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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伸出手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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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見到我說話之間竟然揮手打來,目標正是自己的翹,秋無心嚇了一跳,股被打得紅腫的景象再次浮現在眼前,於是她忘記了自己現在恢復了武功,猛的一閃,躲開了這一擊。

沒想到她躲閃的線路早就被我查知,搶先一步等候在那裡的我,猛的將撲過來的嬌軀摟入懷裡,嘴巴又一次印了上去。

“唔…”秋無心驚慌之下,被我乘機又侵入了口腔,這個情場生手哪裡敵得過我,只是一會兒功夫,美人兒谷主差點又被吻得腿腳發軟。癱軟的美人兒谷主是無法做任何事情的,直到被我抱著坐在沙發上,她還是渾身滾燙,沒法恢復。

“心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不因為你是雨夢的師父,也不因為你武功高強,更不會是由於你長得太美麗了。”我出奇的沒有口手並用的佔她便宜,而是認真的把她的俏臉捧到了我的面前,鎖住她的鳳眼,道:“因為我喜歡心兒的冷漠、心兒的堅強、心兒的一切一切,不用多說,也不用再去體會…都全部的溶入了我的腦海之中,不敢有片刻遺忘。”聽著這些深情的話語,秋無心的眼漸漸的緩和下來了,但那絲茫還是存在於她的心裡。

“不要妄想逃離我的魔掌,要是那群長老敢讓你嫁給別人,我會帶著夢兒、依依、煙兒,將他們全部殺掉,將你搶回來。要是哪個男人敢娶你,我不管他是誰,也要讓他家破人亡!”這些充滿霸氣的宣言,不但沒有來美人兒谷主的真情,反而讓她“噗哧”一下,噴出一口香氣在我鼻間。

“柳丁,你可真無賴呢,搶女人都要靠著老婆!”秋無心裝出一副鄙視的模樣兒。

但嘴角卻是湧上了濃烈的笑意。我聽出她語氣中的歡喜,也趕緊再表決心道:“不管是不是無賴,只要能得到我的心兒就好。”

“不要叫得那麼麻!”秋無心嗔怒的道:“現在你給我坐到一邊去,我們這樣子讓雨夢看到不好。有什麼事情,等音樂會完了再說。”***七點三十分,音樂會正式開始了,首先出場的就是“薩克斯之王”克諾斯基,依照一般的音樂會安排,第一個出場的和最後出場的,都是最重要的音樂家。

而今,新興工業巨頭們以二比一的優勢佔據了主動,所以排到了第一和倒數第二的位置。內耶斯的兒子別納內。拉瓦羅,則是當仁不讓的取得了最後的壓軸機會,要說擊敗前面兩人,還是有一些機會的。

克諾斯基三十二歲,個子不高,也不是藝術家們常有的長髮,一頭清的亞麻短髮的他,顯得非常神。

他徑直走到舞臺中央,朝著底下的觀眾們一行禮,就那麼站在那裡,修長的手指如行雲水般,按起了薩克斯的按鍵。一陣低沉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了整個音樂會場,讓幾乎所有的人為之一震──大戲開場了!

悠揚而略微帶憂傷的薩克斯曲子,透過那一層層的音,投入了人們的心中。克諾斯基站在那兒動也不動,手指飛揚之處,大家彷彿看見了站在臺上的不再是他。

而是一個歷盡人間滄桑的旅者,在用他沙啞的聲音,訴說著他的悲歡離合,一種磁很輕柔的過耳畔,使得傾聽的人們不得不沉於他營造的氣氛之中。

我是第一次聽薩克斯這種樂器,由於放鬆了心境去聽這首樂曲,所以受了他吹奏意境的染,前世的一幕幕也重新又閃現在腦海裡。

井如煙和宋雨夢不得不發生的決鬥。在被自己門派出賣時,兩女心中的惶恐與內疚。我的苦澀、無奈與惋惜…最後“看到”孔慈師父耗盡心血,擺下“北斗七星轉命陣”仰天怒吼的情形…

長音餘尾,不知不覺中,克諾斯基已經收起薩克斯,悄然返回了後臺。我僅僅比其他人早清醒一分鐘,卻正好來得及望見秋無心眼中晶瑩的淚珠。

“啪啪啪啪…”一陣震耳聾的鼓掌聲響了起來,無數的觀眾紛紛起立,為克諾斯基拍掌著,喊著“再來一曲”的也大有人在。包廂裡面的聲音不會外洩。

而外面的聲音卻可以清楚的傳過來,這也是為什麼包廂這麼受大富豪們歡的原因了,聽著這些充滿熱情的鼓掌聲,似乎秋無心也有些動了。

“柳丁,我從小就有個願望,那就是能和可以演奏“廣陵散”的人箏笛合奏一曲…”美人兒谷主第一次這麼柔順的看著我,她的請求是一個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宋雨夢還沒有回來,她才敢如此大膽。我二話不說,馬上撥通了埃布爾房間的電話“無論你用什麼法子,給我找一架中國的古箏,我要兩個人合奏。”見我掛上電話,秋無心有些興奮和害怕的看著我“柳丁,可是我對曲譜不是很悉,萬一出了茬子怎麼辦?”我略微思索後道:“那就由我來主導,你只在自己最喜歡的階段摻和進來合奏,反正如果從頭合奏到尾,也顯得太庸俗了一些。”

