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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俞雲睜眼笑文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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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嫣文斜視了他一眼,道:“你這人真不識羞,有什麼好看,像個醜八怪,喂,姑娘還沒問你貴姓大名,你也得說出來。”俞雲笑道:“我麼,暫時叫做俞雲。”顧嫣文大發嬌嗔道:“姓名那有暫時的麼,究竟你是搞什麼鬼?”俞雲紅著臉囁嚅道:“在下實有難言的苦衷,姑娘將來自知,還是姑娘請先說說身世吧。”顧嫣文睜著一雙水汪汪大眼盯著俞雲,半晌才說道:“你今年多大了?”俞雲笑笑,豎起兩指晃了一晃。顧嫣文笑道:“二十是不是…比姑娘大一歲,那麼我應該叫你雲哥嘛。”俞雲大笑道:“稱呼我一聲雲哥,保險你吃不了虧。”顧嫣文白了他一眼,神情嫵媚之極,接著說道:“雲哥,江湖中有一位七姑你知道麼?”俞雲搖搖頭,表示並不知道,姑娘又說道:“任七姑是出名的心狠手辣,一身武學盡得鬼魔道人真髓…”俞雲哦了一聲,接口道:“鬼魔道人是否就是五十年前,大鬧嵩山少林羅漢堂,一掌震斃三羅漢其人麼?”顧嫣文點點頭道接著說:“家母就是任七姑最小的女徒,自幼孤零,被任七姑收歸於門下,後來家母見任七姑倒行逆施,兇殘,又勒迫家母嫁給其子任龍,任七姑共生五子,江湖匪稱龍門五怪…”俞雲恍然大悟,那在羊家集聯手合攻矮方朔荊方的,就是龍門五怪,不“啊”了一聲,顧嫣文笑捶了他一笑,嗔道:“你別打岔嘛,不然我不說了。”嘟起一張小嘴,臉含薄嗔。

俞雲忙道:“你說,你說,我決不打岔。”於是顧姑娘接著說道:“母親清白自守,那能應允嫁給任龍,但處人簷下,焉得不低頭,只推說年歲方輕,再過幾年才說,這樣捱了兩年,任龍每白百般調戲母親,可憐母親珠淚暗,恨在心中,七姑又嚴命即成親,家母只得覷空逃出虎口,兩月後遇上先父,即隱居雁巖之下。”

“第二年生下了我,不料任龍還不死心,百般搜尋母親蹤跡,我五歲那年,終於任七姑隨帶龍門五怪找上門來,先父不敵身亡,母親被七姑擄去,我幸被恩師救出。”說罷嚶嚶啜泣不止。

俞雲聽了,忖道:“怪不得人說,江湖中是罪惡淵數,看來,身世之悲慘不僅是我一人。”不低聲安解說,好容易姑娘泣聲停住,破涕為笑。又道:“我自被恩帥收養,每總是惦念母親,未卜她老人家生死存亡。”俞雲不失笑,顧嫣文又狠狠白了俞雲一眼,接道:“我知你笑我叫家母老人家,其實家母不過三十出頭,做晚輩的孺慕情深,也只有這樣稱呼才合適。”說罷,眼圈一紅,又說道:“去年才聽恩師說,家母被搶後,堅不允從再嫁任龍,任七姑大怒,把家母關在大牢鎖住,現在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說時,珠淚淌淌滿面。

俞雲情不白地掏出手絹,與姑娘拭面,顧嫣文展齒一笑,孤男寡女,擠在斗大,卿澤微聞,俞雲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伸手把姑娘摟得緊緊的。

顧嫣文紅雲上臉,卻不掙扎,反而偎緊一點,又說:“我聽得這消息後,就急著前去救出母親,恩師說任七姑武學堪稱如今江湖中泰斗,他也不敵,何況於我,豈不是白白送上一條小命?勸我隱忍,慢慢設法。”

“直到今年九月間,恩師又說,要救出母親,非有鬼魔道人獨門信符五魔鐵手令不可,但只有兩面,一面除任七姑所有外,餘一面為骷髏鞭魯逵得去,因為骷髏鞭魯逵昔年曾救過鬼魔道人一次大難,故贈令與他,無論天大的事,他自己及其門下立即允從照辦。”

“但魯逵這人現在隱居無聞,即使知道,魯逵也不肯借,是以我聽了以後,決意下山去尋,骷髏鞭魯逵現在何處,不管明借暗取,總要到手。”說此停了一停,她偎在俞雲身旁,腳伸了伸,索興一倒,躺在俞雲懷中,仰著粉面一笑,又說:“我一路至京,才無意聽說骷髏鞭魯逵隱居太原城郊,出得京城向太原尋來,途中竟發現邱麒李少陵兩人身懷千年何首烏及另一珠串。”

“先時我尚不知道,在小客店中聽得匪黨談知,沿途跟上,事不關已,懶得與匪徒結仇,說實在的,我武功也不濟嘛,所以在羊家集上,睡在房裡不面,卻見你幫邱李兩人,在黑龍會剛來時,我已離開了,被兩屈居崞縣,同宿在一家客棧。”

