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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隨口罵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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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說多罵幾句,多罵幾句,好不容易等我罵完罵,老人這才淡淡的問道:“你這樣罵我,就不怕我一怒將你殺了?”我一臉不屑,答道:“現在我命落在你的手上。

當然是你想怎的就怎的!罵或不罵,又有何分別。對了,剛才一番運動,搞得我有些累了…老頭等小爺小睡一會兒,等神清氣足以後,在和你算賬。”說著。

我就閉上眼睛,靠在老人懷中,作勢就要沉沉睡去。老人大呼:“有趣!有趣!好久沒見到人,一來就來了一個這麼有趣的!有趣!有趣啊!”抱著我就向前走。

這時,我忽然睜開雙眼,又道:“老頭,等我睡醒以後,要殺要剮,給個準信兒啊。”一聽此話,老人停下腳步,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

也不說話,嘴角帶笑,眼珠滴溜溜的直轉,像是在盯著一件極好玩的東西一般!我被他看的心中無名火起,心說你看什麼看,嘴一抿,睜圓了眼睛回瞪於他!

老人嘻嘻一笑,也不甘示弱,睜大雙眼,搖頭晃腦的回瞪著我,時不時還扮出一副鬼臉,完全是一副頑童摸樣。

可就在我倆大眼瞪小眼之時,遠處電梯那裡,忽然傳來了一陣不尋常的聲響,聲音既悶又沉“咚咚咚”震得我口陣陣心悸。

這時不僅是我,老人也發現了此番動靜,臉驟變,大喊一聲,鬆手就將我丟於地上。我“哎呦”叫了一聲,慌忙從地上爬起,攔住他的去路。

他卻一鑽一扭,泥鰍似的繞過於我,一溜煙竄到了我尋到他的原位躲好,任我在遠處怎樣罵他喊他,老人就是埋頭不理。

事發突然,我明知時間不多,必須早下決定,但我遲遲立於大廳中央,對電梯和黑門處張望再三,權衡再三,卻始終心亂如麻,沒有主意,但是現在電梯那裡,又有金屬切割的“滋滋”聲伴著道道火花,從轎廂上部傾瀉而下。

我大不妙,知即將有大事發生,這才慌忙跑到黑門處將儀器取下,牢牢納於手心之中。儀器在手,我稍心安,輕呼口氣,探頭向黑門裡面望去。一眼望去,原來老人此時正坐於地上,環抱‮腿雙‬,蜷著身子,一雙眼睛木然的盯著地面,口中還隱隱約約不停在呢喃些什麼。

可是由於距離過遠,再加之遠處金屬切割聲著實刺耳,我只模糊的聽到了“我不要吃藥…藥好苦啊…火,好大的火…”幾個斷句而已。明知這些斷句必有其深意所在。

但我卻顧不上這些,當務之急,是必須要在返回白門處將朧救出,或是去到電梯處一探究竟,這兩個意見中二取其一,一時間,我發覺自己又陷入左右為難之中,這時方才醒悟,原來預言的力量有時,自然使我飄飄然,覺得萬事皆在指掌之間。

但是失去後,卻又讓我恐懼於未來的諸般無常變化,患上了優柔寡斷的病。俗語道一步錯,步步錯。果不其然,就在我猶豫躊躇之時,轎廂上部已經切割出了一個大,有數人從中跳了下來。

他們幾乎全部穿著墨綠軍用防護服,頭戴防毒面積,身材瘦弱,背上都揹著一個小帆布包,鼓鼓囊囊,也不知是些何物。這其中又有一人著上身,下身只穿著一條寬大灰連地長褲,冷笑一聲,便將右手拿著的電鋸拋於低下,取出一把寸長銀白小刀拿在手裡,凶神惡煞的站在眾人之前。

我細細看去,只見此人皮膚黝黑,膀大,光頭圓臉,身高兩米有餘。一對濃眉既黑且亂,斜挑鬢間,再配上一對銅鈴似的圓眼,端是一副猛張飛模樣。

一見到我,他便張口罵道:“就是你這隻蟑螂讓爺爺離了大,攪了爺的好事!我倒要看看你有究竟有何等神通,夠膽來這裡撒野!”其聲猶如驚雷,復又“啊呀呀”的叫喚幾聲,忽現戾氣,白光閃現,小小刀刃竟然將阻止電梯運行的屍體一刀兩斷,切口處工整非常,毫無一絲洩怠!頓時,電梯間中鮮血飛濺,他身旁眾人皆數後撤,恐有一滴鮮血濺於身上。

單單他不閃不避,染了一身鮮紅。我看的心驚,雖然我見過瘋人無數,但是能有如此濃厚戾氣之人,也只有屠夫一人而已。我暗自後悔,現如今落入如此被動的境地,都是我一時猶豫所致,不由氣勢銳減三分。

也不接話,伸手探入懷中,暗暗握緊了手槍槍柄,那人可能笑我膽小,嘴角微揚,手指向我輕勾,面帶不屑,挑釁於我。我心知此乃將之計,不去理他。

只是小心戒備。他眼中笑意更濃,伸手讓其餘眾人皆數退後,呵呵一笑,施施然邁著小步,閒庭信步一般的向我走了過來。

我失了先機,不敢力敵,本以為按照此人身型,他行動應該頗為笨重才對,便暫且稍避其鋒,僅憑拳腳與他近身纏鬥,同時將右手一直藏於口,隱忍不發,只待時機到來,務必將其一擊必殺。

