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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橫劈雷嘯天左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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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嘯天執壺,替謝雲嶽滿滿斟了一杯酒,再與自己斟了,擎杯微笑道:“老弟,雷嘯天能認識你這朋友,是我平生最快意之事,究竟老弟與我這誼叔追魂判謝文有否淵源,能見告麼?”謝雲嶽雙目一紅,慨然道:“謝雲嶽就是謝文後人。”雷嘯天跳起,把著謝雲嶽雙肩,驚喜道:“皇天有眼,果不出雷某所料,以我謝文叔一身絕藝,怎會被屑小之輩輕易加害,老弟,謝文叔現在何處?”謝雲嶽託首嘆息道:“先父兩年前亡故了。”雷嘯天長嘆一聲,神情黯然道:“謝文叔天不假年,一朝千古,真是世事一場夢,令人慨嘆,賢弟此次是否奉遺命尋訪仇家?”謝雲嶽沉著聲音說道:“小弟就是為著此事煩心,本想在鏢局中混個一年半截,把武林中各門各派中人物,摸個清楚,再從中查探何人與先父結下仇隙。

然後登門逐個問罪,近尋思,覺此策有點不著邊際,費時太久,又孤掌難鳴,傍徨終,無一是處,雷兄,究竟如何是好,可否示一良策。”雷嘯滅眨了眨眼笑道:“賢弟,你寄身鏢局,不是善策,還需闖蕩江湖,名聲一震,還怕沒人找上來,如你有所忌諱,那麼把出身來歷均用謊言搪,令人無從懷疑你是謝文後人,那就好辦了,只是謝文叔獨門武功,別人不會,你一顯就知你不是他後人,就是他門下,甚是可慮。”謝雲嶽笑道:“那倒不必憂慮,先父獨門武功雖高,尚難及我那恩師一半,小弟決不出先父所授就是。”雷嘯天睜著大眼驚奇道:“怎麼,賢弟你還另投高人門下麼,如你所言,我那謝文叔一身蓋世絕學尚難及你恩師一半,想必你恩師定為前輩高人,可否為雷某一說麼?”謝雲嶽搖了搖頭,微笑道:“師門嚴誡,不容洩漏,雷兄不會見怪吧。”雷嘯天見他不說,知是實話,也不勉強,笑笑道:“賢弟縱然不說,也難逃雷某法眼,現在這事暫且不論,雷某為你想好一石數鳥之計,我知當年追襲謝叔之人,正各派均有,但未悉究系何者參與其事。”

“據說武當、崑崙、華山、三正派及邛崍派、黃河三環幫、湘江排教,及不屬於任何門派內家高手均有參與可能,賢弟闖出萬兒後,與他等虛心結納,專揀剛愎自用,好高喜鬥之人上著手,挑動門戶之見,當年之事不怕他們守口如瓶,到此時也就肆無忌憚,喧嚷出來了,賢弟,你看此計好不好?”謝雲嶽連連擊掌讚道:“果然好計,怎麼我意見不及此,就這麼辦吧。”說著,沉一會兒,勿道:“雷兄,先母被人重下所害,後顯有七指淤印,雷兄江湖各派人物瞭若指掌,可知有什人物天生七指麼?”雷嘯天思索良久說:“七指之人尚未聽說過,賢弟,你可從用重手法之人身上算起,不難拔出,瀾滄雙煞大力鬼王朱百沛,亦有可疑,當年受你父懲治後,匿跡不復出,對你父恨若切骨,莫非是他所為,不過我只說可疑,並未確認。”謝雲嶽輕笑一聲道:“不管是否為我殺母仇家,他們那匪號一聽即不是什麼好人,明晨乘機除去,除一大害豈不是好。”雷嘯天暗道:“這位義弟,真好大的口氣,雷某尚不敢輕惹這雙煞,就是崔戩,徐東平,夏侯鑫與我,窮三人之力,尚難有取勝之道,怎麼輕飄飄就說是除去。”繼又想:“我這義弟果真身懷絕學也難說。”遂笑道:“賢弟,有你援手,何愁不手到成擒,明晨之約,你是單獨去,還是隨我們一路去?”謝雲嶽道:“小弟還是獨自前往,雷兄千萬不可說出,小弟雖去,小弟最多是暗中伸手,並不面。”雷嘯天笑道:“你不出手,還有可說,你如伸手,雷某縱不說出,他們三位難道是死人麼,這個不說,賢弟,雷某有個斗膽要求,我們既情如莫逆,推心置腹,何不義結金蘭,認我這大哥哥好否?”謝雲嶽大笑道:“雷兄縱然不說,小弟也有此想。”於是喚過店夥,置一份香燭,歃血為盟,兄弟相稱。當晚兩人大醉而歸。次,天還未明夏侯鑫等四人就乘騎往梅嶺而去。

