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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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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者,為禮而設,為禮而為。禮者,為忠信仁義之本。!無禮則仁不德,無札則事不成,無禮則軍必敗,無禮則國不寧…此為兵法研究之始,背之則兵無禮。”哇,兵法的內容也講禮,這本孫子兵法真是充滿了智慧的兵書!她興致盎然的又繼續往下看。

“仁義之師不可不講戰術,不講戰術就不必戰;仁義之師未必能勝,非仁義之師未必失敗。既戰,則矯陰陰柔柔、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進進退退,示疑示假,惑敵人。”柳玉痕看得痴了,不住地點頭稱是,又再念道:“兵,貴詐也。其詐;非背禮棄信之詐,乃戰術之詐,是大禮、大忠、大信、大仁、大義之詐。此詐,即兵謀武略也。”正當柳玉痕沉於兵書內容時,突然發現有人進來,她因慌亂而今書冊滑落一地,顧不得來人是誰,她急忙地撿著書冊。

此時韓幄已立在她眼前,搶過了書厲聲道:“以後不許亂翻我的書,聽到沒有?”

“我是因為好奇嘛!”似為他對自己始終是寬容的,沒想到他發起脾氣來竟這麼嚇人。

“書僮該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有包括閱讀兵書嗎?”他走到案桌前,並把那些書排放整齊,好似裡頭有什麼寶貝怕人發現似的。

“對不起!我是一時好奇,不是故意的。”看一下他的書有這麼嚴重嗎?好像她犯了什麼大錯一樣。

韓幄的神陰晴不定,這個在他眼裡看似單純的少年,第一天做事就犯了他的忌諱。原想處罰他,但見他紅著眼眶,似乎受了什麼委屈要哭的樣子,他頓時又心軟了。

“下一次要注意,不得亂翻我的書。”他又提醒著花柳玉痕。

“還有準備筆紙和墨,待會兒我要用。”說完,他走出書房。

原以為他是個好子的人,原來是她看錯了,就為了這麼點小事兇她,往後她還有好子過嗎?尤其是他身邊那個叫衛青的,更像凶神惡煞般,好像看她不顧眼似的,看來她要調查事情不是那麼容易。這府中怎麼從下到上都是一些怪脾氣的人,唉!當時她想得太天真了,但箭已離弦,她只能咬牙硬撐。

她找到硯臺準備磨墨,但好奇心強烈的她那雙美眸仍是東瞟西瞟的。這書房中除了兵書謀略之外,也有四書、五經和史書。想不到馳騁沙場的一介武夫,竟也有些文人特質,難怪比起武夫衛青的修養好,可見韓幄腹內多少有些文墨。

拉回思緒,她開始專心磨墨。工會兒,韓幄又來了,看他一身英姿發的武裝,額上又掛著幾顆汗珠,她不住好奇的問:“將軍一身是汗,不換下衣服會著涼的。”

“剛才在後院練劍,順道過來看你準備好了沒?”他的語氣聽起來好多了,想必方才的怒氣已消。她還是忍不住注意他的表情,以免又招惹他而不自知。

“我已磨好墨,紙筆也巳準備好,將軍可以用了。”她輕聲道。

“嗯,我先去換件衣服再過來。”話一說完他又走了。?

接下來她就不知道要做什麼了。這個工作確實很輕鬆,不過要捉摸主人的情緒可就不容易了,這時她只好呆呆地站在案邊等著他來。

不久,韓幄換了呷、件寬大的長袍走進書房,他來到案前坐下,開始振筆疾書,那認真的態度彷彿旁若無人。

柳玉痕睜大眼看著他渾厚有力的字跡,內心湧起崇拜之心。天啊!寫得一手好字,他是個文武雙才的將軍哪!

