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橫刀向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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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將紙條進自己的嘴裡,一邊拿起帽子,轉身跑,妙真師太看看他慌張的樣子,不解地要去問他,卻見平時不怎麼著急的陳志浩此時已經騎在馬上,打馬揚鞭,松鼠石頭跟著向基地外衝去。
端木英男進來了,看看妙真師太“政委他們那麼慌張,幹什麼去了?”
“不知道,正要問呢,人就跑了。唉,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跟孩子一樣!”妙真說著看看端木英男的衣服“你怎麼還穿這麼破的衣服啊,李保國可是很會疼人的哦。”
“不是。我覺得穿上這舊衣裳,才會受到做窮人的滋味,很樸實。我慢慢的也給他同化了。”端木英男臉微微一紅,我實在是太幸運了,能夠在這輩子裡碰上李保國,總算沒有白活一場。”陳志浩知道雖然和楊就是前後腳的事,但是真正要追上楊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特戰連的行動向來就是十分迅速,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們肯定會抓緊時間趕路,恐怕要到靈丘才趕得上。想到這裡,他一帶馬,轉身看看身後的警衛連,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這麼快的集合跟過來,實在是很不容易的。
“誰知道去靈丘的最近的路。騎馬可以過去的。”
“我。”一個戰士出列“政委,我知道。不過路上聽說有土匪出沒。”
“走。在蔚縣。還沒有敢跟我們作對地土匪!”陳志浩大氣地說。
果然,經過那道山樑的時候,土匪們很早就認出了他們,遠遠的就備好了招待的酒水和食物。但是陳志浩只是對著土匪頭子點點頭“好兄弟,回頭再來道謝。走了。”飛快地打馬而去,土匪頭子看著這些人,擦擦頭上的冷汗。自語道:“這些爺比鬼子還難對付。”靈丘縣西界有一個出入恆山的狹口,叫女姑口,不知為什麼叫這麼怪的名字。陳志浩就是在這裡攔住了楊他們的車隊。
遠遠地看到南為仁地馬隊,陳志浩出了一口氣,示意戰士們招呼他們。南為仁也發現了陳志浩他們,打馬過來。
“政委。你們這是…”南為仁很尊敬陳志浩,因為他對楊他們很真誠。
“楊隊過來了麼?”陳志浩看著南為仁的後面說“緊急情況。”楊的車隊很快就到了。看到陳志浩,楊笑到:“陳大哥,是不是捨不得我們弟兄走啊?”
“楊兄弟。你來一下。”陳志浩當著眾人的面少有地將楊親切地拉到一邊“小楊子,你還急得美人蝶嗎?她說過還有一個人代號叫綵鳳的,知道嗎?”楊一愣,綵鳳是比美人蝶更高級的潛伏特工人員,只有總部地一級首長才知道。美人蝶也是慨特戰隊的戰鬥力。才有意無意地將這個透了一點。按常規,他是不會和蔚縣的情報網聯繫的。
“唐三少傳出來的。綵鳳的絕密情報,我們內部出了問題。你的行蹤鬼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此去恐怕…”陳志浩說。
“這樣,你回去後,立刻散佈消息,說是追上了我們,我們已經改道,至於改道那裡,你微微模糊含混一些,看看誰特別想知道。調查內的事情。急不得。多和師太商量一些,她可是個高人啊。我們原路不動。繼續前行。就算他是刀山火海,虎狼遍地,且看我橫刀縱馬,斬鬼殺賊!”
“好。楊兄弟,你一路多多保重。”陳志浩立馬高崗之上,眼送楊他們漸漸走進夕陽之下的群山之中。回想剛才楊地話,心裡頓然生出一陣豪壯之氣,好個橫刀縱馬!回到基地,已是夜裡11點多了。內到底是誰?暫且伏下一筆。
單表楊眾人。
南為仁帶人漸漸走進山路,嚮導陳土倒會騎馬,而且好像還很練,據他自己吹噓說還當過**的騎兵呢,不過南為仁很快就套了出來,他只是被**騎兵拉去餵了幾天馬,就逃了回來,種地。後來,因為鬧鬼子,失去了老婆孩子,土地也給人搶走了。就參加了革命,幾年下來,跑慣了這條通,也習慣了看人眼和逢鬼子。倒是沒有出過什麼大錯。
“再往前就是山西地界了。我們今夜是在哪裡宿?”陳土在前面馬上扭頭問南為仁。
“不用慌,我地人很快就會過來的。今天還能睡個安穩覺。這裡應該是三團地防地,”李保國對南為仁說“三團是老傢伙了,這點眼頭還是有的。”
“趙喜人還是三團長?”南為仁問了一句“政委是廣生?”
“是。這兩人不願意拆開,說了不少的好話,我也就沒有動他們。反正有的是可以提拔的人,我正要擴編成五個團呢,沒想到楊隊給限制了。”
“來了。”徐德在旁邊說,他對各團都很悉,指著前面的一隊騎兵說“一看就是老趙,還是那種騎法,難看死了。”
“就是,這傢伙老是不長進。騎兵都有了,還是老樣子,這不是丟我們特戰連的臉麼!”宋巖笑著說。
“不是。他是怕你們把他當鬼子幹掉了。”雲澤生笑呵呵地說。
幾個人說著了上去,都是好夥計了,老遠就認了出來,笑著打招呼,在馬上就摟抱成一團。李保國看著趙喜人“老趙,給我們安排好了麼?我可是要吃的,過了今天,想吃上一頓,可是難了!”趙喜人一邊向他敬禮,一邊笑著說“南隊好。李隊,就知道你這愛好,早就準備著呢,今晚是大碗吃,大口喝酒,明天舒舒服服地趕路,我讓人一路開到了代縣,這一段路上,就放寬系地走。您老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
“我很老嗎?!”李保國地問了一句,趙喜人連忙說“不老,不怎麼老。”
“還說!”李保國作勢要打,然後笑著說“實際上是楊隊想吃了,你知道嗎,這下你可拍上馬了。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好好地吃,他這人呢,有個病,就是愛那種大塊,尤其是前,沒有就打不出威風來。知道嗎?”
“胡說!我怎麼不知道?”南為仁笑了“我也想吃了。”
“楊隊每次打仗之前,不是老是說那個‘壯志飢餐胡虜,笑談渴飲匈奴血。’嗎,我問過李影姐,她說就是想吃的意思。”李保國裝瘋道。旁邊的廣生政委呵呵呵大笑“李隊,厲害,果然是言之有據啊。不過,那句是嶽武穆的一首詞,叫《滿江紅》。不是想吃的意思,別讓人家笑話了。”
“什麼詞?是唱的小調嗎?”李保國笑著問“咱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