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有內涵的子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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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的筆記本電腦一直是打開的,通過一臺專用手機接通網絡,關注著世界股市和原油期貨的變化,也時刻保持和長安金融基地裡阿力他們的聯繫,錢老、薛總也常常打電話來問候他,海濤也專門從山東趕來看望龍鑌。
這又到了夜間,明天就要動手術了。海濤坐在凳子上看著書,石偉則躺在另一張上美美的看著《康熙微服出巡記》,興高采烈的評述著。秋雅正縮在被窩裡,頭枕著龍鑌的口,看著同樣靠在上的龍鑌作著擺在腿上的筆記本電腦。
海濤把那些報紙雜誌都看完了,他不喜歡看電視,歷來就看得少,他被石偉吵得頭都大了,便道:“石偉,你小子看電視就安安靜靜的看,幹什麼還得這樣表情豐富,說個不停?”石偉呵呵笑道:“好看,好看,這片子不錯,影現實!這個康熙皇帝除了有點好外,滿可以當個合格的**員了。”海濤嗤笑一聲,道:“白痴。”石偉學著山東話呀呀怪叫道:“你個賊驢蛋海濤!我沒品味?你丫的,肚子老婆回去了,晚上不看電視看什麼**?你是不是要我骨碌雙眼看老六他們兩口子親熱?我又沒得電腦玩,出去上網你又不準,你再這樣,當心**你!”秋雅不由的用手緊了緊龍鑌,偷偷的用嘴在龍鑌臉上親了一下。
秋雅今天非得要跟龍鑌一起睡,怎麼說都不回去,龍鑌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原因。只有石偉知道,因為明天極有可能靜兒又會輸血給龍鑌了,秋雅心裡有些不平衡。
龍鑌搜索了各大網站的信息資料,又和阿力他們換了意見,都覺得現在原油期貨還繼續保持升勢,沒什麼好擔心的。
看看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龍鑌輕輕將躺在懷裡已經睡的秋雅放到枕上,起去了廁所。從廁所出來,石偉神秘的對他招手,龍鑌走了過去。
石偉低聲道:“老六,醫生都說了,你腦袋裡的那個淤血還在那裡,最好儘早動開顱手術,你為什麼堅決不動啊?”龍鑌摸摸光頭,看著海濤和石偉,道:“以後再說吧,現在不是動的時候。對了,我問你們,是不是廖業和常成不敢來長漢?不是說警方已經要求廖業立刻回來嗎?還有,你們得保證雯麗暫時不要與警方接觸,一定要做通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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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保衛處就受警方委託向廖業打電話,要求他儘快回長漢市就龍鑌傷人一案配合警方調查。這下,廖業有些慌神了,特別是當他從同學口中打聽到龍鑌已經被抓到後才發現:原來世界上的事情絕不可能是自己想怎麼樣玩就能怎麼樣玩的,事情不是那麼好控制的。
怎麼辦?
常成更是到自己的底氣不足,廖業的話有道理,既然龍鑌已經被抓,那麼龍鑌肯定會說出劉光華的事,而劉光華為了洗清自己以前隱瞞重大情節的汙點,必定就會向警方全盤說出廖業,這就是為什麼警方要求廖業回去配合調查的原因!
常成或許是想把自己撇清的心情太急切了,便對廖業說道:“老廖,我的問題就是在於那一盒錄音磁帶,但是那是死無對證的東西。我可是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可得在警方調查時把握住自己,絕不能把我給說出來,你那麼能說會道,這次一定能順利過關的,我在外面想盡千方百計照應你,怎麼樣?”廖業心裡暗罵:**你媽的!你想把股擦乾淨,沒門!不掐住你的七寸,那我能安然無恙嗎?你早就下水了,只要我有事,你就一定會有事!廖業的表情卻是一種凝重和犧牲的壯烈,道:“常總,我廖業別的不懂,就是知道義氣這兩個字怎麼寫!這個你就放心吧,沒說的!不過我要想能逢凶化吉,那就得靠您的援手了!”他頓了頓又做深思狀,道:“還有一件事情得提醒,秋雅知道一些內情,不知道她會不會把屎盆子扣到我們頭上?這你得有些準備才行。”常成聞聲重重的打了一下自己的頭,懊悔的道:“我真是個笨蛋!”廖業寬聲安道:“常總,這都是您以前死心眼時犯的小錯誤,這沒什麼的,你大可通過她家裡對她施加壓力,她不敢亂說的,況且這構不成證據。”常成想想,急忙撥號。廖業又出手制止了他,常成猛然被這句話想到自己曾經給龍鑌寫過幾封電子郵件,雖然他沒有署名,但是那可是他的電子信箱!這,這,這…常成艱澀的抬起頭對這廖業說道:“該死!我給龍鑌寫過幾封信!”廖業頓時滿臉驚訝的樣子,用手在大腿上拍了一下,站起來又坐下,站起來又坐下,同志情的真誠焦急和擔憂溢於行表。