不知過了多久,見他停了筆,黑眸微閉,手按著太陽不知在想什麼。

看他眉心糾結,說明了他確實有心事。

“將軍累了,讓奴才為你活絡筋骨。”她走到他背後,為他按肩槌背。

韓幄受到那雙小手帶給他的舒適,似乎連長期以來囤積的鬱悶也減緩許多。想不到這個書僮也有這般巧手,看來他倒還有些用處。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接下來他要閱讀兵書,他不習慣此時有人在側。

“不需要我做什麼了嗎?”柳玉痕不確定的詢問著。

“嗯!”語氣雖簡短,卻是清楚地說明了。

“那奴才…這就告退。”說實在的,她還不情願走呢!她好想?一直陪在他身邊,看看這個人的一天是怎麼過的,她才可以多瞭解他。可惜…唉!此處不留人,她只好識相一點。

這麼清閒的子她該怎麼打發?對了,這將軍府這麼大,她是該先悉四周的環境,哪天她如果要逃走也會順利些。那天嚴總管雖有帶她大概逛過一遍,但她還是有些模糊,就趁這空檔多多認識環境吧。

她邊走邊思忖著一個問題。第一天她就發現這府內清一的都是男人,從整理庭院的園丁、廚房的炊事到侍候主人飲食更衣之人,竟沒一個是女人!

柳壓痕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危險,以後她的舉止更要謹慎小心,否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來到寬大的池塘,她眼睛一亮。哇!五彩繽紛的魚兒,好美啊!她年輕的心振奮了起來,坐到池邊潑起水和魚兒玩耍。

玩了一陣子,她想起子韓幄,雖已進府,卻發現他是那麼難以接近;不過來方長,她並不到灰心和失望。少女情懷的她,不想起一首詩——山有扶蘇,限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

山有喬松,限有遊能,不見子充,乃見狡童。

這是一首名為“山有扶蘇”的古詩,以喬松起興,暗喻對陽剛的讚美;以荷華、游龍自比,表現對陰柔的歌頌。

柳玉痕是心蕩漾了,而攪亂一池水的人就是韓幄!原本帶著和一般正義人士同樣憎恨的心要刺殺他,未料今會有這般轉變,只因她動心了嗎?

猛一抬頭,她就見衛青走了過來。這人神出鬼沒,不知又要找她什麼麻煩?

“你就是將軍身邊新來的書僮?”衛雲含著善意的笑看著他。

柳玉痕馬上躍身而起,戒備地往後退。她和這人是天生犯衝,必須和他保持距離才行。

“啊,小心!”衛雲馬上以輕功趕到她身前,將她往旁推了幾步,以免她落人池塘。

“嚇到你了?”他看到她驚嚇的模樣,忍著笑問。

“你…你別過來!”柳玉痕又往後退,她可不願再領教他的摔功。這人好詭異,前兇得像羅剎,今好得像菩薩,這種兩面極端的人,太可怕了!

衛雲到不解,這位長得文弱清秀的書僮,膽子也和他的外表相似——不堪一擊。這麼膽怯的人,怎麼會當上主人的書僮?

聽兄長說主人破例收了一位書僮,他還不相信呷,所以今才尋遍府第,就為了要看看他是長得何等候樣。

“你不必怕我,我不會對你怎樣。”衛雲趕緊安撫,他實在不習慣有人這樣怕他。

“我沒說怕你啊,我只是要你別再靠近我。”她怎能讓他看出自己內心的恐懼,要是讓他知道了她的弱點,以後鐵定會經常欺負她。

衛雲知道她是逞強不認輸。也對!做人不能輕易妥協,這才叫有骨氣。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他對柳玉痕到好奇。

“我叫小痕。”

“我叫衛雲。”他拱了拱手,想給她善意的回應。

“什麼?你不是叫衛脊嗎?記得將軍是這麼叫你的。”她百思不解,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確實叫衛雲。”他再次保證。原來他把自己當作衛青了,才會嚇得倉皇失

他忘記自己和衛青是孿生兄弟,難怪小痕會誤認;不過只要稍微注意,他們倆是很好辨認的。衛青是不苟富笑,他則是笑臉人。

“我和衛青是雙生兄弟。”他趕緊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真相大白之後,戒心沒了,她到輕鬆起來。

還以為這世上真有陰陽怪氣的兩面人,這下疑雲解開,她總算可以放心了。否則她不但要伺候將軍,還要提防那種人,不累死她才怪哩!

既是雙生兄弟,為何格差異這麼大?也許是生本就不同的關係吧,柳玉痕欣喜在她孤單無依時,有人伸出友誼之手關心她,她好動啊!毫不猶疑,她也拱手示好。

“希望能和你成為知心朋友。”衛雲誠懇地道。

“嗯,我也希望。”

“你剛來府第,對這裡的環境一定;還不悉,我帶你去逛逛。”衛雲熱心地道。

“謝謝你。”她開懷一笑,舉步和他一起遊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