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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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失神,繼而便發現男人充滿侵略的危險目光,正幽幽地在銅鏡裡與她匯。中州公主試圖調轉視線,然而燭火跳躍間,鏡子裡那男人一雙光溢彩的鳳目,卻彷彿帶著魔力一般,牢固地將她的目光死死了過去。
他的嘴角甚至帶著一絲得逞的淡笑。
“這兒…才是最美的。”掰開她一條纖細的腿兒,將它往上壓到她身側,女人腿雙間最私密的風景,便赫然出現了銅鏡裡…
她的腿間很溼,粉的兩片小花瓣又紅又腫,可憐兮兮地撅著嘴兒;一久久不肯離去的大,則青筋凸顯,耀武揚威,仍在那嬌小裡逗留盤恆;碩大的傘頭嵌口,忽上忽下地亂鑽,攪得她一直汁淋漓,又漲又癢,沒有一刻安生。
“放開我…”鳳幽夜小聲地抗議他羞煞人的行徑。他則一貫地不管不顧,之魅笑著攫住她的酥,在她嬌嬌弱弱的呻聲中,忽然一個猛地貫入,讓整龍陽重回她溫暖緊窒的體內!
“呃啊!”她的嗓音已經近乎沙啞。此刻的中州公主,簡直恨死了這個男人近乎變態的好力,也不知道他那些陪房丫頭,是怎麼應付得了他的。殊不知,她這位“夫君”七年未得紓解的慾火,加之這數十以來朝思暮想心心念唸的迫切渴望,融成的是怎樣一團燎原烈火。閨房裡的情事,好戲方才要上演。***鏡子裡,赤寧城主鳳眸墨黑,深邃魅人,而那中州公主,則霧眸含,桃腮暈紅,不勝嬌羞。他的巨物如鐵桿般進她腿間細小的裂縫裡,那極大的反差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在銅鏡裡一覽無餘。
“瞧見我是如何你的了?”倏然將自己退出來的一部分,目光直視著鏡子裡兩人合的部分,再緩緩地,以沉重而令人窒息的步調,將自己推擠回那銷魂的…
重複著如此磨人的步調,赤寧城主只覺得眼前美景賞心悅目至極,還不忘將它細細地描述給身下的女人聽“你這兒可真是可憐,粉粉的,細細小小的,卻一副被得就快要裂開的樣子…”
“唔…別、說…”大概是這男人長得太漂亮,以致口吐“穢語”亦不影響他的形象。反而鳳幽夜羞得無地自容,腿雙蜷縮著,從頭到腳都染上了一層粉紅,想煮的蝦米,楚楚可憐,卻引人食指大動。
男人更加不客氣,以緩慢的步調逐漸勾起了女人一些快之後,他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撞擊的力道。啪、啪、啪…飽脹的囊袋撞上她縫間的軟,那聲音一次比一次清脆響亮,體拍擊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猛,真的勢要將她“得裂開”的樣子。
“啊、啊呃…”鳳幽夜雙眼濛,只覺銅鏡也蒙上了一層霧氣,令她不用再去看那裡頭羞恥的畫面。
趁她意識有些不清,男人著實狠命地送了好幾百下,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搗得又深又猛!好像稍微輕了淺了,就是便宜了她,虧待了自己。畢竟,已經“放過”她三年了不是麼?該是讓這小女人好好“補償”的時候了!男人起初那點莫名興起的佔有慾,經過這些天來一點一滴的神和體的雙重自我“折磨”此時已經演變到了極其誇張而蠻不講理的地步。
幽深的眼眸裡的慾望之火愈加濃烈,他將她從桌子上抱下來,大陽具仍舊在她細小的裂縫裡,再一次就著合的姿勢,一邊走動一邊深深地她…
當他把人放到榻上的時候,弱不風的中州公主,已然昏過去了。
“真沒用。”拍了拍她一片酡紅的小臉,男人雖然嘴上嫌棄,心下卻有點變態的柔情意正絲絲生長。
蔓延到他四肢百骸,除了下身器傳來陣陣銷魂快,光是眼睛看著,也覺得眼前近在咫尺的清麗小臉誘人得緊…抱著個柔若無骨、膚白如雪的嬌小女子,左掐掐,右捏捏,這種任意由自己擺佈的覺,實在不賴!