不曾想此人動作異常靈活,小刀在他右手五指間彷彿一尾游魚一般,靈動非常,幾番試探下來,我不但沒有佔到一絲便宜,反而白白平添了幾道新傷,狼狽不堪,且戰且退,漸漸被其到角落處。此人見我已無路可退,兩指捏著小刀刀柄處,神情凝重,頗有在舉重若輕之

他開始舞的一時極快,一時極慢,動靜轉折之間,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隱約中,透出幾分山雨來之勢!我則猶如一尾孤舟,在這場風雨中左突右支,狼狽不堪。

他快時有如閃電也就罷了,偏偏他緩慢處我明明看的仔細,但還是閃避不過,心中苦悶,咬牙全數捱了下來。此番鋒下來,身上新傷雖淺,但連綿不斷而來,不一會兒,我就他斬成了一個血人兒,四肢無不痛的厲害,沉的厲害。

只是靠著心中最後那一絲希望,苦苦支撐而已。眼看那人動靜變換的頻率越來越快,我的動作越來越慢,此消彼長之間,我已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被其斬落斧下!誰曾想此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遠處圍觀的眾人,不知道何時開始悄悄繞過我倆,從揹包中取出少量白藥劑,倒於手心,屈身向老人藏身之處摸去。

我無意中看個清楚,心中奇怪,隱隱覺得有事不妥,稍一分神,就被對手尋到機會,在我左臂上狠狠割出一條尺長血口。

不過好在傷口長而不深,沒有傷及筋骨。我得以能繼續揮動殘臂,勉強又和他鬥了數個回合,那人勝券在握,反而進手招式銳減,竟然漸漸由功變守,不再和我纏鬥,我這才尋了個機會,逃了出來。

普一脫離戰場,我就慌忙後撤,很快便和他拉開了一段不近的距離,那人卻依然站於原地,也不上前追擊,反倒深嘆口氣,意興闌珊的凝望著手中小刀,嘆道:“無聊之極,無聊之極啊…”我不知他為何如此說話,但機會難得,暫不去理他,回頭向黑門處看去,心想按照另外數名敵人的穿著打扮來看,不太像是戰士一類的人物。

立刻計上心頭,輕輕一笑,隨即架拳衝殺過去。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群人一見我衝來,其間奔跑相撞者有,呼天喊地者有,腿軟發抖者有,就是抵抗者無人。

我毫不費力的就衝進了黑門裡面,一把抓住老人的手臂將他拽起。老人一看是我,眼中驚恐少了幾分,也不說話,也不反抗,任由我拽著他一同離開。可就在此時,我忽聽腦後有破空聲迅疾傳來!

我急忙低頭避過,頓時只覺頭頂一涼,一大叢黑髮被人削落眼前,而且有一壯碩黑影,從我身後將我倆完全籠罩其中。不回頭,我就知那黑影是誰,只聽一聲雷鳴般的怒吼聲,在我耳邊響起:“將他給我放下!”想必他此刻已經動了真怒,將小刀的萬千變化捨棄不用,化繁為簡,只是直直對著我的後心捅了過來!眼看形勢如此危急,我卻反而嘴角帶笑,身行一轉,藏於到老人背後。

同時狡黠一笑,用力將老人當做擋箭牌,推入那人懷中。自己則勉強運起槍擊之術,拼著眼角滲血,三顆子彈按“品”字形而出!

“啪啪”兩聲,那人右肩和左處開出兩朵血花,但是向他眉心的那顆致命子彈,卻只見白光一閃,化為兩半掉於地下。受傷後,那人“蹬蹬”退了幾步,惱怒非常,旋即被這痛楚的癲狂起來。

眼睛瞪得渾圓,凜冽的有如怒目金剛一般,死死凝望於我,恨不得立刻生吃了我,同時面對來人,只淡淡冷笑一聲,左手成掌向著老人頭部拍去!此番他含怒出手,掌勢未到,威勢已到,遠在三丈之外,他的掌風就將老人衣衫吹得“呼呼”作響。

如此生死關頭,老人也清醒過來,眼泛紅絲,驚恐之頓消“啊”大叫了數聲之後,又成了那副瘋狂摸樣,舉掌便了上去!我只覺身邊溫度驟變,熱了不止分毫,心中正疑惑,卻只聽“咔嚓”一聲。

那人和老人的雙掌已然緊貼在一起!這種硬碰硬的勁力較量,最是簡單直接,半點做不得假,誰勝誰負,高下立判。看來兩人之中,還是老人技高一籌,手一撤去,只見那人手掌軟軟的翻在手臂上面,已是廢了,身受如此劇痛。

那人不吭一聲,眼睛動也不動,像是那隻斷掌渾然不是長在自身一般,老人疑惑的盯著他臉猛瞧,但是當他看清來人容貌以後,臉驟變,那人也好像識老人,對其冷哼一聲,隨口罵道:“老匹夫,還不給爺爺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