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崩潰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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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子來龍鑌做過很多夢,但是就數今天中午做的夢最為稀奇。
他夢見自己正揹負著一臺巨大的機器象駱駝一樣行走在沙漠上,這片沙漠是廣袤無垠的,綿延過去不知幾千裡幾萬裡。最先還有一條河靜靜的在腳邊淌,藍藍的水,煙翠的樹,殷紅的紅柳花、羅布麻花、駱駝刺花,在遠近的沙丘襯托下,相輝映,河岸兩旁很自然的形成了一條綠的走廊,這風景是唯美的,他欣賞著美麗,覺不出揹負的重量。
他本想就此停留下來的,但是他有任務,這個任務就是將這臺機器運出沙漠,他只得向前走。漸漸的越往前走就發現河水消失了,綠樹紅花也沒有了,只有零許幾棵枯死的胡楊用它悲壯的奇特造型在沙丘上陳設著它的死亡。向前極目望去,除了漫無邊際的沙丘就還是隻有沙丘。
沙漠絕非只有單純的黃的,眼前的沙丘更是在烈下呈現出不同的彩,有黝黑糲的,有白亮耀眼的,有灰棕暗黃的,甚至赤橙黃綠藍青紫,各種顏無奇不有應有盡有,眸子中能清楚受到萬千閃閃的刺眼光芒。可是太陽很烈,肩頭的機器越來越重,又沒有水喝,他到自己很累,想停下來歇歇,甚至他想把機器放下來,好好的睡一覺。
可他不能停留,更不能把機器從肩頭放下,他只得繼續走著。
突然,這些高低起伏的豐滿圓潤的沙丘突然活動起來,就好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的活動起來,在隆隆緩慢的活動中漸漸幻化出一個個活生香的**的女人,並且還在跳著無比香豔的舞蹈,一時間波,比以前和那些富豪們一起欣賞的豔舞更加具有染力!
被數不清的女人圍繞,嘴裡頓時萬分飢渴,一陣陣無法控制的火苗在腹間肆蒸騰,軀體立刻就如那枯死的胡楊木一樣燃燒起來,和應著**的舞蹈在世界中瘋狂的跳躍!
更加奇特的是這些高的**中竟然在泊泊淌著潔白的汁,這汁又奇特的匯聚成一條條河,舌間的飢渴更加強烈,他無比急切地想衝上去撫摸這些豐肥,想衝上去暢飲!
一個聲音,不,是千萬個聲音從這些女人嘴中,從她們的軀體之中傳出,傳入到他的耳朵中:何必再在抑制和失控中經受煎熬與折磨?這本來就是上帝賦予人類無可指摘的本能,不要再抵制,這是通往被拯救的唯一真實之路······咚咚咚…!
天地間突然響徹可怕的炸雷!
不,錯了,是敲門聲音。
龍鑌猛然驚醒,望著辦公室的門,抬手向臉上一擦,痠痛的眼睛,很疲倦的道:“進來。”林洋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石偉,林洋說道:“龍主席,石先生說和您約好了的。”龍鑌記起了石偉在昨天就打了一個電話,說是隻佔用中午十分鐘時間說個事情。於是他說道:“石偉,坐吧,林秘書,給倒杯水來。”石偉一眼就看出龍鑌肯定剛剛才睡醒,那額頭上還有一塊紅斑,他坐下來就嘿嘿笑著說道:“龍主席,別客氣,我就說幾句話就走的。”龍鑌本想起身也走到沙發上去和他說說話,畢竟這也是個禮儀,更何況石偉從來就沒有騷擾過自己。可是剛準備起身就發現身體的異樣,下陽高高聳起,漲痛的非常難受,站起來就會被他人發現,這是會出洋相的。他只得坐回座椅,利用身前的老闆桌擋住石偉的視線,對石偉說道:“你最近超市生意還好嗎?”石偉嘎嘎笑了兩聲:“謝龍主席關心,我承包的那個超市養家餬口還是沒問題的,就是我家那個怪物把我折騰得要命,你沒發現我這些子已經瘦了很多了嗎?”