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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再向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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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捲菸雨江南第五十四章再向虎山蕭碧痕身著白長裙,耳墜是玄黃的美玉,雲狀的髮髻橫著一枝碧玉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秋陽光燦爛,到處瀰漫著醉人的金黃,臉上罩著一層輕紗,卻掩不住眉目間的無限幽怨,茫茫江湖,她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找到那個魂牽夢繞的藍身影,她就這樣孤獨寂寞茫地漫步在金的江南水鄉。

蕭碧痕曼妙的身子悠然走過一片青翠的草地,綠油油的草地上面放眼望去皆是五彩繽紛的野花,柔軟鮮潔的花瓣,好像髮辮上的簪綴和彩結,襯托著溫雅的臉龐,而那密密的幾乎按序自上而下排開的翠綠的葉子與那充盈著水分的綠就如輕盈的紗衣,茵茵草地上點點小花,嫣紅、玉白、絳藍、橘黃,宛如緻的裙襬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腳底傳來柔軟的覺讓她的心也在晃盪。

飄來飄去的風兒也溫柔地吹開了蒙在蕭碧痕臉上的輕紗,她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最使人醉的是她配合著動人體態顯出來那嬌慵的丰姿,成人的風情和眉目之間鎖著無限思念哀怨。

江湖中傳言趙烈再次重出江湖,身上的劇毒奇蹟般消失,甚至有人傳出他獲得了她父親蕭天嘯的彎刀“寒雨濛”震驚整個武林,蕭碧痕臉上浮現一絲難得的笑容,她依然清晰記得小時候最喜歡那把晶瑩剔透的綠彎刀,她也好久沒有看見那把刀了,沒想到卻被趙烈獲得,她的心輕輕跳了一下:“難道這也是一種緣分嗎?”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俏臉浮上醉人紅暈。

蕭碧痕臉上的淡淡笑容和紅潤很快隨風飄走,心中陡然湧上萬般愁緒,雖然不再擔心趙烈的生命安全,一顆懸著的芳心終於放下,但心中卻非常凌亂,她不知道如果見到他會有什麼結果,她的心已經完全放在他身上,只要能再看見他一眼就心滿意足了,她始終無法真正把握住他的心思,越是想見到他,內心深處卻越是害怕恐懼,夜夜,她的一顆心翻來覆去總是那個藍影子,她在青翠的草地上靜立良久,深深發出一聲嘆息。

天邊的夕陽搖搖墜,紅通通的一大片,遠處的大山擋了夕陽的一角,夕陽似乎被人咬了一口似的,太陽漸漸西沉了,黃昏也徐徐降臨了,這黃昏的鄉村,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遠處的山村漸漸暗淡下去了,鳥兒們都停止歡笑棲息了。

寒冷蕭瑟,蕭碧痕站在路邊靜靜凝望身旁平凡的鄉村,忽然受到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幽靜溫馨甜,深情地望著掛在村子上面的炊煙,殘餘的夕陽斜照下,整個世界似乎鍍上一層金,炊煙裊裊升起,一群歸家的燕子穿過炊煙,歡快地鑽進了屋簷。井邊,一條小石子鋪成的路被挑水的人溼了,在夕陽照耀下,起一片金光,十分耀眼,忽然升起了一陣陣歡笑聲,一群群農婦在邊洗衣邊說笑著,頑皮的孩子在井邊追逐嬉戲,有時還用手捧上井水,輕輕地灑到別人身上去,笑得前俯後仰,蕭碧痕痴痴地望著,受到了歲月的匆匆和平凡寧靜的意義,輕輕閉上雙眼,趙烈那灑脫狂放的笑容不由自主地跳了出來,她心中湧現一陣陣痛楚。

前方傳來一陣烈的馬蹄聲,大隊人馬狂奔而來,那些沐浴在溫柔夕陽下的農婦小孩驚恐地四散而走,蕭碧痕轉身就望見那些飛揚跋扈的武林人士,她忽然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憎惡,冷冷望著奔馳而來的人馬。

