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睚眥卻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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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起訴我的問題了,老子還要告你兒子意圖謀殺!”聽著裂祭天真的話,秦冰嘴角泛起一絲譏笑,眼中充滿了不屑。這一刻她的冷豔化為了有毒的罌粟。
再次見到這種輕蔑的神,裂祭渾身的怒火都竄上了腦門,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的厭惡、憎恨。裂祭直呼其名,冷聲道:“秦冰,老子還要上課,沒時間跟你在這耗著!”說著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想起兒子失聲痛哭的悽慘摸樣,聽著裂祭囂張跋扈的話語,秦冰怒極反笑,陰聲道:“裂祭,你要想清楚了,年輕人血氣方剛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要輕易做出決定,踏出這個門你想後悔可來不及了!”對於眼前這個打傷自己兒子的學生,秦冰原本還想留了一絲餘地,只要私下解決就沒事了。只是沒想到他態度這麼惡劣。此時秦冰心中的憤恨也已經達到了極點,冷豔的面容扭曲的有些猙獰。
“後悔?”裂祭停下腳步,微微側臉,冷聲道:“我還真不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說完大步星的走了出去。望著他修長的背影,秦冰臉陰沉的可怕,抓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冰冰,你跟他談的怎麼樣?”電話裡的男聲有些深沉。
秦冰面無表情的說道:“他態度很硬。”
“哼,早就要你不要這麼多廢話。”男人的暴躁的聲線轉而陰冷“動我兒子,我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
夕陽的最後一抹光輝落幕,整個大地開始陷入黑夜。有人說,夜是罪惡的。它驅逐了光明,侵蝕了神聖,給予罪惡繁衍生息的土壤。當黑夜來臨,罪惡的靈便睜開了惺忪的睡眼,開始在夜幕下書寫黑暗秩序的文字。罪惡的文字!
“圍住他!”陰暗的小路上,裂祭剛剛走到拐角處,一群大漢便衝了出來堵住了他的去路。裂祭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轉身看去,身後也有十來人斷去了他的後路。看著他們手中泛著寒光的鋼管,裂祭強自壓抑住內心的驚恐,低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什麼人?”為首的大漢嘿嘿一笑,眼眸閃過一道冷光,大喝道:“教育你的人!”
“上,給我使勁的打!”隨著大漢的一聲令下,一群人舉起鋼管爭先恐後的衝了上去。裂祭無路可逃,硬著頭皮衝了上去,彎躲過一道鋼管,掄著拳頭對著最前面的青年的腦袋砸了上去。
“啊!”青年一個不慎,怪叫一聲,被砸的頭昏腦脹。裂祭毫不留情,提起膝蓋對著他的肚子猛的頂了上去,反手將他向前推去,滯緩了一下對方前衝的人群。
“你他媽的!”一道勁風從身後響起,裂祭剛想轉身反應,但眨眼間身體一僵,後背被鋼管狠狠的砸中。
疼痛火辣的覺傳來,裂祭忍不住悶哼一聲,疼的差點直不起。也就這一瞬間的停滯,前面的人也衝了上來,提起鋼管就往裂祭身上砸。
裂祭拼命掙扎著,卻本無濟於事,拳頭打到一個人的同時,四周的幾十鋼管很快就砸來。火辣的劇痛如永不止息的水,一波強過一波,裂祭疼的咬牙裂齒,身體漸漸無力,最終倒在了地上。
“你媽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幹你孃的!”原先被裂祭打倒的青年,面目猙獰的舉著鋼管,一下下狠狠的砸在裂祭身上,發洩著心中的火氣,皮鞋一下下的踩踢在他身上。
聽著青年的大罵,裂祭怒火直冒,但渾身疼的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身體捲曲,雙手抱頭,盡力護住頭部,承受著眾人的毒打與怒火。
