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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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星期,如今斐娜每天都見到戈瑞,在他晨騎時,還有大部分下午也是。每次他回來,他會把汗浹背的馬給她。他們不說話,其實,從那天起他就沒跟她說過一句話。他甚至不承認她的存在,除了把韁繩丟給她;然後他就僵地走開了。
斐娜非廠惑他為何故意這樣忽視她,而懷疑他所說的話是真的了,除非生理需要,不然他懶得理女人。她對他沒影響力這點多少令她氣惱,因為她開始有別的想法了。反之,他卻有能力令她深深意識到他的存在。她經常發現她滿腦子都是他,而使她心緒不安。最氣人的莫過於她忘不了他佔有她的那一夜。戈瑞顯然已完全忘掉了。
斐娜浸在小浴白裡,頭枕在缸緣,濃密黑髮浮在水面上包圍著她。她心思平和、情緒輕鬆。小木屋裡只有她一人;珍妮和瑪佳還在大房子裡服侍戈瑞用晚餐。
斐娜沒聽到門開的聲音,但當一陣冷風令她打顫時,她意識到有人侵入。她抬頭看到一個很高的維京人站在門口,驚訝的綠眸正盯著她。
“滾回去,維京人,把門關上免得我冒。”他關上門,卻從裡頭關的,然後走近她。斐娜低頭確定一下頭髮是遮蓋著身體,然後存疑地回看那侵入者。她以前沒有見過這人,但他的身架使她想起戈瑞,於是眼睛慢慢地欣賞他。他的臉俊秀悅目,而且有著幽默及親切之神。
他顯然不懂她的命令。這語言障礙實在真煩人。她本可說清楚,但她仍不願。反之她以手勢要他走,但他只是搖著頭,仍然帶著笑容。
“滾,該死的!”她挫折地叫道。
“你不必生氣,小姐。”她眼睛瞪大了。
“你說我的語言。”
“是的,年輕時戈瑞教我的。”他說道。
“你是誰?”她終於問道。
“伯凌。”她的表情瞭然。
“如果你是來找珍妮,她不在。”
“我看得出,”他說且靠得更近。
“原來你就是戈瑞的新奴隸,我久聞大名了。”
“彼此彼此,”斐娜怒駁道:“我不尊重一個不承認兒子的人。”伯凌顯得好震驚,然後他皺起眉頭。
“原來珍妮是個長舌婦。”
“別怪珍妮,”斐娜冷冷地說:“她談到你時只有愛和驕傲,本沒怪你的懦弱。你不在乎別人抱你兒子的母親嗎?”他臉上掠過一抹深痛。
“我在乎,但我對它還沒辦法。她是屬於戈瑞的。”
“而你不敢向他要她。”斐娜不屑地說。
“小姐,我是怕他拒絕,因為那樣我就不能再提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拿我所要的,你們維京人似乎一向如此呀。”伯凌突然令她吃驚地笑了。
“原來你真如他們所說的,自大且直言無諱。我看戈瑞還沒馴服你。”斐娜不顧原先的憤怒而笑了。
“如果你看清楚點,你會看出戈瑞才是被馴服的人,他鬥不過我的。”
“我懷疑戈瑞是否同意那點。”他說,走到缸邊。
斐娜頑皮地盯著他。
“你喜歡所見的嗎,維京人?”她逗著,訝於自己竟會如此。
“絕對地。”他答道。
“呃,如果你想多看點,現在可以忘了。我會自己選愛人,不是他們選我。而你,絕對地,不是其中之一。”他開懷大笑,綠眸閃爍著。
“那是個在我擺佈下女孩的大話而已。”他以一手指潑水,笑臉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