“不料在魏雁所開店後,忽見數匪挾著邱李二人,我不住好奇,於是就跟蹤而去,直至匪黨進得大屋中,我才止住,心頭盤算救人之策,自思孤掌難鳴,又回到客棧,見你出來巡視,又匆匆回房,我嘛躲在窗前偷視你的舉動,忽見你脫下假面具,默默尋思,情急之下,又由房門而入,搶你的珠子引你出去,哼,你不謝我,還好意思問人家討珠,真不害羞。”俞雲急道:“我又沒說不謝謝你,我哪敢嘴吆,以後呢?”頤姑娘仰著掠了掠鬢髮,笑道:“以後我回到店中睡覺吆,清晨起來,你們三人已啟程啦,店內店外亂紛紛的,魏雁死去的消息不徑而走,姑娘可不聽,打馬就走啦,一至太原,即夜闖骷髏鞭魯逵家中,接連三夜,將鐵手令才偷到,魯逵的骷髏鞭果是絕技,雖然逃竄得快,也被點中一鞭,現在還隱隱在疼呢。”俞雲一聽,大驚問到:“文妹,傷在那裡,快給我看看,我知這類魔道人物怪手認,一經打上,如拖延過久,只怕終生受罪。”顧嫣文聽說,似是無限嬌羞,雙頰緋紅,只是扭怩著說:“我不吆,這有什麼好看。”俞雲聽說,就知姑娘傷處,一定是少女不可顯的地方,不憂形於著手連說“這怎麼可以不治。”顧嫣文見狀,芳心中泛起無限甜意,臻著微仰,忽向道:“雲哥,你愛不愛我呢?”俞雲不防她在此時地提出這種活題,當時怔住了,片刻才忙嘆一聲,說道:“妹妹,我是愛極你的,無奈我己訂下三房室…”哪知顧嫣文非但不驚奇,反格格嬌笑道:“你這人真奇怪,我只問你愛不愛我,誰問你訂過親事沒有。”其實她心中何嘗不擔心,現在她說他訂了三房,心中一寬,因為他能討三房,四房五房就可以討了,只見俞雲,喃喃自語道:“謝雲嶽啊,你大仇未報,就惹上許多情債,看你怎麼得了。”顧嫣文睜著杏眼驚喜道:“誰是謝雲嶽?謝雲嶽是誰?”她這一問,問得俞雲哈哈笑起來了,指著鼻子說:“謝雲嶽就是在下。”俞雲微笑道:“那麼文妹,你要怎麼謝我?”顧嫣文橫眸媚笑。

‮體玉‬擠了一擠,這無言的對答,比千言萬語強過百倍,片刻溫存後,姑娘推身立起,說:“我們應該走了,不要那本真經被別人垂手而得。”俞雲反而摟得更緊,笑道:“不忙,據我猜測,寶曇撣師及天外三尊者一定有什麼異謀,方才我見有三四撥人趕去,連紅旗幫主宇文雷在內,寶曇禪師豈能如此容易就被他們得手,我們早去,恐防止了他們圈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權充兜網人吧。”顧嫣文笑道:“誰不知你用心。”突然緊皺雙眉,俞雲急道:“是不是傷疼加劇了?”顧嫣文無言地點頭,臉蒼白,冷汗如雨,俞雲急叫道:“這怎麼好。”心神一亂,就不知手足無措,半晌才想起,急從懷中取出兩顆“長丹”與姑娘服下,靈藥入腹,姑娘臉立時轉呈紅潤,要知“長丹”是明亮大師費五年之力,採集天下名山珍藥三十三種,合制而成。

共煉了兩爐,不管傷得再重,只要腑臟不糜爛。七之後定可復原,這時姑娘已見轉好,俞雲低語道:“文妹,你且盤膝坐下,為兄再助你打通奇經八脈吧。”顧嫣文地望了俞雲一眼,依言坐好。俞雲兩掌抵住姑娘後,閉目運功,顧姑娘只覺俞雲雙掌初時微熱,漸漸熱力加強,如同火燒,一股熱氣直透背骨,宛似一條活蛇竄入通關走

灼,疼、酸、麻,兼而有之,十分難熬。姑娘只好咬緊牙關,忍著不出聲,這樣端看著各人定力高低,姑娘定力不謂不強,半時辰以後,才覺渾身舒透已極,一股陽和真氣遍全身,連肅雲雙掌都似無有一般。

姑娘自己運行真氣,並無稍滯,自知傷疼痊癒。任督兩脈已全貫通,內力進不小,芳心大喜。

等到運行三百六十週天以後,才行停住。回面卻瞧見俞雲閉目端坐,面略帶蒼白,知他為打通自己的奇經八脈,元氣大傷,心中好不憐惜,也不打擾他,在旁待候,片刻,面紅潤如初,俞雲睜眼笑道:“文妹,你出試試你所學的劍掌功夫,是否與前有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