常成後悔死了,廖業緊緊的盯著常成,好久之後才幽幽的道:“常總,鄭家垮了,鄭學也是一個重刑犯了,我們再沒有以前那種對鄭家的顧慮了,死老磺咬不了人的!您家裡關係這麼硬,還是不用怕他們,龍鑌又只是一個鄉下土包子農民,我想,只要我死咬著牙不承認,警方也拿我沒轍,你再到外面活動活動,我們還是沒事的!”常成已經被廖業的話徹底左右,他急忙道:“那老廖,你要我要怎麼做?”廖業停了好久才道:“這樣吧,我先回長漢市諮詢一下我那些懂法律的朋友,看到底我們是不是真的觸犯了法律,摸清楚情況後再到學校保衛處報到,你就呆在上海,等我的進一步消息,怎麼樣?你放心,我就是遇到再大的危險也不會把你供出來的,只要你記得我的義氣就行了。”廖業故意把個“供”字說得很重,常成聽在耳裡覺得這個“供”字很是刺耳,但他來不及品味這個字的背景含義了,他已經被廖業的犧牲神動了,很是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聽從龍鑌的挑撥離間,現在看來,廖業真的是最佳助手!
就這樣廖業趕回了長漢,不過他沒有住進學校,而是在另外一所學校的招待所裡住著,常成給了他兩萬塊經費。經過幾天的秘密跟蹤調查他就發現雯麗果不出所料就和杜慈她們呆在酒店,龍鑌竟然已經出來在醫院治病,後來他在醫院裡看到鄭學的母親他立刻跟蹤,竟然發現鄭學也就呆在這所醫院!
這可是超級大事,常成不得已,只好趕回長漢和他進一步商量。
****哪怕醫生再怎麼對龍鑌講解腦內淤血的危險,龍鑌也堅決不做開顱手術,就是外公德老親自試圖說服、錢老電話命令強迫也無濟於事,龍鑌的倔強終究使大家放棄了口水的努力。
取鋼板只是一個小手術,秋雅擔心歸擔心,卻暗自慶幸靜兒不會再輸血給心上人了。手術兩天後,雖然傷口依舊那樣漲痛,但龍鑌堅決要求到廁所完成大便排洩任務,誰也拿他沒法子。
龍鑌這時正靠在上吃著他們打來的營養午餐,石偉看著龍鑌那狼虎嚥的樣子,又開始想著整蠱,他哀聲叫道:“農民!農民就是農民!老六,看來你終究是個農民!原本以為你成了千萬富豪之後就會改掉那俗不堪的農民吃相,可以如我這般姿勢優美、吃態高雅,你看你,還是這樣吧唧吧唧的吃,跟豬一樣!”龍鑌懶得理他的無理取鬧,照樣吃著自己的飯,三兩下吃完後,又把湯全部喝光了,秋雅柔聲問道:“飽了嗎?給你削個蘋果,好嗎?”龍鑌放下飯盒,對秋雅齒一笑,道:“飽了,不過,再吃個蘋果也無所謂,辛苦你一下。”石偉眼珠子一轉,接住話頭不依不饒的喝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吃這麼多你又得拉這麼多!你倒好,吃了美食!你不知道那美食在你消化器官裡打個滾就變成了大便?!你是不是準備等下要仙女般的漂亮mm給你倒那臭不可聞的廢物?吃吃!就知道吃!”海濤笑著罵道:“你這***怎麼這麼噁心?老六在吃東西,你就偏生說那個?”龍鑌看著秋雅羞紅了臉,便也呵呵笑道:“老大,這傢伙欠揍!不把他揍一頓他不會老實的!”海濤裝勢打去,石偉彎逃竄,正在這時電話響了,石偉藉機叫停,聽著聽著臉一變,掛了電話後飛速的說道:“他媽個!肚子打電話告訴我,常成廖業找上門來了,居然到酒店把雯麗叫走了!海濤,你和我去看看,秋雅和周擎就陪著老六!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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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業常成正和雯麗坐在酒店的三樓的咖啡廳裡,杜慈和靜兒坐在隔鄰的桌子上,明目張膽的監視觀察著他們。
常成廖業對此故意視若無睹,卻礙於杜慈在那裡,而不知道如何跟雯麗談話,只得有一句沒一句隨便聊著。
杜慈故意大聲的對這靜兒說道:“靜兒,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既卑鄙又無恥,那臉皮厚得連飛腿導彈都打不穿,那心腸壞得連狗都不吃!”靜兒微笑一下,卻道:“杜慈姐,來喝茶吧,茶能清心明目洗耳。”常成廖業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廖業針一樣的眼睛盯看著她們。杜慈把眼一瞪,道:“看什麼看?”
