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小紅袍袍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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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青衣,小紅袍。(_)小紅袍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沒有人知道小紅袍的袍主是誰,身份、相貌,只是知道是個女人,其餘的資料都是零。當然了,整個小紅袍也都是女人,這是小紅袍的規矩。
她就是小紅袍嗎?
她披著一件大紅的長袍,長袍上繡著鳳凰涅盤,在火焰中騰空的刺繡,裡面是黑的緊身絲質背心,有著金絲一樣,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閃爍著光彩。她的腳上是一雙布鞋,就是普通的千層底布鞋,走起路來悄無聲息。
她來了,來得沒有任何的徵兆。
這是殺手最具備的條件。
她的身材嬌小,卻是傲然的拔著,走起路來顫巍巍的,絕對稱得上是超級“器”看不到容貌,但是方耀祖能夠覺得到,她一定是個美女,而且是一個絕世美女。方耀祖是男人,是男人自然要不自覺地拿她跟傅瑤相比較。
她是小紅袍,傅瑤是白戴著豔紅牡丹花的緊身旗袍,這樣的兩個美女,往都是不多見的,這回齊聚一堂,就像是傳說中的絕代雙嬌,立即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這裡是魅情酒吧,是方家的場子,周圍有無數隻眼睛在關注著人群的變化,那些青年男女就算是看,也是偷偷地看,一則是懼怕方家的勢力,二則是小紅袍和白旗袍,都有著一股強大的威懾力,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覺。
看一眼,心就悸顫一下,還不如不看。
不看,可又哪能忍住不看呢?
這種滋味兒,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比冰火兩重天的那種滋味兒更是刺人的內心。
方耀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見過的女人更多,可他的內心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震撼,看著小紅袍越走越近,他的一顆心撲騰撲騰地亂跳著,都有些不受控制了。鎮定,一定要鎮定,他的心中在勸著自己,可還是有些緊張、慌亂地站起身子,連聲音都有些結巴了,語無倫次的道:“袍…袍主好,我是方耀祖,見到你很高興。
將手伸到了小紅袍袍主的面前,可她本就沒有要跟方耀祖握手的意思,只是將目光落到了傅瑤的身上,聲音如同天籟般動聽,卻有帶著毋庸置疑的氣勢,問道:“傅瑤?”方耀祖的手往前伸也不是,索賄來也不是,愣在當場,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傅瑤微笑道:“我是傅瑤,見到袍主真乃人生一大幸事。”趁勢,方耀祖幫著拉開了一把椅子,訕笑道:“袍主請坐,就你一個人過來的?”問完這句話,方耀祖就有些後悔了,他怎麼就沒長腦子呢?明著就她一人,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小紅袍的殺手呢。
舞池中那麼多女人,誰知道哪個是?方耀祖這才明白,為什麼小紅袍袍主會把見面地點選在這種地方了,人多,對她們來說怎麼都方便,可對方耀祖來說,卻是幹什麼都不方便了。
小紅袍袍主輕盈一笑:“謝謝方少了。”面紗輕薄,她的面頰仿似若隱若現,偏偏又看不到。但是方耀祖還是能夠覺得到她的嘴角在微微上翹,尤其是那攝人心魄的眼眸,讓他的心都跟著顫抖了幾下。這種覺,讓他突然響起了初戀,方耀祖可不敢奢求什麼,彷彿有這麼一點點的念頭,都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這女人,是魔鬼,是仙女,是妖,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沒,沒事,喝點什麼?”方耀祖連忙將視線落到了別處,生怕一跟她對視眼神,就會著了相。
小紅袍袍主笑盈盈的反問道:“我喝什麼,這個還用問嗎?”傅瑤輕笑道:“武夷小紅袍,是中國名苑中的奇葩,有‘茶中狀元’之稱,更是巖茶中的王者,堪稱國寶。在早茶芽萌發時,從遠處望去,整棵樹豔紅似火,彷彿披著紅的袍子。我看袍主絕對比武夷小紅袍更是嬌豔幾分。”方耀祖覺他的智商好像是一下子歸零了,人家號稱“小紅袍”喝得茶自然也是武夷小紅袍了,偏偏他還要去問,難道說在這個女人的面前,男人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嗎?這也就是自己,要是換成陳河洛、喬偉、邵陽,估計他們更是神魂顛倒,連坐著的勇氣都沒有了吧?就是不知道李霖會怎麼樣…我呸,提他做什麼,壞了心情。
茶是極品武夷小紅袍,水是山泉水,是用柴火煮沸的,而不是飲水機或者是電水壺煮沸的那種開水。
傅瑤纖細的手指,輕捏了一撮小紅袍茶放進紫硃砂壺裡,倒了少量的水將茶洗淨後,這才緩緩地注入開水浸泡。嶺南人喜歡喝茶,嶺南的女人便都泡得一手好茶。傅瑤泡茶的姿態幽雅無匹,動作如行雲水,見之忘俗。
將茶水輕輕遞到小紅袍袍主的面前,傅瑤輕笑道:“我聽說過武夷小紅袍的由來,不知道是真是假,小紅袍是武夷名樅之一,因其品質優良,特徵近似於大紅袍而出名。小紅袍茶外形緊細,澤墨綠,香細而長,花果香顯,味醇而甘,喉韻清冽,湯金黃,葉底軟亮顯紅鑲邊。因其品好,只稍比大紅袍略遜一疇,世人誤以為是二代大紅袍。所以,人們才稱之為小紅袍。”
“我這是班門斧了,袍主,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小紅袍袍主微笑道:“都說傅家大小姐才貌雙全,今一見果然更勝聞名。其實,小紅袍也沒有什麼,就是由大紅袍的折枝培植出來的。沒有大紅袍,就沒有小紅袍。”傅瑤哦了一聲,似若無意地問道:“那不知道,誰才是大紅袍呢?”小紅袍袍主咯咯笑道:“小紅袍做不成的事情,大紅袍自然會出面了。”方耀祖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腦袋瓜子都疼了,這兩個女人還真是極品了,不是談生意,做買賣的嗎?怎麼到一起,還談論起茶葉,打起禪機來了?不過,他的心中還是遽然一緊,情在小紅袍的身後,還有大紅袍。他在濱江市也有些年頭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大紅袍。
確實,連小紅袍都神秘加隱蔽,又有幾人知道大紅袍呢?
就是不知道大紅袍又是什麼人呢?肯定也是一個風姿卓然,魅惑終生的美人兒吧?期待,方耀祖的心中在忌憚的同時,還有著絲絲的期待。
男人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指的是很多朵牡丹,讓你折了一朵牡丹花就死,有幾個男人願意去做這樣的風鬼?所以,方耀祖覺得,他還是老實點的好。
能伸手夠到的,想想沒什麼。夠不到的還去想,那就不是奢求了,而是找死。
傅瑤嘆聲道:“唉,我是真想見見大紅袍,估計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小紅袍袍主笑道:“誰不還都是人呢?大青衣,比傳說中的還要神秘,可他不是一樣經常在嶺南市走動?”傅瑤反問道:“不過呢,我還是想見見大紅袍,袍主,你說想見到大紅袍有什麼方法?”
“兩種,除非是小紅袍袍主死了,或者是小紅袍執行不了的任務。”
“你這麼說,是不是承認你不是小紅袍了?”
“小紅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代號,誰都是小紅袍,誰又都不是小紅袍。你說我是,我就是,你說我不是,我就不是。但是有一點,我現在穿著小紅袍,我代表著小紅袍,所以我是小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