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21章一孕又暈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宋巧比壓兒都沒反應過來:“呃?你說什麼?”

“我說你跟我走,現在就走,就跟電影裡一樣,咱倆來一次逃婚私奔怎麼樣…”蕭遠這話說的跟即興發揮似的,沒有一分正經。

“你是有病吧?”宋巧比怪叫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就要往門外走,門外的周崇寒迅速閃到門後去,也不大敢再往前湊了,只聽聲,看不見人。

“我有病也是因為你…”

“你幹嘛?放開我!”周崇寒此時可以想象到屋裡那倆人的姿勢和狀態。

“阿比,幾年前我把你從酒桌上救出來,幾年後我也得把你從婚姻裡救出來…”

“你放過我就算救了我!”

“阿比,你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鬼才信!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你敢喊嗎?”

“你要試試嗎?”局勢這時似乎陷入僵局,然而,突然有人喊了一聲:“老周,你怎麼躲這兒了?新娘子呢?”周崇寒一僵,順著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他們設計院的同事,喝得醉醺醺,晃著身子往這邊走。

這一聲兒也驚動了屋裡的人,所以在周崇寒走到那同事跟前的時候,宋巧比也從那屋裡慌慌張張地奔了過來。

“大家都在找呢,尋思這新郎新娘是不是提前入房了…啊哈哈哈!”那同事看周崇寒的同時,還把眼睛往宋巧比身上轉。

“我看你是喝多了…一起過去吧。”周崇寒一臉淡定,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倆人就往前走去,宋巧比則心裡緊張,快步跟上,趁機也瞄幾眼周崇寒的臉,看他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可他偏偏神態從容,完全看不出一點變化。不過,宋巧比同時心裡也疑惑著,他剛才聽見她跟蕭遠的對話了嗎?

也未必。

這麼想著,她在眾人面前就逐漸放鬆了下來,後來賓客們走得也差不多,就剩下週崇寒的幾個哥們兒,周崇寒就單獨設宴請了一頓以答謝今天各位的幫忙。

這些人,說是哥們兒,也沒那麼親密,只不過是利益相近,三觀不互斥罷了。

裡這些人跟周崇寒都還沒那麼放得開,但現在多了個宋巧比,倒像是溫火裡撲出來點兒焰光星子,更別說還加了點兒酒,那眼神,那話語,那思想,也就都圍著她鬧周崇寒也是被拿來涮,但他只微笑配合,不太熱衷主動參與,有時乾脆端了杯酒在邊上看,任宋巧比使眼向他求援,他也巋然不動。

宋巧比猜,他是吃了點小醋,不管真假,這想法倒讓她有一種隱秘的愉悅。

晚上,他們回中心廣場的新房子那邊住。

這事兒也是宋巧比攛掇周崇寒跟父母商量過的,新房不能空,公婆不能湊,即使她有孕在身,沒個爹孃在跟前,她也不愛跟她那婆婆住在同一屋簷下,互相看不上,還都不好意思說。一開始她還擔心她那個婆婆嫌她事兒多,結果沒想到婆婆立刻答應了周崇寒:“對,我也覺得你們自己住是最好的,都離著我們遠點兒…尤其你媳婦那個嬌慣病,我可別伺候不好讓人挑,她自己出去愛怎麼過怎麼過,最好有本事生下來那小的也別用我帶…”當然,這原話到了宋巧比那兒就變成了簡單幾個字:“嗯,她同意了。”所以,即使先前有程依依這麼個鬼魅影子,對於宋巧比來說,也算是換了一番新天地,她和他,又是一對兒新人,那肚子裡的還留了個新念想,她便覺得,人生不過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對比她的興奮,周崇寒倒顯得有些落寞,洗了澡慵懶地橫在沙發上看‮夜午‬頻道,頭髮也沒幹,水珠兒就順著脖子到緊緻的膛,宋巧比輕輕走過來,一伸手,玉筍指就逆著那水往上走,周崇寒木著臉看她一眼,什麼也沒說。

宋巧比浮一笑:“人生三大喜事兒,這頭兩遭怕是沒什麼,只是這房花燭夜,也就這一回…就算不能同,也不能留遺憾,咱們可以還像上次那樣…”說話的功夫,她已經把手指又順了下去,抵到他堅實的腹部,停住了,小掌覆蓋,溫熱有餘,來回遊走,不知不覺中,縛在他身上的睡袍就解了綁,就跟拆禮品似的。宋巧比低著頭,軟著身子,背影一挫一挫的,俯伏下去…

周崇寒卻一伸手攔了她,手撐在她額上,另一隻手就合了睡袍,迅速站了起來,想扶她,又不大想碰她,最後還是把她的頭擱在沙發沿兒上,冷淡地說了一句:“今晚我去書房睡,要改圖紙…”

“新婚夜都要工作嗎?”宋巧比站起來,想拉他一把,卻沒拉住。

“這幾天工程部催得緊,你別等我,自己先去睡吧。”說完,他轉身消失在客廳的黑暗裡,只留宋巧比滯頓地盯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小聲罵他一句矯情。

周崇寒沒休婚假,是計劃連著產假一起休,正好趕上這幾項目又忙,他便也是夜夜遲歸。

宋巧比一開始沒覺得什麼,後來發現他竟用夜歸的理由拒絕跟她同房,算是冷暴力的預兆,她便也有所警惕有一晚,她等他等到半夜。人一回來,還未現形,就是一股刺鼻的酒氣,宋巧比就覺得胃裡又一陣翻江倒海,險些吐出來。

周崇寒晃著身子走到客廳時,才注意到宋巧比竟立在客廳中央。

兩人都一怔,一個霧裡看花,一個心下驚疑。

驚疑的那位是在思忖,他從來不是貪杯之人,也不是斗酒之徒,怎麼今晚就喝得這麼多?