這些威風凜凜的江湖客正是神刀門的幫眾,當先一人在蕭碧痕前面三丈勒馬停下,雙眼望了望掛在蕭碧痕畔長劍喝道:“你是什麼人,還不快讓路,我們是神刀門的人。”驀然聽到神刀門三個字,蕭碧痕身上瞬間就散發出冰冷的殺氣,她清楚知道神刀門卓不凡和山水聯盟趙烈之間的恩怨,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白的身影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忽然衝到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空氣中頓時瀰漫著悽慘的叫聲,神刀門接近三十人的大隊人馬瞬間就慘死大半,剩下數人望到如此凌厲恐怖的功力,魂飛魄散,連忙跪地哀求。

蕭碧痕白的衣裙也沾染了點點鮮紅的血,冷冷凝望地面那些微微搐的屍體,心頭忽然湧上無盡的疲憊失落,對於江湖中的打打殺殺到一種極度的厭倦,她落寞的眼神怔怔望著紅殘陽,再次深深嘆息一聲,看也沒看那些跪在地面苦苦哀求的神刀門幫眾,孤獨寂寥的白身影緩緩消失在遠方。

寬闊的官道上傳來一陣猛烈的馬蹄聲,趙烈金長髮用一帶子隨意地從額頭束在腦後,‮腿雙‬用力夾馬腹,催得身下那匹純黑健馬把速度增至極限,身後黑峰三十二騎緊隨其後,清一勁裝,鐵蹄“得,得,得”強勁踏在大道上,氣勢人,象一片黑雲般卷向無盡的悽大地。

宛兒騎著唯一的一匹白駿馬在趙烈身後嬌呼道:“趙大哥,能否慢點,我快趕不上你了。”趙烈回頭望向宛兒翠綠身影,豪氣沖天,雙手猛然一拉疆繩,駿馬發出怒吼,整匹馬幾乎完全躍到空中,而趙烈藍身子傲然從馬背上騰空而起,瀟灑飄落地面,大笑著對黑峰三十二騎道:“各位兄弟連趕路,甚是辛苦,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宛兒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身子幾乎貼在趙烈的懷中,嬌希希,身上那淡淡香氣不斷送進趙烈鼻裡,長長的秀髮垂了下來,充盈花樣年華才能擁有的青氣息,頭垂在前,一頭烏潤的秀髮在金黃陽光照耀下,閃閃生輝。

宛兒媚笑道:“趙大哥,我還是很懷念海邊涼溼的覺,非常想念我們一起漫遊海底世界,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海底裡面那些奇妙的景和特別的滋味。”她雙眼盪漾著濃濃水意,似乎要把趙烈淹沒。

趙烈也吃不消這種誘人目光,長長呼出口氣淡淡道:“大海寬廣無邊,我也非常喜歡海上涼溼的海風,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當你站在茫茫大海之中時,你會產生無數在陸地上從來未曾有過的想法,你會想得更遠更寬。”不知為什麼,他忽然想起了從小就生活在海上的葉飛,他非常喜歡那個有著大海一樣寬廣心的年輕人,喜歡他堅毅沉穩的格,想到這裡趙烈望著雙眸媚意盪漾的宛兒,不由輕輕一聲嘆息,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葉飛了。

趙烈的思緒被前方奔馳而來的陣陣鐵蹄聲驚醒,抬頭望見近五六十匹快馬奔馳而來,道路不是很寬闊,對方望見大道黑峰三十二騎黑的身影,勒馬住,冷冷望著黑峰三十二騎道:“你們是什麼人,可否見到一個白衣女子,她出手狠毒,功力深厚,殺了我們神刀門不少兄弟。”鄭東凌厲的目光同樣冷冷望著神刀門的人,雖然對方人多勢重,但他毫不畏懼,靜靜站在他身後的趙烈淡淡道:“既然我們遇到神刀門的人,我也不想逃避,對方沒有什麼高手,今就用敵人的鮮血把你們黑峰三十二騎的大名殺響,我暫時不想讓卓不凡知道我的行蹤,今天就一個不留,你帶領黑峰三十二騎注意截殺對方逃跑的幫眾。”鄭東回頭望著面帶笑容的趙烈,忍不住在心中打了冷戰,不過黑峰三十二騎一向強悍勇猛,他自然也不會退縮,於是微笑著對神刀門幫眾道:“我們是黑峰三十二騎。”他話剛說完,身後的趙烈猛然躍起,揮拳重擊對方首領。