謝雲嶽俟四人走後,單人上路,出了城門,大的仍然一片黑暗,四野蛙鳴溢耳,路無行人,當即放膽施展輕功身法,放足狂奔,遠遠跟隨四騎而行。

差個多到達梅嶺山腳,天始是魚肚白,謝雲嶽遠遠見雷嘯天等舍騎登嶺,即改用“凌空虛渡”身法,從側面直赴嶺上,那“凌空虛渡”身法實是驚人,只要借足一枝片葉,一飄就是七八丈遠,這一施展,何異於凌空御風,武林絕學,的是罕見。

此嶺雖稱梅嶺,並不產梅,遍山漫嶺均是修竹,碧綠青翠,風搖曳,一片竹濤起自天籟,使人神氣自清,謝雲嶽先他們而到嶺顛,嶺巔有二三十丈方圓一塊草地,他四下游望,見不遠處有一塊巨大黑岩石,藏身最妙,當即在石後隱身。

不一會兒,由下而上飛起三條身影,落在草地上。謝雲嶽心知這三人就是,笑面無常弘一禪師,與瀾滄雙煞。

弘一禪師身長七尺,著一襲紫僧袍,五官尚稱端正,只是兩目兇芒遊離不定,一望而知是心無常人物,頷下長鬚飄拂,背上著一柄鋼禪杖,晶亮奪目。

瀾滄雙煞同著玄勁裝,一人長像醜惡無比,瘦削馬臉,滿布青筋,三角小眼,酒糟鼻,配著厚大嘴,身後定一對外門兵刃判官筆,身掌特大,比常人大出一倍。謝雲嶽心想:“此人想必就是大力鬼王朱百沛。”催命郎君一張險森森的臉,弔客眉,一雙魚眼出慘綠兇芒,鷹鉤鼻,嘴皮微掀出兩隻獠牙,看其長相,不言而知是一陰狡狠毒魔頭,背上斜著三尖二郎刃。

弘一禪師落地後,用目一掃周圍,微笑道:“這裡風水極好,夏侯老兒葬身在此,太便宜他了。”話猶未落,只聽一聲“未必”四條身影,隨同數聲“哈哈”大笑,先後飄落。

笑面無常弘一禪師見夏侯鑫同來三人,認出是江湖道上最難惹的人物幹坤手雷嘯天,及衡山派首徒兩儀劍客徐東平,還有一矮小乾枯老頭。

雖然不識,想也是武林高手,自己這邊雖有雙煞,末必不能對付,但勝負卻很難說,不微微變。夏侯鑫一捋頷下長鬚,含笑道:“老朽夏侯鑫,應約而來,但不知大師何事見召?”弘一禪師聞言,長眉軒動,然冷笑道:“夏侯施主,你這是明知故問,年前,小徒悟明縱有冒犯之處,也不應率爾下此毒手,還有昨老納命艾化下書投帖,以禮求見,怎麼也被廢除一身武功,你這不是欺人太甚,還有何話說?”夏侯鑫一聽,心頭猛怔“昨是謝雲嶽將拜帖當面我,並未說何人來此遞與他,聽弘一說話,莫非是謝先生當真身懷絕學麼?”當下尚未想好答詞,雷嘯天一聲長笑接口道:“弘一,話可說得好輕鬆,悟明恃你之名,橫行湘東,惡跡久著,慢說是有冒犯夏侯兄之處,縱無冒犯,遇上我輩,也難逃活命,艾化投書,出言無狀,被雷某好友處置,留下活命,已屬萬幸,你還窮吼什麼。”弘一隻氣得滿面發青,正待還言,瀾滄雙煞催命郎君龔壽忽冷笑道:“今之事,是非曲直,非善言可了,不如手印證,勝者為是,愚兄弟二人,千里東來,既為慕名見識中原高人,此時此地,效那賣口舌輕狂之徒則甚。”雷嘯天怒哼一聲道:“誰是輕狂之徒,你們是什麼東西,我雷某眼中還沒有你們這一號人物。”催命郎君龔壽聽了,本來難看的一張陰森森的怪臉,更形醜惡,兩目泛出慘綠兇芒,一言未發霍地拔出三尖二郎刃,抖腕出招,閃雷般直取雷嘯天胛骨處。雷嘯天本來劍掌號稱雙絕,因平時極少用劍,所以從掌上取得幹坤手名號。

這時見催命郎君兵刃拔出,為怕眾人說他賣狂,反手一執,劍已出鞘,他知道龔壽這一手是虛招,也不閃避,看看刃光剛剛到了左肩胛、才猛一撤步,沉腕反劍就削龔壽右腕,這一招是泰岑鎮山劍法,九宮八卦劍中的絕招轉陰為陽,劍帶青光,凌厲無比。

催命郎君這雙煞名稱,也非幸致,招一走空,便知對手並非易與,今遇上了棘手勁敵,二郎刃順勢突往上,避過劍招,左掌又猛遞到,五指駢戟,橫劈雷嘯天左,奇疾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