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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怒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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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舍。

四下裡一片沉寂,龍翔二人剛剛離開,那個被挾持的可憐女孩兒正在舍中元隆高臥,也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給那道人動了手腳。

淡淡的七彩光芒跟白光芒相呼應,再配上絲絲薄霧,更加給這鬱郁青竹中的舍添了幾分朦朧之美。

鳥兒輕快的歌唱著。悅耳的聲音,讓人聽了心中為之一暢。

好一個靜謐的勝地!

只可惜,這片靜謐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在龍翔二人去了大約一刻鐘時間之後,薄霧中一陣波動,一些身穿黑衣的人現出身形來。看他們的打扮,卻正是小本那些號稱“武士道神”實際上卻早已經泯滅人的所謂忍者們。

他們一出現,整個竹林中就憑空多了些許蕭殺之氣,就連正在歡歌的小鳥兒們都被嚇得停止了叫聲。

眾忍者所有的面容都隱藏在厚厚的黑蒙面巾之後,看不出來他們誰是誰,不過他們的高矮胖瘦還是能夠分個清楚的。

他們似乎剛剛趕到這裡,剛剛現出身形就馬上隱蔽起來。

周圍一片沉寂,什麼動靜都沒有。出了小鳥停止了歌唱以外。

為首一個忍者似乎鬆了口氣,手一揮,眾人匍匐而上,各種各樣的前進方式應有盡有,有像一條噁心的蟲一樣在地上爬的,有像個猴子一樣在樹上(不,這裡應該是竹子上)蹦來蹦去的,還有跟狗一樣連滾帶爬的,等等等等,千奇百怪,無所不有。

竹林中原本設置了一個奇妙的陣法,那並非這些從中華武術中學到了一些不成氣候的小小能耐就號稱“武運長久”的小本忍者們能夠理解和掌握的。如果陣法開啟,他們很可能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慘死當場。只是很可惜,道人當初為了接龍翔的到來,同時為了表現自己的正大光明,可以關閉了這個陣法。而在道人與龍翔離去之後,他並沒有重新開啟陣法。畢竟一個籠罩整個山頭的大陣,並非一時半會兒能夠開啟的。當然,如果你擁有金丹期以上的修為那另當別論。

本們,卻鑽了這個空子。不過這些傢伙一向都是無孔不入的,倒也並不離譜。

於是乎,他們成功的來到了舍面前。

到達之後,他們並不敢就這樣直接出現,而是在原地潛伏了很長一段時間方才躲躲閃閃的靠近了舍。要說他們的謹慎跟耐的確不弱,但是島國國民的狹隘心態讓缺乏戰略眼光的他們因為這個謹慎變成了一幫死板的頑固分子。

“上!”為首忍者叫了出來,當然是用語。

眾人一擁而上,錯掩護著朝舍進發,最後伏倒在舍周圍。

舍上面飄動著的白跟七彩光芒讓他們稍微愣了一下,但是隨即他們就繼續著接下來的行動:向舍內部進發。

很可惜,他們雖然用盡了吃的力氣,卻始終無法突破那先後兩道光木的防禦,更不用說進入舍內部了。

為了突破防禦,他們使用的方法也很是多姿多彩。

有的死皮賴臉,貼在光幕上,使勁扭動著肢和股,拼命往裡面擠。從背面看就象是在跳豔舞,可惜表演者似乎缺少了點藝術細胞,跳出來的舞只會讓人噁心,不會給人任何美

有的學西班牙的鬥牛,彎著,低著頭,先後退幾步助跑,然後朝前猛衝,希望能夠一下子衝進去。可惜光幕的彈好得過了分,他們剛剛衝進去幾步就被狠狠彈了出來!而且前衝得越快,被彈得就越狠。不是摔個狗吃屎,就是摔個四腳朝天。

有的別走奚徑,爬到高處,然後往舍裡面跳,誰知道這光幕是全方位的防禦體統,上面也此路不通。當然了,從空中摔下來的滋味的確十分獨特,相信他們一輩子也忘不了。另外還附帶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青腫,估計把蒙面布拿開,就可以成為豬頭的代名詞了——雖然這樣說實在侮辱了可憐的豬們。

上面不行,有的人想到了下面。於是乎發揚忍者們一貫的鼠輩神,打起地來。這些忍者們幹別的不行,要說學老鼠打,那可是一個比一個。忍者們所謂的“土遁”就是在地下打,他們引以為豪的刺殺術有一半的“華”就在這老鼠打上了,居然還提升到了藝術的高度,簡直讓人笑掉了大牙。當然,真正的“土遁術”乃是運用五行之氣的至玄至妙之技,這些鼠輩的先鼠輩們捕風捉影,一知半解,也學修真者來個“土遁”結果養出了一群小鼠輩“土遁”不行,就只好挖了。可憐大地無辜,奈何被鼠輩糟蹋!

當然了,光幕那是全方位的防禦,上面不行,下面也不例外。鼠輩們打進去,到了舍底下,剛想往上面挖的時候,卻被那光幕輕輕一壓,本動彈不得,差點沒給悶死在地下自然這種企圖也宣告失敗。

忙活了半天,除了各位忍者先生們身上多了些青腫,或許可以跟肥豬頭一較高下以外,什麼成果都沒有。那舍雖然近在眼前,卻是個看得見吃不著的香餑餑,任這幫鼠輩們出盡法寶,也只好徒呼奈何!

這麼一來,為首的人發了火:堂堂大本帝國的英武士,連這麼個小小舍都奈何不得,還談什麼一統東亞,雄霸世界?當下大怒喝嘛,眾忍者們被他罵得狗血淋頭,至於拳打腳踢那是理所當然了。眾人雖然被罵得、打得心中窩火,卻也敢怒不敢言,只好像一幫馴服了的狗一樣乖乖聽訓。

為首之人打累了,罵累了,氣坐在一旁,一面下了死命令:不開舍,大家就切腹自盡了吧!

眾忍者也只好繼續著他們徒勞無功的努力,只留下這個首領在那裡後悔不已:願意為這次的任務不過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所以除了冷兵器以外,什麼大威力武器都沒帶。沒想到居然在這個舍面前栽了跟斗,早知道就應該帶上些烈炸葯,看你這房子倒不倒塌不塌?

當然,除了這個頭目以外,並不是所有忍者都這麼倒黴的著苦役的,在那頭目身邊,站著有一個身形比較瘦的忍者,冷眼旁觀者其他忍者那可笑的努力。

而且,這個忍者跟所有人都不同,他身上穿著的是一襲白衣,看起來倒是很有風度,可惜這並不符合忍者的神。忍者都是搞特種作戰的,最怕就是暴行蹤,像他那樣耀眼奪目,還玩什麼特種作戰?早給人發現了。如果換了個人,只怕頭目會馬上兩耳光扇過去,不過對於這個人嘛…他可不敢。

這個白衣忍者的身份很是不低,他只是下來歷煉的。雖然上頭待說要好好磨練他,在表面上這個人必須接受那頭目的指揮。但是下面的人怎麼敢得罪這個很可能在後成為自己上司的人?自然更不敢幹涉白衣忍者的穿著了。

白衣忍者忍不住了,低聲問身邊的頭目:“鈴木君,我們這次來是幹什麼的?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