龍鑌曾在車子裡見到過石偉抱著他兒子在路上走,,那小傢伙,那小傢伙······不知道那個小傢伙長得是什麼模樣······石偉看見龍鑌有些出神了,暗笑一聲,說道:“龍主席,是這樣的,今天是秋雅的生,我表弟也就是你的學生進寶也來了,我叔叔也來了,大家想請你來聚聚,時間隨你安排,只要不到明天就行了。嘿嘿。”龍鑌知道秋雅很乖,除了公事就沒來找過自己,在集團的表現也很好,就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了。
石偉走後,龍鑌轉身就走進辦公室旁邊的洗浴室,這洗浴室裡有一個價值數萬美金的大浴缸,躺在裡面就會噴出很多水柱來按摩全身,舒緩身體疲勞。龍鑌總是用很冰的水來浸泡,似乎覺冷水可以清除那種體內的燥熱,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
水柱時快時慢時強時弱的衝壓著身體,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到自己正在被成群的女人包圍,下腹燃燒著瘋狂的**之火,那陽倔強的昂然立,龍鑌到眼睛發紅,他死死的盯著這個昂然立的自己,痛苦的譴責著有些顫抖的雙手,終於還是無法控制的將那個自己與緊握結合,閉上眼睛,將自己融入幻的沙漠地帶,讓瘋狂的立與一切柔軟一切溫柔融合,將種子的陰影毫無保留的噴灑進了靡亂的意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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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是萬分高興的,因為今天龍鑌來參加她的生,這些子來,不,準確的說是自從2003年7月一直到今天2006年8月,這三年多來她好難受,想龍鑌想的好難受,每天眼巴巴的就是盯在過道,希望可以見到他的身影,可是能見到他的子太少了,他總是那麼忙碌,不過他也還是體諒自己的,隔些子就會把自己叫去吃頓飯,代一些工作讓自己做。
其實今天還有海濤和鄔慶芬也來了,大夥兒都坐在酒桌邊說著話,話題都是在圍繞著石偉的兒子石衡,小石衡的可愛和搞笑為大家平添許多樂趣,石偉更是神采飛揚訴說著石衡的諸多光輝事蹟:“別看他還沒有一歲,但是我敢保證他比那些一兩歲的小孩子聰明多了!那天我給他喂梨膏糖水,結果梨膏糖放少了,顏不深,濃度不夠,這個的小癟三堅決不肯喝,還把我臉上抓了一下,看,就是這裡,”他指著左邊臉頰“厲害吧?害得段平這傢伙還笑我是和肚子打架,被肚子抓的,後來我只得再往裡面加了點梨膏糖,他看到顏和濃度符合要求了才喝!這還算好,你們不知道,現在這傢伙喝起娃哈哈來,簡直就是毫無節制!,盡在。(-cn。一口氣就要喝兩瓶,······”小石衡很胖,白乎乎肥嘟嘟的,正被秋雅抱在懷裡,他手上抓著秋雅的頭飯勁揪扯,把秋雅的頭拉了下來,秋雅痛得哎喲叫了出來,杜慈忙上去把他的手指瓣開,裝樣子的在他股上打了一下,他簾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哭聲驚天動地,正在廚房忙活的杜慈她媽媽連忙跑了出來,從杜慈手上搶過這傢伙,小心的摟在懷裡,萬分慈愛的哼唱著說道:“寶寶,別哭,別哭,姥姥抱,姥姥抱······”石偉杜慈秋雅靜兒全部跑了上去圍著他,試圖用各種語言和行為來安撫他委屈的心靈,可小傢伙受了委屈,絕不願就此屈服,依舊蹬手蹬腳的放肆哭叫,杜慈沒法子,只得抱著他坐在沙發上,起上衣,將**進他的嘴巴里,一見有東西吃了,他立刻安靜了下來,砸吧砸吧吃了起來。
