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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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徐徐，沿著細縫吹進小土房裡，黑暗中，神倍兒好的鄒貝趴在鄒爸爸的口。

摸摸宛如石頭的膛，眨巴眨巴眼睛鄒貝煞是無聊的蹭蹭腦袋:“爸爸，貝貝睡不著。”昨天晚上的折磨某人可沒忘記，今天晚上再來一遭可所謂要把自己憋瘋，壓抑的咳嗽一聲，清清喉嚨寵溺的問著女兒:“那貝貝要做什麼？”鄒貝一臉茫然，做什麼？黑漆漆的晚上能玩什麼？扭扭小身板嘟嚷道:“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扭撒。痛苦的抱緊女兒，微仰著剛毅下巴，將脖子的曲線拉到最長度，聲線帶著嘶啞道:“那貝貝給爸爸捏肩膀好不好？”

“好！”膩歪膩歪爬起來，覺到爸爸翻了個身，鄒貝小手摸了上去。摸摸脖子，再摸摸肩膀，順著肩旁‘’下來，一塊一塊都是硬梆梆的。

額！帶著呼呼的小爪子能按個什麼勁，說什麼捏？倒不如是一陣亂摸。趴在枕頭鋪上的鄒豐痛苦了，全身的官都在哪雙小手上，銘的察覺到有什麼東西甦醒了。

側側修長的大腿，冷靜！

“爸爸，好硬，捏不動！”平時細的童音，此刻聽著更像催情劑般襲擊著鄒豐的大腦，口氣，放鬆身體，甩掉不堪的幻覺，鄒豐趴著不吭聲，屍！咿！爸爸睡著了嗎？

爸爸的背好硬，都是整塊整塊的，隔著棉衫的小手因為用勁的‘按摩’而通紅，呼呼小手，爸爸睡著了？怎麼辦？轉過腦袋看著漆黑的小窗口，扭回頭小手繼續跟石頭塊奮鬥。

從脖子到肩膀，順著捏到側，鄒貝小嘴已經踹著氣，爸爸的棉衫好厚，撈上來？思想在轉，小手跟著就行動，熱呼呼的爪子直接伸進老爸背部，覺小手下的老爸‘抖’了一下。

“嗯？爸爸，你沒睡著？”鄒貝茫然的問。這都能睡著，真是有鬼，反手拽出小爪子，把棉衫扯下來躺好，遮住因女兒而滾燙的身體，顫顫抖抖對著女兒講:“貝…貝，不捏了，睡吧！”抱著鄒貝的身體也有點發抖，腿間的強大已經起了小帳篷。要快點把女兒哄睡著，自己好解決這該死的慾望。再這麼折騰，保不準自己對小的女兒會做出什麼事。

躺在老爸手腕裡的鄒貝腦子轉得飛快，原來爸爸沒睡著？那剛在不和自己講話？原來都是裝的，壞爸爸！拱拱腦袋，埋進暖暖的腋吱窩，鄒貝不高興的咕噥著。

“嗯？貝貝，什麼？”覺腋下的女兒在小聲嚷嚷，只是被慾望支配的神經沒能聽見女兒的話，憋著慾望的聲音又問了一次。

“爸爸剛才都不和貝貝說話，還假裝睡覺！”像只被丟棄的小狗用喏喏聲音回答著爸爸，無意的想抬起頭看看爸爸的臉，卻撞進一對在黑暗中發亮的眼神，什麼都看不見！只有這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裡面太多的東西鄒貝無法理解。剛想張嘴問:“爸…”腦袋再次被鄒豐霸道的壓進膛。

女兒問題太多，怎麼還不睡，身體快要爆炸了，需要宣洩的慾望從鼻孔傳出濃濃的氣息，把女兒提上來趴到自己頸項間，鄒豐單手摸進腿間的硬，說不出的舒瞬間從嘴裡洩出。

“唔！”爸爸？”悶哼聲從脖子處傳來，鄒貝只差沒給鄒豐憋死過去，抱著自己上的手臂好緊，爸爸怎麼了？在小pp後面摸什麼？爸爸好像要哭了？想著就把小身板轉過去看看。

黑漆漆的屋子裡是看不見什麼東西的，唯有的官就是爸爸好像把手放進褲子裡在動！是那裡疼？要不爸爸怎麼老是？還越來越快？扭回去抱住爸爸的脖子心疼道:“爸爸不疼，貝貝抱抱！”抱回女兒，鄒豐覺得自己已經在巔峰邊緣來回，女兒的扭動和喊聲在腔在聽覺神經裡成了強烈的刺。

手上速度加快，緊繃的大腿成筆直形，不大一會喉嚨狂吼一聲:“啊！”

“爸爸？！”鄒貝小身子縮成了一團，顫顫巍巍喊著痛苦的老爸。

哆嗦一下，瞬間清醒過來的鄒豐趕緊擦擦手上的白灼，拍上女兒懾懾發抖的小身板安道:“好了，貝貝，沒事，爸爸沒事。”

“555…爸爸疼，555…”肩膀因為爸爸的安話抖得更兇了，爸爸剛才太痛了，叫的好慘。

從沒看見爸爸那麼痛苦過，嚇得不知所措的鄒貝這會只知道哭。

“貝貝，爸爸不疼了，乖，不信爸爸給你看。”女兒被自己嚇壞了，鄒豐才剛從慾望中解脫出來，心陣陣的揪著疼，伸出手拉開燈，抱著女兒往上蹭，靠在枕頭上，讓寶寶看看自己已經沒事了。

朦朧的燈光照在鄒豐滿足的臉上，慾望剛剛發洩過的男人，黝黑的皮膚上呈現淡淡的紅光，細長的單眼盯著寶貝女兒神似潭水，微翹的睫輕輕煽動著。

刀削而飽滿的五官，因為寵溺的眼神而變得柔和，扯開嘴角拉開一個弧度，摸摸女兒發呆的小頭顱輕聲問:“你看，爸爸說沒事了吧？”鄒貝有點懵，張著水靈靈的大眼轉來轉去，爸爸真的好好看，為什麼爸爸的眼睛會發亮？微笑的臉孔看上去好溫暖，好想摸摸。

不過爸爸好像真的不疼了。從新靠在爸爸的口，鄒貝緊緊的呼出一口氣，小心的說:“爸爸，別嚇貝貝！”知道女兒害怕自己剛才的樣子，鄒豐嘆了口氣，平躺在上關上燈，安著女兒“嗯，貝貝，沒事，爸爸不疼，貝貝乖，睡覺好不好？以後爸爸都不嚇你了。”說完跟著就拍上女兒小小的背部。經這麼一折騰，本來很興奮的鄒貝也困了，跟著爸爸拍打的節奏走進了夢鄉，夢裡有溫暖的爸爸，這就足夠了。

閉上雙眼，劍眉緊皺的鄒豐，臉上的表情複雜而痛苦，慾望是被髮洩了，隨之而來的壓力，重重的敲打著這個二十四歲的男人，首次在女兒面前出禽獸般的行為。

鄒豐覺得狠難堪，只有四歲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因為自己的喊叫而嚇得痛哭，心底的悔恨劇烈增加，顫抖的眼縫順著髮髻落一滴不堪的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