趙烈藍的身影如同猛虎下山般直直朝哪個囂張的神刀門首領衝去,對方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黑的拳影呼嘯而來,他大驚之下,連忙把馬頭高高拉起,身子同時朝後閃電般躍出,希望可以躲過這恐怖的拳風“砰”的一聲巨響,趙烈黑的拳頭把碩大堅硬的馬頭擊得粉碎,血碎塊之中的拳頭依舊沒有絲毫的停頓,剎那間就落在對方迅速後退的膛上,這次並沒有發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聲音,眾人只看見這個神刀門首領無聲無息越過數十人頭頂遠遠地飄飛出去,重重地墜落地面,震起一小團塵土飄蕩在風中。

鄭東輕輕揮手,黑峰三十二騎沒有說話,默默拔出手中的武器,冷靜有序地從周圍斬殺神刀門幫眾,瞬間那飛濺的鮮血就映紅了蔚藍的天空。

趙烈藍的身影旋轉著緩緩落到地面,輕輕著手掌的關節,黑峰三十二騎無聲地肅立在他身後,刀劍上緩緩滴落對方的鮮血,黑峰三十二騎數人受傷,但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趙烈含笑望了一眼身旁臉發白的宛兒,翻身上馬,大隊人馬揚蹄而去,地面留下密密麻麻的屍體和遍地鮮血。

華山之顛,山峰似利劍直衝雲霄,山頂終籠罩在深厚動的雲層之中,一座座拔險峻的山峰像孤島一樣懸浮於雲海之上,山上皆是參天的大樹,山勢遼闊,泉清水秀,仙霧瀰漫,澗深谷幽,天光一線。萬壑飛,水聲潺潺。仙雀鳴唱,彩蝶翩翩;靈猴嬉戲,琴蛙奏彈,奇花鋪徑。

英雄劍張楓閉目端坐在峰頂一塊光滑的大石上,全身紫氣縈繞,周圍飄蕩的陣陣雲霧彷彿受到引,不斷朝他的身體周圍湧來,縈繞在他身邊,良久,他睜開雙眼,神煥發,全身充滿了力量,緩緩起身,雙眼光閃爍,定定望著山崖下,剛才縈繞在他周圍的紫氣驀然迸發四散,英姿發,威風凜凜。浩瀚無際的白雲在巖下翻湧,山峰猶如座座孤島,只現出青蔥的峰巔,雲海瞬息萬變,時而平鋪絮錦,時而波濤漫卷,雲濤洶湧,時而簇擁如山,時而聚結蓬堆,時而分割如窟,雲渺渺,隨著風勢,雲層縹緲多變,神奇莫測,如騎龍跨鳳,飛禽走獸。

張楓飛揚如劍的眉傲然上翹,忽然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三月來的苦修沒有白費,華山派最上乘的內功心法“紫氣東來”終於被他修煉到了第九層,他成為華山有史以來達到此境界最年輕的人,他握緊雙拳,手掌忽然變為紫,凌空朝旁邊山崖擊出“璞”的一聲輕響,山崖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掌印。

華山派大殿鎮嶽宮巍峨雄壯,雲霧繚繞,飛簷雕攔,不時有陣陣青煙嫋嫋升起,有若仙人隱居的福地,威嚴肅穆。華山掌門風遠山臉頰瘦削,眼內藏神,揹負長劍,身量頎長,瀟灑俊逸,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和威嚴。

風遠山負手站立,微笑著凝望跪在面前的張楓,臉上出欣的表情,張楓五歲來到華山,骨奇佳,他非常喜愛,破例親自傳授武功,傾注了他的心血,對這位華山百年難遇的武學天才期望很高,張楓也沒有讓他失望,十六歲就名震江湖,被江湖人尊稱為英雄劍。