石偉哭笑不得的指著他說道:“看到沒有?他就是這個德行!那天我好玩,就把自己的脯給他,他看都不看一眼,還惡狠狠的抓了我一把!媽媽的,這傢伙,沒救!”秋雅無比羨慕的看著杜慈餵,轉又無限期待的看著身旁的龍鑌,不住低聲說道:“真好,做媽媽真好······”進寶已經長成一個大男孩了,他就在長漢大學讀經濟管理專業,他口不擇言的接上口說道:“秋雅姐,那你就趕快和龍大哥結婚啊,結了婚也生······”石偉啪地從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進寶不明緣故,別臉就朝石偉吼道:“石偉,你踢我幹什麼!想打架?”石偉衝著他使勁擠眼,進寶可能被踢痛了,彎下身子用手著,不依不饒的繼續吼道:“老哥,我可告訴你,現在我比你高比你壯,不再是以前受你欺負的時候了,要打架我們找個地方單挑!”石偉有話說不出來,······靜兒她知道龍鑌在天雷鄉受了嚴重打擊,她知道這樣的打擊對龍鑌是難以承受的,因為她覺龍鑌自從天雷鄉事件發生之後就變得神很疲憊,而且身著打扮越來越奢侈,對大家的眼神也變得益冷漠,連她都無法看透眼神裡的內容,但她已經到這眼神裡有一種她害怕的惡隱隱瀉出來。她本來計劃就在這幾天自己去想辦法說服那些保鏢把龍鑌這些子來的行蹤告知給她,她再據情況想辦法說服龍鑌去做身體檢查心理治療。對今天的酒宴她本就持反對態度,可是秋雅堅持,她只好千叮囑萬叮囑秋雅一定不要在龍鑌面前出結婚成家的念頭,可現在秋雅還是忘記了自己的囑咐,還是出來了。
看著龍鑌漸漸鐵青的臉,她知道龍鑌要出問題了。
****耳朵裡迴盪的是秋雅的那句話,是小傢伙哇哇的大哭聲和興奮的吃聲,眼睛裡全部都是酒桌上的碗筷,全是眾人模糊的面孔,鼻子裡飄進來的是煙味菜味和女人的味道,舌之間頓時萬分飢渴起來,腦子開始混沌著。
龍鑌猛地站起來,端起身前的啤酒杯,對著大家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慢慢聊吧!”然後他一口喝盡,也不管大家是什麼反應,轉身就走出門外,蒙遠他們對大家擺擺手,緊緊跟了上去。
***記得在非洲草原上和一群富豪在當地高官的陪同下,租了幾架直升飛機飛在天空拿著槍瞄準那落單的角馬斑馬羚羊擊,還坐在越野吉普上追殺雄獅。有一次自己無意中發現一隻小獅子圓滾滾很可愛,就興奮過頭了,把它抱在懷裡玩耍,沒想那隻小獅子把自己手上撕了一下,自己正在低頭看手的時候,一隻本已跑遠了的母獅對著自己衝了上來,已經來不及撿拾放在地上的長槍了,將小獅子向地上一扔,拔出間的手槍就打,更沒想到手槍竟然卡殼,要不是站在身旁不遠的黎大山一槍命中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會受傷。記得自己當場就拿起衝鋒槍對著被打死的母獅一頓狂,還將那隻小獅子也打成醬。
非洲草原上幾乎每個動物群都有小動物,那些動物群都很親熱,彼此玩耍嬉鬧著,那些雄動物為了爭奪與雌**合的機會,都會搏鬥廝殺,勝利者就贏得雌的允許,它們就會毫無遮攔毫不顧忌毫不羞愧的在它的同伴面前媾,雄就會將自己的種子種進雌的子宮,雌就會生出小動物。
它們自由的往,簡單的生活,縱情的媾,全然就是遵循天然的本能,一點沒有人類的複雜。
是的,往聯繫是天然的本能,傳宗接代是天然的本能,**也是天然的本能,物種要延續媾,就得發生**,這是基因天然的需要,失去了繁衍物種就會滅絕。
我不過就是一個生物而已,我畏懼什麼?詛咒?我這個生物竟然被可笑的荒唐的詛咒了!我畏懼嗎?我瘋狂的屠戮野生動物海洋動物,用火箭炮炸死巨大的鯊魚,到底我這種破壞是想要證明什麼?證明我也可以主宰那些生命的生命?我也可以象上蒼那樣主宰它們生命的時間?