…
石偉海濤很快就趕到了,和杜慈靜兒他們打了一個招呼之後,直接就坐到廖業、常成那張桌子上。
海濤氣勢人,壓抑不住的恨意從眼底出,毫不留情的罩在他們臉上。
石偉則誇張的摟著廖業,怪聲叫道:“喲嘿!這不是二哥嗎?好久不見,在哪裡發財?”廖業心裡畢竟有些發噓,非常不自然的試圖將石偉的手從自己肩頭掰開,偏扭著身子也打著哈哈道:“哦,是海濤,石偉,你們,怎麼這麼巧啊?”石偉又是變態的笑著道:“哈哈哈,不巧不巧,我們是特地找你來的,這麼久咱們兄弟沒有談心了,得好好聊聊嘛,是不是?”常成骨子裡很傲氣,站起身就對雯麗說道:“雯麗,我們走吧,我給你帶來了一套衣服,你去試試。”雯麗沒有反應,石偉看著常成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樣子,嘿嘿聲道:“急什麼,急什麼!都是老朋友了,坐下聊聊有什麼要緊?這裡的人你哪個不認識?不認識的話我當場就給你作介紹!這麼急著走,你是不是想躲開我?安?常大老闆?是不是作了什麼虧心事就怕見到我和海濤?安?”常成廖業心裡齊震,常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好一會兒才道:“笑話,我作什麼虧心事?”石偉得逞不讓,上前用雙手把常成僵硬的身子按回到凳子上,道:“哈哈,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大家聊聊天嘛,開心開心,不用緊張,不用緊張,放鬆些。哈哈!”石偉叫來兩杯咖啡,並要服務生將大家的杯子添滿,舉起杯子嘻嘻哈哈的道:“來,來,我們幾個幹***一杯,再說正經事!”海濤故意不和被迫端杯的常成廖業碰杯,常成、廖業尷尬不已。
該入正題了,石偉皮笑不笑的對著他們倆道:“中國有句成語,叫做‘心懷鬼胎’,哈哈,不知你們倆懷的是什麼胎,我可是懷的鬼胎,我就想請教一下二位,你們的好朋友鐵哥們鄭學正在醫院治病,不知你們敢不敢去問問他?還有廖業,你的結拜兄弟同班同學龍鑌,常老闆,你的前任情敵龍鑌,也在那所醫院治病,你們敢不敢去見他?”常成被石偉的話得幾乎沒有退路,他儘可能平息自己的心情,道:“我今天沒空,改天再說。”說罷,起身走。
海濤鐵一樣的手立刻鎖緊常成的手腕,眼睛一瞪,語氣很重的道:“走什麼!擇不如撞!就現在去!”石偉也起身怪聲道:“是啊,常老闆,你怎麼著也得表現一下革命兄弟的情嘛!雖然你是上社會階級,但他們就算是罪犯,也到底是你的階級兄弟啊!你可不能學那些沒心肝的勢利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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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石偉的安排下,鄭學已經從劉光華那裡知道了當時的一些情景,看著劉光華賭咒紡甚至他還拿出廖業送給他的隨身cd機作證,鄭學回憶聯想一下已經信了。
現在他看著常成和廖業在他面前虛情假意的問好,心底裡的怒火幾乎不可遏止!鄭學並不是沒大腦的蠢豬,他試著表達自己的疑點,強笑道:“真的好久不見,你們還是這麼風度瀟灑!只可惜我在上海只待了幾個小時,還沒見到你們就被警察抓了!”常成強自鎮靜的道:“唉,真是命運人!我當時正陪同父親在和本客人談生意,沒辦法身,我安排了廖業去接你的啊!”廖業一臉愧疚接上口就道:“鄭學,實在抱歉得很,當時*副總經理突然要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等我忙完後趕過去,沒見你在那裡,打你電話你又關機,我還以為你走了呢!”鄭學嘿嘿道:“廖兄,你打了我的電話?怎麼我沒有聽到?我記得當時警察並沒有搜走我的電話啊?”廖業暗自氣惱自己的自作聰明,訕訕的道:“是,是,我找了你好久之後才打的電話。”鄭學已經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肯定這就是他們向警察舉報的了,因為警察本就不會將自己的電話關機!一個開通的電話是有很多線索的,當時警察就問過他那手機上所有撥出電話的來歷!
