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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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頭的那件車禍是不是你做的?”
“沒錯!是我手下的兄弟做的。誰教你要和寧家簽約,不跟我朱木籤,這只是給寧家一個警告而已。現在你在讓度書上簽名,我就放過你和寧家。”說著便丟下一份合約書。
“閒話少說。趕快給我籤!老子要是高興,說不定還會早點兒放你們走。”宮辰弈只是輕哼一聲,全然不理會狂妄的朱木,反而低頭輕聲哄寧寧。
“老大,不好了!好多條子往這裡來了,怎麼辦?”從門外慌慌張張張地衝進一個嘍-,著急地叫道。
一陣警笛聲從遠處呼嘯而來。
“!怎麼會這樣?”朱木轉向宮辰弈問道:“是不是你搞的鬼?”宮辰弈慢條斯理地用手指指著他皮帶上的扣環,優雅地微笑,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朱木桑,你忘了一件事。宮氏集團中有一間專門與德國合作,生產密儀器的電子公司,做個跟蹤器並非難事;而且剛才之所以會和你扯到溪頭意外的事,只是要你認罪罷了,我們剛才的對話已被錄音,從宮氏集團的安全部門傳送至警察局,這下你百莫辯了。”他目光一凜,語氣轉而肅穆:“早在西區工程投標時,宮氏集團的安全部門就對所有競標者做過調查,也知道了一些你們公司的不名譽手段。雖然你們出價最低;但是宮氏集團仍不會和你們合作。大夥兒都是作買賣的,井水不犯河水,本來宮氏集團也不打算將你公司的經營內幕告知警方,事情錯在你不該想對寧寧下手,促使我著手調查。為了不使我的未婚再有絲毫差錯,我只有將惡源斬草除,永絕後患。”森冷的口氣,陰沉的目光,讓朱木彷彿置身冰窖,全身冰寒,涔涔冷汗直掉。
“你早就有預謀,媽的!爆辰弈,你夠狠!”朱木雙目發紅,氣得額上青筋一條條浮現,嘴角搐。他闖蕩江湖數十年,沒想到竟栽在這個臭小子手上!
宮辰弈無奈地搖搖頭。
“身為宮家的繼承人,為防歹徒綁架或有人圖謀不軌,從小便在每一件衣服的鈕釦或皮帶扣環上裝置了幾可亂真的發訊器,只要我輕輕一按,就會馬上傳送出我身陷危險的訊號至安全部門,並不是專為你朱木設計的。朱木桑你可別太抬舉自己了。”說完,他還嘆氣。
朱木哪堪宮辰弈如此訕笑,氣得咬牙切齒,一口金牙簡直都快被咬碎了,急怒之下,故意嘆口氣,掏出懷中的手槍,他要幹掉這個汙辱他、將他玩於股掌中的臭小子。
殺了他之後,自己手下兄弟多得是,隨便找個人來頂罪就行了,只要發筆安家費,就有兄弟為表示赤膽忠心,自願為老大蹲苦窯,想到這兒他放心地把手扣上板機。他彷佛已見到宮辰弈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嘖!他的女人長得還真的是蔥白水淨,他最喜歡這種幼齒的了…顯然,朱木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他還來不及瞄準,馬上就被不知從何方飛來的子彈穿手掌。
“哇!”如殺豬般淒厲的叫聲響徹雲霄,他身後的三個保鑣也在尚未掏出槍時,就被子彈穿了手臂,按住血不止的傷口,在地上疼痛地翻滾。
“怎麼會這樣?”寧寧好奇地抬頭,想轉身看個究竟。卻被宮辰弈拉住。他不願她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轉身以高壯的身軀阻擋了她的視線。
“宮氏集團的安全小組隨時在我身旁待命。”他用輕柔的嗓音解釋道。
“哇!那以後我想對你動手動腳之前,得要三思而後行了。”寧寧大眼讚賞地瞅著宮辰弈。
他寵溺地捏捏她的小俏鼻。
“不用,只有在發訊器發出危險訊號時才有這種場面,你別擔心。”姍姍來遲的人民保母,此時才破門而入。全副武裝的警察一字排開,為首的一人,大喊:“不要動!”風光地坐收漁翁之利。
寧寧這個好奇寶寶掩不住旺盛的好奇心,想親眼看看警察捉強盜的實況,是否真的像電影中那般神勇。踮起腳尖,探頭探腦地想從宮辰弈肩上一探究竟,卻總是被宮辰弈健壯高大的身材阻擋了視線。
“哎呀,討厭!沒事長那麼高做什麼,讓開點兒。”她小嘴嘟得半天高,不滿地嘀咕埋怨,大眼骨碌碌地轉,出狡黠的微笑。
嘿!上面看不到,那從旁邊看總可以吧。她出奇不意地往左邊斜跨一大步,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一攤攤刺目的鮮紅血漬在雪白的地毯上顯得如此突兀、如此駭人…寧寧霎時明部一陣翻騰,房間開始在她眼前旋轉,刺目的血紅勾起她記憶深處遙遠的記憶…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嗚,手抱住昏眩刺痛的腦袋,徒勞無功地想止住腦中的刺痛。
宮辰弈見狀,心痛至極,著急地抱住寧寧。
“該死!叫你別看的。”他暴躁地低咒。
“小寧,深呼,不許你昏倒,聽到了沒?深呼…”宮辰弈的聲音在寧寧耳中變成了無意義嗡嗡的聲音。腦海中翻騰攪滾的刺痛有增無減。
“啊!”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之後,黑暗惡帶走了寧寧的神智…××××××躺在花團錦簇的庭院中,微風徐徐吹拂,夾帶著些許甜甜花草,任誰置身其中,都會覺得幸福油然而生,但寧寧的小臉上卻不見幸福的微笑,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承載了無盡的哀愁與悽楚。
倏地一道陰影籠罩了寧寧,她抬眼一看,驚駭地瞪大眼。
“別跑,我們之間有些事必須說清楚。”宮辰弈捉住想逃的寧寧,強抑下滿腔的怒氣,吼道:“為什麼不願意見我?為什麼你要把訂婚戒指退回來?你什麼話也沒有,只在知箋上寫了‘對不起’三個字。憑這三個字就能抹滅掉我們之間的一切嗎?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代清楚。”宮辰弈強忍下想大力搖晃她的衝動,大手卻不自覺地緊握她雪白柔的肌膚。天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有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忿怒的火焰隨時可能會傷人。
自從寧寧被綁架昏倒那天后,至今她仍未對他說過一句話,只有在昏醒來之後,小手眷戀地撫過他的臉龐,而後便要他回去休息,之後就一直避不見面。他本以為寧寧只是餘悸猶存,不想見到他,怕勾起被綁架的痛苦記憶。他體貼地想過幾天,等她心情較穩定之後再和她見面。這期間,他一直努力將工作趕完,他要給他的小子一個永生難忘的月旅行,共度兩人的甜時光。沒想到,她竟然退回了訂婚戒指,希望解除婚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她要如此做?為何她想臨陣脫逃?不行,他一定得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