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神經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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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偉本想把龍鑌灌醉好讓他和秋雅來個生米煮成飯的,沒想自己倒先醉倒了;秋雅滿心期望龍鑌不要走就留在別墅陪她,龍鑌藉口要回去處理公務還是斷然離開了;焦思溦暗自慶幸自己來得及時,否則難保這個男人可以頂得住秋雅柔情的誘惑。
龍鑌對這新招聘的三個保衛比較滿意,從來不多說一句話,不會象康定莊一樣干涉自己,他們甚至在心裡都不會對龍鑌在幹什麼要幹什麼去多想一下,就是簡單的執行保護任務。
兩天後,正當龍鑌和幾個下屬在辦公室研究合作項目資料確定談判條件的時候,新上任的總裁秘書林洋報告說有兩個利衡電子的員工帶著一箇中年人在接待室要求接見,這中年人自稱是龍鑌老師,名叫劉德賢。
劉德賢是自己小時候的班主任,又是劉老中醫的兒子,龍鑌想了想來到接待室,他一眼就認出劉德賢,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用尊敬的語氣說道:“劉老師,真沒想您來了!”劉德賢確認眼前這個大公司集團主席總裁就是自己的得意門生龍鑌,頓時語不成聲的道:“是你,是你,龍鑌,鄉親們都說你當上了大公司的老總,我和你劉爺爺劉都不敢相信,這下見了你,這是真的,這是真的了!”龍鑌微笑著請劉德賢做下來說話,劉德賢眼裡閃爍著興奮莫名的淚光,緊緊的盯著龍鑌說道:“龍鑌啊,先前那幾個就在你們公司打工的伢子說的時候,我們都以為他們是在騙我們,後來劉初(他指著其中一個電子員工),劉初是你天雷鄉中學的校友,見過你的,帶回來你們公司的雜誌,就是這本(他拿出一本用塑料紙包裹的利衡內部刊物,又翻開其中登有龍鑌照片的那頁),我們看了照片就知道這一定是你了!(他的笑容非常動)我還怕出錯,就對你那同學張海濤和石偉打了電話,可當時他們說的奇怪極了,說這是你又不是你,我納悶就又找那個吳雯麗,就是你高中和大學的同學,她說你是當上了這裡的老總,我們這才確定下來,可打過兩次電話到這裡,你沒有回話,我們又擔心搞錯了,鬧出笑話來,這次劉初回家訂親,這不我就乾脆請假來看看,呵呵,還是眼見為實的好啊!”龍鑌訕訕的笑了一下,道:“劉老師,實在對不起您,這段時間工作實在太忙了,可能秘書忘記了通知我,我還本想等忙完這些子後就回老家看看的。”劉德賢本沒有察覺龍鑌是在說謊,他依舊沉浸在內心的喜悅裡,忙不迭的說道:“你千事萬事,你的事情比我們緊要的多,我當時打電話也不是別的什麼,就是你劉爺爺劉想你,想見見你,還有就是你家老屋的事情。”接待室人多口雜,龍鑌將劉德賢他們三人請到自己辦公室裡,劉德賢有些急切的說了起來:“龍鑌,我聽石偉說,你準備給鄉親們修個水庫是不是?”龍鑌點點頭。
劉德賢趕緊說道:“修水庫要很多錢啊,你有這麼多錢嗎?”龍鑌出了笑容:“劉老師,我知道。”
“唉,這次我們山城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旱災啊,鄉親們種的地都幹得裂開巴掌大的縫,很多人家顆粒無收,資江河也幹得見了底…”
“這怎麼回事?”
“唉,從六月份到現在有五個多月了,就是前幾天下了兩場細雨,連路都沒有打溼。”
“新聞裡面只說湖南有旱災,怎麼山城這麼厲害啊?”
“也怪,山城其他地方倒還好,可就我們天雷鄉我們熊山附近這周遭幾個鄉鎮特別厲害,又沒有水庫,很多地方就連喝水都成了大問題。”龍鑌沉默無語。
劉德賢沉默了一會又說道:“現在很多地方的村民就只好自己打水井,要不就是去很遠的地方挑水喝,鄉里也向政府打了飲水工程的報告,估計沒有什麼著落,就算撥款也撥不了多少,最終還得靠自己集資解決,所以鄉親們現在說不指望你能修水庫,倒是希望你可以幫助解決這個喝水的問題。”龍鑌摸出煙了起來,良久才說道:“放心吧,劉老師,我心裡有數。”劉德賢心裡寬了一點,就又說道:“龍鑌,你老家的房子在上次颳大風的時候已經倒了,你們村子裡的鄉親商量把它修整一下,要我來問問你的意見。”龍鑌到頭很脹,重重的了一口氣,把秘書林洋叫來,就說道:“劉老師,去別墅裡休息一下,我去處理一下事情,我晚上再來看您。”他又轉對那兩個員工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們是電子的員工,這樣吧,你們先回去上班,劉老師就由我來安排吧。哦,你們不要對其他同事說我們老家的事情,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焦思溦和路易絲開始研究這個寶盒,路易絲受過專門開鎖的特訓,她先用一種特殊橡膠泥滿寶盒的鑰匙孔,待它加熱固化之後取出來一看斷定這鑰匙是一把略帶幾處凹陷鋸齒的小刀形狀,再用銼子修理邊,進去試圖打開,沒想本就打不開,她又拿出開鎖的特製工具,試圖通過鋼片鋼絲的點觸打開這把千年之久的怪鎖,還是不行。