霧裡看花的那位看女人不大實在,眯起眼睛來看,最後啞著嗓子問:“你怎麼還沒睡?”

“我在等你。”宋巧比上前幫他掛了衣服,又給他倒上一杯熱茶:“我就知道你肯定喝了酒,所以泡了點兒蜂茶,解酒。”周崇寒接過去喝了一口,溫熱潤喉,不甜不濃,正好。

看來她果真在家學習相夫教子,他不抬眉又看她,她似乎這幾又瘦了,妊娠反應還沒過去,他又不怎麼回家,估計是吃不好。

剛起了點憐憫之情,似乎又被什麼堵住,過不去,繞不開,這點憐憫也就通不過去了。

“你等我做什麼?”他喝得多,喝過了七分醉,但還不至於忘了邏輯。

“想跟你談談…”聽到這句,周崇寒的眉自然擰到一起去,女人是擅長談話的動物,想沒想到的都能說。男人可不是,腦子裡的話,似乎要闖好幾道門過濾才能到嘴邊,再一轉念,便是那一句也不想說了。

“談什麼?”

“跟你解釋解釋,咱倆的婚禮上…我那個朋友,蕭遠…其實我跟他本沒什麼,我承認我們曾經有那麼點小曖昧,但可真沒做什麼…自從跟你結婚,我可以發誓,我再也沒跟他廝混過…而且,那個…你不是還有個程依依?

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誰還沒個過去對不對…重要的是咱倆現在在一起…”宋巧比說得也是一陣實一陣虛,沒個底氣,但似乎又佔點理兒。

周崇寒忽然就笑了,覺得這女人在世俗的明裡還有點傻氣…她怎麼會覺得,他是為了那男人跟她過不去?可歸結底,他還是過不去,他過不去的是她竟算計他!

他試圖止住笑,但面部肌似乎被酒了,緩不過來似的,但心裡可擰巴,只得含糊一應:“呵呵你說得對…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呵,你不用跟我解釋,我沒那麼狹隘。”宋巧比看不透他,就當他是原諒了她,點點頭剛要起身回房,周崇寒卻一抬手,再一拽,她就向後跌進他懷裡去。

他從後面兜住她,伸手向前摸,隔著一層棉布料,不到位,索再一抬手,扯開,撕掉,宋巧比一驚,在他懷裡扭了兩扭:“…你要幹嘛啊…”她能不知道他要幹嘛?幹她啊,但是她可是有孕在身,危險期!

“危險期?呵呵,沒聽過那句話嗎?越危險的就越安全…”他這話裡有話,可宋巧比哪能轉得過這個彎兒,只想扳過身子安撫他:“別動嘛…我來幫你…”

“這次…讓我來幫幫你…”說著,周崇寒就把她一擁,擁到沙發裡去,客廳的燈也沒全開,昏暗幽昧,電視沒開,ipad倒是亮著,宋巧比趴在那,一動不能動,眼睛直勾勾瞅著ipad上的遊戲界面。

他的手指比她的長,他的呼比她重,還夾著酒味兒的,她這會兒也忘了要吐,全身心的只集中在身後。

“疼…疼…”她輕呼了兩聲,他就咬住她的臉,更疼,不僅咬她的臉,還有脖子,再吃一嘴頭髮…真野!

男人都特麼是野獸!宋巧比心裡罵得歡實呢,嘴上卻不敢說,只得哎哎地叫喚,然後嬌:“別…你別這樣…容易出事兒…”出事兒?早就出事兒了,遇上她,娶了她,睡了她,沒一件不是大事兒!

周崇寒覺得自己清醒一陣糊一陣,清醒的是,寬衣解帶都不少,佳人在懷美如嬌,糊的卻是,她叫她笑還是在鬧?他吻他還是在咬?

他也分不清了,總之,他橫衝直撞,跟殺紅了眼似的,心裡越較勁,越折磨她。拖過來,扯過去,橫過來,豎過去,滾、壓、騎、舉,全都試一遍,她求饒?呵,他要的就是這個!

宋巧比呢,真是怕了,怕他這旺盛的體力和這不滅的七情灼灼。他得她疼,也得她舒服,疼裡的舒服,他強加的是疼,勾著不給她的就是舒服。她求饒?當然求饒,求他給她,越求越不給,他壞!

“說你錯了,說!”他俯身看底下的她,全身都浸的她,混亂不堪。

原來他在懲罰她,宋巧比心裡一陣惶惶,張了張口,那聲音就是碎了的糖,破了的水:“老公…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那半句話還沒說完,周崇寒就含住了她的嘴,了那些個“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