“你嗎的,還跟老子囂張!”青年的火氣直冒,雙手握著鋼管對著裂祭的胳膊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裂祭痛苦的大叫一聲,在地上來回翻滾著。三分鐘過後,為首的大漢將菸頭熄滅,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吆喝道:“好了,好了,不要出人命了,都他媽住手!”聽到命令,眾人散了開來,那青年似乎還不起勁,提起腳又狠狠的踩了幾下,大罵道:“幹你孃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裂祭嘴裡鮮血直,渾身劇痛難當,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如一灘軟掉的爛泥,有一聲沒一聲的呻著。
“你們幹什麼的!”一聲冷喝傳來,為首的大漢轉頭看去,只見幾名身著制服的警察正快步向這邊跑來。
“啊?警察來了,兄弟們快撤!”大漢出緊張的神,大叫一聲,拔腿就向前面跑,其他人見警察來了也緊跟著快速逃跑。
“小子,你死定了!”月光下,大漢的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看到警察來了,裂祭如見到了救命的稻草,用力抬起手臂向著他們招手著,發出微弱的呼聲。此時的他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你沒事吧?”幾人走上前,在他身前站定,即沒有人上前扶他,也沒有去追逃走的混混,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我沒事…可以送我去醫院嗎…”裂祭擦了一口嘴角的血,在地上掙扎著,努力想使自己爬起來。
“沒事?沒事就好!”看著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裂祭,為首的中年警察冷笑一聲,漆黑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光。
“你…”看到他森冷的雙眼,裂祭眼皮一跳,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覺剛才的事件不僅沒有結束,反而才剛剛開始!
“把他抓起來!”
“是,陳隊!”幾人應了一聲,動作迅速,兩人放扭住裂祭的胳膊,將他架了起來。
“你們…你們幹什麼?”裂祭有些吃驚,劇烈的掙扎著,大聲質問道:“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抓我?我沒犯法,我是受害者!”
“沒犯法?”看著他無辜的表情,陳炳才嘿嘿一笑,眼中寒芒閃爍,冷聲道:“小黃啊,給他普及一下基本的法律知識,告訴他都犯了什麼法,免得說我冤枉他。”小黃嘿嘿一笑,走上前凝視他,怪笑道:“聚眾鬥毆,藏毒,持刀襲警,你說你犯法沒有?”藏毒?持刀襲警?他們在說什麼?裂祭腦袋一片空白,驚的目瞪口呆,大聲道:“你…你說什麼?我哪裡有刀?我哪裡藏毒了?你們還是不是警察?怎麼血口噴人?”
“看來你還是沒看清楚情況啊。”毫不理會他的大喊大叫,陳炳才挑了挑眉,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譏諷,轉過頭漫不經心的說道:“小黃,拿把刀放在他手裡。”架著裂祭的兩名警察心領神會,猛一用力將裂祭的身體往下壓去。兩人身強體壯,裂祭又渾身是傷,本就沒有力氣反抗,不一會就被制服在了地上。
一人將裂祭的手反扭過來,一腳踩在他的背上,一人則踩在他另一隻手的手腕上。
“你們…你們幹什麼,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兩人突然使力,背上的傷口受到刺,裂祭疼的臉蒼白,睚眥裂,但依舊劇烈的掙扎著,但如何掙得開兩人的束縛?
小黃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打開工具箱,掏出一個錘子,在手中掂了掂,眼中寒光一閃,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舉起錘子猛的一把捶在了裂祭的手上。
“啊!”一股巨痛傳來,裂祭慘叫一聲,冷汗直,右手頓時沒有了知覺,痛苦的大叫著“我…我的手…我的手…”小黃嘿嘿冷笑,舉起錘子又砸在了裂祭的另一隻手上。經過這兩下,裂祭的兩隻手都沒有了知覺,如一灘爛泥趴在了地上。隨後小黃戴上手套,從工具箱拿出一把嶄新的鋼刀放在了裂祭的手上,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白粉放在了他的手上。
裂祭驚恐的看著手中的鋼刀和白粉,想要甩掉,但手卻早已麻木,本不聽使喚。裂祭面通紅,睚眥裂,額頭上青筋爆現,聲嘶力竭的大聲咆哮道:“你們這幫禽獸!陷害我!冤枉我!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告你們,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