張楓劍眉星目,正氣凜然,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俠氣,風遠山凝望心愛弟子輕聲道:“張楓,你不要跪著,起來說話吧,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紫氣東來”修煉到第九層,華山百年來只有你一人能在不到三年的時間達到如此境界,當年為師也是花了五年時間才達到第九層的境界,你是為師最喜愛的弟子,華山派未來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你要多加努力,不要讓為師失望,你師兄林天奇最近進步也很快,但他天賦遠不如你,你們的表現都讓為師甚為欣。”張楓恭敬地起身站立道:“弟子的一點成就全是師傅的功勞“紫氣東來”如果沒有師傅的指點,弟子是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修煉到第九層,華山派在師傅的帶領下聲勢漸大,而且華山一向俠名遠揚,底子絕不會辜負師傅的期望,一定會讓華山派的氣勢在江湖更加響亮。”風遠山微笑道:“目前江湖風雲變換,新的幫派不斷崛起,自從魔教毀滅後,十多年來一直是六大門派在苦苦支撐江湖大局,換來武林十幾年的寧靜,我有一種預,也許江湖即將再起風雲,數百年來江湖從來就沒有真正長時間平靜過,茫茫江湖正是你們年輕一輩施展拳腳的時候,行走江湖千萬不能忘記俠義兩字,做一個堂堂正正的英雄,這次閉觀修煉一定非常辛苦,你先下去休息吧。”張楓沉聲道:“弟子一定謹遵師命鋤強扶弱,不辱華山威名,弟子先行告退。”他轉身緩緩走出鎮嶽宮,剛才臉上恭恭敬敬的神消失殆盡,臉上浮現意氣風發的神態,出高傲的笑容,不知為什麼,就在走出門口的瞬間,忽然想起了那個讓他有如骨鯁在喉的趙烈,忍不住雙拳緊握,臉上得意飛揚的神采驀然化為極度怨毒陰冷。

一處幽靜的山谷中,兩旁是高聳如雲的青翠山峰,樹木掩映中,只見一個小湖展現眼前,湖心有片小州,縱橫數畝,上面有幾座雅緻巧的小樓房舍,一道長橋連接州岸,縱是心情不佳,亦看得油然神往,高清幽,奇景羅列,飛塵不到,恍若桃源,真是別有天地。環顧左右,奇峰獨秀,群山環抱中惟見山間細曲折遊動,或潺潺急,或淙淙細泉,有的甚至是巖縫中滲下的水滴,雖不成,卻涓滴不竭,似下雨一般灑向山澗。

趙烈與黑峰三十二騎中的鄭東漫步其中,清幽的山谷中寂靜無聲,鄭東默默跟在趙烈身後一丈遠的地方漫步,鄭東凝望面前這個歷經重重艱難,九死一生的“惡徒”凝望那飛揚的金髮和強悍的身軀,回味江湖中關於他神奇的傳說,忽然受到趙烈身上那種永不放棄的神。