“嗯。”秋無心輕微的點頭答應道。我正想乘機再和她溝通一下,不料此時房門被打開了,宋雨夢悉的影子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大堆東西。

“呵呵,外面的反應好熱鬧哦,他們都為之瘋狂了,可惜呢,我都沒有聽到。”隨著宋雨夢這句話語,秋無心的臉馬上變成了原先的冷漠,那一抹溫情與柔弱,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唉,可惜了!在這一瞬間,我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打開她心扉的機會。

於是,我只好正膝以坐,和身邊的宋雨夢用傳音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克諾斯基非常的有格,無論觀眾怎麼的呼喊,他甚至連出來答謝一下都不願意,無奈之下,主持人只得宣佈下一位音樂家的出場。第二位出場的是一位擅長大鼓的音樂師。

但無論他敲擊得多麼出神入化,觀眾們依舊沉浸在克諾斯基的薩克斯餘韻裡面,等大鼓音樂師退場時,傳來的掌聲寥寥無幾。第三位是一位法國號大師,這時,漸漸恢復過來的觀眾們,才又拍響了掌聲。

第四…很快的埃布爾打來了電話,我和秋無心的箏笛合奏被排在了正中間的第十二位,於是在第十曲的時候,我和秋無心就得走到舞臺那邊去準備了。

“師父,你要加油哦!我會在這兒為你打氣的。”離開包廂之前,宋雨夢的一句無心之語,讓秋無心心中一緊,而一走出包廂,我就順手牽起了秋無心的玉手。

“快放開!”秋無心想要掙脫,卻被我牢牢抓住,不肯放開。

“心兒,這兒的人太多,你不會在光天化之下,給我一記耳光吧?”其實不用我說,秋無心現在已經不想再打我了,她冷哼一聲來掩飾自己的慌亂,卻任由我抓著手向前走去。

“咦?爸爸,那不是柳丁嗎?他怎麼和無心姐姐那麼親密?”一個剛要回到包廂的少女驚奇的道。

“好像是呢!”中年男人點頭道。

少女睜著藍的大眼睛,怒道:“真是個壞傢伙,雨夢姐姐對他那麼好,他卻和雨夢姐姐的表姐勾搭在一起。不行,我要去給雨夢姐姐說!”中年男人還沒有回過神,少女便掙脫了他的手臂,往宋雨夢所在的包間跑去,攔也攔不住。

走到後臺之前,秋無心已經在自己臉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黃面紗,配著她的黃長裙,倒是既好看又神秘。遠遠的看著埃布爾在和舞臺監製吩咐著什麼,我朝他傳音道:“埃布爾先生…

請不要回頭,我並不想和舞臺上的人接觸,你讓他們佈置好舞臺帷布後,就全部離開吧,我們自己會用法子進去的。”埃布爾究竟是見了許多世面,他只是渾身一震,便微微點頭,又轉而叮囑起舞臺監製來。

第十一位的大號曲結束得很快,等他下臺後,舞臺上厚厚的紅布緩緩的落下,將舞臺和觀眾們徹底隔絕開。

大家看了看手中的節目清單,發現第十二曲只是一位匈牙利的豎琴師,沒有什麼奇怪的啊,幹嘛搞得這麼神秘?就在他們疑問重重的時候,報幕員走了出來。

“先生們、女士們,今天我們慶幸的邀請來兩位神秘的嘉賓,他們將為我們演奏一曲中國古曲,現在請大家安靜的等待幾分鐘,然後讓我們傾聽這聽覺的盛宴吧!”和特內澤德總統夫婦坐在三號包廂的翁柏一愣,旋即又笑了出來。

他以為是我找來的中國大師,卻不知道是我本人上場。十九號包廂裡,坐回原處的埃布爾表面上鎮定淡若,可實際上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心中在企盼這位柳先生不要為了泡妞,把音樂會搞砸就好──之所以有這個念頭,是因為他聽到米歇爾說了我和秋無心的曖昧關係,便誤以為我是為了秋無心,才上去出風頭的。

不止是他,米歇爾和萊格利斯都有這種想法。和三位族中長輩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所有小輩們的殷勤期盼,在他們眼中,我已經是一個神奇的代名詞,沒有什麼可以阻攔我的…當然,這裡面少了依蓮,她現在正在我的包廂裡,控訴著我的罪狀。

依照埃布爾的要求,這附近都被清場了,望著舞臺上面如蜘蛛網般的鋼筋柱子,我心中一轉,伸出手道:“心兒,牽著我的手,拉我上去。”美人兒谷主劈頭嬌叱道:“你自己沒有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