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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Letsflame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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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大祥唧唧歪歪的說完了那些有的沒的,第二場比試正式開始了。這次顏夜曦還是禮讓臨波樓先出場,水漾也當真不客氣的就站了起來。

雖然開以後天氣就逐漸轉暖,但是一早一晚還是有些寒意。這水漾也像昨天如歌一樣,外邊披著一件水藍的長披,她站起來以後,隨侍在她兩邊的小環也立即上前幫她脫披風、換舞鞋。

水漾內裡穿的是一件與長披同系但卻是若隱若現的紗裙,水藍很好的將她白皙的皮膚襯托的更為細白,當她站在臺子中間的時候,晨早微微的陽光撒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朦朧的好像即將踏波而去的水神。

臺下的觀眾都屏息靜氣的看著水漾,等待著一睹裕城第一舞娘的風采。

當臨波樓的樂師彈響第一個音符,水漾開始輕輕的揮動纏繞在她手臂上的兩段長長的綢帶,一圈一圈,彷彿水面泛起的漣漪。

顏夜曦只是抿著笑著看水漾的舞蹈,臉上的表情一派高深莫測。花自憐卻在看到水漾的舞蹈時呆怔了一下,隨後在水漾的舞跳的越來越快的時候,她的表情也慢慢的變得嚴峻了。

“當家的,這個水漾的師父應該是我的師叔。”花自憐終於還是按倷不住,附在顏夜曦耳邊說出了她地發現。

“那又怎樣?”不置可否的語氣。

花自憐咬了咬道:“我師叔是被稱為初雲舞魂的香,如果說我師父舞蘭的舞蹈是技藝高超、每一個動作都能做到準無缺的話。那麼香師叔則是更高的境界了。她的舞蹈一向是從自然中得到靈水、微風、落葉都可以給她啟發。看她的舞蹈就可以受到自然地氣息,生命的律動。這個水漾雖還未習得香師叔的真傳,但是她跳的這段《水仙賦》卻已有七八分髓…”[水仙賦》,我還水仙花咧。]顏夜曦在心裡撇撇嘴,她是看不出拿著兩綢帶在那裡甩啊甩的有啥看頭,對於她來說,那種直接表達情的舞蹈。例如巴西戰舞、非洲肯亞舞蹈那一類的才是她的最愛。

“花大姐,你不是被這個黃丫頭給震到了吧?”依舊是一臉雲淡風輕地微笑,顏夜曦吐出的話語卻讓花自憐想一拳揮過去。

“我?被她震到?當家的,你也太小看我花自憐了吧?”一掃之前的嚴峻表情,花自憐又變回了那個擁有強大自信地御姐。

顏夜曦見將法起作用了,臉上的笑意也加深了幾分:“花大姐,這四年來你在離鎮摸索出來的不會比那個啥香差。再說我看了這個水漾跳的舞,完全沒有一點可以觸動我的地方。你看我不是看的快要睡著了嗎?但是,花大姐,每次在看你跳舞的時候,我都會覺得血裡有一種躁動。好像你的舞蹈可以直達我的靈魂深處,讓我情不自地想要跟你一起舞動。所以,不要被你師叔的虛名嚇倒,因為你將是下一個初雲舞魂。”花自憐呆怔著看了顏夜曦半晌,她平時極少聽到顏夜曦誇獎別人,做的再好她也只是淡淡的說一句“幹得不錯”像這次這麼意味深長的鼓勵加讚賞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呵呵,看來我這次不好好表現都不行了,要不怎麼對得起當家的這番鼓勵?”花自憐偏過頭去。鼻子一酸,兩顆眼淚滴到了臺子上。阿米尼佳默默地遞過自己的手帕,表情一如既往的溫柔多情。

水漾一舞畢,臺下頓時爆發瞭如雷的掌聲,顏夜曦這邊也非常給面子的猛拍手,但一跳完舞的水漾立即變回了冰美人。連致謝都沒有,轉身就走回了臨波樓的位置坐下,任由兩個小環著急忙慌的給她披上披風,然後輕柔的按摩著她的‮腿雙‬。