趙烈沒有回頭忽然淡淡道:“這裡離黑虎山不遠,當年我最喜歡一個人到這裡喝茶,這裡幽深寧靜,山水之間愜意無比。”他抬頭望了一眼兩邊高聳的山峰,停頓片刻繼續道:“你是否覺得昨的殺戮太重,我想知道你的心裡話,不要有什麼顧忌。”鄭東深深了一口氣道:“我們三十二人雖然在江湖中名聲不好,但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從來不濫殺無辜,那些神刀門幫眾不過是卓不凡的犧牲品,但江湖就是這樣殘酷,心慈手軟帶來的只有無盡悔恨,神刀門和大哥之間的恩怨只能用鮮血來化解,黑峰三十二騎既然決定跟隨大哥,無論做什麼事,我們連眉頭也不會皺,不過我認為擒賊先擒王,無謂的殺戮只能讓黑虎幫未來的道路更加坎坷。”趙烈微笑道:“說得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黑峰三十二騎都是一群熱血男兒,我就是希望你們能夠說出心裡的話,其實昨我也不想如此血腥,但一直以來我都是在逃亡,我早就厭倦這種被人追殺,東躲西藏的子,而且那時忽然想起萬象殿中慘死的兄弟,心中異常悲憤,所以出手重了一點,未來黑虎幫和神刀門的衝突無法避免,萬象山莊一戰讓我跌入低谷,但也讓我有更多的時間考慮其中的得失教訓,你放心,我和卓不凡不久就會見面,只有擊敗卓不凡才能讓我重振威嚴,我一定要讓江湖中人明白我的決心和力量,只有那樣黑虎幫才能真正崛起。”鄭東定定望著趙烈臉上的笑容,深深受到他身上那種無畏氣概,他垂手恭敬道:“屬下明白大哥的心思,也清楚知道被好兄弟從後面捅一刀的滋味,黑虎山就在前方,不知大哥有什麼打算。”趙烈繼續漫步在綠油油的山谷中,飄逸的長髮伴隨著灑脫藍身影緩緩移動,良久淡淡道:“這次重建黑虎幫肯定困難重重,我不會退縮,山水聯盟的潰散讓我明白了很多東西,如果沒有牢固的基礎,遲早會遭受失敗,路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如果不是當時我一意孤行合併神刀門,山水聯盟肯定不會如此輕易消亡,十六歲離家出走,歲月的逝讓我迫切希望獲得成功,反而忽視了很多東西,速則不達。”山風清冷,趙烈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道:“這裡環境清幽,自從黑虎幫被剿滅之後很少有江湖中人到此,痛定思痛,我想靜靜在此思索一些東西,黑虎幫絕不能重蹈山水聯盟覆轍,此外你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前些天我在幽火島從血魔王冷血手中獲得魔刀“寒雨濛”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對那彎刀本身本沒有興趣,不過是想借這把魔刀來告訴整個武林,我並沒有被擊垮,很快就將東山再起,當然這把刀也很好看,隨便取來送給宛兒,我猜測蕭天蕭不會在幽火島只放了這把刀,獲得魔刀後,我果然在島上中發現大量金銀珠寶,這些都是昔魔教留下的財富,你帶領黑峰三十二騎連夜趕到幽火島,把裡面所有的東西帶回黑虎山,我和宛兒在這裡等你們,然後直奔黑虎山重建黑虎幫。”趙烈身著藍長袍靜靜站在一片綠草如茵的寬闊空地上,四周石峰比肩屏列,拔地而起,如劍穿天,一線清泉潺潺入前方的小湖中,湖中飄蕩著幾朵白的蓮花,素潔優雅,清水出芙蓉,天光雲影,群峰秀,山谷內經常雲霧瀰漫,嫋嫋白雲在峽谷中奔騰翻滾,如風呼嘯,奔騰谷外,一個月來他每天幾乎都這樣沉思,或靜立,或漫步,或狂奔,或嬉戲于山澗溪水瀑布中,似乎忘記了山外那彩漏*點的江湖。

涼風輕輕吹過趙烈緊閉的雙眼,他的神思彷彿已經遊離於軀體,自由地隨風飄蕩,散落的金長髮在風中微微晃動,生命中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如行雲水般在浮現在虛空之上,清晰而緩慢地飄過,從寧靜小山村到繁華城市,再到白茫茫的雪域高原,黃沙滾滾的大沙漠,浩瀚寬廣的大海,秀麗的江南水鄉,最後是那些青翠的山峰,他的心變得異常寧靜,一直靜靜的站著,從旭東昇到晚霞漫天。

趙烈不經意地成了世間的一棵樹,一莖草,一汪泉,一撮土…他體內的血管,跳動著最原始的脈搏,白雲為他舒捲,草葉為他顫動,光影為他變化,水霧為他濛,水波為他盪漾。憩於草原,攀上山巔,高山水,清風朗月盡收懷抱!巍峨的群山,茫茫的原野,繽紛的花朵,絢麗的長虹,輝煌的陽光,皎潔的月,掙脫悲喜的桎梏和名利的韁鎖,回到大自然的懷抱,一種鮮活的寧靜,一種曠世的靜謐,聽見靈魂深處的獨白,聽見奇妙天籟齊鳴。

良久,一種神秘的微笑掛在趙烈臉上,緩緩睜開雙眼,燦爛的落映紅了他飄逸的金髮,含笑凝望著絢爛的天空,心中一片空明,眼光剎那間似乎穿透了無盡的空間,看到了無法描述的奇異景象“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目無所見,耳無所聞,心無所知,強名曰道,清靜無為,順應自然,心者,一身之主,神之帥也。靜而生慧矣,動而生昏矣。學道之初,在於收心離境,入無虛無,則合於道焉。”極度的靜立忽然消失,趙烈藍的身影似乎晃動一下,化為一陣輕煙飄遠,彷彿山谷草地上本沒有人站過,只留下一陣風晃盪在傍晚絢爛的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