由此,身下女人被自己幹昏了過去的事實,非但沒讓某人掃興,反而愈發的興起。就像是個垂涎了一件玩具多年,最後終於得手的小孩,將那漂亮的物件抱在手裡左親右抱“玩”得不亦樂乎…玩興大起的赤寧城主,便是先是對著那張小臉親吻了一番,直到女人眉眼睫都變得溼漉漉,嘴更是紅紅潤潤的好不漂亮,這才將目標轉移向了女人的口…
他似乎異常喜歡她這一對雪白的子。一眼看過去,就很想將其抓在手裡,繼而便是含進口中,最好還能吃下腹!
從前好像未曾發現,自己還有這樣的癖好。少年時尋歡問柳,也不過是趁一時風的興頭,逢場作戲的時候太多了,更別提是為了引當時在世的父親的注意,而故意與煙花女子燕好的那些荒唐事…
微微分神想起了一些往事,男人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要說當年的荒唐,其實有多半,是拜那中州的狗賊所賜…鳳眸裡深深地情慾火苗不見褪去,卻又有更深的東西涌了出來。
他直直盯著身下女子的小臉,腦海裡有許多被塵封的畫面紛紛冒了出來,層層疊疊,與眼前女子清秀無害的面容疊在一起。他有些壞了興致。總算是累了一般,嘆息了一聲,匆匆在她腿間解決了,便身躺倒在一邊。
***兩人就這樣躺了半夜,到了丑時的時候,中州公主方才幽幽轉醒。只覺得腿間涼涼的,有粘膩膩的極不舒服,腿心處更是不用說了,腫痛難忍,還有異物殘留在那裡…
縱使不是第一次,她依舊覺得極其不適應,更沒想到的,是那一次“逞兇”的男人,竟然還大大方方地躺在身邊。這是小樓裡她常睡的榻沒有錯。這、這男人竟是將她從院子裡回屋裡,然後又從桌子上到了上…如此“工程浩大”著實“賣力”得令人難以想象!***鳳幽夜向來睡眠甚淺,眼下堪堪的轉醒了,再對著那又一次侵犯了她的男人,如何還能安然與其同共枕下去。逐掙扎著爬了起來,忍著全身的痠疼,小心地跨過那男人頎長的身軀,光著小腳跳到了地上。
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她悄悄地翻箱倒櫃,也不敢再去將熄滅的燈火點上,只借著窗外透入的明亮月光,才勉強找齊了一身的衣服鞋襪。然而經過了那男人長時間“鞭撻”的身子,免不了泛著一身的不適,下體更是溼冷粘膩,隱隱帶著點難言的疼痛,如此這般,真教人恨不得泡個熱水澡才好!
可那些侍婢早不知道哪裡去了,她更是不願吵醒了那上正安靜睡著的男人,只能自己想發展悄悄解決。好在房中還有些清水,她用帕子浸溼了,先將汗溼的肌膚細細擦拭了一遍。
遇著雪白肌膚上留下了晦暗印記的地方,她有些難堪地睜大了眼睛,因為月下看得不甚清楚,最後只能更用力地自己肌膚上擦來拭去。可惜,那些吻痕依舊生了一般地,頑強地生長在那裡,而且,還盡長在最令人害羞的位置…
最後,她無奈地,開始仔細擦拭起汙濁的腿間部位。越擦拭,就越發覺得羞恥起來。她本拒絕不了他。就算是這樣羞恥難堪的,被當做洩慾工具的待遇,她都沒有足夠強大的立場,來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和憤怒。
大概,女人生來就是被男人如此對待的吧…從前在中州故土,她的父兄,還有旁系的一些叔叔舅舅,對待女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呢?甚至,比之這男人的行徑,更殘忍無情萬千倍的,也不是沒有。她名義上還是他的子。這種事就算傳了出去,別人也不可能會同情與她。
誰叫她沒能嫁給一鍾情於自己的男人呢!或者說,只是不巧,她的夫君情有獨鍾的,是除她之外的另一個女子…如此而已。她越想,越覺心涼。一時之間,覺得在這世上,竟已沒有什麼期盼,只徒留陣陣的心疼難受而已。
可惜這份難受,有人怎麼都不會明白,卻只罷不能地,儘想著些“齷齪”事兒…上長手長腳大大方方躺著的某人,本來酒氣散了,睡得也是不深的,被鳳幽夜輕輕一驚動,睡意也就漸漸褪去了。等聽到屏風後面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某人的耳朵倏地就豎著了。
微微混沌的腦袋迅速恢復了清明,等意識到那躡手躡腳爬下去的女人正在做些什麼時,她覺自己身上瞬間起了一股強大的電,電閃雷鳴,飛快地灼燙了四肢百骸!
