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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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聽點是締結良緣,實際上是君憐心一味強求,而君府不相勸反助其越陷越深,今發生的一切皆是自取其辱,怨不得人。
“得饒人處且饒人,勿與人惡,這件事過去就算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反正他們也不敢再要你娶她。”事情鬧得那麼大,換成是她準羞於見人、關起門反省。
不過福氣所謂的反省是睡大覺,她向來糊,一覺醒來就忘了做錯什麼,照樣笑嘻嘻地四處溜達。
須盡歡不以為然地將她抱坐在腿上,一隻手探向她際。
“如果君府又再度上門,要求我娶君憐心呢?”
“啊!這…呃…他們會嗎?”好像很丟臉吶,沒人臉皮厚到這種地步吧!
他不屑地一哼。
“連同第一次已是第四回了,事不過三,而他們多了一次,你認為他們不會湊個五、六、七、八…好顯示君憐心非我不嫁的決心嗎?”不過他早有預防,知曉他們必會反悔,要他們立下血誓,看誰還敢出爾反爾。
君憐心想嫁,他就非得娶嗎?未免太可笑了。
她覺得不會,但…“那你…你會不會…她…呃,很美…”福氣吐吐,詞不達意。
“你要將我讓給她?”須盡歡挑眉問。
她搖頭,卻也一臉為難,覺得自己好似很壞,做了一件不好的壞事似的。
他笑著吻上她白玉般的耳垂,扯掉蝶紋繡花帶。
“那就儘快成為我名副其實的子,佔了須府二的位置,她便會絕了這份心思。”以君憐心的出身是不願為妾,她有世家小姐的嬌氣,就算口口聲聲說愛他,她還是想要足以匹配家族名聲的地位,不屈居人下。
“啊!你不要脫我衣服,再脫下去我就光溜溜了…”嗚…他手腳好快,幾時脫的,她為何毫無所覺?
須盡歡表情一本正經,但眼底溢滿肆笑意。
“穿著溼嫁裳容易受涼,你看這裡衣不也全溼透了,為夫是關心你的身子…”
“等一下,要喝杯酒。”她心慌地大叫,連忙從他身上跳開。
“喔,喝杯酒,你想喝我陪你…”驀地想到什麼,大喊,“等!別喝!”
“別喝?”望著已經空空的酒壺,她神怔忡。
福氣心一急就莽撞了,沒想過杯酒是兩人一起喝,她拿起酒壺就仰頭一灌,酒氣入喉帶了點果香味,好喝,然後她一時口乾就全喝光了。
須盡歡懊惱又好笑,緩步走來取走她手上的酒壺,上身一傾以額抵住她額頭,輕笑著似在取笑她貪杯。
“福氣呀福氣,我本來是想給你一個不折騰的房花燭夜,淺嘗你的小桃子便好,免得你初次承歡會受不住,沒想到你自找苦吃,讓我不好手下留情。”他眼透爆芒,神情餓狼。
“什麼意思?”她臉兒紅紅,全身熱燙。為什麼他看她的眼神讓她腿雙發軟,心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有沒有覺到身體裡面一直熱起來,熱到令人不舒服。”他一把抱起她,走向喜。
咦?好像有…酥軟發熱的。
“我…我是怎麼了?渾身不對勁。”
“很熱?”他笑道。
“熱。”她扯著衣領,想讓自己舒服點。
“想抱我?”他拉開多餘的裡衣,撫上杏黃肚兜包覆下的小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