我將自己的**錮在雙手之間,明明自己渴望去發洩,為何又寧願被他人嘲笑我是同戀而不去發洩?將**破壞在搏動之間?
**不過就是**罷了,**並不意味著就會生下孩子,**不過就是可笑的上帝嘴裡的原罪而已!那些女人的命關我**事?我也象那些富豪一樣了她們,就算她們被我死又關我**事?那些女人還不就是要錢嗎?那個什麼影星在電影裡那麼高貴,見了美金還不變得象狗一樣?趴在那個什麼什麼唐董事長的面前,嚥著他的······那個許總裁有句話說的很好,世界上什麼都會消失,就只有不會消失,因為是柔軟和堅硬的相互依存,互不可缺,雄和雌是對立統一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沒有的一輩子是不正常的一輩子。
,是原罪?笑話,怎麼會是原罪?,真正的概念應該叫做原!因為這是人除了吃住穿之外最本能的**!可笑的我,現在吃住穿玩權力都得到了最高的享受,卻無知的忽略了這個**!
要滿足這個**還不簡單?
對,只有全身都滿足了這個**我才能稱得上是自由自在的享受我那有限的人世!
只有徹底打碎以前的世界,我才能創造出自己的新世界!為我那有限的生命帶去毫無遺憾的**滿足!
****靡非斯陀:儘量藐視理和知識,藐視人間最高的能力,儘量在幻術和魔法中讓虛誑的神加強自己,我就這樣絕對的掌握住你!命運賦給他一種神,這神不斷的向前猛進,他那過的努力,跳躍過塵世的歡欣。我把他拖進狂亂放蕩和生活,經歷些吃喝玩樂,他將發呆,拘泥,驚惶失措,再把飲食在他那貪婪的邊揚播,引起他不如饜足的慾火,他將哀求充飢解渴,即便不委身惡魔,也必徹底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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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腦子裡迴盪著石偉兒子石衡的名字,石衡這個名字是石偉想出來的,選自利衡的衡字,意思就是在利衡出生的,可是這個時候,龍鑌卻覺得這個石衡就是在嘲笑自己生理失衡!陰陽失衡!**失衡!
失衡!失衡!失衡!
這兩個字就像利刃一樣瘋狂的割裂著他軀體上的每一個細胞!
他要發洩!陽已經無法忍受的烈昂!他要發洩!
他記得今天上午有個際花給他打過一個電話,說是她已經到了長安,想約個時間見面,撮合他和香港德勝公司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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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花有著動人的美貌: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和光潔的香腮,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一張豔麗的美靨上,配合著那種讓人無法抗拒的人氣質,凹凸鮮明的優美曲線婀娜嫵媚,冰雪般白皙、凝般光潔的肌膚此刻對龍鑌產生出異常強烈的誘惑力。
際花看出龍鑌的異樣,扭動著肢走到坐在客房沙發上的龍鑌跟前,甜濃柔靡的說:“龍主席,我們跳個舞吧······”·······她豐滿的輕輕觸碰著龍鑌滾燙的膛,龍鑌軀體開始顫慄,喉頭情不自發出低沉的聲響,略有些無處可逃的恐懼覺蔓延起來,際花兩眼微閉,美麗的睫微微顫抖,非常有技巧的讓她所謂矜持的身體放棄抵抗······龍鑌在靈魂深處為自己羞恥著,際花適時的說道:“龍,這是永不消失的奇蹟,只有狂喜,只有漲裂,只有我的投降,讓我們遵循本能吧······”蒙遠他們一直守在酒店客房的門外,蒙遠看見那個際花就知道她是那種巴比倫的娼,他試著敲了兩下門,登時裡面就傳來龍鑌的怒喝:“幹什麼?”他們不敢答話。
······傳說這是原罪,可這原罪卻是生命的本能,一個沒了心的身是無法拒絕原罪的果的,靈和一旦割離,原罪的果就會變成單純的發洩,生命就會崩潰。
據說這種崩潰是生命必然要面對的過程,不信?那你看看你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