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番外來自心底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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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端著水杯一手推門進來的鼬在看見自己從上坐起來青年之後,脊背很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隨後手裡的玻璃杯就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玻璃碴——“…悠?”他試探的叫了自己弟弟的名字,生怕這是他的幻覺。
而青年彷彿也證明了這一點,轉過頭來看著他,左手微微抵著下巴,長長地濃密的睫眨了眨,從側面看過去竟然是那麼的美。
“你醒了…悠…你醒了。”伴隨著這句話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鼬用力的抱住了他,好像在害怕他會突然在倒下一樣。
然而當青年開口說完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覺得上天跟他開了一個極大的、一點也不好笑的玩笑。
因為那句話是——“…請問,你是哪位?”%…%…%…%…%通過泉奈所做得全面檢查所得出的結論是——悠患了傳說中的選擇失憶症。
泉奈說這種病是說患者受到嚴重打擊以後,潛意識裡選擇了一部分他不願意記住的人事物,將它遺忘,要治好不容易,完全要靠運氣,就好像暴風雨,突然來了,也有可能突然就走了。
得知了現狀的鼬和佐助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深深嘆了口氣。
此時悠正靠著頭坐著,美琴端著一小碗粥,一勺一勺的喂他。
雖然他幾次三番表達了自己可以進食,卻都被美琴和富嶽兩人以他身體虛弱為由拒絕了。
於是乎他只好無奈的笑笑:“爸媽,雖然我不記得怎麼會這樣,但我的手沒受傷,真的可以自己吃。”
“…我說悠啊,你真的不記得了嗎?”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富嶽的眉頭就緊皺起來,“關於鼬和佐助的事情,你真的全都忘了?”
“鼬和佐助?”青年瞅著他無言了好一會,才像剛想起來似的說:“啊,說的是我那個雙生哥哥和弟弟…其實我還是想問,我真的不是獨生子嗎?”
“…”這回換成富嶽和美琴相對無言了。
提了一下滑下肩頭的病號服,青年角始終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微笑:“嘛嘛,我開個玩笑啦,他們的樣子一看就和我有血緣關係——很抱歉,我是真的不記得有這麼兩個人了。”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房門被推開,鼬端著煎好的湯藥,佐助端著溫水走進來,“這裡就讓我和佐助來照顧吧,角都正在找你們。”
“嗯,那就給你們了。”美琴收好碗筷,富嶽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自家大小兒子的肩膀出去了,坐在上的悠笑盈盈的和兩人打著招呼:“鼬哥哥,小佐,你們來了。”雖說語氣很是熱絡,但兩人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以前悠從不用這樣的稱謂稱呼他們。
可坐在那裡的人依舊笑得美麗而張揚,溫柔繾綣又震撼人心,讓他們清醒的意識到他還活著。
——他還活著,真好。
鼬隔著碗試了試溫度,才把湯藥遞到青年的面前:“已經晾好了,快喝吧,可能會有點苦。”青年沒有接,只是湊近聞了一下,然後就一臉嫌棄的抱怨道:“不是可能,鼬哥哥,這個一定很苦,我才不要喝。”
“你到底是有多嬌貴?”佐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將法也沒有用哦,小佐。”拿捏得恰到好處的態度著實讓佐助有些惱火,可又不好發作,只得氣鼓鼓的瞪著他。
瞧著佐助的樣子,青年掩著嘴偷笑,卻因幅度太大引得一陣輕咳。
“咳咳…嘶,好痛…”
“悠!”鼬和佐助趕忙一個攬住他順氣,一個仔細檢查傷口,都是滿臉的緊張,生怕他又因此陷入昏一睡不醒。
在以前明明是司空見慣的動作,可如今青年卻變了臉。
但他怪異的神僅僅只表現出一瞬間,而後又立刻恢復了往常那種漫不經心的輕佻笑容,不著痕跡的躲開了鼬的懷抱和佐助檢查的動作。
“我沒事,不過是牽扯到了傷口有點痛。”
“…你沒事就好。”鼬收回手臂的動作有些僵硬,語氣溫柔的一塌糊塗,跟往常無異。
而佐助顯然接受不了,鋒利的劍眉擰得死緊,目光落在他一身的繃帶之後惱怒的偏過了頭。
氣氛一下就變得很是尷尬,可青年似乎完全覺不到,把那碗聞起來就苦的要死的湯藥一飲而盡後笑的若無其事:“鼬哥哥,小佐,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那你好好休息吧。”佐助撂下這句話轉頭就走了,咬緊牙關才強忍住回頭再看他一眼的衝動。
扶著自家弟弟躺回上,鼬細心地替他掖好被角,而後伸出手來戳了一下他的額頭。
“悠,無論你記不記得,我們終究還是沒有錯過,你還活著。”鼬說這句話的時候,邊臥著柔軟的弧度,語氣平和的有些不真實。
在關上門的瞬間,他聽到青年像是嘆息般的自言自語:“…下次,不會讓你再擔心了。”雪白的落地簾幔半掩著落地窗,窗戶並沒有鎖緊,一絲一絲的冷風擠了進來,輕輕地鼓動著帷幔。
青年舒展著四肢躺在上,雙手枕在腦後,他一直盯著天花板,神情溫柔的有些落寞。
窗臺上突然憑空出現一個帶著漩渦面具的男人,他們兩個誰也不看誰。
“臭小鬼,你這麼假裝失憶,真的好麼?”
“嗯,這樣…就好了吧——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竟然沒死成。”
“可我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改變這個局面,索就裝失憶吧,用這樣的方式守著他們倆,雖然連我自己也覺得狗血…你瞧,我是個膽小鬼。”
“啊對了,斑,你帶了酒麼?不,還是給我來菸吧。”%…%…%…%…%養傷的子過得很快,在人前悠對鼬和佐助的態度也始終不鹹不淡保持著應有的距離,一點恢復記憶的預兆也沒有,夜深人靜只剩下他自己的時候,指尖的煙就會絲絲縷縷的纏繞,完再點,有時候會偷偷喝一點酒,每一晚都失眠到天亮。
悠身上若有似無的煙味酒味鼬和佐助不是沒聞出來,但礙於現在的局面他們兩個默契的選擇了緘口不語,直到這天晚上——我們的悠二少正偷摸的邊香菸邊望天,結果原本雲淡風輕的天氣突然變得陰起來,一時間黑壓壓的雲層裡雷電加。
就和那一天的場景一模一樣。
悠指尖的香菸“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連鞋也沒穿跑到窗邊往下瞅,然後就抓狂了——鼬和佐助真的開打了!
火遁千鳥幻術配合著天照,視覺效果那叫一個犀利啊,都快趕上好萊塢大片了。
眼瞧著佐助抬手要使用麒麟,悠也顧不得身上還有傷,直接從六樓跳了下去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戰場中央開始咆哮:“我靠啊,這又怎麼了?是不是我不死你們倆難受啊!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偽裝成兄弟在一旁守著你們,我天天裝失憶還要拿捏著語氣態度簡直比宮鬥還費事,一天到晚心肝我都要自而死了你們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打打啊,再打真死給你們看!”他這一嗓子倒不要緊,鼬和佐助看著他的目光裡不加掩飾的透著一個消息:——你終於肯承認了。
“哦呀,天天裝失憶?”鼬的笑容裡帶著黑氣。
“還拿捏語氣態度?”佐助的虎牙特別亮。
青年哆嗦著要逃跑,卻被兩人先行一步架住了胳膊——“你你你你你們倆這時候統一戰線了,不帶這樣的…哥,佐助,我錯了還不行麼…我我我我是傷員,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身上有傷、有傷!”