相簿後又是一愣,不覺翻開觀看。
“我說錯話了嘛!”他放下手邊的工作,走到她身邊,發現她正翻看著他帶出來的相本,遂安靜的站在她身後陪她一同觀看。
她從他的相本里,看到好多好多小時候的回憶,她不由得以指尖輕撫著那包覆著薄膜的相片——他將那些照片保存得很好,以有自黏的薄膜覆蓋著,免去歲月磨損相片的可能。
“你保存得很好…”看著他相本里的照片,彷佛再重溫一次童年,她甚至看到自己的父母在照片裡綻放著開心的笑靨,教她不紅了眼眶。
“全部都是我們珍貴的回憶,怎能不好好珍惜。”大掌覆蓋在她微顫的肩上,他能受到她心裡的動,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在她背後默默的給她力量。
看著那些猶如昨天才拍攝下來的照片,汪丞妮不悲從中來。
她不是沒有留存父母和她的合照,而是為了怕觸景傷情,打從搬來臺北至今,她將那些陳年的相本全束之高閣,不敢拿出來懷舊,偏偏毫無預期的,父母的照片就這麼出現在真一帶來的相本里,令她防不勝防。
當她看到爸媽為自己準備的生宴,邀請了靳爸、靳媽和真一一同參與的歡樂照片,她不落下淚來,側身倚在他懷裡輕泣。
“抱歉,我沒想到會讓你傷心。”他發現自己真的不能忍受她的眼淚,只要她一落淚,他的心就痛得要命,大概跟所謂的心絞痛有得拚吧?
“真一,為什麼他們不要我了?”在心裡暗自想念是一回事,看到栩栩如生的照片又是另一回事,多年來的壓抑一發不可收拾,她的淚像忘了關的水龍頭般落個不停,讓靳真一頓時手足無措。
“你在說什麼傻話?他們沒有不要你,他們也是不得已的啊!”靳真一覺喉嚨裡梗著一大塊不知名的東西,除了安撫的拍拍她的脊背,他真的不曉得自己還能做什麼。
“可是一個人…真的好苦…”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坦白承認自己的脆弱。
“我曉得,所以現在我來陪你了啊!”他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從沒像此刻這般無措過。
“以後有我陪你,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什麼都我來好嗎?什麼事都有我頂著,別怕!”
“真的嗎?”她好動,拿他的汗衫當手帕擦拭眼淚。
“那你會疼我嗎?”
“會,我會疼你、寵你,對你很好!”他完全不加考慮就做出承諾。
就算還沒發現自己對她的心意,光頂著兒時玩伴的光環,他都願意為她擋下所有的困難,更遑論現在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沒有放手的道理。
汪丞妮抬起頭看著他,看見他下巴的鬍渣,不覺手癢的伸手輕摸。
“我相信你不會騙我。”他忙不迭的點頭,緊接著狠震了下,全身僵成石像——她仰首,獎勵般的輕輕吻了下他的嘴角。
這個輕如羽般的吻,神奇得讓一切都失控了。
潛藏在身體裡的慾望因這個淺吻而爆發,靳真一難耐的接續並加深了這個吻,大掌攫住她的肢,讓她更為貼靠自己的身體。
汪丞妮被他吻得渾身虛軟,全身的氣力像被光了似的,癱軟在他懷裡,肢體親暱貼纏。
靳真一狂鷙的銜住她的紅,熱辣的舌溜進她甜的檀口嬉戲,輕觸的、的、烈且不容閃躲的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試著響應他的吻,可毫無經驗的她,動作顯得笨拙且生,卻毫沒道理的挑起他漫天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