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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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猛瞪著宮辰弈。
“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辱你未來孩子的媽?不怕我把這些‘特徵’都遺傳給你兒子?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我記得有人說要退婚喔,都把戒指退回來了呢!怎麼這會兒又說要當我孩子的媽?我可不敢誘拐良家婦女,當未婚爸爸,到時候會被人追殺的!”宮辰弈故意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
“哎呀,討厭!”她嬌羞地發嗲。
“人家是一定要嫁你的啦!別說我們已同共枕,共度一夜良宵,而且人家已經對你說出愛的告白了。你一定要對我負責,同樣地,我也會對你負責,否則會被別人說我始亂終棄,而你朝秦暮楚,知道了嗎?”她掰出一段歪理,就是叫宮辰弈一定要娶她,對她負責。
宮辰弈故意哀聲嘆氣,大有誤上賊船之慨。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天下蒼生,我只好忍辱負重娶你了。”故意調侃寧寧,稍稍報復了她對他信心不足所受的苦。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為了娶得美嬌娘,只好一步步排除萬難。揮灑汗水播種後的成果總是甜美的。他自憐地嘆口氣。沒辦法!愛上了這個小寶貝,就註定自己一生的沉淪。
“什麼忍辱負重?”寧寧嘟著嘴反駁:“娶到我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積德,而我天善良,不忍心拋棄你,否則以後你再也遇不到像我這麼純潔、天真、可愛、活潑、善良、秀外慧中、大方、不做作…”她喋喋不休地膨脹自我。
宮辰弈怕寧寧再如此吹噓下去,他會忍受不住大笑,而他的小寶貝會到非常委屈,受辱地不理睬他,-時他又辛苦地費心哄她。
為了避免這已可預知的麻煩,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嘴堵住她的嘴。
他當機立斷地俯身堵住她嫣紅的小嘴,不止嚐到了甜頭,連耳朵也清靜多了。
當沉醉在愛河中的情侶相擁熱吻之際,客廳中有三個人鬼麼祟祟、探頭探腦地偷窺庭院裡的小倆口。
不消說,這三位就是宮承閎、寧傑翰和寧母。
擔心女兒無緣無故取消婚約,卻又終鬱鬱寡歡的寧家夫婦,加上特別來看熱鬧的宮承閎,見到小倆口又甜甜地相擁而吻,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終於雨過天青了,三人不由得相視而笑。
這會兒既然已經沒事了,他們三老就可以繼續為兒孫的婚事忙碌,希望再過不久就可以為孫子、曾孫子再度忙碌…宮承閎這位好奇爺爺,心裡已經在盤算著要怎樣從宮辰弈或寧寧口中探出前因後果。沒辦法嘛,人老了,總要為自己找些娛樂,才不會得老年痴呆症,醫師也是這麼說的。
為自己找了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後,宮承閎竊笑,多了這個三不五時會出點兒小狀況的小孫媳婦,以後他的子不愁沒樂子嘍!
××××××宮辰弈健壯的手臂溫柔地抱著身著白紗的寧寧走入新房,臉上一直掛著得意的笑容,而他懷中的寧寧嘴角甜嬌羞的笑,掩不住喜悅的心情。
今天,終於讓他償了五百年來的夙願,而今夜則是屬於他們這對愛侶獨有的。
宮辰弈以宮氏集團經理的身分濫用職權地下令,不許有人鬧房,否則加班一個月,而老頑童宮承閎也被收買了。宮辰弈答應他,只要今夜不出狀況,他就告訴宮承閎他與寧寧的糾纏情事。當然,他故意不小心地了點兒口風,讓宮承閎好奇得心癢癢。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只好乖乖地答應他不鬧事,不過只有今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宮辰弈早已安排妥當,對於他的計劃,他誰也沒透,包括寧寧。他訂了明天中午的機票到班島,他答應過他的小子要帶她去看魚、浮潛,而今夜,是屬於他倆的旎夜晚。
他柔緩地為寧寧拿下發上的頭紗與綴飾,讓黑綢般柔軟的秀髮披散在肩頭,動作輕得怕嚇著了他純真的小新娘,解開纖頸上的小珍珠扣,每解開一顆釦子就在她出的柔肌膚上印下一個輕吻,酥癢地令寧寧不時一陣輕顫。
“剩下的扣子你自己解開吧。”在寧寧紅上輕吻了一下,將她抱入浴室,而他則至另一側的浴室梳洗。
寧寧臉蛋泛紅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她身上是一襲薄絲睡衣,輕柔冰涼的絲絹合身地包裹她曲線玲瓏的身軀,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低和大腿側開的高叉,分外引人遐思──這是何薏萱和季仲凱的好意,難怪他倆在送禮時笑得若有含意。
真是羞死人了!她真的要穿這樣出去嗎?她沒有帶其它的睡衣來,總不能裹著浴巾出去呢。
齒牙一咬,好吧!既“穿”之則安之,若宮辰弈鼻血可不能怪她。
她怯怯地走往被淡黃燈光籠罩的新房,矜持地捂住出的半片雪白酥,低著頭走近身前的丈夫。
宮辰弈捧著心包裝的嬌豔紅玫瑰,深情款款地將之送到寧寧懷中。
紅玫瑰的花語是──我愛你,而九十九朵紅玫瑰代表的是──天長地久。宮辰弈的情意與用心皆在這束紅玫瑰中表無遺。
寧寧心中真的好動,宮辰弈總是無時無刻地寵愛她、呵護她,不吝於說出自己的情意,一個女人的幸福,除了找到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之外,又有什麼好奢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