焦思溦看路易絲忙活了半天都無濟於事就道:“路易絲,看來這把鎖還有別的玄機。”路易絲納悶的說道:“沒可能啊,你們中國的金屬鎖是在漢代才發明的,都是為簧片結鎖,最複雜的也就是文字密碼“藏詩鎖”、需要兩把鑰匙同時開啟的“連環鎖”還有用鑰匙入機關對鎖連擊三掌才開啟的“三巴掌鎖”這裡面最難的也就是需要幾次撥轉輪的文字密碼“藏詩鎖”象這種箱盒暗門鎖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再容易不過了的,怎麼可能我打不開呢?要不我們把這盒子切割開?”焦思溦沉了一會兒說道:“這些古代的玩意有時的確很神秘,我們還是別亂碰,萬一碰壞了裡面的機關就不好了,這樣吧,我們暫時把東西收好,找機會再請專家來開。”寶盒到了手,卻無法得知裡面的奧秘,她這會兒鬼使神差的就走進龍鑌的辦公室。
龍鑌此時剛送走劉老師,正拿著這把從靜兒手裡要回來的小刀出神:山城是自己的故土,熊山是自己歷代祖宗居住安息的地方,是應該回去看看了啊,給鄉親們做點事,報答完恩情,把埋在地裡的箱子取回來,箱子裡裝有我龍家先祖的家譜,這小刀就是開箱子的鑰匙,靜兒保管了很久,不知道這上面還有沒有殘留靜兒的氣息…
焦思溦把門敲了兩下就走了進來。
龍鑌從沉思中驚醒過來,起身打著招呼道:“焦副主席,你來了?剛好我想找你商量事情,你就來了,呵呵。”焦思溦一眼就看到了龍鑌手上拿著的那把小刀子,登時心神劇震:這不就是和路易絲做的鑰匙模型一摸一樣的東西嗎?難道這就是那箱子的鑰匙?,對,一定是,一定是,原來鑰匙就在他自己手上!要怎麼樣才能搞到手呢?
焦思溦故意撅著嘴,嬌憨的說道:“討厭,你從來都是見到我就是‘焦副主席’‘焦副主席’掛在嘴邊,就好像我是一個什麼老太婆一樣!你可不可以就叫我名字啊?”說罷故作氣惱的在沙發上坐下。
龍鑌拿著刀子就過來了,淡淡一笑:“你就是焦副主席嘛,難不成你還想要我叫你焦副總裁?又或者你想做焦主席、焦總裁?”
“你給我做我都不做,主席總裁有什麼好?你看你,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好,整天愁眉苦臉,沒見你開心過,累得要死,哪有我這樣輕鬆自在?”
“沒這麼誇張吧,我倒不覺得有你說的這麼累,看到集團新業務進展越來越順利,投資公司的股票也不錯,我都開心得想給大家加薪了,怎麼你還說我愁眉苦臉?”
“龍鑌,你瞞得了別人還瞞得了我嗎?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裡的苦惱啊?”她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盯著龍鑌手上的刀子,關心的口吻說道“喲,你當心點,可別讓刀子傷了自己的手指!”龍鑌低頭看了一下小刀,用手指頭捏起刀把在手掌中敲擊著,道:“沒事的,這刀子不是殺人武器。”焦思溦伸出微微顫動的手掌嬌聲道:“來,給我看看,我怎麼瞧它象一件古董似的,不是現代的工藝。”龍鑌頓了一下,毫無防備的遞給焦思溦,焦思溦接在手上仔細的端詳起來,嘴裡說道:“這真是一個古董誒,龍鑌,哦,龍主席,它是什麼材料做的?又不象銅又不象鐵,怎麼我看不出來啊?”
“這,我也不知道。”
“那你拿去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沒那個必要。”
“這刀子哪裡買的?式樣好古樸哦,我也要去買一把來。”
“這可是普天之下獨一無二的,沒地方買的。”
“那你是從哪裡來的?”龍鑌笑笑沒有回答,卻對焦思溦說道:“焦副主席,我,”焦思溦臉上立刻不高興了,龍鑌醒悟過來轉又說道“好,好,以後要是隻有你在的話我就叫你焦小姐,要不焦思溦吧,焦小姐,你知道我老家來人了,集團的工作你得和其他幾位老總多點心,我過兩天就會老家一趟,重要的事情你就跟我電話聯繫吧。”焦思溦知道龍鑌回老家必定要去取那個已經到了她手上的那個寶盒,她突然非常想親眼見見龍鑌丟失家傳古物的憤怒悲傷神情…於是她嬌聲說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你們老家看看,你上次就答應過有機會帶我去看看你們中國內地農民百姓的生活的,我想看看到底要怎樣的山水才能養育出你這樣的怪物!”這句話可是石偉海濤以前就這樣對他說過的,龍鑌腦袋裡又浮現出以前的場景,一時間有些黯然了。
“你不是這樣言而無信吧?你要是真這樣言而無信出爾反爾,那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龍鑌輕嘆一口氣,從焦思溦手上接過小刀,並從褲兜裡摸出一個刺繡美的厚布套將刀子放了進去,這個套子是靜兒做的,上面還有一紅的絲線,可以掛在脖頸上。
焦思溦馬上又搶過套子要看,這個套子就是據小刀的形狀定身做就的,她一眼就看出這是典型的蘇繡風格,立刻聯想到這極有可能就是秋雅或者靜兒所做,秋雅那格是不可能學會刺繡的,只有靜兒才有可能有刺繡的手藝,焦思溦趁龍鑌不注意時用鼻子聞了聞,上面還有隱隱幽香。
這一定是靜兒做的!靜兒跟他的關係絕非一般簡單!
焦思溦將絲線打開,比劃著掛在脖子上,她暗想這說不定靜兒就是這樣把刀子掛在脖子上,這麼珍貴的東西當然只可能給自己最愛的人保管,只是不知道這刀子又怎麼重回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