像是被透明細線牽引著的傀儡一般,他斷然無法剋制自己興奮起來的身體,只能同樣輕手輕腳地起了身,朝那屏風走了過去。
以他的功力,想要不發出響動,那是輕而易舉地事,更何況有水聲掩蓋著…所以,等他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女人身後的時候,對方還依舊渾然不知。
房裡晦暗的光線之下,只見女人雪白而細瘦的身子,正可憐兮兮地縮在房間的角落裡。她背對著他,看不清臉的神情,然而那周身瀰漫的傷心的氣息,卻沉沉地透了過來。
他就那樣靜靜地竊視她擦身的動作。武功深厚的人本就眼目清明,此刻即便光線不怎麼“照顧”他的眼睛,他卻自有辦法將一切瞧進眼裡。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女人曲線玲瓏的小身子,白晃晃的,在自己眼皮底下,重複著極度誘人又“曖昧”的動作。
當她微微側過身子時,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有水珠從她形狀姣好的渾圓上滑落下來,擦過小尖,再慢慢地滑到身下去…在他情不自閉氣龜息時,那女人又重複一次浸溼布帕的動作,猶豫了一會兒,才將溼帕子伸向了腿間…
沒有堅持幾下子,男人已經宣告破功。該死!那女人真是該死…該死的笨!她難道不知道做這種舉動就是最“蕩”的勾引嗎?!面對這樣的勾引,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他到底是個正常的男人,到底…是個本來就很“危險”的男人呀!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那隨時可能出閘的獸慾,更何況是她…
沒有多少時間用來懊惱,他已經情不自地上前去,將那瘦得完全沒什麼分量的女人扛到什麼肩上,然後,在女人驚嚇的呼叫聲中,毫不猶豫地向榻走去!
大概是可憐她的弱小,將她拋在上時,多少還是控制了點力道,可是那慾念一起來,他已經完全沒法控制了。前半夜沒有徹底得到滿足的慾火,重新熊熊地燒了起來,足夠將那倒黴的女人,灼燒成小小的一片灰燼了!
“為什麼…”她哭了。意識到又一次面臨被侵犯的局面,那女人終歸是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他會對她有那樣深沉而可怕的慾望…看見她的淚,他憐惜地吻了上去。
“乖…”手下卻毫不猶豫地,捏住了她柔的渾圓“給我…別怕…”
“我是鳳幽夜…”她哭著重複。就如初夜時那般。只是沒了那時徒勞的反抗。
“噓…乖…”他柔聲地應“我知道…”火熱的慾望已經推擠進了她剛剛才清洗乾淨的下體。長驅直入。***翌,由赤寧城中心傳出來的一則八卦新聞,如旋風般飛速席捲了整座城池…
大家尊敬的城主大人,向來神秘莫測的城主大人,超脫世外更兼不盡女的城主大人…他竟然,在早晨卯時的時候,才大搖大擺地從“那裡”走出來!臉上一副神清氣的表情,顯然是新得了“好處”正“回味無窮”中…至於“那裡”是哪裡,耳聰目明的民眾自然都看在眼裡。大部分人選擇在心裡默默祝福那小樓裡的女子,能夠同城主長久地走下去,最好還能“開枝散葉”替逝去的老城主生個胖孫子!
當然,也有那麼一小部分人,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硬是擠到了小樓門前,希冀著能“碰巧”見一見裡頭的女子,瞧瞧人家到底是個怎樣的神仙人物,竟能將城主那樣的男人也“收拾”得服服帖帖…著其中還混雜著一男一女,也同樣對小樓裡的人物充滿了“好奇”!
“你說!你那個沒良心的主人,是不是真的找了個“小老婆”藏在裡面?”圓臉的小丫頭經過多來的奔波於焦慮,下巴都變尖了不少,此刻氣勢洶洶地站在那竹影環繞的清幽小樓門外,一臉虎視眈眈。
“呃…這個…不、不會吧…”同樣多來到處奔走,還要忙著應付小婢女無窮無盡的疲勞轟炸,真正可謂焦頭爛額的黑臉侍衛,對著那傳聞中“金屋藏嬌”的地點哭無淚。
“哼,還說不會!”小婢女晴兒連積攢的擔憂與怒火,堆疊了快要爆炸的程度“自家娘子失蹤這麼多天了卻不管不顧,竟然還在外頭風快活!說不定過幾天真的連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