花自憐一刻都沒有多做停留,水漾剛走回臨波樓那邊她就站了起來,三兩下就脫掉了一身簡單地外袍和外裙,出了裡邊穿著的一襲火紅的舞裙——那分明就是跳西班牙佛朗明哥時穿的豔麗舞裙。

花冠群小心的從背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花自憐,裡邊放著的是一雙顏夜曦找人特製的矮跟皮鞋。鞋跟用特產在裡德爾沙漠中的沙樹木心製成,不但異常堅固,而且整雙鞋子輕的幾乎沒有重量。

將一頭墨雲般的秀髮緊緊的挽成一個髻盤在腦後。花自憐已經成了一個佛朗明哥女郎。

“我的女王,謹以此花代表我一顆火熱的心。”顏夜曦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摸出一支怒放的火,單膝著地的擺了個著名的求婚pose奉上鮮花。

臺下的觀眾沒想到顏家這邊還沒開始比試已經先演上了,人群中好些小姑娘看到顏夜曦的舉動頓時捧頰尖叫著“好帥”花自憐也真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般接過了花朵斜在髮髻的一邊,接著她卻再沒看顏夜曦一眼,拉起大大的裙襬一甩,紅蔓延。

“哇,好帥。”臺下的許多少年郎立時被女王殿的氣場震到眼冒桃心。

阿米尼佳懷抱著一柄古老的烏弦吉他琴坐在了評判臺的前方,纖長潔白如玉般的手搭在烏金琴絃上,指尖掃過,狂放不羈的旋律頓時傾瀉而出。

—佛朗明哥是種怎樣的舞蹈?華美絢麗,輕盈奔放,裙角足尖似藏了狐,火熱的舞步能灼燒人的呼

花自憐鮮活的身影飛舞在臺上,震憾人心的自在、自信、張揚跋扈。

彭,得,得,彭,彭,彭…靜約的美,卻在突然轉身的一剎那閃起火焰的光芒。那一團火焰般的佛朗明哥女子似一株野花在強風中搖曳不屈,反抗一切阻力與困難,蓬的生命之力令人意亂神

花自憐此時是如此的狂野鮮豔,舞動時,彈動一個指節也似有靈魂升起,媚眼生風,眾人眼裡盡是她的的瀟灑與任。花自憐像株漫生多刺的薔薇,用身影霸佔住身邊每一個角落。

“*愛情像一隻自由的鳥兒,誰也不能夠馴服它。沒有人能夠捉住它,你也無法拒絕它,威脅無用,乞求不成,一絲溫柔,一聲嘆息。我心另有所屬,那人什麼也不用說,我卻欣喜至極…”遊詩人清亮明朗的歌聲為那團正熊熊燃燒的火焰注入了些微溫柔的甘泉,那炫麗到讓人不敢直視的身影也在歌聲中變得漸漸清晰起來。

臺上那女子華美絢麗的裙子張開似朵鮮花,她指節輕擊,踏著急促的吉他與響板,足尖輕盈奔放,她只是在跳,彷彿無論前面是懸崖或荊棘,她都會一路跳過去,紅裙斑斑像散灑一地的鮮血淋漓。現在的花自憐是那一種女郎,她敢愛敢恨,妖媚放蕩,潑辣熱情,自信無畏…她是一個真女人,愛情王國的女王,無所謂對或錯,沒有善與惡之分。

臺下的觀眾在吉他急促的震顫中,在沙樹心鞋跟叩擊著臺子的強烈衝擊中,只覺得自己的靈魂也隨著那團火紅的身影在旋轉起舞,體內的血忽然變成了,每一次的心跳都如此用力、如此強勁,彷彿要合應臺上的節奏。

水漾愣愣的看著在臺子中間那一抹紅,直到視線漸漸的模糊。

“呀,小姐,你怎的哭了?”指尖撫上微涼的臉頰,意外的覺到一片溼意。是呀,她怎麼哭了?茫然的回神,水漾依舊有些失焦的眼神掃過對面,掃過臺下,原來所有人都哭了。

*提示:某綿無獎競猜又來咯,有沒有哪位聰明的親不用百狗啥的也知道這一段歌詞摘選自哪裡的?猜對無獎,猜錯嘛…唔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