常成也恨透了廖業的蠢豬話!記得警察曾經打電話來問過自己,問鄭學是不是和自己聯繫過,他都坦率承認了,並向警察表示自己不會幫助犯罪分子,所以就推託了鄭學。怎麼廖業這麼笨呢!
鄭學出聲招呼海濤石偉坐後,又問道:“常哥,廖哥,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我被抓了的?咱們可是最好的哥們,你們怎麼不來看我?給你們寫信,你們也不回?”常成和廖業對視了一眼,廖業面對鄭學的步步緊只得答道:“嗨,你給我們寫過信?我們怎麼沒收到啊?我們還是在前幾天才知道你出事了的。常哥還跟我商量說實習完後就來看你啊!是不是那信件被警方扣押了還是在路上丟失了?”鄭學恨恨的在心裡罵道:扣你媽的!丟你媽的!**他媽!等老子再問問雯麗就可以肯定是不是他們設計陷害我的了!
廖業和常成總算是禮貌的告別了鄭學,石偉又拖著他們轉到龍鑌的病房。
龍鑌完全是一副坦然和熱忱的歡態度,禮節的聊著,秋雅卻是滿臉憎惡的表情,要不是龍鑌事先已經對她約法三章要求,她說不準就會掄起手中削蘋果的小刀對他們刺過去!
等到常成廖業表示完問的意思匆匆離去之後,石偉就開始對龍鑌發洩心中的不滿了,他鄙薄的看著還在保持微笑神態的龍鑌譏諷的道:“怎麼,是不是很動啊?啊?!是不是還想和他們繼續暢談同學友誼啊?老六?!老六!我真沒想到你這麼孬種!你幹什麼不把他們罵個狗血淋頭?我千方百計死了多少腦細胞才把他們騙到這裡來,沒想到你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放過他們了!”龍鑌的臉還是平平的笑,石偉更是火了:“還笑,笑你個**!我靠!”龍鑌輕嘆一氣道:“三哥,別生氣了,你先告訴我他們在鄭學那裡是什麼情況?鄭學是什麼反應?”***龍鑌遵循律師的指點,在開庭審判前是不能和案件相關人見面或聯繫的,以免造成串供嫌疑,破壞司法的公正,所以就算劉光華、雯麗想來看望他想來當面表示內心的歉意,他也婉轉拒絕,就連當天晚上鄭學想見他,也被他謝絕了。
儘管雯麗非常之不願意看到這個對她構成巨大傷害的傢伙,可雯麗還是堅持著和鄭學見面,告知了廖業當時對她所做的事情,鄭學終於相信那件事情就是廖業常成設下的周密圈套。
接著鄭學和龍鑌在電腦上進行了一次秘密對話,兩人取得了某種共識,同意有條件地化解這段仇怨。鄭學同意做傷殘鑑定,隨便他們怎麼做手腳都接受,也同意了口供的安排,條件就是十萬元身心補償賠款,先付五萬,法院對龍鑌判決後再付五萬。
大家都覺得事情差不多已經成了,就等周擎彙報商談結果了,為了可以真正打動鄭學,金錢補償是必要的,鄭學有好財的病,這叫“對症下藥”!
大牌律師立刻安排主辦警察再一次錄問受害者鄭學的口供,並又做一次法醫傷殘鑑定,鄭學果然配合!
正在廖業和常成為這事煩惱之時,鄭學找上門了。開門見山就說他已經從各種途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他們陰謀策劃的,他鄭學反正是個囚犯,破罐子是可以破摔的,要想大家都好過子,得答應他兩個要求:第一你常成廖業得付給他十萬才能補償這個主謀陷害帶給他的傷害,他才會不報復他們,第二就是得再付五萬才能彌補在上海的背恩負義。如果不答應的話,他立即就向警方舉報那次僱請進哥打傷龍鑌的事情,並且還會要求警方追究他們在自己這件案子中的責任!這些錢他是要拿來洗罪的,如果不給的話,那他鄭學不在乎多一條罪,反正蝨多不怕癢!
常成氣悔不已,可是這不給也得給,鄭學哪裡是頭死老虎啊,簡直這麼一折騰就是頭豺狼啊!好容易才還價到十萬。
廖業強裝鎮靜接受主辦警察的問訊,警察本沒提起錄音磁帶和買賄劉光華的事情,只是詢問了他當時的情景,他自然就以偶然撞見的託詞混了過去。
雖然這些證人的口供與以前的問話記錄有出入,但是警方還是決定宣佈案件偵查結束,正式將案件移送檢察院進入審查起訴階段。
很巧合的子,就是在北京時間2003年3月20,這是美伊戰爭爆發的當天,也正是龍鑌的故意傷害罪案宣佈開庭審判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